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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微微一痒,晴沫打了一个喷嚏,都说打一个是有人在想你,打两个是有人在骂你,打三个是对不起你感冒了,揉了揉鼻翼,不知道这个时候还有谁会在想着她,会是远峰吗?
远峰,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前,望着林立的钢筋水泥,内心一阵烦躁,昨天听说蛰伏了四年的洛天缘终于跌跌撞撞去了C市,他就知道晴沫该是出现了,果不其然,今天发来的这份传真里,就清楚写着C市上缘丽景里那个打扮老气的女人可能是颜晴沫的事实,还有那两个可爱的孩子,居然喊洛天缘爸爸,他们应该是他穆远峰的孩子。
“怎么?打探到晴沫的消息了。”早已从南山疗养院搬出来的舒雅拿起放在桌上的传真,看了一眼,便轻轻的扔在桌上,冷笑道:“如果真的喜欢她,那就去把她追回来,反正这几年明诚已经落在了你手里,它会是一个很好的筹码。”
“她是我妹妹。”天缘没有转身,当年她可没有否认过这个事实,如今来说这些不是画蛇添足吗?
“那又怎样?不就是乱|伦吗?能有多紧张!”舒雅尖锐的笑了笑,忽然一把扯过随在她身侧的清河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深深一吻,问道:“清河,你说是吗?”
“嗯。”面对她的吻,清河没有什么更深沉的表示,但是却在远峰的眸子里看到了鄙薄,想当初舒雅在他面前公开他们私下的关系时,他那种受伤的表情,真是太可笑了。
“妈,青天白日,你们能不能收敛一点。”远峰冷冷望着清河,突然从好兄弟变成可能的继父,这个转变任谁都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当她的母亲明显偏袒清河时,他更有些难以接受。
“在自己儿子的办公室,我需要收敛什么?”舒雅抓过清河的手,冷笑道:“既然你看着我们碍眼,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慢慢忙吧!”
“慢走。”远峰望着离开的两人,心里那股四处流窜的气似乎来得更强烈了些,他真恨不得一个茶缸朝落地玻璃砸去,只是怕到时候天外飞物,来个杀人未遂就不好了。
“去帝豪酒店等我。”挂掉明玉梅的电话,远峰冷清的一张脸出了办公室,朝办公桌里的菲儿交待道:“有事打我电话。”
“是,穆总。”菲儿有些忐忑的望着他铁青的脸,心里一阵嘀咕,这四年来发生了很多让她不能接受的事,先是总裁莫名其妙中风住进了疗养院,然后是穆远峰拿着一纸转让书成为了明诚的总裁,最后便是本该是总裁助理的苏清河居然成了总裁母亲的男朋友。
如果不是坚守着颜晴沫临走前交待的事,她估计都干不下去了,现在只希望颜副总快点回来,虽然明诚没有一点要垮的迹象,但是这样的高气压也会把人整成抑郁症。
帝锦酒店,明玉梅斜躺在柔软的床上,拉至臀部的透明纱裙妖娆着妩媚风情,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散发出诱|惑的靡丽气息,望着关上房门的男人,媚眼更是如丝勾人,轻轻启开的唇闪烁着媚惑润泽,丰挺饱满的胸|部仿佛要呼之欲出。
“远峰。”明玉梅呢哝着软软的腔调,伸出手拉住远峰凉薄的手掌,自从四年前她去明诚和颜晴沫谈过后,她就若有似无的对远峰表现出极大的热忱,而远峰也从刚开始的无动于衷,到现在的主动上门,她知道这些年的努力还是没有白费,她应该很快就可以成为穆太太。
“嗯。”远峰坐在床沿,微蹙眉头望着展露着万种风情的女人,她倒也算得上得力助手,至少到目前为止都把清远管理得井井有条,虽然偶尔犯些小错误,但是大乱子倒也从来没有出过,他是个年过三十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在并不想和其他陌生女人发生关系的前提下,她倒是最好的那个选择。
“嗯……”已经是熟透的女人却宛如一只猫瞬间腻上了他的身子,饱满胸脯软软磨蹭着他的胳膊,微微敞开的双腿,清晰可见没有任何遮掩的秘密花园,那黝黑里透出的粉红让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如今的她倒是越来越大胆的,想当初,她还能包裹得整整齐齐出现在他面前,如今连胸衣底|裤都舍掉不用,就这么一层薄薄的纱衣,还不如不穿。
“远峰,你不想要我吗?”洛天缘急匆匆跑到C市的消息她也是刚知道,所以才赶紧给他打了电话。虽然这些年他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颜晴沫,但是她清楚晴沫在他心里始终留下了一颗种子,而如今那颗种子已经隐隐有了萌芽的迹象,而她绝不能让那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她必须把它彻底的扼杀掉。
“干嘛穿成这样。”远峰勾起她尖尖的下巴,用力磨蹭着她饱满的唇色,那红润的唇渐渐泛着微肿,这些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穿衣打扮越来越像晴沫了,常常让他恍惚,恍惚后便是更加疯狂的索取。
“你不喜欢吗?那我下次不穿了。”明玉梅仰起头,怯怯说着,她发现自己竟是越来越怕他了,这些年的他越来越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即使是在床上,他也是阴沉骇人的,即使有时他用上了强迫手段,她也只是压抑的承受。
“嗯。”远峰冷冷的掌心从她的大腿一路滑上,覆盖在袒露的花园入口,手指用力磨蹭着有些干涩的甬道,将靠在他胳膊上软软的女人拉到床沿,半褪下裤子,用安全套润滑着秘洞,不顾她压抑的痛苦表情,冷冷沉入。
淡淡的苹果香气混杂着萎靡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远峰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奋力的做着机械运动,橡胶上的润滑剂在反复的摩擦里变得淡薄,那里渐渐泛起微微的痛意,明玉梅紧紧咬着下唇,配合着他的动作,发出诱人的呻|吟。
四年来,他们每个月总会上一两次床,可是他从来都不曾亲吻过她,每次都是没有任何前戏的直奔主题,拉下她的裤子就开始频繁的做,她知道在他心里自己不过是个泄|欲的对象,只因他连最基本的亲密相贴都不曾给过她,他们做这样的事,她能接触到的永远是那个到后来让她痛得恨不得推开他的安全套。
所以这一次她干脆不穿底裤,让他更方便的行动,只是她的刻意讨好似乎并没有能让他稍微温柔那么一星半点,还是让她痛得快要尖叫出来,却又不敢坏了他的兴致,只能重重的喘息,企图剥离出那样伤人的痛楚。
“趴好。”远峰翻过她的身体,压低她的腰,分开她的腿,让她的胸部紧紧贴着床单,肆意展露着私密处的靡乱风景。
“远峰,可不可以不用那个,我痛。”明玉梅听话的趴在床沿,脚底悬在床外,乞求道。
“今天是你的危险期。”远峰冷冰冰的站在床沿,望着在他身前卑微低贱的女人,爱情到底是什么?是不是爱上一个人,就会失去最基本的尊严,她现在这副羞|耻的模样要是被那些记者知道,铁定是头版头条,爆炸性新闻的绝好素材。
“远峰,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明玉梅把头深深埋在双臂间,不敢看他脸上可能出现的愤怒。
“要么你就乖乖趴着,要么你就从这里出去。”远峰无情的冷言冷语让明玉梅的心越来越寒,渐渐的,竟是把臀部翘得更高了些。
“别动。”远峰换上一个新的安全套,继续在她身体里奋力冲刺,没有一丝怜香惜玉,身下这个女人跟充气娃娃又有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仅仅是她还能说两句跳跃性思维的话,仅此而已。
钻心的疼痛刺激着她的身体,酸胀的腰保持着耻|辱的姿态供他发泄,一波波的侵入带来的微薄快感,不过瞬间就被痛苦掩埋,起初的湿润再次变得干涩,两腿间的那抹痛更加深沉了些。
可今日的远峰不同往日的速战速决,而是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那里充血得厉害,她的脑海渐渐变得空白,如同一个木偶任凭他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最后似乎他也有些力竭,不再倾向于单纯的运动,竟将她绑在了大大的老板椅里。
双腿用力分开,绑在靠臂上,上身固定在靠背上,臀部向外微微一送,私处彻底的暴露在他面前,不需要动手,他只需要动动腰,就能完成平日的工作,可这样的姿势却让她透着说不出的痛苦,酸酸涨涨的感觉一直侵袭着她,让她被迫承受着他的每一次侵入。
“嗯……”最后的抽送里,他终于将自己登至巅峰,掌心抵住靠臂,他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将套子丢进垃圾桶,一个转身,不再理会被绑在椅子上的明玉梅,自顾自的走进浴室冲洗干净。
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他依然是干净利索的精英形象,微微有些厌恶的解开绑住她的绳子,冷淡的说道:“把自己收拾干净回公司,明天董事会的资料别忘了准备好,更别忘了出席。”
“我知道了。”明玉梅颤颤巍巍的抓紧靠臂,自嘲的凝望着他无情离去的背影,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走进他的心,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什么都顺着他,什么都顾忌他的感受,可是他对她依然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真情实意,就连做这样的亲密事情时,他都如此残忍。
紧咬嘴唇,艰难爬下椅子,每走一步,双腿间的疼痛都钻心刺骨的袭来,她小心的扶住墙壁,缓缓移动到浴室,打开蓬头,微烫的水从天而将,她虚晃的脚步终于站立不稳,后跟一滑,竟倒在了地板上,酸痛的腰却让她再也爬不起来。
电话在包里,而包在床头柜上放着,她够不着,只能任凭热水不停冲刷着身体,躺在渐渐热起来的地板上,悲哀的望着头顶的浴霸,绝望的闭起了眼睛,没有人会来救她,她需要的只是静静等待着时间远去,看能不能鬼使神差的动一动,或者等到第二天服务生进来清洗房间的时候替她打个电话,只是她这副穿着性感睡衣的样子不怎么能够见人罢了。
漫长的时间,皮肤在水里微微泡得有些皱了,她试着动了动腿,似乎可以移动了,痛苦的扶住洗漱台,极其缓慢的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她望着镜中那双凄凉的眼,这就是她追寻了多年的爱吗?用一个人的残忍狠狠践踏她的尊严,而她却心甘如怡的卑微承受,她难道真的就这样下贱,真的就非他不可吗?
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终于肆无忌惮的滑落,如果一个男人连最基本的肌肤之亲都不屑于给你,那么付出的爱还有什么意义?如果连做那么亲密无间的事都能让他心生厌恶、以摧毁般的残忍狠狠掠夺,那么她还有继续爱下去的可能吗?
心狠狠痛着,一把抹干眼泪,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干净,穿好衣服离了帝锦酒店,不管时间如何改变,她还是想再试一试,如果老天爷依然不愿意给她最想要的爱情,那么她就彻底斩断和他的联系,她不爱了,还不成吗?
C市,空气似乎没有那么凉薄,终于熬到下班时间,晴沫匆匆打了卡,还不及走出公司,就接到天缘的电话,让她去停车场等他一起回去,她微微一愣,把公司里的所有员工过滤了一遍,确定没有人会把车停在车库,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他。
避过众人耳目,急匆匆的下到车库,晴沫赶紧钻进车里,还来不及坐稳,就被他的唇轻轻灼了一下,唇上立刻滚烫着羞人的热度,他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看来她得和他约法三章,否则照这样下去,她的心脏和体力都严重承受不了。
“沫沫,我们先去超市买菜,好吗?”今天他可要大显身手,就是不知道幼儿园什么时候可以接孩子。
“老师会把孩子带到七点钟,我们稍微快一点,应该赶得及。”平**买了菜回去,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没办法,谁让她租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只因为那个小区是她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