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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弄错吧,你上个月不还抽着嘛!”
“嗯,我昨天刚戒。”
“操,那我刚才还戒了半小时呢,算了,既然你不喜欢打火机,把这条铂金手链戴上,荆棘代表我们的人生,没什么别的意思,这可全是大哥的一番心意,你就意思、意思收了吧。”
“别来,那么粗的玩意戴着坠手,如果你真要送我东西,我就要你身上那块玉。”
“行,只要我家臭飞看得上眼,哥有什么舍不得,看上哪块了。”
“拷,你这人真是越来越变态了,以前戴条金链加块玉倒也不是很怪,现在这玉居然一挂就两块,卖呢!”
“什么卖,这可全是为了给你接风作的准备,自然得把你可能看得上眼的全挂身上,类样才方便啊。”
“那我要那块佛。”
“行,来,转过身去,大哥给你套上,还有这手链也顺便给戴着,省得你老是控制不了自己那牛脾气,至于这打火机嘛,那边的浑球可问我要了好多次了。”刘海话到这狠狠冲远处的小黑瞪了几眼,那边的小黑只觉一阵冷风扑面而来,直接打了十来个呵欠:“操,半夜三更谁骂我来着。”
“他跟你要关我什么事,我可不做什么中间人。”
“别装了,都老大不小了,既然喜欢就得抓紧,放心,哥这几年时刻帮你监视着,类小子还没找女朋友,呵呵,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刚好配对。”
“别再说了啊,再说我可反脸了。”
“别冲动,要反脸也得上车再反,真是的,反脸也不瞧瞧地方。”说到这刘海将王飞直接往车那边一推:“上车,我去跟那边的哥们道声谢。”
“龙哥,你老哥上月又坑了我一万多,回去跟你哥说说,那涡轮增压不够劲,感觉就跟蜗牛一样。”
“老大,我现在正上班呢,你想我被炒鱿鱼啊,放心、放心,你的事我回去一定说,但就你这小子开车那狠样,真不知道什么才叫够劲。”
“呵呵,能把我整个甩出去的不就够劲啦,让你哥再捣捣,没准能找着些极品,钱那方面不用担心,只要他有好货,我一定一次付款。”
“别吹了,快滚,你现在还欠着几千呢。”
“操,不就几千嘛,下次弄车的时候一块算,我可在你哥那改了三年车,难道这点信用都没有,来,过来点,省得被监控头拍到。”
“干嘛。”
“操,让你过来就过来,难道连那口也戒了。”
“呵呵,还是你这家伙有心,放心,你的事包我身上。”
“那就这么说定了,先闪了,对了……下次鬼喊别戴耳环,哥看着直别扭。”
“去,那是我的个人喜好,干你鸟事啊,滚吧。”
“这就滚,我滚啊滚,去你妈臭蛋……”
“老大,你跟虎哥认识?”
“那混球,呵呵,他比你更早进影子,这些年你在里边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只好托这老小子了。”
“不会吧,监狱的看守还能纹身,难道……”小飞是没好意思说,而刘海可没这顾忌:“对了,那混蛋跟你大哥一样,纹身喜欢纹在屁股上,哈哈……闪。臭老虎,我**的臭鸟蛋。”这可摆明是让虎哥难受,他得顾及监控头,刘海可没那顾忌,中指自然是想竖就能竖。
“臭小子,竖中指可是下贱的动作。”楚思琪居然对刘海说教,压根就是没事找难受:“我们这种人本来就下贱,不过你这大小姐也没哪去,别忘了,你手上可纹着影子的标记,在影子我就是老大,懂不懂什么忠、义、仁……”
“别瞎扯,我手上这个可是纹身贴纸……”
“那我们影子的活动你可以不参加,吱吱……拜拜。”
“喂,老大,这后边可跟着人呢,差点没撞上去,你这车怎么越开越差劲。”
“操,你撞上才叫差劲,反正也没撞着,啰嗦个屁啊!怎么样,是去是留可全等你一句话。”
“能不能别那么冲,现在反正也没事干,就跟你们过去瞧瞧好了。”倒不是楚思琪服软,而是她对刘海这种人的夜生活忽然来了兴趣。
“行,这可是你说的,一会不好玩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话至此,刘海忽然把头伸出窗外:“兄弟们,老地方去,你们先走,别整天跟后边做吊死鬼。”
“老大,你没疯吧,难道还想走那条破路。”
“放心,你疯我还没疯呢,滚蛋……”刘海后边虽还有老大一串骂骂咧咧,但车窗一关、音乐一开,别说外边了,就连车里边的家伙也别指望听到什么。
“走吧、走吧,今天我发发善心,让让你们,一会看看谁先到。”
“吱……都到地方了,你们还不下车,臭飞,瞧瞧我们以前的窝,现在都成露天秀场了。”
“五年时间足够让很多东西发生变化……”王飞这话着实有些伤感,但刘海可是乐天派:“叹他妈**毛气啊,一会进去保证吓你老大一跳。”
“喂,两位大美女,麻利点,再晚就没戏瞧了。”
“你们先走,我和许晴的脚还没颤完。”
“呵呵,臭飞,这就叫非专业,连这点程度的惊吓都受不了,真他妈没用,来,我们先去耍耍。”
“耍?”
“装傻啊,我们影子的人到一块会玩什么。”
“跳舞、唱歌、打架。”
“后边那样省了,都老大不小了,哪会玩那种小孩子的游戏。”
第38章 洞房
更新时间:2012…6…27 0:01:43 字数:3995
刘海口里说的是露天秀,但实际上前边状况可并非一眼便能望尽,不但有大量过顶的杂草四处横生,其间更有用烂木板拼凑而成怪异的屏风,那上边不少图案一看就是出自刘海之手,为什么这么说嘛,这世上能把狗喷成四不象的家伙真没几个,果然疯格独到:“臭飞,那狗熊的肚子就是入口,你先进去,我等等后边那两只蜗牛。”
“嗯,当。”
“大姐,你可才刚放出来,刀子哪能随便乱玩,一个不走运你前脚出来、后脚就得跟着进去,真是的,你这刀到底是哪弄来的。”
“啊,你车里有刀都不知道?我刚才摸着就手就顺便摸来了。”
“操,臭雪这什么车啊,还好没警察察车,不然真是水洗不清,刀拿过来,它在你手上我不放心。”
“没必要那么担心吧,我王飞玩刀又不是一两天的事,哪能随便捅到人,算了、算了,就别再瞪了,想要只管拿去……”王飞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刀都没合就向刘海抛来,还好刘海这小子身手也不慢,一抬手便将其抄于右手:“啪。啪。臭雪这女人果然会玩,呵呵,蝴蝶刀,这玩意太危险,还是挂起来好点……叮,YES,正中右眼。”
“大哥,那块画的全是眼睛,你怎么分的出它左右。”
“我喜欢,管得着嘛你,少啰嗦,快进去。”
“得,你这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滚。”
“琪姐,我好像还没吐完,这感觉简直比喝醉了还难受。”楚思琪有了上次的教训,自然很难再吐,但这回许晴可连她那份也一块吐了,所以才耗了这么长时间,此刻过来刚好瞅见刘海抬手抄刀、扬手甩飞刀的全过程:“真没想到你这小妹那么狠,更没料到你小子还会空中抄刀。”
“别说了,有没什么止血的药,好痛啊。”
“白痴。”
“呵呵,人要脸、树要皮,如果连飞刀都接不住还混什么老大,虽然现在我这人处于全退状态,但这脸面还是得顾着点。”
“止血的药倒是没有,花露水还有那么一瓶,将就着用吧……”
“哗,不是让你们接风嘛,没事干嘛全躺地上?”才从狗熊肚子里冒头,刘海就被一地的壮汉惊呆了,但惊完之后这小子又开始疯了:“没想到臭飞蹲了五年身手半点没减,似乎下手比以前更狠,但她这种人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这些浑小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她不高兴了。”
“啊……老大,别提了,你不说要给她个惊喜嘛,我们甩出去的蛋糕每个都在两镑以上,还想着这惊喜的份量够了,谁知道那女人中招后二话不说就把我们全放倒了,而且她还真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全冲下边起飞脚,痛死了。”
“哈哈。听着倒是挺好玩,唉,错过了刚才那段真可惜,好了、好了,她人都走了就别装死了,快去准备一下,那边的家伙可等急了……”
“操,你这还老大呢,一点不关心我们的身体状况,再这么乱来我告她袭击警察老二!”
“知道你只老鼠得琵了,你再不起来我把你老二踹成老三。”
“得,兄弟们,别趴地上装死了,老大又发疯了,万一惹他不高兴小心他拿石头砸人,唉,这样的老大真没同情心,还好影子……”
“说嘛,反正都已经散整五年了,你就把话说得再难听,我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其实这样对大家都好,瞧瞧我们这帮子人,有几个活得真像人,如果类年不是吃饱了撑着组什么影子,没准……”
“老大,别吹了,兄弟们可刚吃完宵夜,还不想吐。”
“什么意思,喂喂喂,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有种别走啊!妈的,老子鬼喊有类么难听嘛,不懂欣赏。”
“臭小子,刚才跟你叫板的老鼠真是警察?”
“是吧,其实这贱人做条子也没正经到哪去,呵呵,他这家伙骨子里就是混混,披什么皮都没多大区别。”
“对不起啊,海大哥,有件事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一旦说错了什么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你是想问当年臭飞为什么进去,唉……类事都怪我,空军司令部乌鸦的货也敢起歹心,结果被人家包了饺子,当时我们这些人真是伤的不轻,眼看着全部要被吊咸鱼了,正当关键时刻,一直躺地上装死的臭飞忽然活了,类家伙发起疯来真不是人,手里就揣着二十厘米的短刀居然阴倒了对方一半人,虽然类次是被我们逃过一劫,但那边的家伙还是不肯放过我们,一定得讨个说法,最后臭飞一咬牙、一跺脚,一个人就把这事全扛了下来,说真的,我们大家伙都欠她的。”
“如果没人重伤,械斗好像不会叛那么重吧?”楚思琪可懂些法律,自然会有这方面的疑问,但刘海接下来的话却直接让她无语:“别以为只有她能为兄弟担风险,她进去后我们这些人也在外边东奔西走,哼,可别小瞧我们这些人,家庭背景扎手的可大有人在,甚至连法院那边也有些关系,所以她类刑也就叛了两年,谁知道这疯婆子不学好,差不多出册又在监狱里捅了人,这一闹真他妈烦,又叛了五年,妈的,求爷爷、告奶奶的事又得重复一次,最后好不容易改叛为三年,菩萨保佑、佛祖显灵,今天她总算是顺利出来了……”
“在说我坏话呢!”
“别急,你哥可只说实话,这几年辛苦你了,放心,从今天起,哥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就算要叫鸭子我们也给你找最好的。”说这种话不跑才是笨蛋呢,但王飞可没蠢到去追,直接从地上捡起块石头就……“啪,别丢了,今天难得高兴,你就让他疯一会好了,以后这样的机会也许就不多了。”
“你算哪冒出来的葱,谁让你多管闲事了,是不是想打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