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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最终被打开,今天的田进脸色不太好,一进门就问:“我看了报纸,你和瑞瑞的事是真的吗?”
灵儿冷笑地摇摇头:“那是对付记者的,我和瑞瑞没什么。”
田进看着灵儿,脸色有些犹豫道:“灵儿,那你和楚惊风呢?瑞瑞告诉我,你和楚惊风一开始在一起是因为我的缘故,这中间曲折,你受了很多委屈我都明白。从旁人那里,我也了解一些你们的事,那个楚大少爷对你好像是志在必得,你要是真的想逃离他,那我就算拼上所有,也会护你周全。”
对于田进的话,灵儿是感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变,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舍弃她,都会保护她。灵儿哽咽道:“进哥哥,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也看了报纸,楚惊风都快结婚,我们很快就不会再有纠葛了。”
此时的田进,终于明白彼此之间好像遗落了些什么,灵儿说话的语气虽然轻松,但田进看见她闪烁地眼神,她有东西在隐瞒自己。。。。。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最了解她的,往往她的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可现在的她真得变了,让他感到陌生,就像有一种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就从自己身边消失,心在一瞬间,有个地方缺了一块似地,让人窒息。
田进走到灵儿坐的沙发旁,用他的双手包住灵儿的小手,真挚地看着她,道:“灵儿,如果不是我,你不会招惹上楚惊风,我。。。。。我亏欠你太多了。要是你因为他而不幸福,我的心一辈子都无法安宁。所以,请你老实地告诉我,你对他究竟是什么感情?”
田进的问题太直接了,让灵儿有些无措,对楚惊风是什么感情,他们之间太复杂,有爱有恨,道不明,理不清,叫她如何能用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来诠释呢?
灵儿抬头,对上田进的眼睛,他的眼神还是和以往一样温暖,就像小时候,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有他鼓励的眼神,她就会有无限的力量,去冲破难关。
灵儿渐渐靠在田进的怀里,叙叙向他道:“我也不知道我和他之间是什么?刚开始,我以为是他把你害成那样,每天睡在他旁边,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你是我的白马王子,我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好不容易才在晴姐姐离开后,让你接受我,你还送了我那条脚链,那时的我是多么幸福,仿佛得到了全世界,可那样的幸福就被他毁了,你叫我怎么不恨他入骨了。。。。。可后来,和他的相处,我渐渐觉得挣扎,人得心都是肉长的,被一个人真心的用尽一切宠爱,那是每个少女的梦,那让奢华的童话如幻境一般,不是没有让我动摇过,我竟然开始牵挂他,关心他。。。。。。那时的我,是多么厌恶自己,我开始疯狂的报复他,我伙同方伯伯一起对付楚氏,偷他的标书,害的楚氏出现危机。可渐渐地,我发现,那样做并没有让自己的心得到解脱,而是越来越沦陷其中无可自拔。。。。。。直到知道真相,我误解了他,以往的一切都是错的。我想弥补他,想真心实意对他好,可我发现,很多事,不是你幡然悔悟了,你就一定有机会重来。老天没有给过我机会,我和他仿佛越走越远,走到了末路。我们不断的彼此伤害,仿佛想用那些钻心刺骨的痛来证明对方的存在,曾经的记忆,最终,我们都是遍体鳞伤,体无完肤。。。。。进哥哥,你说,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相爱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可我和他都不幸福,那怎么能算爱呢?”
灵儿说话的声音颤抖,眼泪不断的向外流,整个人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无助的让人心疼,田进窝在沙发上,紧紧抱住她,道:“灵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的。。。。”
灵儿看着田进,这个自己曾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他的脸上写满了对自己的愧疚,不忍道:“进哥哥,不是你的错。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是作茧自缚,怨不了任何人。。。”
田进用一只手给灵儿擦眼泪,一边问:“那你告诉我,现在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只要你说得出,我一定帮你办到。”
灵儿道:“我和楚惊风已经不可能了,如今他有妻有子,我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进哥哥,我想好了,过两天我就回J市,再也不回了。”
田进轻轻抚摸灵儿的长发,柔声道:“好,走之前,我送你。”
“嗯。。。”灵儿答了他一声,可能是哭累了,可能是心累了,渐渐地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就这样,田进抱着灵儿,窝在沙发上,窗外微风拂进,拿旁边的薄被把灵儿裹好,看着她入睡。最后,两人终是曲终人散。
在灵儿要离开N市的前一晚,她接到一个电话,因为这个电话,最终还是没能离开N市。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撒花。。别霸王我
、如何开口
小公寓,灵儿正在收拾行李,突然手机铃响动,看看屏幕接了,只听电话那头,说话的人语调有些急切:“蓝蓝,我是爸爸啊,我和你芳姨已经到N市了,你现在在哪里啊?”
灵儿很吃惊,立刻问:“爸,你们怎么来了?”
“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来啊,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商量,你这丫头从小就这脾气,我也不和你废话了,我们在瑞瑞城西的别墅,不管你现在忙什么,立刻给我过来。。。。”纪父说完,就挂了电话。
灵儿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立刻拿了件外套穿上出门。在的士车上打电话给田瑞,只听见他那边好像很热闹,讲话也听得不清楚,只是告诉自己来了就会知道。
灵儿刚进别墅,当即傻了眼,父亲,芳姨,姑姑都在,几个小表弟妹楼上楼下的嬉戏,很热闹。芳姨是第一个看见灵儿进来得,忙向灵儿招手:“蓝蓝,快过来,你爸有话问你呢?”
田瑞走过来,亲昵地给灵儿解下外套,道:“才来了,干爹有话问我们。”灵儿还不在状态,靠近田瑞,用小的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你搞什么鬼了?”
田瑞一只手虚搂着灵儿,嘴凑到灵儿耳边:“当然是谈我们的婚事啊。”
灵儿一听,脸色就不好看了,当即要发作,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纪父,看见两人亲密的举动,只当小情侣在说悄悄话,咳了一声,道:“蓝蓝,过来,我有话问你。”
田瑞一只手牵着灵儿的手,向纪父那里走去,灵儿试图甩开田瑞的手,无奈他力气太大了。
来到沙发旁,灵儿坐在纪父旁边,田瑞靠灵儿坐,还不忘把佣人拿过来的茶,恭恭敬敬地端给纪父,纪父满意地接过田瑞手里的茶,道:“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商量,要不是你凤姨打电话告诉我,我还被你蒙在鼓里了。”
灵儿忙想解释:“爸,凤姨是不清楚情况,我和瑞瑞。。。。”话还没说完,就被田瑞打断:“干爹,我们本来是打算再过段时间,就亲自回J市给您提的。没想到被记者报道出来,我妈看了报纸就心急地打电话给您说,结果弄地我和灵儿措手不及。”
灵儿道:“爸,其实我们。。。。”又一次被田瑞打断:“干爹,其实我们是很认真考虑过的,毕竟婚姻不是儿戏。您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是什么样的人,您一定清楚,我爱灵儿,求您成全。。。。。”田瑞还在向纪父表明心迹,田凤娇就来了,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外套没解下,就忙着把东西提到茶几边放下,道:“你这小子,搞半天还没让你干爹答应把灵儿嫁给你了?”
田瑞嘿嘿冲田凤娇傻笑道:“那还不是怪您,我都还没准备好,您就向干爹通气了,弄地现在干爹认为我没诚意。。。”
田凤娇装作生气道:“你是怪我多管闲事了。我还不是心急要喝灵儿这杯媳妇茶,要不我才不操这个心。”转而又对纪父道:“老纪,瑞瑞可算你半个儿子,你对他还不放心呢?就算不放心瑞瑞,你也得相信我,灵儿嫁过来,我保证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纪父看了看灵儿,道:“阿凤,你这话说的。。。。。我有什么不放心,瑞瑞我还不了解吗?只要蓝蓝喜欢,我没意见。只是你们年轻人做事,也太没分寸了,应该先得给我们这些长辈交待一声啊,居然是让我在报纸上知道自己女儿要嫁人,你看这像什么话”
田瑞立刻道:“是我不好,没考虑周全,您别生气。”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灵儿此时根本插不上话,几次话到嘴边,都被田瑞有意截住。
田凤娇看纪父已经松口,连忙接话:“瑞瑞看到吧,你干爹这是同意了,你还不赶紧把婚事给我办了。。。”
田瑞立刻站起来,给纪父恭谨地鞠了个躬,道:“干爹,谢谢您。”这时芳姨打趣道:“还叫干爹了,得改口了。。。。。”于是田瑞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道:“爸,谢谢您。”憨厚的样子,逗得一屋子的人大笑。
田凤娇开心地拉着灵儿道:“灵儿,你爸这是同意了,我也放下心头大石。这瑞瑞,从小就只有你治得了他,你做我媳妇,我是一百个一千个满意。。。。。我今天逛了一天,把结婚用得那些金项链,金镯子都买了回来,你看看喜不喜欢。”说着,把那大包小包东西拿出来,让大家给意见,于是全家开始围绕着婚礼前的事讨论。
整个过程,灵儿连开口辩驳的机会都没有,这一年,田瑞隔三差五和灵儿回J市看纪父,几次芳姨旁敲侧击地询问她和田瑞的关系,父亲也几次话里有话,想来大家都误会了。灵儿望了望田瑞,此时他正用眼神示意自己,再看看父亲,芳姨,凤姨一大家其乐融融的样子,灵儿真不知道如何开口,告诉他们不是报纸上说的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留言啊。。不留,我不更了啊
、妥协
晚饭过后,大家还在楼下开心讨论婚前的准备,灵儿把田瑞叫进了二楼书房。
灵儿一脸怒气,问:“瑞瑞,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田瑞懒散地坐在沙发上,道:“如你所见,我要娶你。”
灵儿一手爪了桌上的一本书,向田瑞砸去,吼道:“做梦。你快去向我爸和凤姨解释。。。”
书被田瑞轻巧接住,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微微一笑:“解释什么?现在全N市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连干爹和我妈都同意了,事实已成定局,你还要我说什么呢?”
灵儿急忙道:“当初在记者面前承认,是权宜之计,你不会不清楚。瑞瑞,这婚礼我不答应。”
这时,田瑞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走到灵儿面前,道:“灵儿,你已经把我的耐心磨关了。就算你不答应,这个婚你也是结定了。”
灵儿此时觉得田瑞的话很可笑,轻瞟了他一眼,问:“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心甘情愿地答应你。。。。”
田瑞给自己点了根烟,深吸几口,有些无奈地道:“你离开楚惊风,是因为你知道自己不孕吧?”
顿时,灵儿一惊,激动地走到田瑞面前,握住田瑞双肩,问:“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田瑞挣脱灵儿的手,走到书桌旁,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给灵儿,灵儿看见这东西,立马眼睛一亮,这份健康报告,他怎么会有?这份报告,是自己被田瑞送去江南养病前,她拖琬婷秘密邀请全美最有权威的妇科医生Ms。Markova做的一次身体检查,报告的结果彻底抹杀了她所有的希望,她才会心如死灰地离开N市去江南养病,这么秘密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就连琬婷,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