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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并用的缠绕着他,舌尖不停轻卷着他的脖子,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般痴迷。
“沫沫,坐上去吧!”天缘扶住她的腰,慢慢把她带到他微微分开的双腿间,手指扶住坚挺的欲望,缓缓的推入她的身体。
“啊……”被异物充溢的快感将她狠狠的击中,耳边回荡着天缘低沉的诱|惑,“沫沫,能动一动吗?”
“嗯……”晴沫坐在他腿上,随着拖住她臀部的那双手上下摆动着,那种突然远离,又突然逼近的饱满感让她沉溺得彻彻底底,不禁微颤的哭泣道:“天缘,别丢下我,天缘,我爱你,别丢下我。”
“沫沫。”仿佛一道惊雷,狠狠劈中了他,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可置信的望着她满脸的泪水,温柔的亲吻着,“沫沫,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天缘,我爱你,别走。”双腿用力缠住他精壮的腰,不允许他抽离,她要他,她要或许是最后一次的他,上身微微抬起,用力亲吻他的下巴,这里再也不会是她的了,他有未婚妻了,他真的有未婚妻了。
“沫沫,我不走。”等待多年,终于亲口听到她不加掩饰的爱意,那么直接的闯进他的心里,沉淀出最深切的感情,天缘抱住她微颤的背,身子一次次的沉进,他好爱她,用生命爱着她,多年期盼不过就是名正言顺的拥她入怀,然后听她在耳边轻柔低语着诉不尽的爱意。
“天缘,我要你,要你。”身子用力朝上弓起,和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他一次次的**绽放,“沫沫,我去拿套子。”
悉悉索索一阵塑料碰撞的响声后,是天缘再次沉进她身体的缠绵,他抱住他,极尽缠绵,她贴着他,随着摇摆,一次、一次,抽送、刺入、远离、贴近,最终将满满热情挥洒进那个小袋里,再热汗涔涔的相拥在一起。
V3:软成一滩泥
望着伏在她身上温柔凝望着自己的成熟男人,心在他如水目光里一寸寸变得柔软,刚才她太过恍惚,竟做出了那样急切的事,如今沉静下来,微微有些羞涩,然而更多的却是坦然,原来他对她多年的守护、照顾,她并不是毫无知觉,只是有时候被她自认为成理所当然,轻轻松松的接受了,却忘了那人付出这份心力的坚持。
爱,就在刚刚,她居然将心中那份奇妙感觉倾吐成了满满的爱意,只是那个未婚妻,她还不想去做那根打散了鸳鸯的棒子,轻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垂眸问道:“天缘,可以让我去参加你和她的婚礼吗?”
“沫沫,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望着那双沉淀着淡淡悲哀的眼眸,她是在为他的离去心伤吗?是在为他可能的婚礼伤怀吗?心顷刻便鼓胀着满满的幸福。
“那是怎样的?”她明明亲耳听到他说她是他的未婚妻,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又是谁?红颜知己,还是他养的情人、小秘,“天缘,你不用找那些好听的话骗我,其实就算她是你的未婚妻,你还是可以养情人的,是不是?”
“沫沫,你胡说什么?”她话里的深意让他微微一愣,箍住她胳膊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她竟然,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怎么可以?“我不需要情人,我要的是……”
“原来我连做你情人的资格都没有。”涩涩的勾出一抹苦笑,晴沫眸中的悲哀似乎更深重了些,天缘被她眼底的痛深深一刺,赶紧捧住她的脸,温柔说道:“莫小西是我的大学同学,早就结了婚,她的老公你也认识,是金逸的冯祺。”望着她依然迷惑的眼,鼻尖轻轻碰了碰她俏丽的鼻头,笑道:“不过四年而已,你不会就忘记冯祺了吧!他可是你们口中和林南希一样的小男人。”
“那她还说?”记忆在瞬间光临,晴沫的脸微微一红,真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她怎么可以……
“沫沫,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知道你心里有我,那样的感觉真好。”天缘轻笑着吻住她的额头,“沫沫,我不是在做梦,是不是?你是在为我吃醋,是不是?”
“天缘,不是梦,天缘,我爱你,你愿意要我吗?”既然都说出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那还何必在意那些过往,远峰,或者只能她心底沉寂的那个梦,毕竟他是她的哥哥啊!
“我要你,沫沫,我要你。”反复亲吻着她的脸,天缘觉得就算世界在这一刻走进末日,他也是心甘如怡的,他好爱她,真的好爱她,无时无刻不用整个心去爱着她。
“天缘,我们该去上班了。”中午休息时间可只有一个半小时,虽然他养得起她,可是她暂时还不想丢掉这份工作,给别人无限的遐想。
“可以旷工半天吗?”天缘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好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他想无限期的延长这样美好的时刻。
“好。”晴沫拉过被子盖住他赤|裸的身体,轻吻他微汗的额头,凝望着看向她的迷茫双眼,轻轻的笑了起来,细细瞧他的样子,原来竟是这样的英俊可爱。
“沫沫。”天缘咧开嘴,痴痴的笑着,感受着爬向他眼眉的那双温柔的手,有些不敢置信的听她温柔说道:“天缘,我从来不知道,你长得这样帅气,难怪办公室那些女人总是一副恨不得吃了你的架势。”
“沫沫。”天缘的脸微微一红,还不待他从甜蜜里醒转过来,晴沫已经翻身,将他重新压在身下,细细亲吻着他的额头、眉毛、睫毛、鼻尖、脸颊、耳垂,在他耳边呵着诱惑的缠绵气息,“天缘,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嗯……”天缘微扬起下巴,感受着吮吸着他脖颈的唇舌,那样的缠绵亲热,身体里立刻腾起了一丛火,扑腾扑腾的,等待着她充当最有力的灭火器。
使劲的吮吸,温柔的抚摸,从天缘那里学来的技巧变本加厉的实施在他身上,招惹着他愈加敏感的身体,盲从着她初尝主动的韵味,指尖轻轻刮过他的胸膛,看着他迷离的目光更加涣散,捉弄的心思滑过,竟用牙齿轻轻咬住早已硬朗的凸起,微微错着。
“沫沫……别……”望着跪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天缘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无处安放的手渴望抚摸上她光滑的后背,却被她轻易逃离,困惑的望着她,却又在她的亲吻里颤栗。
她如一只滑腻的蛇,轻易便滑过他的身体,游走在他的双腿间,轻轻分开的双腿埋住她纷扬的青丝,唇舌压迫在他软软的胯间,脊背被电流猛击,她居然……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沉溺的迷情波涛翻涌,右手肘撑起紧绷的身体,半坐在床上,重重喘息的看着她。
“沫沫……嗯……沫沫……”单单一只右手肘已经完全不能承担他的重量,左手也被迫撑在身后,目睹她徘徊在他腿间的温柔亲吻,双手更是轻抚着大腿内侧,惹得他又是一阵轻颤。
舌尖轻卷着他的敏感,在每一处细心舔舐,而后包裹在温热的掌心里轻轻搓揉,待到肿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才学着他教授的姿势,缓缓沉了进去,双手扶住他屈起的膝盖,上下摆动着。
“沫沫……”轻轻喊着她的名,天缘抱住她,吻着她细嫩的肩头,一遍遍的反复啄咬,那样深重的感情终于在这一刻拨开云雾见青天,她终于肯从对远峰的迷恋里挣脱,完全投入他的怀抱,缠绵似乎更加悱恻了一些,交缠似乎更加畅快了一些,爱情似乎更加浓烈了一些。
密密交错的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她抱住他的肩头随着他纵情起伏,那一波波欲望的高|潮袭击着她,微微后仰的身体被他紧紧搂住,胸前的敏感被他含在口中,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终于倒在他身下,弓身承受他止不住的狂风恶浪。
仿佛天地在这一瞬间变色,仿佛世界在这一瞬间远离,那些关于曾经的爱恨在这一刻断了联系,灭了踪迹,最后化作重重的喘息和悦耳的呻|吟充斥在肆意缠绕的身体里,随着他即将离开的身子远离。
“天缘,不要它,我要你。”制止他伸向床头柜的手,晴沫扣住了他修长的手指,她不喜欢那磨人的东西,她要的是他最贴心的缠绵,她要他的温暖将她牢牢填充,她要他的欲望将她送至巅峰。
“沫沫……”天缘欣喜的在她身上卖力沉浮,不停变换的动作,不断达到的高|潮,两具分离了多年的身体在半个月的磨合里终于达到了最深的契合,灵魂和肉|体都在一次次沉沦里交缠着最亲密的气息,他爱她,她也发现自己爱着他,两颗空茫的心激烈的碰撞着,火花四溢。
“天缘,嗯……”周而复始的折腾在他最后的冲刺里瘫软成一滩泥,晴沫枕着他的手臂,喃喃说道:“天缘,累了,等会叫醒我,还要去接孩子。”
“好好休息,我在这里守着你。”天缘望着转瞬便沉入睡梦里的她,轻抚着她微带笑意的唇角,她真的说了爱这个字吗?他真的没有幻听吗?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抽出纸巾为她擦去那些沾染的黏液,“沫沫,但愿我不是做了一场梦。”
多久没有这样安稳的沉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他眷念的眼眸,她淡淡一笑,从他唇上轻轻掠过,埋首在他怀里,闷闷的说道:“我们该去接孩子了。”
“嗯,起来吧!”天缘抱起她走进浴室,细细清理着她柔软的身体,看着她荡漾在眼底的笑,身体里鼓胀着快要溢出的快乐。
“来,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把彼此的身体擦干,天缘再把她抱回卧室,一件件的为她穿好衣服,垂首避过她灼热的目光,从来不知道她居然也会有这样滚烫的眼神,灼进他的心,竟让他如青春少年一样不知所措起来。
“天缘,你真帅!”伸出手指抚过他的眼眉,他有一双明亮深邃的眼睛,看别人时总是疏冷淡漠的,可一遇上她却又温暖得让她心慌;他有一抹浓郁飞挺的眉,配合那双眼便多了几分英挺的贵气;他的鼻线挺拔,让整张脸充满了立体感;微薄的唇总是冷淡自持的抿着;还有那坚毅的下巴,手指拂过,透着迷人的性感。
“沫沫,你还要不要去接孩子了。”感受着那微微掠过他五官的温热指尖,耳根不觉一红,他居然听不得她的赞美,不过就是三个字,他竟红了脸。
“去,怎么不去?”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晴沫跳下床,眼角眉梢带着满足的笑,原来卸下多年得不到的爱恋,全新投入他的怀抱会是那样的轻松惬意,那被爱情包裹的滋味,顷刻便让心变得坦然,没了顾虑,没了犹豫,只是随着心,做着爱做的事,满满的全是爱。
“你……”望着一脸俏皮的她,天缘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都是做了母亲的人,居然,居然……他忍不住咧开嘴,赶紧穿好衣服,整理乱作一团的床。
“哧”拉开卧室和客厅的窗帘,让屋外的风吹散房间里萦绕不散的靡乱气息,晴沫回头望他,轻快的走到他面前,挽住他的胳膊,歪着头笑道:“走吧!去接孩子。”
“你不带眼镜了吗?”虽然她这样很漂亮,但是一想到那些男人可能会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他就恨不得把她重重包起来,不让任何人窥视。
“我可不想给你丢脸。”晴沫挽起他,朝楼下走去,一路上很自然的接收到所有认识她的人惊异的目光,没想到抛下那个可以挡住半边脸的黑框眼镜,她竟是那样的漂亮,容光似锦,润泽美好,衬着她身旁男人眸中的深情,更是让人羡慕。
行到幼儿园,如愿的看到孩子们有些发亮的眸子,晴沫快步走到他们面前,牵过他们小小的手,笑着问道:“今天在幼儿园学了什么啊?”
“蔡老师教我们弹琴了,还唱歌。”思慕抬头望着晴沫,“妈妈今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