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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爱他,也和他真正在一起了,自然是要结婚的。”明知是个天大的谎言,明知是个无底的深渊,可还是想两眼一黑的走一走,她的爱,一直都是那么卑微。
“哈哈哈哈……”萧媛媛望着晴沫笃定的眼神,热血上涌里居然真的相信了她的话,眼神在一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张狂的笑道:“颜晴沫,上自己的亲哥哥,和自己的亲哥哥结婚,是什么感觉?
“你胡说什么?”晴沫惊悚的望着萧媛媛,手在微微颤抖,身旁的远峰也蹙紧了眉头望着她,她疯了吗?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是舒雅的孩子,而晴沫明明就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当年那些大肆报道她奉子成婚的新闻可都还在,根本就不可能作假。
、46。报复的快感
“胡说,我可没有胡说。”萧媛媛指着晴沫,笑得无比疯癫,那眼神狰狞里透出几分凶狠和得逞的畅快,厉声喝道:“颜晴沫,我萧媛媛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从最初我假扮孕妇开始,就掉进了颜成明和你那个好妈妈舒雅精心布的局里。舒雅可真是一个下棋的高手,她间接害死了我唯一的孩子诗晴。既然她还不仁,那么就不要怪我不义,我自然也不会让她的孩子,你好过。”
“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晴沫无法相信站在她面前她喊了二十几年妈妈的女人居然不是她的母亲,怎么会?虽然她们的关系一向不是很好,但是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啊!她怎么可以因为一个男人轻易的否认她。
“这是事实,由不得你不信。”萧媛媛的目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漂浮过,带着几丝癫狂、几丝惬意、几丝报复的*,那样的眼神让晴沫几乎站立不稳,她知道只有这样的神情才是真实可信,却又是她偏偏不能信的。
“我不信,远峰怎么可能是我的哥哥,你胡说。”颤抖的身躯努力倚靠着那张桌子,这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那样温暖的气息真的是她不能碰触的吗?从今往后,她真的就不能爱了吗?她一定是在说谎,一定是的。
“胡说。”萧媛媛冷冷的笑道:“穆远峰,我是不是胡说,你应该最清楚。想必舒雅一定交待过你不许和她上床之类的话吧!”
“妈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妈给他的理由只是说颜家是他们的仇人,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和颜家的女儿有任何实质意义上的牵扯;但转念想想,妈妈应该知道什么,否则她怎么会放任自己和诗晴以那样的方式相处下去,却不能容忍自己和晴沫发生什么,原来一切都在妈妈的掌握之中,他不过也是颗棋子罢了。
“你们都是骗子。”这一刻,耳畔呼啸着高屋建瓴、一泻千里的咆哮崩塌声,和着心碎裂的声音,一瓣瓣的交织在眼前,渐渐升成浓浓的迷雾,不,她不相信,不相信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她想紧紧握住手的男人却是她这一生都难够的终点!
“颜晴沫,你在心痛吗?你逼死诗晴的时候,心也是这样痛的吗?”萧媛媛笑得那么可怖,如同一幅扭曲的油画斑驳着诡异的色彩,她唯一的女儿就这样葬送在了这个名义上的女儿的手里。
、47。需要个解释
“远峰,你告诉我,你不是我哥哥,不是的,是不是?”晴沫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眼睛牢牢锁住他脸上的哪怕一丝情绪变动,她要真相,要事实,要支撑她走下去的勇气。
“我,不知道。”他望着眼前痛苦的女人,心泛滥着不合宜的疼痛,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妈妈会欺骗他,但是看萧媛媛的表情又不像作假,难道一切的一切真的只是妈妈亲手编织的一场闹剧。
“走,我们去问爸,他一定知道的,他一定会给我们答案,走。”几乎是踉跄的,晴沫拉起远峰的手,顾不上萧媛媛目光里的冷然,急切的朝书房奔去,她太需要颜成明给她答案了,她相信难以接受的事实一定会瓦解在颜成明的解释里。
安静到让人窒息的书房,晴沫来来回回的移动着脚步,她不安、忐忑、绝望的徘徊在远峰面前,企图用这样的方式缓解内心的焦躁。
“远峰,你难道一点都不怀疑吗?”如果萧媛媛所说是事实,他们就真的不可能在一起,或者他根本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在一起,这样的事实给足了他逃离的合适理由。
“如果是兄妹,岂不是更好。”远峰坦然的凝望着眼神渐渐暗淡的晴沫,他很少见到她这样狂躁的时候,看来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当真挺重的。
“更好。原来这就是你的想法。”有一种爱似乎从开始就注定了不该有的结局,晴沫心痛的望着他淡漠的脸庞,突然就想起了当初爸爸的坚持,脸色变得更加惨白,爸爸一直不同意他们在一起,隐隐的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理由,难道竟是这样一个近乎丑闻的事实吗?
舒雅,谁是舒雅?她活到二十多岁,从来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如今却被告知那个陌生的女人有可能会是她的亲生母亲,好奇怪的感觉,她不觉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笑意在唇边泛滥,远峰静静的望着她,神情里只有无动于衷的漠然,仿佛她的痛苦于他不过云烟般飘渺,微风一吹便四散开去,痛意能够停留的地方唯有她的心房,他从头至尾不过是个冷眼旁观者,轻视着她的爱,和她的卑下。
漫长的等待总有个尽头,当颜成明回到家时,看到的便是她苍白的脸,和她急切的扑到他面前的虚弱身体,目光掠过缓缓站起身的远峰,眉头微微蹙起,眸底的意思很明显,他需要一个解释。
、48。爱无药可救
远峰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没有开口,只是把目光瞥向晴沫,暗里的意思很明显,这不过是晴沫的独角戏而已,和他从来都没有多大关系,他退可退,进可进。
“晴沫,你怎么了?”颜成明望着她渐渐泛起水雾的眼眸,多少年了,他没见过她流泪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逼出她经年未见的泪水。
“爸,你告诉我,远峰,远峰是不是,是不是我的亲哥哥,你告诉我。”晴沫努力的让目光凝注,她需要他的否定答案,来成全她的爱情,可是为什么他的眸子会在瞬间变得那么暗沉,眸底的神色带着几分疼惜,让她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颤抖。
“晴沫,谁告诉你的?”颜成明紧紧握住她的胳膊,那绝望的神情真的是属于她的吗?那在对手面前永不言败的商场悍将到底在这场爱情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到底是谁如此残忍的将她推进深渊,让她这样痛苦。
“爸,我只想知道远峰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哥哥,到底是不是?”晴沫几乎是绝望的嘶吼着,她好怕啊!心里从来就没有这样怕过,曾经不管多大的压力,多深的计谋,多暗的礁石,她都不曾害怕过,可今时今日,她却在冷漠的事实前崩溃。
“是。”萧媛媛的话可以保留三分之一的想象,远峰的揣测也可以当做是错误的认知,唯有他,颜成明,她的爸爸,说出的这个字才带上了千钧的重量,狠狠的压迫着她的心肺,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爸,你骗我的,是不是?”晴沫突然挣脱颜成明的双手,急速的奔到远峰面前,望着他困惑的眼眸,喊道:“远峰,你告诉我,爸爸是骗我的,爸爸是骗我的,你不是,不是我的亲哥哥,不是的。”
“晴沫,你不该怀疑伯父。”远峰的话无疑是确诊通知书,宣判着晴沫的无法挽救,她知道胸口下这颗依然跳动的心已经必死无疑了,她挽不回既定的事实。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残忍,为什么不在我爱上之前就告诉我事实,为什么?”撕心裂肺的喊声充斥到整个书房,而后便是急速的逃离。
这个冰冷的世界,那个想爱不能爱的男人,是什么在拉远彼此的距离,渐渐的,便凝成了愈合不了的伤,看着它慢慢溃烂,直至无药可救。
、1。痛苦无法释怀
厚重的窗帘自隔绝成一个世界,没有阳光的侵染,生命颓败得如凋零的花失去了颜色,苍白的面容下放纵的何止是一颗绝望到底的心,经年的爱恋若是一夕崩塌,谁又能忍受?如她这样炙热的情感,没有沦落到疯癫已然万幸,更何况只是把自己幽闭在卧房里,不哭不闹的沉默。
白昼和黑夜到底交错了几次,她已然记不得,只是拿着一块深灰的抹布不停的擦拭着亮堂的家具,一遍一遍,就如同想抹去心里属于远峰的痕迹,可是记忆奇怪到越是想忘记就越是忘不掉的地步,她无能为力的嘲笑着自己的死心塌地,悲从中来。
没有允许眼泪肆意的流下,她像个不停运转的机器,只有如此才能不那么用力的想起远峰,想起他的笑,他的怒,他的迷人模样,他的挺拔背影,他的优美侧脸,他的所有一切。
甜蜜、忧伤、思慕、绝望,每一波情绪都肆无忌惮的在身体里流淌,她害怕一停下来就会思如泉涌,害怕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掩耳盗铃的把自己封闭在这个卧房里,不敢踏出半步,甚至连颜成明都被她关在门外不得见。
她需要时间来沉淀内心的伤,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她深爱了六年的男人,在她好不容易踏出惊天动地的一步后,却被生生的扼杀了希望,她到现在依然无法释怀那个针刺一样的痛苦真相,为什么会是哥哥,为什么会这样?
泪水在眼眶里打了一转又一转,最后还是被她硬生生的吞了进去,如果谁能在她刚爱之时便给她真相,或许她便不会这样伤怀,可是六年,一个人有多少个六年可以为另一个人守候,她做了,却得不到更多。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她也想过接受,也想过当做那份爱只是一场梦,可是不能,她真的做不到,她做不到若无其事,做不到无动于衷,远峰呢?他能做到吗?
思绪飞扬的何止是她,颜成明在她一次次的闭门羹里终于爆发了,狠狠的关上卧室门,凶恶的瞪着萧媛媛,一个耳光用力的扇了上去,只听到“咚”的一阵沉闷声响,萧媛媛跌到了地上,满眼恐惧的瞪着他。
和颜成明结婚二十多年,他从来没有对她使用过暴力,不管她怎样无理取闹、不知检点,他大不了摔门而去,或者吼上一两句,便算了事,像今天这样的暴力事件,她几乎没有遇到过,她明白这一次自己恐怕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2。夫妻间那点事
“萧媛媛,平时不管你做出怎样伤风败俗的事,我都可以不闻不问,甚至你拿钱去养男人,我也当不知道,但是你这次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颜成明扯了扯领带,气愤的瞪着半躺在地上的女人,愤怒的喝道。
“我做了什么,我不过是说了事实而已。”萧媛媛捂住微肿的脸颊,颤抖着嗓音申辩道。
“事实?这个事实是你该过问的吗?是你该用那样的方式得到的吗?你那些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诗晴背地里做了什么,你真当我是瞎子吗?”颜成明一把抓起她的衣襟,用力的把她压在沙发的靠背上。
“我和诗晴背地里做了什么?不就是动了穆远峰吗?像他那种寄人篱下的男人,诗晴动动又怎么了,我动一下又怎么了?再说,你当年不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动了舒雅吗?”萧媛媛不知死活的越说越离谱,得到的只能是颜成明怒到极致的暴力相加。
“萧媛媛,诗晴碰了什么,你很清楚,现在她过世了,我就当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但是如果你还敢去动那些东西,就别怪我让你一分钱都没有的滚出颜家。”表面温柔娴静的诗晴动了多少手腕去弄毒品,然后把那些东西加诸在远峰身上,他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