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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 弹指一粟by朔什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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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脑中定了一个初步的计划,但是还需要别人的帮助。而且风险太大了。我没有信心控制那个力量。老痒不行,我实在不敢再重提那件事了。” 

然后几天以后的,也是整本日记的最后一句话: 

“计划成功了。十年之约马上就要到了,明天就出发。” 

看自己的日记看得一头雾水,可能我是古往今来头一人。 
通过前后文我能推测出“那个力量”是青铜树的力量。与老痒在秦岭的那段记忆我确实不敢再重提,但是我怎么会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计划”把另一个人牵扯进来?这不像我的处事原则。还有,那个十年之约到底是什么?“他”又是谁? 
我把这本日记单独放到一边,继续从后往前翻看我过去十年的日记。很快铁皮箱子里的东西被我翻完了,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片段。我打开衣柜,把那个旧的木箱子拖出来。 
抬起它的瞬间,我就发现它的重量不对。 
我拖着自己的箱子,心脏却像贼一样擂鼓般的跳了起来。我把箱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没有损坏的痕迹,锁也没有被翘。 
但是我在十年之前的日记,足足有八本,都不翼而飞。 
这个箱子以前是爷爷的宝贝,厚重结实,钥匙在我这里,别人根本不可能在不破坏它的前提下拿走里面的东西。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冲出去,把正蹲在小哥边上试图套近乎的王盟揪起来:“二叔来的时候,进过我房间?” 
王盟点头。这箱子既然是爷爷的东西,二叔有备用钥匙也不奇怪。我心里一沉,放开王盟,垂头丧气的瘫在椅子上。 



【八】 

第二天,我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睁眼一看,竟然是那个闷油瓶子在收拾东西。 
他的身体好些以后我就让他在我的房间打地铺。我心说乖乖你终于学会叠被子了,迷迷糊糊地咕哝了句:“找王盟买早餐……” 
“我走了。” 
“嗯……” 

中午我醒来以后,看着角落里他的像豆腐干一样皱巴巴的被褥和放在上面的枕头,想起早上半梦半醒的时候他说的话,“啪”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这小子还什么事都没交代清楚就拍拍屁股滚蛋了,而我竟然眼睁睁地放他走了? 
昨天告别龙老头之后,我一个人关在书房里,翻着以前的笔记,试图理清一些线索。 
一直折腾到深夜,难得有了点头绪,竟然让这个挨千刀的白眼狼趁着我没睡醒溜了! 

我气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早饭午饭都没吃也顾不上了,把事情重新整理了一遍。 
老头子说他儿子龙涛半年前和我一起旅游,时间正是**记上说那个“计划”成功的那段时间。 
所以,我九成是带他去了青铜神树附近。 
这个假设成立的话,我忍着头疼,又综合了所有的事情,列出了这样的东西: 

十年以前——鲁王宫、汪藏海墓、云顶天宫、西王母城、巴乃张家古楼——笔记被二叔拿走——闷油瓶? 
一年前——身体状况恶化——(现在)痊愈? 
半年前——“计划”——借助龙涛和青铜树的力量?——目的? 
半年前——长白山——过程?——目的? 

重看了日记,细细回忆后,我记起自己的身体在一年前就出了状况,因为早年下地和烟酒,加上恶劣的生活习惯,肺和胆都多少有些毛病(我一直觉得,张家古楼里毒气的影响还是给我和胖子留下了后遗症)。然而我这次醒来以后,失去了有关秦岭和长白山的记忆,但是身体健康,连长相都变回了大学生。这应该只有青铜树的力量才能做到了。 
大学生……我想着,用笔在“龙涛”那里画了个圈。 

我知道用青铜树可以改变外形,甚至制造一个人,像老痒的妈妈,但那些并不是本质上的改变。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一阵彻骨的寒意传遍了全身。 
难道,这个“年轻的我”,只是被青铜树制造出来的赝品?



【九】 

挂了打给龙涛的越洋电话,他对当时情况的描述让我冷静下来,又查了当时的机票记录,然后想了很久,脑子里才有了一些模糊的印象。 
那是一些很模糊的片段:我拉着龙涛的手,一路辗转。 
我为什么要拉着他的手呢?是因为他的眼睛被我蒙住了。而我又为什么蒙住了他的眼睛?是因为……我不想让他看见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样子! 
我躺在自床上,用枕头蒙着脸。那些深埋脑内的记忆一点一点被挖了出来。 
我还是原来的吴邪,不是被青铜树制造出来的生物;恰恰相反,我是被它改变了存在状态。 
这就是那个“计划”,我通过蒙住龙涛的眼睛和与他交谈等手段,引导了他的潜意识,让他以为我的样子还是那个大学时代的吴邪,因此在他睁眼的一瞬间,青铜树就把我变成了他印象中的那个吴邪。 
即使我让他相信了我可以长生不老,这种小计谋也不是长远之计。 
那么,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清楚自己的为人,虽然骨子里的确贪生怕死,但绝不会去追求什么长生的。我这样做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我自己。 
至于到底是为了谁,我实在想不起来,也没心思去想了。当务之急是先把闷油瓶找到。 
生活了一个多月,我了解这家伙不仅是路痴,而且毫无常识。他就这样在外面乱跑,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派人去找是行不通的。我现在没有对三叔堂口的管理权,那帮见风使舵的孙子根本不会听我使唤。我又不知道二叔对闷油瓶到底是什么态度,不敢轻易去问他。为了不让我和王盟沦落到满大街贴寻人启事的地步,现在的人选就只有一个了。 
我拿起手机,迟疑了一会儿,拨通了小花的电话。 

闷油瓶失踪的第二天。 
早上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空荡荡的地板,而不是闷油瓶的地铺,心里顿时一阵不安。担心他会回来,昨晚连门都没上锁。这下我有了种预感,他这一走八成就不会回来了。 
他的豆腐干被子还在房间角落里放着,我也懒得去收。 
我坐在床上用笔记本上网,王盟把我的午饭放在床头柜上我也不想吃。一整天,我在试图通过电子邮件和电话联系十年前共事过的一切还活着的人。同时也在想,那个挨千刀的闷油瓶,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因为我有一种感觉,但仅仅是毫无由来的感觉而已:半年前我独自上雪山,甚至让青铜树的力量重见天日,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很可能是闷油瓶。 
可是我什么都想起来了,为什么偏偏不记得他? 

很快到了打烊的时间。 
楼下的店里有一道复古风格的大门,镂空的部分装了玻璃;木门的里面还有一道卷帘门,是关店以后放下来防盗的。平时王盟走的时候,只是把木门带上,然后由我去把卷帘门拉下来。今天王盟还没跟我说要走,我就听到楼下传来“哐”的一声巨响。 
这声音我很熟悉,是卷帘门被放到地上的声音。但是这声音也太大了,不像是被人关上的,简直就是让门直直地落到地上。 
我意识到不对劲,披上一件衣服就下楼查看。 
下去以后我才后悔自己真是为那闷油瓶子操心傻了,我没带枪也没带电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的眉心,动也不敢动。 

卷帘门被拉下来了,屋里很暗。唯一的光线是从一面小窗射进来的,那面窗户靠近天花板,而且不大,给我个椅子踩着我也挤不出去。 
更何况,三个壮得跟熊一样的打手正拦在我面前,压迫感扑面而来。 
屋里太黑,我只能模糊的看见几个人的人影。为首的那个姿态最为年长,只有他的手里有枪。 
后面的两个手里拿着的看不清是木棒还是铁棍,但不管是哪个,挨一下都有我好受的。王盟正被其中一个逼得蹲在旁边。 
我暗自叫苦,这年头哪有人光明正大强抢古董店的,更何况这里还装了摄像头。这几个人,八成是来找事的。 

“小三爷这铺子倒也雅致,”为首的那个人粗着嗓子说,他见我还盯着他手里的枪口,就收起了抢,摆了摆手道,“放心,明爷交代了,你的命我会留,你这里的东西咱们不动——他看不上。你现在也是个生意人,还是要照顾一下的。” 
他口中的明爷是三叔手下的一个地头,放在以前我还叫他一声明叔。几年前他和别人联手进了个大墓,一时见钱眼开,把一同下去的几个弟兄都埋在了里面。这件事被捅出来以后,我一怒之下收回了他的盘口让他滚蛋。 
事实证明我处理事情还是太没经验了,小人得志真是后患无穷,现在看我没权没势了就来撒野。我和王盟交换了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扯扯嘴角,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道:“帮明老儿做事可是要折阳寿的。” 
那人却把头一摇,“得人钱财,替人消灾。明爷说了,只要废你一双手就好。” 
说着他从身后抽出一根东西,在黑暗中闪着寒光,我看出了那是把铁棍,消你妹灾,看这架势他娘的是要活生生把我两只手敲断啊。



【十】 

这时,台面上摆的一个琉璃水钟到了点,“叮”地敲响了。我心里有了个想法,但这真的是孤注一掷。 
钟声响到第三声,一个人已经绕到我后面。他极其高大,我的背就好像靠在一块钢板上,毫无后退的余地;钟响到第五声的时候,他已经把我压在一边的花梨木桌子上,狠狠一顶我膝盖后部;第六声,我不得不跪下来,胸口被他顶在桌沿,疼得我几乎窒息,双手被死死按在桌上,外面西湖边红红绿绿的灯光透过小窗,正好照在我的手上;钟响第七声,王盟在旁边发出一声呜咽,我侧脸看着一旁举起的铁棒,跪在地上的腿开始发起抖来。我一直以为自己的心里早就没有恐惧感了,但这完全是毫无意识的在抖。 
说不害怕是假的,不能再拖了,我深吸一口气,大叫道:“解雨臣***看够了没!” 
那完全是从嗓子眼里爆发出来的吼声,屋子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紧接着,伴随着第八声钟响,身后就传来一阵玻璃碎裂声。 
那几个打手显然受了惊吓,转头看向后面。我趁机挣脱出来,拉着王盟就往内堂跑。 
慌乱中,第十声钟声敲响了。 
我回头一看,一个小个子人影利落地破窗而入,着地一滚,正好落在那三人中间。他一个鱼跃跳起来,同时“咔咔咔”几声爆响,身形顿时爆长了数寸。 
整套动作,从落地到伸展,如行云流水,毫不滞涩,不是小花是谁? 
出其不意的下一招就是攻其不备,只见小花脚斜着一蹬地,竟然往其中一人的怀里钻了过去。那人手中的铁棍就被他揽臂轻松夺走。 
我这才回过神来,提醒了一声:“小心他有枪!” 
就像呼应我的话似的,一发子弹“嗖”地擦着我的耳朵飞了过去。我暗骂一声,把王盟往一边的柜子底下一压,就要上去帮忙。正好,其中一个打手本着柿子拣软的捏的原则,挥着铁棍循声音向我这个方向冲了过来。 
不开灯也能想象这个不大的古董店此刻一片狼藉的样子。小花一边和另外两人斗在一处,一边喊道:“愣着干嘛?你没枪啊?!” 
我又听到几声枪响,还有瓷器碎裂的声音。那人左右开弓,铁棍就在一片黑暗中招呼下来,我手忙脚乱地躲闪着,还是挨了几下。听着小花的话一边向右一滚一边对王盟道:“枕头下面!” 
幸好王盟还没给吓傻,听了我的话连滚带爬的就往楼上我房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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