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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注定了要给他带去伤害的女人。
“你就是因为她才和穆远峰在一起的吗?”如果是这样,是不是代表他还有机会挽回,可是为什么她要摇头,为什么她只是淡淡的笑,轻轻说道:“天缘,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会再有机会站在一起,我的不爱,跟她没关系,我的不爱一直都存在。”
“沫沫,你知道,我爱的是你,即使和她发生关系,我爱的依然是你。”天缘着急的再次握住她的手,却被她慢慢挣脱,就好像有什么从心里缓慢的抽离,听着她轻笑着说道:“原来你们已经上|床了,真好!”
“沫沫,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她是你,我,喝了酒,没有看清楚。”她眸中冰凉的笑意让他的心有些寒冷,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肯告诉他,为什么要把彼此逼入这样的绝境,难道非得要再狠狠的伤他一次才足够吗?
“天缘,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该在一起,一直以来,都只是个错误。”心有些微微泛疼,对他,她并不是毫无感觉,只是有些感情她必须舍弃,她欠洛家太多,她需要给洛城一个合理的交待,她不能把洛家唯一的继承人拖下水,他应该是驰骋商场的洛天缘,而非沉溺在感情世界里自怨自艾的悲哀男人。
“不会的,你撒谎。”她是个骗子,狠心的女骗子。男人若欺骗一个女人,不过一时便被女人戳穿,可女人若真狠下心肠要欺骗一个男人,便是挖空心思、费尽心力,用一生作为代价,骗男人一生一世。
“我没有撒谎。”她为什么要撒谎,因为洛城吗?或许吧!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判定心里的那份爱,试问一个男人可以同时爱上几个女人,那么一个女人也可以同时爱上两个男人吗?如果可以,那么她现在的情形或许就是吧!
“你是爱我的,对吗?”天缘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我曾经爱过,可是现在不爱了。”望着从远处跑过来的孩子,晴沫深深的凝望着他,“天缘,希望你能幸福,我永远都是你的朋友。”
“朋友,仅仅是朋友吗?可是你知道我从来不想只做你的朋友。”天缘拉住她的胳膊,用渴望的眼神凝视着她,可她只是甩开他,朝孩子们迎去,擦干他们额上的汗水,笑道:“远远和慕慕玩够了吧!那和妈妈一起回家好吗?”
“爸爸,抱!”思慕跑到愣愣的天缘面前,仰头望着他眼中自己读不懂的暗色,有些怯怯的退了退。
“好,爸爸,抱慕慕。”最后一次,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他可以把这个天使般纯洁的孩子抱在怀里,想着手竟不由箍得紧了些,惹得思慕在他怀里扭了扭,说道:“爸爸,慕慕,痛。”
望着晴沫看着他的紧张眼神,她以为他要干什么?对她和穆远峰的孩子不利吗?怎么会?就算他得不到她,也不会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还是她从来就是这样看他的,凄凉一笑,“放心,我不会对孩子做任何事,我只是想再抱抱他们。”
一路沉默无言的回到雅阁,天缘没有进去,而是转身不带一丝留恋的远走,孩子们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紧紧握住晴沫的手,他们还不能明白为什么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是住在一起的,可他们的爸爸妈妈却要生活在不同的地方。
玩了一天,孩子们也有些累了,早早吃了晚饭,便洗澡睡了觉,晴沫望着儿童房里熟睡的孩子,转身下了楼,朝远峰的房间走去。
轻轻推开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晴沫看着坐在沙发里看书的远峰,赶紧快步走上前,望着他光着的脚,蹙眉问道:“你的脚?”
“没事,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他无所谓的轻轻一笑,却换来她急速上涌的酸意,眸中瞬间浮上一层水汽,蹲下身子,把他的脚轻轻抬起,放在膝盖上,“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会让你跳下去,我就是个笨蛋!”
“沫沫,我没事,真的。”远峰望着蹲在他面前的女人,想把脚从她怀里放下,却被她牢牢按住,轻声细语的问道:“还痛吗?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沫沫,如果你真想帮我揉,是不是也应该先把那瓶药拿过来。”远峰望着她,轻轻一笑,手掌忍不住抚上她的发,待到她真要起身去取药,却急忙拉住她的手,“别去,我真的没事,当时是有点痛,不过都过了大半天,早就好了,你就别去了。”
“远峰,我爱你,真的不想你出事。”十年的感情,爱意早已深入骨髓,即使中间有些小小的插曲,即使有个男人钻进过她的心扉,可却永远比不过他,他才是她此生此生最爱的那个人。
“沫沫,爱我会是件很辛苦的事。”他很坦然的说出可能会遭遇的痛苦,那些人,那些事,或许会把她逼入绝境,如果没有十足把握,还是不要轻易爱上他,可是心里有个地方,又希望她能够继续如曾经一般炙热的爱着他。
“我不怕辛苦,我只怕你不要我。”靠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享受他温柔的轻抚,听他在耳边暧昧低语,猛地抱起她,朝卧室走去,“沫沫,我要你,现在就想要你。”
“远峰,你的脚。”晴沫的话惹来他一阵轻笑,“我不是告诉过沫沫,没事了吗?还是沫沫舍不得我劳累,想主动一些。”
“谁要主动。”脸颊迅速爬上火烧云,她从来不知远峰也有这样调笑的时候,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愉悦笑声是她渴望珍惜一辈子的,她爱他的心思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既然沫沫不想主动,那我就主动一点,好不好?”远峰轻轻一带,便把她顺利的压在身下,轻笑着吻上了她的唇,那唇是多么的香甜美好,浮动着让他沉沦的美好气息,风一般吹进他的身体,让他吻得更深入了一些。
“嗯……”被爱|欲充盈的身体渴望贴合着他,紧紧的和他缠绕在一起,被情|色晕染的眼眸牢牢锁住朦胧灯光下的性感男人,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她想拥有的,他的每一个怀抱都是她想得到的,他的每一次抽送都是为了她而律动的。
“沫沫,闭上眼睛。”远峰轻吻着她的眼眉,有些羞赧的用双手遮住她如X光在他身上不停扫视的眼,她这样看着他,他还怎么继续做下去。
“我想看看你。”晴沫没有拿开他的手,而是微扬起头,享受着他再一次的猛烈冲击,她好喜欢此时此刻的他,温和的脸庞上想必是让她沉溺的微微羞色,那轻扬的唇角一定带着几分让她恨不能一生相随的凝笑。
“等会让你看个够。”可是现在不行,他喜欢看她闭眼陶醉的表情,那是属于他的美好时刻,让他觉得自己还不至于失去一个男人最微薄的尊严。
“好。啊……”闭起眼,双手牢牢扣住他的后背,晴沫在他频繁的**里瘫软在他身下,任凭快意一波波钻进身体,任凭那软得不行的身体被他紧紧掌控在手里,随着他一步步攀至极乐的巅峰。
猛烈的爱|欲之火熊熊燃烧,焚了彼此的心,晴沫轻抚着他的后背,微哑着嗓子说道:“远峰,我们换个姿势吧!”
“沫沫……”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的远峰,被她轻轻推倒在床上,白皙的**慢慢爬上他的胸膛,微眯的眼眸透着一丝媚|惑,柔柔轻笑着抚上他的耳垂,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如狐狸般充满迷惑光彩的她。
“远峰,我爱你。”趴在他胸膛上温柔亲吻着,她喜欢这属于他的淡淡男人香,让她如蜜蜂般忍不住采撷着他胸前的小小花蕊,在他身上制造出一个个淡淡的粉红印痕,听着他被欲望拂过的沙哑低吟,她的身体微微有些兴奋,手掌覆盖住他始终不曾软下的坚硬,柔弱的挑拨。
“沫沫,我要你。”远峰望着妖娆妩媚的她,忍不住喘息着把她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将欲望埋进她身体深处,起初只是轻轻摇摆,到最后便是狂风骤雨的侵袭,他的身体,和她的身体,紧紧缠绕着,早已分不清是谁要了谁,只能感受到那放纵在房间里的气息是那么的迷离诱人。
“沫沫,我好想孩子能喊我爸爸。”**燃烧过后的平静,是他紧拥着她的微微颤栗,那两个可爱的孩子从来没有喊过他,他多么希望能亲口听到他们喊他一声爸爸,让他孤寂的心多些温暖。
“远峰,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依赖进他怀里,感受着从他胸膛传递出来的温暖,晴沫渐渐沉睡在平稳的呼吸里。
望着怀里沉静的睡颜,远峰取下环住他腰的双手,替她盖好被子,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清冷花园里,是萧媛媛心急火燎缠绕住梁宇的双腿,迫不及待分开,心急等待着他的进入,身子猛地一挺,进入得彻彻底底,暗无天日的深处是四溢的**,被夜风轻拂过的赤|**体在交缠中沉沦,让欲望奔腾出玲珑的曲线,遂了彼此放纵无度的肆意。
燃烧的情意终于在一遍遍的索取和无休止的给予中得到畅快淋漓的宣泄,女人柔软的身体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重重喘息。
“媛媛,别去找他了,好吗?”男人不过刚刚开口,就被她愤怒的打断,瞬间丢弃温雅的表象,嘲讽到极致,“梁宇,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发泄欲|望而已,有什么资格管我的闲事,滚。”
“媛媛。”梁宇痛苦的闭起眼,再恭敬的睁开,整理好衣服,离开得彻底,他从来只是她生命里的过客,连触碰偶尔的温柔都是奢侈。
“混账。”不顾他的伤心绝望,萧媛媛整理着被拉高的裙摆,望着缓缓走近她的男人,穆远峰,他才是她想靠近的终点。
“你来这里干什么?莫非晴沫满足不了你,想到我了。”萧媛媛望着他微微敞开的领口,那在月色下泛着年轻光泽的结实胸膛,让她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咽喉,被情|欲充盈的他,真是要人命的迷人性感。
“晴沫的孩子,是你告诉她的。”苏清河和舒雅那段时间沉溺在疯狂的缠绵里,还没有过多的精力去管晴沫的事,而晴沫的孩子是刚回来就掉了的,能知道她怀孕的人不过寥寥几个,经过一个月的调查确认,他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是眼前这个女人出卖了晴沫。
“想得到某些东西就得付出一些代价,我提供了线索,自然有人顺着杆子往上爬,至于结果是什么?根本就不是我该操心的。”萧媛媛张扬的轻笑着,那张面孔上带着几分凉薄的狠辣。
“你想得到什么?”远峰朝前迈了一步,冷冷的瞪着她,那些下作伎俩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她难道不知她的行为对晴沫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又何必明知故问。”萧媛媛走近了他,指背滑过他的衬衣领口,充满着迷|惑气息的男人,多想像诗晴当年所做的那样,狠狠的压迫着他。
“萧媛媛,你还记得当初的警告吗?”远峰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不带一丝怜悯,“如果你敢伤害晴沫,我不会放过你。”
“你拿什么不放过我,清远,还是明诚,简直可笑。”萧媛媛对他的威胁根本不屑一顾,唇朝前微微一凑,吻上了他紧紧握住她手腕的手背,柔媚的笑道:“你的滋味可真好,我真想要你,如果,你用这具身体来换,我还是可以考虑放过晴沫的。”
“萧媛媛,你是太天真,还是在做梦,你有什么是值得我用自己来换的,如果我要对付你,不用太久,你将身无分文。”远峰满眼寒意,迸发的光芒嗜血到冷酷,无耻的女人,跟舒雅又有什么区别,都喜欢年轻的身体,可惜他不是苏清河,喜欢去讨好老女人,他还没自甘堕落到那份上。
“穆远峰,不如我们等着瞧,三天,我只需要三天,你就会乖乖让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