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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黏糊糊的,我想洗个澡,好不好?”晴沫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忍不住蹭着他的下巴,是天缘还是远峰?为什么他们的脸会交错重叠,让她的头晕得更厉害了。
“我扶你进去。”天缘拒绝不了晴沫,只能由着她任性的朝浴室走去。
“我想躺在这里面,可以吗?”晴沫微扬起头,乞求的望着他,让他的心里泛滥着柔软的疼痛,是不是只有在她酒醉时才会这样的依赖他,如果真是这样,他多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从酒意里醒来,他情愿一生一世都被她这样无意的搂住,依恋的凝望。
、17。谁在半丝不挂
“好。”除了回答这个字,还能说什么?天缘微微低着腰,开始在浴缸里放上热水,探手试了试水温,便慢慢掰开晴沫缠绕在他腰上的双手,准备离开。
“你不陪我吗?”晴沫望着离开的天缘,醉眼朦胧的问道,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带着记忆里熟悉的温暖。
“如果你知道我是谁,估计就不会让我陪了。”天缘在心底苦涩的说着,面对她却又是纵容的浅笑,“我去外面等你。”
“哦,好。”晴沫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再胡搅蛮缠着要他留下,待看到浴室门关上,才本能的脱去衣服,慢慢试探着朝浴缸迈去,可惜她高估了酒醉的自己的平衡力。
沙发旁,天缘望着闭目养神的远峰,这个男人真的醉了吗?或许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还未待开口揭穿他的把戏,“啊……”刺耳的尖叫声从浴室里传来,他赶紧一个转身冲了进去,丢下身后睁开眼盯着那扇玻璃门的远峰。
推开门的天缘望着趴在地上半丝不挂的晴沫,如玉的后背,优美的腰线,微翘的臀部,紧致的大腿,和从那微仰的头下露出的一对洁白,让他的身体不由微微一颤,赶紧从架子上取下浴巾搭在她光裸的身体上,及时将自己的冲动和热血压抑在紧握的双手里。
“好痛……”晴沫握住天缘伸过来的手,皱紧了眉头,这下子模糊的意识似乎更加混沌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站起来。
痛吗?躺在沙发里的远峰眼神清朗的望着昏黄灯光映衬下的天花板,原来装醉的后遗症居然是倾听一场鸳鸯戏水的缠绵游戏,晴沫不是诗晴,只有诗晴那样的女人才会和他成为绝配,同样的冷情,同样的狠绝,同样的不知所谓。
“沫沫,我扶你起来。”天缘自认不是柳下惠,若她再以这样半遮半掩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他不保证会化身成狼,狠狠的要了她。
“这是什么……”无意间撸起他的衣袖,晴沫愣愣看着手腕上那个泛白的齿痕,心里某块地方化成淡淡的痛,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那块伤痕,唇不安的吻上那个印记,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天缘。”
“沫沫。”柔软的唇如滚石烫着他,身体火烧火燎着激烈的感情,天缘脉脉凝望着微扬起身子的晴沫,那隐约的风景迷离着他的视线,他觉得就快要控制不住翻涌的欲望,那是对她的强烈渴求。
、18。一次次的强占
“天缘。”浑浊的脑海里依稀残留着昨日那个吻,晴沫仿佛不受控制的提线木偶,傻傻靠近他,温软的唇瓣勾勒着他的稀薄,随即便是天雷地火的掠夺。
“沫沫。”脑袋好似被雷猛烈击中,劈得他分不清方向,只能依靠单薄的本能努力扶住她柔软的身躯,随着她香嫩的舌头,缠绵住彼此的气息。
“嗯,不……”感受着紧紧抱住他的强硬双臂,晴沫的所有酒意都在强烈的保护意识里倒退,留下的是目瞪口呆的惊愕,她想逃脱天缘的怀抱,奈何欲望的火焰已经彻底征服了他,他扑不灭、熄不掉,只能随波逐流。
“沫沫,我要你,我想要你。”被本能主导住所有情绪的天缘,狠狠扯掉那些碍人的束缚,一遍遍吮吸着她娇嫩的唇瓣。
“天缘,放开我,求你,放开我。”半清醒的晴沫后悔不已着自己的情绪化,如果自己能如商场上一般努力捍卫着自己的领地,便不会任性妄为到狂喝红酒,都说酒后乱性,果真不假,不止是她,就连天缘也是这样的强取豪夺。
“沫沫,我爱你,你知道的,我爱你。”天缘顾不得在他身下不停挣扎的身体,他要的是她的臣服,她的婉转,她的承欢。
“远峰,救我。”她的呼救唤醒的不是天缘将要冒头的愧疚,反而狠狠逼退了它,并将男性所有的掠夺本性全部激醒,那是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本能*,那是渴望交缠的原始驱使,那是爱了多年的缠绵终点。
沙发上躺着的远峰,静静听着晴沫的呼喊,无动于衷的望了望那道透出强烈光线的玻璃门,闭起眼视若无睹着那些可能的挣扎,只是那双手为何会无意识的紧捏成拳,指甲死命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楚。
“远峰,救我。”撕裂心肺的喊声斑驳了谁的灵魂,那是天缘涨红了双眼的无情掠夺,这个他爱了多年的女人,在最需要人呵护的时候,想到的不是他,而是那个躺在沙发上她最不应该牵挂的男人。
“沫沫,为什么你爱的不是我,不是我。”使劲啃咬着她雪白的肩头,任那些微红的齿痕在她肌肤上烙下情欲的印迹,天缘疯狂而恣睢。
痛苦的双眼里盛满卑微的绝望,渐渐的凝成一抹铭心刻骨的恨,落进他的眸底,换来的只是更加狠命的冲刺,一遍遍的在她身上发着狠,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彻底将他们融为一体。
、19。你想和我上|床
“呜……”女人总比男人弱势,她挣不脱、逃不掉,只能随着律动在冰冷的地板上悲哀的承受着他的攻城掠地。
浴室的痛苦缠绵,沙发上的漠不关心,融合成一道奇异的风景,渐渐远离在思麟的脑后,此时的她正站在阳台上,望着站在她面前局促不安的男人,没好气的灌下半杯红酒。
“喝酒伤身,你少喝点。”南希的声音只比蚊子大了那么一点,微红的脸颊让她都快要以为他正在被自己欺负。
“关你什么事?”思麟气哄哄的劈头喝道。天啊!上天到底派了一个怎样的人来折磨她,他要是再说不到重点上来,她估计会找根棒子把自己敲晕了了事。
“我,我,只想关心,关心你。”南希在思麟的怒火下结结巴巴的申辩道。
“林南希,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思麟忍无可忍看着他窘迫的脸,没好气的低喝,这个男人,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她有意思,真不明白他犹犹豫豫了半天是在干嘛?那脸红得跟个虾子似的,这么不干脆,还不如她说出来,免得她担心他要是自己说出来,会活活的吓死。
“思麟,我,我,我……”林南希觉得自己这辈子做得最丢脸的事就是这桩了,这段话他已经在镜子前排练了很多次,可是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结巴,真恨不得扒个地洞钻下去。
“是,还是不是。”思麟看着他那张脸,喝道:“摇头点头你总会吧!”南希听了她的话,赶紧忙不迭的点着头。
“你想和我上床。”表白之后不就是顺理成章的大战三百回合吗?可是瞧他惊愕的表情,她难道说错了,“你不想和我上床?”
“不是,是,不是这样的。”林南希真想找块门板一头撞死,他一直都知道思麟活泼、大方、百无禁忌,可是这种亲密的事不是应该私底下讨论吗?难道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她是只流连在男人圈里的蝴蝶,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到底是还是不是,你干脆一点。”思麟百无聊赖的喝着闷酒,望着他瞬息变得暗淡的眼眸,知道他一定在心里狠狠的鄙夷她,哼!她也不由一阵冷笑,喜欢一个人也不打听清楚那个人的秉性,既然知道不合适,何必弄得人尽皆知,现在看你怎么收场。
“是。”林南希捏紧了拳头,一副豁出去的架势,配合他一米八二的身高,真是哪里看着都不对,还好,思麟自认承受能力不弱,否则真有暴走的趋向,眼波一转,笑道:“你当真要和我上床?”
、20。纵情交缠自若
“是。”林南希的表情真像奔赴刑场的烈士,思麟忽然觉得无比好笑,这场面怎么这么诡异,她好像在逼良为娼,有点意思啊!揽过他的胳膊,朝他灿烂一笑,“那还不去休息区,我可等不及了。”
小样,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就这点道行,也敢出来滚床单,也不看看你的对手是谁?
“好。”林南希努力让自己保持平日的淡定和优雅,可是那只挽着他胳膊的手却又让他心神一旌,避过众人探寻的目光,他微笑着朝楼上走去。
身影消失的瞬间,是众人的窃窃私语和若有所思的笑,林南希爱慕洛思麟的事情早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如今上了楼,还不得干柴烈火、地动天摇一番,可惜一个童子鸡就这样被身经百战的女神给俘虏了。
行走在静谧的走廊上,思麟望着林南希紧张兮兮的侧脸,憋着一股笑,可当目光接触到那道熟悉的房门时,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了,只因她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声音,这声音伴着她走过无数个寂寞难耐的夜,所以她很是熟悉。
指了指隔壁的房间,她指挥着还陷在云里雾里的林南希,“你去那里等我,我马上就来。”
“你,要去,哪里?”林南希不过随口一问,却被思麟古怪的笑容逼出了淡淡的红晕,“怎么?害怕我走了,放心,我们还没开始,怎么可能结束。把自己洗干净一点,躺在床上好好等着我吧!”
“你……”林南希赶紧撇开她,头也不回的急匆匆的朝隔壁房间奔去,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真是太大胆了,他的心脏都快有点负荷不住了。
目送那道背影消失,思麟才赶紧朝熟悉的房间走去,待看到微掩的房门时,忍不住叹息,这休息区是干什么的,在大厅里左右逢源的人自然很清楚,当初的功用确实是用来作为暂时的休憩场所,可后来竟渐渐发展成一夜欢情的好地方。
多少男女在这里春风一度,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龌蹉事在这里进行,所以这些房间的隔音效果一向都很好,为的不过是那些豪门世家里不可为外人道的隐秘,当初远峰和晴沫不就是在这里交缠自若的吗?
“远峰……”是晴沫的声音,带着放纵情|欲的嘶哑,思麟咬着下唇,眼底流过悲戚,原以为不过是单纯的喜欢,现在想来他对穆远峰的感情或许比自己想象的要浓烈得多,明知和他纠缠的是她最好的朋友,心里还是隐隐的掠起一丝不合宜的嫉妒。
、21。赤身裸|体诱惑
缓缓替他们拉好房门,思麟转身沉默的走进隔壁房间,林南希可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居然真的在浴室洗澡,她猛然朝天翻着白眼,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真是太唯命是从了,让她都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在门口偷窥的瞬间她看到了从浴室里透出的刺眼光芒,想必远峰和晴沫正在里面翻云覆雨、放纵缠绵,那么她呢?难道也要试试在浴室里的滋味?
身体的指令往往比决定来得更准确,思麟一把推开浴室门,望着蓬头下犹挂着水珠的赤|裸身体,没想到看上去身无二两肉的文弱书生身材倒是一等一的好,那紧致的小腹,厚实的胸膛,修长的大腿,都挺有看头的。
“你,干什么?”林南希赶紧从架子上扯下浴巾,顾不得浑身水迹,赶紧把自己尽量的包裹严实。
“你可真奇怪,莫非,你还是个处。”思麟望着他瞬间涨红的脸,突然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这年头像他一样出生豪门,却洁身自好到如此程度的男人真是少见,她不得不竖起大拇指,由衷感概道:“我佩服你,真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