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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怎么又不是了?不是连爸爸都坚信他们的关系吗?而且他们喊同一个女人为母亲,怎么可能又不是了?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还是说这是她做的一个梦,她其实还没有醒过来,只是梦太真实,她当了真。
“沫沫,或许爱你会变得一无所有,可我还是想试试。”耳边还回荡着今日办公室里属于舒雅的无情言论。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舒雅养的一条狗,我既然能把你送进总裁的位置,也能把你变成一文不值。要么你和以前一样乖乖听话,要么我就把这些年你所做的公诸于众,我相信,你不仅保不住明诚,连清远你都休想能保住。”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单纯的人,一直以来站在他身后自诩为他母亲的人对他一点怜悯都没有,当年为了让他引起萧媛媛的兴趣,不惜让他成为颜诗晴的男朋友,承受她近乎癫狂的暴虐,而后更是把他当做一颗随意操控的棋子,肆意妄为,今日他不过是想为晴沫肚子里的孩子讨个说法,不料却遭到她的奚落,原来一切母慈子孝只是虚假的表象,撕开那层单薄的外衣,竟可笑到如此地步。
“远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晴沫望着倒在她怀里沉沉睡去的男人,闻着他满身的酒气,他到底喝了多少才会醉成这个样子,估计那些该死的公子哥又灌他酒了,想当初他们也是这样暗中使绊子的,之所以敢如此做,无非是觉得他的出生不够和他们平起平坐,一群妄自尊大的混蛋。
“沫沫,我爱你。”正欲起身的晴沫被远峰紧紧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那梦呓的轻喃响在她耳侧,让她微微一笑,便不再试图从他怀里挣脱,而是扯开被子,把彼此盖好,幸福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睡得很安稳,原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把她紧紧圈在怀里,胸膛传出的温暖让她舍不得睁眼,害怕一旦醒来,就会发现所有不过是场梦,梦里是她渴望经年的温柔和呵护。
凝望着怀里紧闭双眼的女人,远峰轻轻抚开她脸上的发,捧着她细致的脸庞,温柔吻在她的耳垂,轻语道:“沫沫如果害怕,那就别睁开。”
“嗯……”感受着他细致的轻卷,晴沫在微微颤抖,身体随着他,由侧卧变成了平躺,放在胸前的手被他缓缓的带至头顶轻轻压住,另一只手撩开她的睡衣,轻揉着她柔软的丰|乳,指尖从挺立的红樱上滑过,立刻引起身体一股酥麻的颤栗。
“沫沫,真美!”褪去衣裤的胴|体坦诚在他眼前,借着清晨淡淡的光泛着一层柔和的晕彩,远峰感受着身体里翻涌的欲望,有些笨拙的轻咬着那两颗小小的嫣红,他从来不知道被那些男人津津有味诉说的女人香竟是这样的迷人。
曾经的诗晴只是变态的掠夺,从来都是她占据主导地位,把他绑成各种姿态,放肆得到;而后和明玉梅发生那样的关系,他也从来只是为了泄去身体里的火气;因此他从不知道前戏居然也可以让人沉溺,恨不得把她的骨血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微红着脸庞的晴沫微扬起下巴,将身体朝前送了几分,感受着他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的笨拙动作,心里竟泛起柔软的怜惜,闭眼寻到他的手,把他送到小腹下那块神秘的花园,带领着他的手指找到那个敏感的小核。
远峰笨手笨脚的轻轻抚摸,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而他仿佛受到了鼓励,竟加快了动作,让她张开嘴大口的喘着气,猛地抓住他还准备继续的手腕,哑着嗓子说道:“远峰,停下来,别……”
“沫沫,我弄疼你了?”他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自然不知道轻重该如何拿捏,所有的动作只是他的本能在牵引,他好想要这个时候的她,那春|情萌动的美好模样,让他的小腹滑过一阵热流,双腿间的欲望肿胀得有些厉害。
“没,没有。”晴沫有些不好意思的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离她不过咫尺的英俊脸庞,脸颊刹时变得绯红,手指轻抚上他的眉头,顺着脸颊一路滑下,还记得四年前那夜,她冲动的扑到他怀里,不管不顾的吻住他,肆意沉沦,那时明知是兄妹,还是挡不住心里那份灼热的感情,而现在,如果当真不再是兄妹,她似乎应该和他更紧的相拥。
“沫沫,我还能爱你吗?”他不想做任何让彼此后悔的事,趁他的欲望还没有贯穿她的身体,趁那隔夜的酒意还在身体里没有完全散去,趁她脸颊绯红意识混乱,趁她的眼神还迷离若梦,他需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远峰,我可以得到你的爱吗?”从来都是她跌跌撞撞的追逐,从来都是他左右闪躲着后退,从来都是他丢下她又极力捡起,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会听到他的爱,从来都只是默默的仰望,缓缓的靠近,被他一次次支离破碎的伤害,再重整旗鼓的前行。
“沫沫,我爱你,此时此刻,我想自己是爱你的。”过去已经远离,未来他不敢保证,可是当下,他的心是柔软的,那泛着洁白光芒的美好身体是他渴望刺入的,“可是我不懂,沫沫能教我吗?”
“远峰……”晴沫觉得自己像一只熟透的虾子,红得都无法见人了,可还是在他灼热的目光里迷迷糊糊的点了头,“我不知道怎么教你。”
“就像刚才一样,好吗?”食指轻轻搓揉着微肿的蜜核,快|感刹那流窜在身体,血脉立刻上涌,晴沫微微扭动着被欲望折磨的敏感身体,抓住他的手,“远峰,我真的可以要你吗?”
“沫沫,你看,我就在这里。”牵过她的手,带着她覆上他身前的坚硬如铁,沙哑着嗓音问道:“沫沫,它想进去,你愿意吗?”
“远峰,我……”晴沫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她的心犹疑徘徊了吗?脑海里闪过天缘的脸,愧疚变得愈加浓烈,她该放纵自己吗?该重新拾起被她虚掩着的感情吗?今日一旦沉沦,来日就是永不回头的凉薄。
“沫沫,还是不想要我吗?沫沫,不爱我,是吗?”远峰知道她的顾虑,可是他不想勉强,他想让她抛下那些轻易可以左右她的情绪,让她完完全全臣服在他身下。
“远峰,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她怎么会不想要他,没日没夜,每个梦里,都是关于他的身影,她害怕他的远离,渴望他的靠近,期待着和他融为一体抵死纠缠,她爱他的啊!从十六岁到如今,整整十年,她都是爱着他的啊!
“沫沫,那你爱我吗?你还爱我吗?”控制住身体里奔涌不息的欲望,他只想知道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已经和洛天缘在C市沉溺了整整一个月的她,心里还有他吗?还是如曾经一样心甘情愿和他沉沦吗?
“远峰,我爱你,我爱你。”倾吐的爱抛离了那些犹豫、踌躇、徘徊、不安、忐忑,徒留下满心满身的爱意,浓得像醇香的巧克力,齿颊留香。
V8:女人的欺骗
放纵的情思被他轻易牵引,舌尖润泽着她的身体,柔柔挑|逗着她的敏感肌肤,让那莹润的身体一寸寸的沁在空气里,手掌抚上她的秘密花园,小心的虔诚的轻揉,而后把腰朝前缓缓的送去,渐渐刺入,慢慢的,小心的,推进她的身体深处。
手指轻挑着她嫩滑的肌肤,感受在他身下止不住颤抖的媚|惑身体,微眯的眼眸里带着沉迷的三分醉意,微颤的睫毛在他迫不及待的冲刺里颤抖得更加厉害。
“沫沫,不想抱抱我吗?”温热的肌肤渴望被她碰触,滚热的心渴望被她拥紧,他需要她的温暖将他紧紧包裹,需要她毫不吝啬的爱将他心底的阴霾赶离,他需要她的温柔呢喃,需要她的动情呻|吟。
“远峰。”晴沫伸出手,温柔抚摸着他灼热的后背,那里是她曾经渴望的彼岸,是她一直幻想拥有的美梦,如今梦境成真,她竟有些忐忑了,带着几分不安的颤抖,在他的进攻里婉转承欢,好喜欢他,一直都好喜欢他。
“沫沫,我想爱你。”轻轻诉说的情意在身体里顺着血脉渗透进每一处,让她情不自禁将双腿缠上他的腰,让他离她更近了几分,也让他的唇可以放纵啃咬她的敏感肌肤,灼出一个个青红的吻痕,轻易便把彼此的欲望沉沦到山巅,然后如云霄飞车般急速滑下,带出惊栗的超快|感,充斥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沫沫,沫沫,沫沫!”所有的疯狂止于最后的嘶吼,远峰躺在她怀里,和她十指交缠着相拥,却被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硌住了心神,目光一闪而过,没有任何留恋,只是唇却细细密密的在她颈上纠缠,似乎只有如此,才能掩盖住心尖上那微微泛冷的酸意。
放肆的纠缠,肉|体的的欢腾盛宴,他和她的心在这一刻沉沦,他在她耳边轻柔低语:“沫沫,如果有天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爱我,还想要我吗?”
“远峰,我不会让你变得一无所有,我会一直站在你身旁。”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近乎自嘲的笑,她急忙给他保证,他不会拥有那样的生活,她会极力保护他,就像当年那样,为他做好一切,哪怕将明诚拱手相让,她也毫不在意,只因她想要的从来就只是一个他。
“沫沫,我只是你母亲收养的孩子,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孩子,我没有足够的身份来配上你的好,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微微闭起眼,耳畔依然回荡着昨日舒雅在办公休息室里所说的那些话,她当着清河的面狠狠的骂了他,说他不知好歹,说他不知道是谁生的下贱货,说他居然连养育之情都不顾了,竟然敢指责她。
他的调查还局限在他不是舒雅亲生孩子的基础上,至于她口中的下贱货却不是他能够理解的,可是最后在她气急败坏的冷哼里,他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她在路边捡来的孩子,那个在垃圾堆里和流浪狗抢东西的瘦弱男孩,如果不是养父一时善心大发把他领回了家,他恐怕早就饿死在了街头。
原来他的身份只是个流浪儿,一个乞丐,一个不知道父母是谁的野孩子,他还有什么资格去爱眼前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能力去给她想要的幸福,就连如今被他握在手里的明诚和清远也并不是完全属于他的,那些背后的冷箭,说不准哪天就招呼到了他身上,瞬间就可以把他打回原形。
“远峰,什么野孩子?你调查清楚了吗?”晴沫凝望着他,自从回来后,她还没有见过舒雅,只是听说她已经不需要再住在疗养院,她的身体在爸爸病倒后,奇怪的痊愈了,本能的在心里升起一股厌恶,即使她是她的亲生母亲,她还是有权利决定见与不见。
“我一直在调查,只是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远峰也望着她,她眸中可有一点瞧不起,可有一点高高在上的傲然,可有一点不愿和他相拥的厌烦?如果有,他退离,如果没有,他用一生去爱她。
“远峰,过去是怎样的,我们无法改变,可是我们可以抓住现在,是不是?”晴沫不知道舒雅是怎样给他的答案,可是她身边的那些人也给了她一些讯息让她判断,她或许多年不曾参与公司事务,可是有些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她如今还姓颜,只要她还姓颜,只要她还活着,就没有人可以轻易撼动她在明诚的地位,况且那些和父亲一起将明诚做到如此规模的老狐狸们也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们需要她的身份去压住场面,否则当初爸爸中风后,他们也不会放任那张转让书成为证据,让远峰坐上明诚总裁的位置,只是现在她回来了,让那些老狐狸们看到了希望,就迫不及待想将她去代替远峰管理明诚,毕竟远峰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外人,即使有呆在颜家多年的经历,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