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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思麟觉得自己有些混乱了,他们三人的感情关系怎么比她以前还要乱啊!赶紧问道:“那孩子呢?”
“送他们回雅阁吧!”既然孩子是穆远峰的,那么享受天伦之乐的人就应该是他,他们四个才是其乐融融一家人。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或许大哥在商场上足够的雷厉风行,可以在处理晴沫的感情问题上,却太顾及别人的感受,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肩上杠,试问他能顶住多少压力?而且,他放任远峰和晴沫离去的原因似乎并不如她所想那么简单,他到底瞒了她什么?
“他们不是兄妹。”天缘的话让思麟一愣,这血缘关系岂能作假,怎么四年前还痛不欲生的说着是,现在就低调如斯的说着不是,这里面到底藏了多深的水,“哥,你调查清楚了吗?”
“他想要回沫沫了。”那个男人从前不曾读懂自己的感情,便一再放任,如今明白了内心真实的想法,就使出非常手段企图留下她。
“哥,女人是靠追的,不是靠让的。”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退缩,不过是给远峰创造无数的机会罢了,他到底明不明白。
“好了,去把孩子送到雅阁吧!”天缘避重就轻的态度让思麟无可奈何的转身,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准备就这样把晴沫拱手让出。
V7:沫沫教我吧
恍惚的心思,一路垂眸不安,频繁绞着修长手指,泛白的指尖透着病态的苍白,一双原本该如玉般莹润的手突然被他牢牢握在掌心,搓揉着她凉凉的手背,那样的温暖顷刻灼热了她的心,可是不敢抬头,不敢放任,心里一遍遍提醒自己:他是自己的大哥,是不该爱的,现在她爱的人,只能是天缘,只能是。
可是为什么心会放纵,为什么感情会疯狂的涌进心口,即使因为刚失去孩子,心口疼痛,可还是被他带给她的温柔急速掩埋,那些被她尘封在记忆里整整四年的感情在他似水的柔情里掀开了封条,不再是点滴渗透,而是沃野千里的广袤。
“沫沫。”突然出口的低柔轻语,仿佛一块滚烫的碳石,灼进晴沫的心,猛地抬起头,望着他眸中浓烈得化不开的关切,那欲言又止的温和目光,那温雅迷人的暖和笑容,那从十六岁开始就迷恋成痴的英俊脸庞,她觉得身体仿佛踩到了棉花上,虚浮得有些厉害。
“沫沫,我们回家了,我抱你进去吧!”打开车门,远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眸底凝上一抹温柔的笑,让她的眸光更加迷离。
行到卧室,小心把她放在床上,没有起身,而是温柔凝望,手指柔柔拂过她优美的眼眉,小心翼翼的呵护,待到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抚上他微肿的唇角,低声问道:“痛吗?”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能有多痛,倒是她眸中的紧张让他的心鼓胀着难以言说的情意。
“天缘做的。”晴沫也明白她和天缘的纠葛,只是有必要吗?他是她的大哥啊!
“别多心,什么都没有,只是不小心失了手。”他不是洛天缘,爱一个人就是隐忍,他若当真爱上,就是势必得到,他从来不屑于退让。
“大哥,有些累了。”或许是麻药还没完全撤离,她又有些昏昏欲睡,远峰在她额头轻轻吻下,“好好休息,我等会来看你。”
“嗯。”闭上眼睛假意沉睡,可当听到门声时,却又急速的睁开眼睛,手掌按上被他吻过的额头,那里的温度是如此滚热,让她仿佛回到了四年前,心房里充盈着甜甜的喜悦,唇角微微上扬起幸福的弧度,安稳进入了睡梦。
醒来的晴沫,望着笑望着她的远峰,看着他手中牵着的孩子,那两个小小的人儿被他一左一右的牵着,竟无比和谐温暖,待看到她睁开的眼睛,慕慕首先冲到床边,趴到床头,想朝床上爬,可转念又顿住了。
“妈妈,爸爸说你现在需要静养。”慕慕若有所思的歪着脑袋看着她,她虽然不明白静养是什么意思,可是爸爸还说过,不要去闹妈妈的话,她听懂了的。
“爸爸在哪里?”心里有满满愧疚,晴沫摸着思慕的脑袋,问道:“爸爸在哪里?”
“爸爸把慕慕和哥哥送回家后就走了,爸爸说,他不想让妈妈看到他后伤心。”糯糯的童音回荡在卧房,让晴沫不由轻轻一叹,他终究还是不想看到她,孩子的事对他的刺激真的很大。
“哦,妈妈知道了。”晴沫牵过思远和思慕的手,问道:“远远和慕慕喜欢这里吗?”
“喜欢。”孩子异口同声的说着。
“我带孩子出去,你再休息一会。”远峰望着赖在床头的两个小人,这是他的孩子,他穆远峰的孩子。
“嗯,好的。”晴沫目送着他们离去,透过窗帘缝隙望着花园里那个抬头凝望的静默身影,那眸中的深爱让她的心泛着一抹苦涩,原本想拉开窗帘的手不知为何却怯懦的缩回。
站在花园里的天缘,望着微微抖动的窗帘,知道晴沫必定站在后面,可惜她却如此厌恶他,连看他一眼都不屑,那个孩子当真伤她极深吗?
纷乱的思绪,凌乱的日子,度日如年的把自己封闭在雅阁里,享受着孩子给予她的欢声笑语,也享受着远峰的温柔贴心,时光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执拗的爱着远峰的颜晴沫,似乎舍了那个孩子,便舍了一身的牵绊。
天缘坐在车里,透过望远镜遥遥看着她眉间的释然,或许诚如穆远峰所说,如果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她会毫不犹豫的远离他,走进穆远峰的生命,她从来就是一个执拗的女人,只是她也曾告诉他不会忘记那些承诺,难道那些承诺仅仅是建立在孩子的基础上,如今孩子没了,他们的感情也因此画上了句号,她终究不是他洛天缘的。
转身离去,天缘开车驶出青湖水色,坐在后座上的洛城,望着后望镜里天缘冷淡的双眸,问道:“现在你看到了,可曾想清楚了。”
“爸,我不相信晴沫会跟着穆远峰,她答应过我的。”天缘还在垂死挣扎,只是那样笃定的言辞却得不到洛城的赞同,“洛家和颜家虽然是世交,但是在这件事上我却持保留态度,晴沫是个怎样的孩子,你比我更清楚,如果她能那么轻易忘掉穆远峰,当初就不会丢下你消失四年。”
“爸,晴沫只是因为丢了孩子,过些时间她会回来的。”
“天缘,你何必自欺欺人,晴沫爱的根本就不是你,她答应你的那些话不过是一个孤寂多年的女人突然尝到温暖后不舍得放手的表现,如今有更大的诱惑摆在她面前,她不可能还能轻松抽身,如果,穆远峰再告诉她那件事,你认为自己的胜算还有几分。”洛城无情戳着他的痛处,如果晴沫当真爱他,便不会在穆远峰的凝眸里露出那样满足温柔的笑,那是女人对男人最贴心的爱恋,无所遮掩。
“爸,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我相信她。”天缘还是那样的执着,只是他的执着落在洛城眼里,却是冥顽不灵,作为长辈,他不能说晴沫不对,可是作为洛家人,他却不得不提醒天缘,该放手时就放手,世上的女人不止她颜晴沫一个。
“爸,你给我一点时间,如果三个月,三个月我还不能让晴沫回头,我答应你,娶商竹。”天缘知道洛城已经没有那样的耐性再陪他一起等下去了,自从四年前晴沫离开后,他就对晴沫颇有微词,所以晴沫那次回来他才会摆出那样的脸色。
“天缘,不是我要逼你,是你从来就只知道逼自己,上次我告诉过你的事,如果你不去做,就只能认输,别忘了,你除了输掉晴沫,还会输掉天麟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爸,即使我输掉了晴沫,也绝不会把天麟赔进去,我不会让穆远峰得逞的。”他想要天麟,也得有那个本事拿下,洛家老树盘根了多年,岂是他这样没背景、没根基的人轻易便可撼动的。
“希望我能等到你的好消息。”洛城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明天有个宴会,你和思麟一起去,也算是你回来后第一次正式在长辈面前亮相,记住,洛家的风度,是你必须保持的。”
“爸,我知道,那些人还伤不了我。”不会揣测,也能想象那些没事干的老狐狸精会怎样旁敲侧击他这四年的生活,又会怎样津津乐道四年前那场轰轰烈烈的婚礼,然后给予他同情不屑的目光。
“知道就好。”洛城望着他眉间的坚定,放心的点了点头,晴沫这个孩子,终究不会是他的良配,他必须意识到这点。
疾驰在盘山公路上的小车,带走的是谁的爱恋,辗转而过的时光,玩累了睡下的孩子,花园里幽幽飘散的茉莉清香,晴沫安静的仰望夜空,已经快近一个月没有见到天缘了,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真的就这样准备离开她的世界了吗?
无人的花园,手指拂过每一棵熟悉的小树,晴沫望着花园深处的那个小石桌,当年她就是在这里,告诉自己要忘掉他,可时光荏苒而过的这些年,她却没有一天不曾思念他,如今回来了,那份经年累月的爱似乎冲破了世俗的禁锢,变得愈加浓郁起来,就连曾经对天缘说过的那些承诺也被不经意的遮掩住,她终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坚持,或是她坚持的对象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远峰。
“小姐,洛老爷来了。”穿过花园小径的宋丽娟走到晴沫身后,轻声的说道。
“嗯。”晴沫转身,望着站在她面前一脸平淡的洛城,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你下去吧!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们。”
“是,小姐。”宋丽娟赶紧朝花园外退去。
“伯父,坐吧!”晴沫指了指石桌旁的石凳,初夏的天还不至于太凉薄,应该没事的。
“天缘和你不合适。”洛城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奔入主题,而晴沫只是坐在他对面,淡淡的笑,“我早就知道伯父不会赞成我和天缘在一起。”
“如果是以前,我会赞成,如果是在你刚回来的那几天,我也会赞成,可是现在,你觉得我还有赞成的必要吗?”洛城把一张鉴定报告放在石桌上,淡淡的望着她。
“天缘知道伯父做的这些吗?”晴沫拿起桌上的鉴定报告,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思远和思慕的遗传信息,也就是说这是一份亲子鉴定。
“穆远峰已经告诉他了,而我只是需要更详细的报告而已。”这份报告是他动用了一些手段从李沐风的私人诊所里取得的,既然那两个孩子根本就不是天缘的孩子,那么洛家何必去吃这个哑巴亏。
“远峰也知道。”难怪这段时间他会对孩子这么好,原来他知道孩子本就是他的,可是即使知道又能如何,把她冠上一个“****”的罪名吗?
“穆远峰知道得远比你认为的多。”至始至终,真正被蒙在鼓里的人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如果她还是以前的颜晴沫就不会看不出里面的蹊跷,可惜她的心在四年的不思进取里已经沉沦,那些曾经本能的狠辣已经慢慢被时光磨去了棱角。
“远峰去参加宴会,想必天缘和思麟也去了,否则伯父不会到这里来,只是伯父来这里难道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或者伯父还想告诉我一些其他有用的消息。”晴沫望着洛城,轻轻笑着。
“商家的女儿是我自你走后看中的儿媳妇,她今天也会出席那个宴会,你知道,男人喝醉了酒,总是会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洛城相信商竹不会轻易放掉那个机会,她喜欢天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怎可能不好好把握。
“洛伯父,如果天缘不喜欢她,根本就不会和她发生任何故事,我了解他。”或许她从来没有好好爱过天缘,可是却不代表她不会把他当做朋友一样关心,而且那些曾经说出口的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