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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温柔娴静的诗晴动了多少手腕去弄毒品,然后把那些东西加诸在远峰身上,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年轻人的事因着都不是他亲生孩子的关系,他都懒得去管,可是现在该死的萧媛媛居然敢用那些经年往事来逼迫远峰,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些年你做那些手脚,无非就是想我净身出户,我告诉你,颜成明,办不到,如果没有一亿的分手费,你想都别想。”萧媛媛知道这次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们结婚二十多年,她已经失去了唯一的利用价值,如果他要找借口和理由赶走她,是完全可以的,毕竟她的*韵事不少,其中有多少男人是他暗中安排,她又岂会不知,只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被当做一颗弃子无情的抛弃掉。
“分手费,一亿?萧媛媛,你也得值这个价。”颜成明好笑的看着她,她把他当做了什么,冤大头、摇钱树,还是神志不清的老头子,他还没凄惨到那个份上,还不至于做出那样的决定来成全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暗里的那些生意。如果你不自量力,我只需要几个小动作,你那些公司统统都得关门大吉。”
、3。累了倦了困了
“颜成明,你不要欺人太甚。”萧媛媛知道,他若真要这样做,她根本无力反抗,这些年,她见识了他太多雷厉风行的手腕,那些被他压得死死的小公司努力挣扎着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混蛋。
“只要你乖乖的,我自然会让你坐稳颜太太的位置,否则……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我说得出就做得到,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颜成明狠狠的将她甩到地上,气急败坏的甩上了房门。
踌躇半响后,无计可施的颜成明只得给洛思麟打了电话,期望她能过来劝劝晴沫,她们毕竟是最好的朋友,抛开远峰的关系,她们应该会谈得来。
不到一个小时,思麟果真出现在了“雅阁”,同时跟她来的还有洛天缘,颜成明望着他们,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赶紧上去。
“沫沫,是我,乐乐,你开开门,好吗?”思麟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把握能够劝服晴沫,毕竟青螺咖啡屋的事才发生没多久,她连那件事都还没解释清楚,又怎么能在这件她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事上说服晴沫,她能来这里,不过是顶着两个老人和她大哥的压力来的。
“乐乐,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晴沫望着那扇门,她曾经最好的朋友,让人羡慕的闺蜜,爱上的竟然会是她爱了六年的男人,不过现在那层纸捅破了也好,至少她可以成全他们了不是吗?远峰不必再顾忌什么,他大可以堂堂正正的接受思麟的感情。顾忌?他又不曾爱过她,怎会为了她而顾忌?真可笑!
“沫沫,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不管怎样,请你一定要爱惜自己。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思麟的话让晴沫一阵冷笑,爸爸让她来劝自己,居然不告诉她事实,喜酒,她这辈子的喜酒是和谁的,连她都不知道。
“乐乐,你走吧!我真的想静一静。”无力的坐在地上,晴沫还是没有留下一滴眼泪,是不是伤到极致便忘记了哭泣,她已经不想知道原因,她累了,倦了,困了,唯一想到的就是安安静静的呆上足够长的时间,用流年去沉淀爱恋。
“沫沫……”思麟无奈的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她知道那些发生的事情不可能轻易的从她们的生命里抹去,她和晴沫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感情会因为一个男人背离亲密无间,渐渐走到无话可谈的局面。
、4。生命里的唯一
“晴沫,我可以进去吗?”站在思麟身旁的天缘试探性的问道,他如此问她,不过是心存了侥幸,如果她连思麟都不想见,又怎么可能想见他?他的爱她从来都看不到,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穆远峰。
“天缘,你进来吧!”晴沫拉开房门,却把自己隐在门的阴影里,她知道思麟的心思,淡淡补充道:“我只想见你一个人。”
“哥,我回家等你的消息。”思麟知道有些隔阂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消弭的,她们都需要时间去沉淀这件误会连连的事,只是当真是误会吗?如果远峰真的和晴沫结婚,她的心当真会波澜不动吗?她想她应该也会微微的痛上一痛吧!
“嗯!”天缘知道远峰的事已经成为晴沫心里一道迈不过去的坎,青螺咖啡屋里发生的一切终使得她们这对多年的好友越走越远。
“天缘。”站在门后的晴沫轻轻喊着他的名字,这个男人是她生命里唯一的男人,她不爱他,却也硬不下心肠,将他拒在门外。
“晴沫,你这是怎么了?”天缘转身望着她憔悴的面孔,这还是那个生机勃勃、斗志昂然的明诚副总裁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把她逼到如此不堪的地步,连最基本的形象都不顾了,会是穆远峰吗?
“天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晴沫紧紧握住他的胳膊,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哽咽着不知如何是好。
“到底发生什么了?”天缘望着靠在他怀里的女人,曾经无数个梦里,他幻想着她的投怀送抱,可是每一个梦都不是这样的,他不想看到她无助颤抖的样子,她该是自信满满、傲然独立的。
“天缘,我爱他,我真的很爱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晴沫紧紧抱住他,脸埋进他的胸膛,熟悉的温暖,和那夜一模一样的热度,心在这一刻局促不安,灵魂在这一瞬不知所措。
“晴沫,没有人会夺走穆远峰,思麟不会,其他人就更不会了。”天缘的手停在半空,却又无力垂下,他有什么资格去轻抚她的后背,给予她最贴心的安慰,在她的意识里,那个和她缠绵一夜的男人是穆远峰,而不是他洛天缘。
“可是老天爷要夺走他,我胜不了天。”远离让她眷念的温暖胸膛,晴沫低垂着头步步后退,她不能沉溺在他的气息里,她爱的是远峰,不是他,从来都不是他。
、5。温暖阳光少年
“晴沫,我需要知道事情的经过。”望着离开他怀抱的女人,天缘微微抬了抬手,又徒劳的放下,她终究是他不可碰触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不是我做的一场梦?”晴沫抬眸望着近在咫尺的天缘,目光幽远而寂静,宛如花开到季末,带着末路的余香。
“晴沫,请你相信远峰,他和思麟不过是个错误,事情还没发展到无法挽回,你们,会好好的。”天缘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平和,不管怎样他最大的盼望不过是希望她能幸福。
“天缘,你真的希望我和他在一起吗?”晴沫凝望着他平静的眼眸,她突然不懂了,如果他爱她,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是以退为进的策略,还是真心实意的愿望。
“我希望你幸福。”天缘也望着她,真诚的说道。
“幸福?”晴沫微微垂下头,唇角含上一抹苍凉,自嘲的笑道:“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六岁,我站在庭院里望着站在树下的他很生气,以为他又是爸爸带回来不知道和哪个女人生的野孩子。我还记得那时的他那双胆怯不安的眼,让我忍不住冲上前踹了他一脚。”
“那天下着雨,不大,有些冷,他没有还手,反而为我撑起伞,那年他才十二岁。我现在还记得站在伞下的心情,我看到了他的笑。我从来不知道两个陌生人也可以笑得那样温暖,就好像春天的阳光。我想,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只是我没想到还没等我鼓起表白的勇气,姐姐就捷足先登了,你不知道,每次我看到他们手挽手的从我面前经过,心里有多难受,那时我就对自己说,无论如何,我会得到他,一定会得到他,他只能是我颜晴沫的,只能是我的。”晴沫哽咽着,却强迫自己不允许滚落一滴眼泪。
“你如今不是得到他了吗?”心在她的叙述里一阵阵抽痛,可面上还是带着朋友应有的距离和关切。
“不会了,这辈子我再也不可能得到他了,他不会再是我的。其实,他从来都不是我的,至始至终,不过是我自己演的一场独角戏罢了,他根本就没有爱过我,而我也错投了这份爱情,他永远不会是我的。”
“只是一个吻而已,事情还没到分手的地步,你又何必说这些自怨自艾的话?”天缘努力让自己扮演着劝说者的角色,并好心的劝服她继续爱下去。
、6。心已痛到麻木
“我知道自己不该爱,可却没办法不爱,即使我知道他成了我的亲哥哥,我还是想爱他,你明白吗?我爱上的是自己的亲哥哥,远峰他是我的亲哥哥,亲哥哥。”泪水终于从眼眶里决堤而下,这一刻她痛苦绝望到无助。
“你说什么?”天缘紧紧握住她的双臂,望着她泪流满面的哀恸,惊讶得无以复加,说不清在胸膛里流转的是一种怎样的情绪,疑惑、爱怜、欣喜、震惊,和一丝丝不确认的忐忑,致使他的双唇微微颤抖着,握紧的双手捏得更重了些。
“天缘,远峰是我的哥哥,亲哥哥。”晴沫望着被泪水模糊成朦胧一片的剪影,感受不到他双手的力度,心痛到麻木,身体上的疼痛反而不再重要。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十六年前伯父从外面带回来的吗?说是穆国栋的孩子。”穆远峰的事是颜家公开的秘密,他也一直都知道穆远峰是穆国栋和舒雅的孩子,但是怎么又和晴沫扯上了血缘关系。
“我的妈妈不是萧媛媛,是舒雅,我和他,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晴沫抽泣着,泪水一滴滴的滚落,压抑许久的绝望在这一刻终于破茧而出,全都无所保留的泛滥在天缘的眼前。
“你问清楚了吗?”当年萧媛媛怀孕的事可是闹得满城风雨的,谁不知道她就是因为晴沫才嫁进颜家,成为颜成明的妻子,众人羡慕的颜太太,如果晴沫不是萧媛媛的孩子,那么那个孩子呢?又去了哪里?
“爸爸也承认了,再也不可能挽回了。天缘,我好害怕,我怕收不回这段感情,我怕我忘不了他,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他。”晴沫绝望的哭泣着,当一份感情沉淀至骨髓时,谁还能轻易的将那份爱抽离出身体,一旦决定放弃,便是刮骨疗伤的锥心之痛。
“晴沫,如果他真是你的哥哥,那么你必须忘记,你懂吗?”如果他真是你的哥哥,那么我不会再退让,不会再徘徊,我会鼓起勇气去爱你,用一生去呵护你。
“我不懂,不懂。”晴沫满眼疼痛的望着他,悲哀的问道:“天缘,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一个人,也可以这样轻易的忘掉吗?”
“晴沫,你明知道我的心思,为什么还要问我这样的问题?”他的爱或许不曾坦白,可是他知道她都是清楚明白的。
、7。缠绵迷惑的香
“天缘,我……”晴沫局促的望着他,却被他微笑着打断,“晴沫,我从来不曾奢望过你能明白我的感情,我只希望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能站在你身边,就如同现在一样。你爱远峰,我从来就知道,即使如此,我也不曾逼迫过你,我一直都希望你能幸福。曾经这幸福是远峰才能给你的,所以我祝福你们,可是现在远峰给不了你,你能让我试着给你吗?”
“天缘,对不起,我,不能。”这算什么?良禽择木而栖吗?不,从十六岁开始,她的爱便只给了远峰,除了他,她谁都不想要。
“可他是你的哥哥。”
“即便是这样,我依然爱他,我不想放弃。”她不想乱|伦,不想给颜家抹黑,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那如急风骤雨的情思疯狂的席卷着她,如同龙卷风般将她牢牢的缠绕起来,挣脱不了分毫。
“你疯了,明知道是个错误,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