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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在为服装一致而生气,却未注意众人已将目光投向了他们。
花满宇笑道:“四弟与五弟,你们一个照料赌坊生意,一个照料茶馆生意。”
“你们二人是最懂得动脑子的人,想到什么法子没有?”
花满台望着花满宇一脸苦涩地开口道:“大哥,这事不是我能想到法子的事。”
“这个冯虎也没来我赌坊赌过银子的,我想把他绑来也没法。”
一边的花满堂冷哼了一声:“你那是笨,当然想的都是笨主意。”
花满台瞥眼道:“你要是有高招,我也洗耳恭听。”
花满堂望着手中树立的茶叶笑了笑:“说不定有好事。”
花满亭管理的是客栈,那是江湖之人必经之所,可不是所有人都会住店,
可花满堂管的却是茶馆,那是风声对多消息最通的场所,而且没人不喝茶。
花满堂继而道:“有人告诉我,陆大侠已经去了京城。”
花如令沉吟道:“哦?去了京城?”
花满堂笑道:“所以我说事情很快就会有转机,如果在这里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
“恐怕,会给陆大侠带来不便吧?”
花如令皱眉道:“可楼儿在冯虎的手里,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花满堂此刻微微蹙眉,颔首道:“当然,也不能让七弟在冯府太久。”
花满廊一直没有吭声,他是这花家七子中最不成器的一人,唯一的优势便是能唱曲儿,是个爱戏曲入迷之人。
今次惹了这番麻烦,却只有二哥花满亭开口说了他不是。
他心里很憋闷,他恨不得此时有个人像陆小凤一样,当着他面,和他对吼,让他把一肚子的窝火撒出来。
花满廊忽然赌气道:“我自己去和冯虎说了原委,放了七弟回来。”
花满亭冷笑道:“你倒是还知道自己的责任。”
花满堂也听出端倪,他开口道:“六弟也刚失所爱,心里也不得过。”
双胞胎的哥哥花满台也劝道:“六弟你别意气用事了,听听看他有没有什么法子。”
花满堂叹了口气道:“我们花家,最有声望的当属父亲了。”
花如令只得苦笑:“就算如此也救不回我那楼儿。”
花满堂点头道:“花家七子,大哥是个做布料生意之人,自然不合适,估计门还没入就被轰出来了。”
“二哥开药铺的人自然也是搭不上边,治病也是大夫才是。”
“三哥和我一样,一个客栈一个茶馆的,更没有什么能耐能制得住官场的人,即使你我认识更多江湖之人,却没人会替我们卖命。”
“六弟,就不用说了,他已经不可能再去冯府了,不然七弟的苦心都白费。”
花满台瞪了眼孪生兄弟花满堂:“你这是要我去了?”
花满堂大笑:“对头!对头!”
“为什么啊?”
“因为你开赌坊,走的是黑道,官道向来畏惧几分黑道中人。”
“你这时候倒想起我是黑道中人了。”
“虽然不想夸你,可,众兄弟中,也就只有你能克得住那冯虎了。
你只需带着几个江湖上的赌徒上门滋扰,
那冯虎必然心有余悸便不敢多做伤害七弟之事。”
花满台干笑道:“哪有这么容易。”
花如令一脸紧张地道:“台儿,你就试一试,总归还是一法子。”
花满台迟疑之间,再望向一众姓花的亲戚时,
他们那眼神就是在说:“你不做,以后就别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花家七子给我晕的呦,下次绝对不让他们再一起出场了。第一次出场的时候我正发烧,没有仔细安排,现在仔细安排后就发现。哎呦喂,名字真的很绕口啊。古龙估计没把这花家七子给写出来也是怕费事吧。我承认,写花家七子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葫芦娃??????这里在总结一下:大子 花满宇 布料生意人二子 花满亭 开了一家“杏林堂”的药铺(和花满廊关系不合)三子 花满阁 客栈负责人四子 花满台 赌坊负责人五子 花满堂 茶馆负责人六子 花满廊 爱唱戏七子 花满楼 不解释了?????
☆、赌徒的交易
一间小屋,一盏烛台,七个人。
昏暗的烛光中,仅有一人坐在檀木制成的太师椅中,
他皱着眉头,盯着左手边的伙计递上的账目本,一言不发。
屋内站着四个高矮各异,胖瘦不一的人,但共同点便都是赌徒。
他们这次会乖乖现身出现,只因眼前坐着的花满台在这里专门给他们设了一个高昂的赌局。
他们原本赢得锅满瓢满的,却忽然被“请”到了花老板的面前,此刻自然满腹疑惑。
花满台忽然仰靠了一下,伸了个懒腰,将账本随意的一扔。
那四人盯着一脸茫然。
花满台忽然咧嘴一笑,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道:“喂,你们还钱吧?”
一肥头大耳之人慌忙道:“您不是不收我们本钱了?而且我们还赢了钱不是?”
花满台笑道:“当然,这个账本都有记录。”
四人互相看了看,又盯着花满台的笑容心里发颤。
花满台虽然一点功夫都不会,可是能开了这么多赌坊却如此平安无事,自然是花重金请了私人的护卫。可厉害之处,肯定不是这花钱都能做到之事。
据说花满台可以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地对着你滔滔不绝地“算账”。
你从第一次跨入他三十六家赌坊,到最后一场赌局中你不论输赢所有账目,他都能悉数说出,分文不错,分文不少。
花满台能一高兴就让你倾夜间成为亿万富翁,也可以一不高兴让你输的倾家荡产。
花满台忽道:“啊,对了,我记得你们十年前在苏州一家赌坊里欠了我五万两银子是吧?”
“话说回来,你们十年后仍然是相依为命的好兄弟,这真的很难得啊?”
一身材瘦弱之人赔笑道:“我们也曾听闻花家又添新子之事,花老板您现在拥有兄弟七人,我们才仅仅四人,您不是更难得?”
花满台略略点了点头:“你们今天赢了三万两银子,悉数被我要了去,你们有怨念不?”
那身材瘦弱之人,压住身边三个一脸怒气的兄弟道:“不敢不敢,花老板让我们赢钱就很满足了,希望日后还能多多照顾小的几个财运啊?”
花满台还没记住他们的名字,以及江湖的外号,只是隐约知道,这几个人曾经吓破过人的胆,便想借来一用。
花满台笑道:“可以啊,我这里有你们的三万两,我还可以让它变成现在的十倍。”
“而且我可以分文不要的全部给你们。”
四人的表情都很惊喜,却都显得又很犹豫。
花满台对着那瘦弱之人道:“你是他们的老大吧?”
瘦弱之人忙点头道:“是,是。”
花满台道:“叫什么?”
瘦弱之人回道:“江峰,江山的江,山峰的峰。”
花满台喃喃道:“哦,这名字气势不小啊。”
江峰忙道:“花老板,莫开玩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托付,才如此抬举小人?”
花满台瞄着这一脸狡猾的江峰,摸着下巴道:“很好,直入正题。”
花满台道:“我听说,你们四人曾经吓破别人的胆?这事怎么说?”
江峰笑着道:“这都是小把戏,当着人的面演演戏码。”
花满台笑道:“那你就帮我想一出好戏码,让人吓破胆。”
江峰道:“花老板这是要做什么?”
花满台笑道:“给你们赚钱的机会啊。你若是还问这么多?我恐怕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说着便挥手让手下拿去那三万两。
江峰和其他三人忙伸手护着前方,阻去了那下人的去路。
江峰一脸讨好地笑道:“花老板,在下知道了。”
冯虎气呼呼地瞪着眼前双手双脚被铁链拴着,却完好如初的花满楼,一怒之下就踢了脚边的一木桶。
桶中的水便“哗啦啦”地流了出来,顺势还亲切的沾湿了冯虎的鞋子和下衣角。
这让原本就怒火中烧的冯虎更是燃了起来,
他指着花满楼撒气般的吼道:“花满楼!你真以为我怕你!”
花满楼无奈一笑道:“如果不是怕我,又何必将我困在此处?还不让我解释?”
冯虎怒道:“我本以为你是个温润如玉,为人谦逊的君子,可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个滑头的奸诈之徒!”
花满楼淡然道:“冯大人,您说的话,我会好好铭记,可我说过的话,您还记得吗?”
冯虎抬眸皱眉道:“你想狡辩什么吗?”
“难道不是你害了我女儿?”
花满楼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冯大人,您是怕我说了实话,却和你想象中不一样吗?”
冯虎冷笑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让你在我面前编造一个谎言?再给你机会逃开?”
花满楼道:“你不会相信我,不会让我有说话的机会,更不会让我逃开。”
冯虎问道:“你都知道还来这里?”
花满楼道:“既然无愧,何必害怕。”
冯虎见他一副“与我无关”的淡然模样,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他伸出右手,狠狠地捏住花满楼的下颌骨,
一字一句道:“我女儿并没有愧对过你!你更没资格怪罪于她!还害了她一条人命!”
“你还敢说与你无关?!”
花满楼的眉头此时也是不自觉地紧了起来,
忽然冯虎右掌的虎口却被不知从哪里飘进的白色的花瓣划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
让他猛地一缩手:“花满楼!你!”
三个少年飘渺的声音忽然从这密室之中传出:“臭老头,就知道欺负花公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是花公子害了你家姑娘?”
冯虎转了一个圈,也不见他们的影子,大声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等了许久可却再也听不到回答,只有他自己粗大的呼吸音一张一合。
“老爷,花家五少爷花满台求见。”
密室外候着的管家打破了这僵局。
花满楼侧首听到冯虎匆忙离去的脚步声,不由纳闷:“五哥来做什么?”
但他其实在纳闷,为什么陆小凤还没有任何音讯?
此时的陆小凤正和司空摘星忙着从京城赶回江南。
原本走水路会更快些,不过,这几日正巧如花满楼信中所言,已经冻得光滑滑的可以溜冰了。
所以陆小凤与司空摘星二人才一路上彻夜不眠地马不停蹄。
陆小凤愁着脸道:“你觉得我们能赶得上吗?”
司空摘星却道:“过年都赶得上!”
陆小凤听了一笑:“驾!”
追着那轮皓月心中喊道:“花满楼!等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陆小凤啊陆小凤,你怎么还没到呢?花花都等你等的急死了。(不还是你写的)花满台的戏份后面会比较多???????存稿发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开学了吧,有种很残念的味道。各位看客,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或许看到这里的时候,人也会更少了。开学什么的都去shi。
☆、警告
花满台心里没底,他不知道能不能进得了这冯府。
却不料江峰开口道:“花老板,这次就得撕破了脸皮,一副泼皮的样子才行。”
花满台道:“你可知这冯虎是谁?”
江峰乐道:“花老板,我可是第一次见您做事这般顾忌。”
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