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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的严肃恭谨起来。
“还真是好久不见啊,奥特尔……门琪还在念叨说怎么这么久都不见你了,从你们那年猎人考试到米尔顿森林魔兽开发任务的完成到现在,也有三年多了吧。你怎么样呢,得到自己当初想要的东西了吗?”好似好久不见的长辈在与后辈闲聊,但是语中深意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很遗憾呢,看来没有……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本来以为做了那件事之后一切都可以结束,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至少我自己现在还是活着的。不过托福,过的还算是不错,只不过还需要您的一点帮助。”奥特尔苦笑一声。
是的,她漫无目的的旅行已经持续了十天,但是还是想不出那个所谓的归处在何方。
“看来你自己已经体会到了啊……奥特尔……需要的是新的身份吗?没有问题,你通过协会的机构将你的新资料寄过来,我会给你新的身份证明以及猎人证。”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下文,她深知这个年龄已经超过了一百岁的会长大人不会就这么给她如此优厚的条件,必然还会让她付出某些代价,这是必然的。
米尔顿森林魔兽开发行动是她在猎人协会唯一和同行一起行动并且目的是为了协会的行动,在那之后她就来到了莱恩斯的研究所,真正的进入了黑暗世界的生活。
她的身份在猎人协会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她是黑道家族的女儿,但是这并不影响什么,相反的,对于协会的发展来说,这样的身份反而是有用的。
毕竟猎人协会是要统筹各方面关系的。
“现在该称呼你什么好呢,抛却了姓名的小姐哟?”意味深长的声音继续传来。
“艾格西斯……艾格西斯?迪斯佩尔,会长阁下。”她有些局促的抿抿嘴,然后用鞋子搓了下地面。
“哦~还真是有趣的名字呢……那么,迪斯佩尔小姐,阁下能不能来协会的魔兽中心帮下忙呢?三次魔兽森林开发,五次魔兽样本分析研究的主持工作,如何?”老奸巨猾,果然不是没有道理,这个老头子,就是能够利用一切机会将手下的能力压榨到最大限度。
“一切听阁下您的安排,我无话可说。那么……邮件大概一到一天半左右会寄到总部,我会留在寄件地等候您的回复。非常抱歉给您造成麻烦,还有,非常感谢您的帮助,这样的话就该说再见了,会长阁下。”奥特尔点头。
“嗯,我们将会在魔兽研究中心等待迪斯佩尔小姐的大驾光临啊……OHOHO~”老人特有的笑声传来,然后就是一阵单调的忙音。
艾格西斯合上手机盖,然后将它放进衣兜。
“不介意让我听到你和猎人协会会长的通话吗,还是说已经如此相信我了?”男人双手支着下巴,手肘撑在桌子上,面带笑容,眼睛有神。
“因为本来就是无所谓的事情,这些内容都是你可以知道的,无所谓。我要在这座城市呆上几天,手续完全办好大概需要五天到一星期,不能一直保持移动的情况下或许会有一些麻烦,希望您帮我解决一下。”
“哦~不怕在欠我的人情了吗?还是说你已经放弃了?”
“不,您误会了,绑架犯在某种程度上讲反而应该保护人质的安全,不是吗?不然的话您想要得到的东西恐怕一点都不会留下……比如说我的念能力。”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进入了房间,那一个瞬间,强烈到好像能够将一切燃烧起来,艾格西斯不自觉的眯了下眼睛。
“抢到想要东西,不需要理由,想要的抢到,不想要的就扔掉,就这么简单的逻辑,艾格西斯小姐不要忘记了这件事。”走到比自己低了半个头的女孩子身前,男人略微倾下身,在她的右脸颊上印下一吻,然后依旧优雅的转身,打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艾格西斯蹙眉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神色复杂,难辨喜怒,然后木然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开始了今天早上的早餐。
清晨的阳光静静地倾洒,没有了刚拉开窗帘那一瞬的刺眼,剩下的只有柔和,连带着女孩子苍白的脸也看起来似乎有了点血色。
这座城市平凡而安静,也是奥特尔选择在这里停留的原因。
她的生活在毁灭掉了布莱克家族之后好像真的一下子空虚下来,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原来在黑道的工作也抛却了,现在完全就是游民……灵魂的游民。
漫步在街头,人来人往,妇人领着孩子在玩耍,商贩在吆喝,希望能够做成买卖,一拍热闹的景象,虽是如此,但又是十分平常。只因她自己原来的生活过于不正常,所以看来格外可贵。
一个人走着也没有什么,自从母亲自焚在布莱克家大宅之后,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是这样,所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从一个人的这头走到一个人的那头罢了,没有什么改变。
以前是这样,现在亦如是,将来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她是这样的坚信着。
走着走着走到了小镇子的尽头,快要出城,是这里的贫民窟,富人都住在小镇的中心,而穷人多数集中在这里。
吸引她目光的是一座教堂,哥特式的尖顶建筑,从外观看来十分有年代感。走进去之后她发现虽然很破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
没有人,只有一个在打扫的少年。想想也对,今天并不是礼拜日,况且实在贫民窟的教堂,实在是不能奢望能有人来这里告解或者祈祷。
能够活下来已经不错了,哪里还能想到会有什么救赎。
“小姐你是来告解的吗?不好意思拉斐尔神父不在。”年轻人穿着打了不少补丁的灰色袍子,放下手中的扫把,然后笑着向她说道。
“啊……没关系,我只是来参观的,这座教堂很有味道。”她笑了下,是那种浅淡到难以察觉的笑容,也是这么多天来第一个笑容。
“是吗?这种小地方没有人愿意来的,看样子小姐你是外地人呢……不过这里真的是个很有味道的地方。”男孩子的笑容很爽朗,从房顶的老窗户投射进仿佛带着尘埃的光线,打在他应是金黄的头发上。
虽然她用了个奇怪的表达,但是他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并且报以回答。
“虽然有点冒昧,但是能不能问一下拉斐尔神父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我希望能够见他一面。”环视四周,她用凝发现前边的圣母圣子像有念残存的痕迹。
“没关系的,小姐……神父他这是去主持葬礼了,大概中午的时候就能回来,穷人的葬礼嘛……您也明白没有那么复杂的……哎,神父他还真是个好人呢,每次都是无偿的帮助这里的居民完成葬仪。您随意就好,需要一杯水吗?”男孩给出建议。
“不用了,谢谢你。”奥特尔摇摇头。
坐在破旧但是干净的长凳上,她仰着头观察着天花板。虽然她真的没有什么艺术品位,但是呆在布莱克家那么久,长期混迹于各大拍卖会,见到过无数的珍品,她对于艺术品还是有些欣赏力的,这里的壁画,都不是凡品。
不过她对于这些没有什么兴趣,对于宗教也没有什么热衷,只不过在信教的母亲的引导下对于教堂怀有一种尊崇……并且因为莫名的原因,她想要见到这里的神父,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顶着锅盖来更新了……
月更啊,比我高三竟然还要苦逼
真对不住大家……
写着这一章的时候我发现我写东西的时候灵感说来就来了……于是写出来的东西跟最早的大纲偏差不少 ,本来没有想要写教堂的说
对于看这篇文的还没有上大学的孩纸,奉劝一句:上了大学千万别当团支书!!!【喂!
下一章的更新我也不确定……其实这个时候我手头还有一份策划和一份总结 当初说是暑假完结的,看来是要到寒假了啊远目……大学团支书伤不起,没有电脑的团支书更伤不起啊!!!
我竟然会数错数……难怪微积分挂了 【喂
☆、Unit。13 father
Unit。13 father
男孩子叫约翰,很普通的名字,是附近佃农的孩子,家里很穷,被父母送到这个教堂让拉斐尔神父抚养,虽然现在还没有神职,但是其实是拉斐尔神父的继承人。
虽然说从小生活在艰苦的环境,但是约翰一直保持着乐观向上的态度以及观点,虽然说在教堂里生活也很清苦,但是还是嘻嘻哈哈的样子。
见到这位皮肤白皙的小姐坐在凳子上,他主动向她搭话:“小姐您是来皮斯旅游的吧?虽然说我们这里很落后比不上那些大城市,但是真正玩起来还真是不错呢。”
艾格西斯看到活力十足的大男孩充满朝气的脸,淡淡地回了一句:“嗯……”良久,久到连约翰都觉得有点尴尬,“这里很平静,很好。”
“是啊,虽然说很落后,但是这里都是好人呢~哈哈~”金发少年左手握拳击了一下右手心。
“你没有感到过困恼吗?这样的生活,没有怨恨过镇子里那些富人吗?”见男孩还是这个嘻嘻哈哈的样子,艾格没由来有点恼火,虽然不知道这人具体的底细,但是她知道在这种小教堂帮忙的也不会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
看着约翰这个样子,她感觉从小生活在富裕里的自己就是个傻瓜。
当然,她和约翰并不相同,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办法比较,但是一想到这些她就呕得慌。
“当然不啊,为什么要怨恨他们呢?没错,也许我家穷困是因为他们,但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家从我祖父那一代开始就是佃农了,但是事情已经如此,我现在跟着拉斐尔神父,每天有饭吃有安身之处,还能够接受教育,这样已经很好了啊。”不明白眼前的高贵小姐为什么会动怒——虽然她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白,但是约翰直觉知道她有点生气。
“是吗?是我想多了啊,你这样,挺好的。”听到约翰的答话,艾格想了想,然后觉得有点释然,露出一抹微笑。
“啊咧?你笑了诶小姐,像小姐这样的女孩子应该多笑笑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艾格打断:“我叫艾格西斯?迪斯佩尔,不用对我用敬语。”
“啊,是吗,你好,迪斯佩尔小姐。”约翰很有礼貌的行了个绅士礼。
“叫我艾格西斯就行了,说过不用敬语的……我不值得。”看到了约翰那个标准的绅士礼,她忽然间想起了那个红发的对外永远都是优雅迷人的哥哥。
“那好啊,艾格~看样子拉斐尔神父估计很久才会回来了,不行的话我带着你去找他吧。”听到艾格西斯这么说,约翰自来熟直接用了昵称。
“有点冒昧,不是很妥当。再说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我时间很宽裕,不麻烦你了。”艾格西斯摆摆手拒绝,确实,她只是好奇而已,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另外一点,她这个时候不想见到那个强盗头子,她需要时间思考早上那个右脸颊上的吻以及……自己的未来。
“约翰,约翰!”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然后很多人冲进了教堂,他们大多数都衣衫破旧,面带乡土色,有些人穿的还是黑色的丧服。
“大家……这是怎么了?”看到这个架势,约翰也有点懵。
“拉斐尔神父,拉斐尔神父他……去世了!”不知道是谁喊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乍听噩耗,约翰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木然站在那里,眼神呆滞。
“请问诸位能够说清楚吗?”见到约翰这样,艾格西斯叹口气,然后平静地问道,她本是想拜访那位神父的,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不过事出有因,没有人会平白无故死去。
“你是?”一个棕色头发穿着丧服的中年男人打量着眼前和约翰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