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会见到洛城,心里很紧张,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他不理她,甚至不愿见她该怎么办?
天缘似乎看出了她的微颤,从他手里牵过思远,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略微冰凉的手指,“放心吧!没事,爸不会怪你的,如果他当真怪你,也有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天缘,我害怕。”晴沫目光闪烁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思慕抬头望着她,轻声说道:“妈妈,姑姑说等会我们会见到爷爷,妈妈,爷爷是不是很凶,他是不是会骂慕慕?”
“怎么会?爷爷不会骂慕慕。”可是他会骂妈妈。算了,连孩子都看出了她的踌躇,她这个强撑可真没撑住,努力握了握天缘的手,“我们进去吧!”
“好。”牵起孩子和她,四人并肩走在那条通往大厅的大道上。
“爸,我们回来了。”天缘看着坐在大厅沙发里态度冷淡的洛城,赶紧拉过晴沫和孩子,希望他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晴沫四年前做下的那件傻事。
“嗯。”洛城只是抬头望了一眼晴沫,便继续把目光放在茶几上那盘正杀得难解难分的象棋上。
“伯父,对不起,四年前是我不对,我不该一走了之,让洛家蒙羞。伯父,你原谅晴沫好吗?”晴沫望着他,不管怎样,这个歉是必须倒的,当年的事是她年轻冲动不懂事,原本以为走了便可一了百了,可是谁知道有些事却是一生的烙印,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如影随形。
“当年你走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做那个决定会带来的后果?”洛城抬眸淡淡的看她,望着天缘欲开口的神情,立刻冷冷的制止道:“我在问她,你最好少说话。”
“伯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晴沫满眼悔恨的看着洛城,以前他对她很好,可是她做出这样让洛家难堪的事,他或许再也不会对她这个晚辈上心了。
“考虑周全?若是你再考虑周全一点,估计洛家都被你闹翻天了。”洛城的气并不仅仅是为着洛家,更多却是为天缘,如果晴沫一直都走不出对穆远峰的迷恋,那么就算她今天回来了,不知某一天,她还是会神经搭错线的走掉,这个根本,天缘必须清楚。
“伯父,对不起。”晴沫望着他丝毫不曾动容的眼,咬了咬下唇,一字一顿的说道:“如果伯父不肯原谅我,那么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伯父面前,让伯父难过,对不起。”
“沫沫。爸。”天缘紧张的拉紧晴沫的手,望着她低垂眼眸里的星光点点,乞求的望着洛城,他好不容易才带回晴沫,可不希望就这样被爸三言两语给抹杀殆尽。
“爸。”思麟也略略不安的看着洛城,爸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平日他总是念叨着晴沫这孩子到底去了哪里,现在晴沫被大哥带了回来,他却又这副冷淡厌恶的神情,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好了,站在那里干什么?有什么事坐下再说。”洛城也明白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望着晴沫别扭的脸,说道:“你不声不响离开四年,我这个做伯父的,总是要说一两句缓和一下四年的症结吧!还是你准备又一走了之,不理我这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
“伯父,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晴沫坐在他身旁,微微颤抖着双肩,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傻孩子,我怎么可能真的和你怄气,都四年了,即使真有什么气,也早就撒没了。”洛城接过天缘递过来的纸巾,拿给晴沫,温和的说道:“这次回来,可别闹什么性子,要是再走,你伯父我可承受不起了,明白吗?孩子。”
“嗯,我再也不走了。”晴沫擦干眼泪,泪眼婆娑的望着洛城。
“爷爷,慕慕给你讲故事,唱歌,还给你熊熊玩,你不要怪妈妈,好不好?”思慕怯生生的望着洛城,把手里一直捏着的一只小维尼熊递到洛城面前。
“慕慕是吧!”洛城拉过思慕的小手,上下打量着,由衷称赞道:“我洛家的孩子就是长得漂亮,跟你姑姑小时候一模一样。”
“爷爷,远远也漂亮。”思远站在思慕身后,壮着胆子小声的说道。
“远远是男孩子,男孩子不需要漂亮,男孩子要有担当,以后爷爷百年归天后,把天麟交给你打理,好不好?”洛城望着思远,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爷爷,天麟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思远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些圆圆润润、花花绿绿的东西,一口咬下去,出来好多水,甜甜的,真香。
“远远真是个小馋猫。”洛城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头,牵过思慕的手,“爷爷这里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慕慕要吃吗?”
“嗯,要。”思慕赶紧点了点头。
“思麟,晴沫,你们带两个孩子去吃点东西。”洛城把孩子交到她们手里,淡淡看了一眼欲起身的天缘,低声说道:“你跟我到书房。”
“远远,慕慕,跟姑姑来。”思麟挽过晴沫的胳膊,安抚道:“放心吧!我爸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对大哥怎样的,不用担心。”
“我知道。”她的担忧表现得那么明显吗?连她都轻易看出来了。
“远远,慕慕,这边。”思麟轻笑着抓住两个孩子的小手,朝小花园走去。
书房里,洛城望着天缘眉目间渐渐卸去的忧伤,那样明亮的瞳眸带着他许久不曾见到的幸福,哎!在心里沉沉叹了口气,波澜不惊的问道:“你们做决定了吗?”
“晴沫已经答应嫁给我了。”天缘眸中的坚定有些荡漾,不知为何,他这句话说得特别没有底气,时光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也是在这个书房,他说了同样的话,换来的却是四年的伤心绝望。
“结婚,你们想清楚了吗?别再来个逃婚,洛家可再也承受不起了。”虽然他也希望天缘能够得到幸福,但是有些丑话他还得说在前面。
“爸,晴沫不会的。”为何这句话说出来,他的心底居然浮起一丝忐忑,难道他也是不确定的吗?不确定她的爱,不确定倘若她知道孩子和穆远峰的事后,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呆在他身边。
“天缘,你是我洛城的儿子,有些手段即使不漂亮,可是却不得不去做,你懂我的意思吗?”洛城盯着他犹疑的眼,给他指了一条捷径。
“可是我不想欺骗她。”
“如果你想得到她,有些欺骗是必须的,有些善意的谎言也是必须的。除非你想把她拱手让人。”
“爸,你知道了。”
“你以为你们这些小辈做什么,我们当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还要多,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我不管你们,并不代表我可以放任,你这孩子,就是太宠着晴沫了,当然一个男人宠自己的女人并不是件坏事,但是你首先要确定这个女人的心意,别让一腔热忱石沉大海,适当的纵容要用在刀刃上。”
“爸,那件事我还没有告诉她。”
“没有告诉她是正确的。晴沫这孩子有时候就是太过一根筋,需要别人时不时去刺激她一下。如果她知道了真相,你认为还有你的戏,还不如待生米煮成熟饭,她没法反悔的时候再说。”
“但穆远峰未必愿意遵守游戏规则。”他虽然和穆远峰打了赌,可是彼此心里都清楚,这场赌注赌的其实不是真心,而是手段,谁能使出手腕占据晴沫的心,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他后悔了,不想放手了。”洛城看着他,冷冷一笑,“这四年明诚是个什么样子,你应该也清楚,他毕竟是外人,那些老狐狸怎么可能不在暗里给他使绊子,现在晴沫回来了,他如果想巩固自己的地位,娶晴沫是最直接的方式,至少可以堵住那些人的嘴。”
“可是晴沫不会这样想。”在她心里,穆远峰始终是温文尔雅的男人,她不会听信他的话,即使他说出真相,她也会认为是他在故意诋毁他,所以与其让她误会,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天缘,我今天做的这些,就是不希望你们再分开。我年纪大了,或者有一天就跟成明一样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总想在还能动的时候多为你做些事,你懂吗?”
“爸,我***心了。”
“我说这些话可不是让你对我说这些,我是要让你明白,既然你认定了晴沫,就一定要留下她,不管使出什么方法,我永远会站在你身后,洛家也会站在你身后。但是如果你留不住晴沫,就趁早抽身,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明白吗?”
“爸,我明白。”天缘知道既然洛城说出了这样的话,那么就意味着和穆远峰之间对决的真正开始,这些年他在暗地里做的那些手脚,是到了翻覆的时候,洛家怎么可能允许颜家吃这个闷亏而置之不理。
“走吧,去看看晴沫他们。”那两个孩子可真是两个宝贝,天缘有了他们,也算是件值得庆幸的乐事。
绕着桌子咯咯笑着,思远和思慕闹得无比欢畅,思麟和晴沫坐在石凳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这样的日子若是能就这样持续下去该有多好,看着孩子们欢快的笑颜,就那么夺目的绽放在眼前,是一件多么美满幸福的事。
只是幸福到底是什么?是有子承欢的天伦之乐,还是飞蛾扑火的爱到极致。明玉梅不过刚推开帝锦酒店那道熟悉的房门,立刻就被人一把摔到了地上,手肘碰到墙壁,透出一股钻心的疼痛,她惊恐的望着眼前满眼怒火的男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声不响的脱光了衣服。
洁白的**坦诚在远峰面前,他冷冷的盯着她,她转身,跪趴在地上,等待着他狂风暴雨的发泄,那是被他紧握在手里的皮带,正恶狠狠的抽打着她带着隐隐鞭痕的臀部和腰背。
白皙的肌肤立刻被纵横的淤青掩盖,明玉梅咬牙死死捏紧双手,额头抵住冰凉的地板,牙齿狠狠压住下唇,不允许自己发出哪怕一声痛苦的呻|吟,由着他将所有愤怒都发泄到她的身上,她知道他一定是又看到了舒雅和清河交缠的画面。四年来,每当他看到这样的场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她每次都会这样跪在地上,承受他近乎狠戾的残忍。
累及的远峰丢开皮带,重重的喘息,这个时候他会做什么?明玉梅已经驾轻就熟的将双腿分开,微微翘高臀部,将所有的秘密暴露在他眼底,而他套好套子,没有任何怜悯的刺入她的身体,望着身下那微微渗着血珠的肌肤,他的心里居然掠起一阵不可名状的快|感,狠狠的、快速的,蹂躏着身下这个从来不曾反抗的女人。
“嗯……”身体里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冲击,后背的伤口又撕扯得疼痛,可是她却不敢发出痛并快乐的吟叫,只因他不会喜欢,而她害怕他的不喜欢,害怕总归是连这供他发泄的资格都会失去。
“自己收拾干净。”退出她的身体,远峰冷冰冰的把自己擦拭干净,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而她却无力的瘫在地上微微颤抖。
什么时候?她才可以走进他的心,让他可以温柔的对待她一次,一次,她不求他一生一世的呵护,只要他一次假意的柔情即可,可惜,四年了,连那样的假装他都是不愿意的,每次匆匆的来,匆匆的做完,再匆匆的离开,不曾怜香惜玉,不曾温柔备至,她于他不过只是个“挥之则来、呼之即去”的泄|欲工具,仅此而已。
天空有些暗了,身上的伤麻木了,小心翼翼、别别扭扭的从包里掏出伤药,轻轻的涂抹在那些伤口上,没有人帮助她,也不会有人帮助她,哪次不是她把自己扭曲成奇怪的姿势,再做着这样汗涔涔的工作。
她的伤痛是真实的,晴沫的伤痛呢?难道就是虚构的,她带着孩子走出洛家,只是说想走走,天缘便陪她一路朝天光水色的的入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