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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格拉夫提高了音量打断了他,“你将来要做什么,你热爱什么,你想过么?”
西弗的表情僵了一下,他的眉头耸了起来,过了好半天才艰难的说出答案:“没。”
“那么你喜欢什么?或者说,你更倾向于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格拉夫托着下巴看着他,在看到西弗那纠结的表情之后,他才说道,“几十年前,我想成为一个……呃,我想在我年迈的时候,仍然能保有一颗质感新鲜的心。我希望自己活得快乐,在走不动时也能欢快的笑,像个小孩那样。”
“那现在呢……?”西弗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格拉夫,慢慢的平复下了心情。
“我的第一个人生目标实现了,我是说……”格拉夫笑了起来,“我现在仍然年轻,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和时下的年轻人并没有太多代沟。而我现在的……”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声音越来越轻,西弗不得不欠着身子,仔细的听清每个字。
“而现在我最大的梦想,总归不会是和你厮守终生,或是白头偕老什么的。”格拉夫低着头笑了起来,而西弗的脸色却越来越黑。
“咳、咳,”格拉夫遮掩着,试图掩盖自己的不自在,“你是个优秀的人,你只需要找到一个目标,然后去努力。”
西弗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我想做药剂师。”
格拉夫挑了挑眉毛,这答案是在意料之中的,他笑了笑,看着西弗:“做药剂师,还是做魔药大师?”
西弗抬眼看向格拉夫:“魔药大师。”他顿了顿,“我真的能做到么?”
“毫无疑问。”
格拉夫似乎看见西弗笑了笑,只不过那表情不太真切,“做一名药剂师,只要学会魔药学和草药学和保护神奇生物课就足够了,甚至不需要精通,但你一辈子就能做些不入流的东西。而真正的魔药大师不但要把这些学到精通,还要精通黑魔法防御术和魔咒学。你能五科全优通过吗?”
“只要没有那睁眼说瞎话的占卜。”
格拉夫重新拿起了羽毛笔,“恭喜你,未来的大师。”
西弗低下了头,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但这笑容还没能持续五秒钟就被打断了,格拉夫朝着他说道:“不过我希望你能在德国完成高级巫师等级考试。”
德国,又是德国!刚刚平息下来的火气又冒了上来。
“无论你说什么,都得滚去德国。这是我在好多年前就已经计划好的,没得商量。”格拉夫严肃的说道,“去德国完成你的学业,再历练两三年之后,如果你愿意,可以重新回到英国。”
“……我反对。”西弗咬牙切齿的说道。
格拉夫咬字清晰语气肯定:“反对无效。”他重新低下了头,不再看他,声音却变得轻了,就好像是在难为情一样:“不过……我会陪你,算是我补给你的十七岁生日礼物。”
格拉夫家族
格拉夫家族
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们总有许多的故事,动人的、囧人的、惊人的、雷人的,这些各种各样的事迹总会在期末的时候给孩子们带来些乐趣和闲聊的话题。
哈迪·格拉夫,这位被评为近五十年来最牛的黑防教授的人,所有人都猜测着学期最后的这天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在他的身上。
可是没有,他安安稳稳的坐在教室席上,微笑着看着大家,这是自黑魔王的诅咒之后,教室席上第一次座无虚席。
在邓布利多的授意下,格拉夫进行了一个简短的发言,他站了起来,和颜悦色的看着他的学生们:
“我非常有幸能与各位优秀的小巫师们共处了一年,我还有一身的本领没能全部教给你们,还有好多秘诀没能透露给你们——比如霍格沃茨的几条密道。”
格拉芬多突然显得格外的精神起来,但格拉夫并没有透露任何秘密,“但是……我非常遗憾的告诉大家,在下个学年,会有另外一位教授来代替我给你们上课。”
一位教师的离职并不能造成太大的轰动,尤其是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换了一个又一个,水平良莠不齐,学生缘也都有好有坏。但格拉夫还算是比较特殊的一位,他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算是善始善终。
“格拉夫教授!”一个格兰芬多小姑娘叫了起来,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大一些,好压过其他人的声音:“我能追求您吗?您现在已经不是教授了!”
小姑娘吓坏了不少人,邓布利多教授惊讶的看着她,“不过我想现在他还是呢,埃尔斯小姐。
格兰芬多的一帮秃小子们也跟着起哄:“那吃完散伙饭就可以追了么?!”
西弗坐在斯莱特林长桌,表情无比的阴沉,两眼瞪着笑得开了花似的莱姆斯·卢平,而对方坐在长桌上,还在朝格拉夫吹着口哨呢。
“如果你们能追到德国去的话。”格拉夫笑着回应道。
邓布利多借此机会宣布开席转移了学生们的视线,桌子上面突然凭空出现了各种食物,散发出香喷喷的味道来。学生们不再唧唧喳喳的说话了,都开始安静吃饭。大厅里只有用餐时盘碗刀叉碰撞的声音,和格兰芬多热闹的窃窃私语声。
格拉夫向邓布利多申请了特殊待遇,提着自己的行李第一次登上了霍格沃茨特别快车,他有些新奇的到处溜达着,寻找着空车厢——虽然他喜欢和学生们一起说说笑笑,但并不意味着他乐意真正的介入他们之间。
他把西弗打发到他的朋友们那去了,独自向着车尾走去,那边应该会有空车厢。一路上总有学生们和他客气的打招呼,然后侧过身让格拉夫从狭窄的通道挤过去。
“噢!天哪……”一个男孩的表情扭曲了,格拉夫抱歉的笑了笑,提着他那四处砸别人脚的行李继续勇往直前。
他的手里忽然一轻,行李被人拿走了。他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莱姆斯·卢平,他把格拉夫的行李举过头顶,用欢快的语调喊道,“借过借过!”
格拉夫借了他的方便,路况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他找了一个靠近车尾的空车厢,把行李安置好。
“你可帮了我大忙了。”格拉夫朝他笑了笑,他把莱姆斯让进车厢里,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有些惋惜的说道:“你是个好孩子,资质也不错,不过很可惜我只能教导你一年。”
莱姆斯耸了耸肩,“您也是为好老师,那么您一定不会拒绝我在以后的日子里用信件的方式向您提出疑问,对么?”
格拉夫挑了挑眉毛,“看来也是个很聪明的孩子。”说着,他站了起来,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大餐盒,递给了他,“这一年里也没送给你什么礼物,我特地多做了好几盒,拿去吃吧。”
莱姆斯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就站起来准备离开了,他原本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憋了回去,看上去有些伤感似的。他的脚步顿了顿,突然转过身给了格拉夫一个拥抱。
格拉夫微微一怔,随即用力回抱了一下莱姆斯。
“偶尔来点刺激才能让感情时刻保持新鲜感。”莱姆斯抱着格拉夫,故意做的有些暧昧似的凑到他的耳边耳语说道。
“吧唧”一声,一个响亮的亲吻落在了格拉夫的脸颊上,随即他就被松开了。莱姆斯朝他挑了挑眉毛,转身打开了车厢门走了出去。
站在车厢门边的西弗面无表情的看着莱姆斯走了出去,又扭过头看向了格拉夫,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阴沉,仿佛是西伯利亚寒流来袭。他大步埋进了车厢里,“嘭”的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格拉夫干笑两声:“……嗨,西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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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天气已经相当的暖和了,暖和到格拉夫每天都在用清凉咒。
他们把假期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先是去之前的家住了几天,就是布雷恩家——它已经正式归到布雷恩的名下了。之后他们又回到了蜘蛛尾巷,那里有大堆的东西需要收拾。
格拉夫往返了几次办公室,给霍格沃茨留下了一万加隆作为资助。并把那里的魔药工具都带了回来,将蜘蛛尾巷的半地下室留给了西弗当做是工作间。
而西弗重新担起了一家之主的重担,不过好在金融危机已经过去了,物价已经开始回落,不然他那一小袋的金币根本不可能承担起一个月的伙食。
两个人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过去,每天早晨打个招呼,吃过早饭然后各忙各的,一个出门采购食物,一个留在家里处理事务。吃完午餐后西弗就会钻进他的工作室里,直到格拉夫把他拖出来吃晚饭,然后再回到工作室去,等待晚上十点钟时格拉夫把他拖回房间。
睡前的半个小时是西弗最喜欢的,在洗完澡之后,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聊几句天再睡觉。每到这个时候,西弗总会亲亲格拉夫的嘴唇,只有在这个时候,西弗才觉得他们确实是在一起了,而且发生了关系,而不是像以前一样。
回到蜘蛛尾巷之后,两个人的生活开始变得平平淡淡,不过老夫老妻似的生活似乎到挺适合他们的。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格拉夫变得忙碌了起来,他总有信件需要回复和处理。有些是信件,寄信人西弗都不认识,有时候寄来的都是些单据,西弗对这些了解不多,也帮不上格拉夫。
而西弗也给自己找了点事干,他开始研究起了生物,一开始格拉夫还去凑凑热闹,之后就再也不去了。这是因为西弗研究的生物越来越恶心,越来越诡异。从火灰蛇①这种有意思的魔法生物,到澳大利亚扁虫②,甚至连蚯蚓都不放过。他甚至还弄了个鱼缸,培植扁虫,这让格拉夫倒尽了胃口,自那之后就很少去他的工作室串门了。
格拉夫同以往一样,拿着西弗买回来的食物进了厨房,把生食变成了热腾腾的美味,两个人坐在餐桌上,安静的吃着晚饭。
一只黑色的大个猫头鹰飞了进来,落在了格拉夫的手边,打断了他们的用餐。他取下了信件,只看了一眼信封,就转手将它给了西弗。
西弗放下了勺子,接过来,发现这是从德国发来的。他拆开了信,抽出信纸,这是一封入学通知书,附上了书单和注意事项,由英德双语写成——它来自德姆斯特朗。
“恭喜你顺利入学了。”格拉夫扬了扬手里的高脚杯,喝了一口里面盛的新鲜葡萄汁。
“这就入学了?”西弗举着信前前后后看了个遍,连德文部分也没放过——自打格拉夫决定要把他弄去德国之后,就给他进行了语言学习,口语对话和简单的阅读、书写方面都不成问题。
“不然呢?”格拉夫看着他,“你在找什么?”
“没有面试吗,”他放下了信,“连笔试也没有?”
格拉夫瞪眼看着他,笑了起来,“得了吧,不过是入个学而已!只要打个招呼就足够了,而且还有斯拉格霍恩教授给你写的推荐信。你可是个品学兼优的尖子生,未来的魔药大师。”他挑起了眉毛,嘴角上挑,不由自主的带了些骄傲。
西弗撇了撇嘴,“你该早点告诉我……该死的,我居然还特意准备了论文。”他有些懊恼的叉了一片香肠塞进了嘴里。
“相信我,西弗,”格拉夫又给他盛了碗汤,“只要我没特意嘱咐你什么,那你就什么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