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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抬手就朝她的脸上挥去,却不想他挥出的手在半路被唯一轻巧的截住,紧紧的攥住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你什么意思?现在才反悔,你现在马上去结婚。”郝振新抽不回自己的手,只能怒吼着。
“错,是你反悔,不是我反悔。责任在你,不在我。”唯一甩开他的手,淡淡的说道。
“你……,你到底要怎样?”
“你们签字,婚礼继续,你们不签,婚礼取消,就这样。或者你想让她代替我也可以。”唯一回身指着站在他们身后的郝媚儿说道。
“我不去,我才不要嫁给那个魔鬼。”郝媚儿恐惧的摇着头,双手紧紧的抓住张美丽。就算以前对那个恶魔的并不太害怕,现在看到满屋子的黑衣人她也快吓破胆了。
冥夜梵来来回回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而郝媚儿口中的恶魔显然就是今天的新郎官,看来绝的恶声还真是臭名昭彰呢。
“你……,”郝振新颤抖着手指着唯一,要想斥骂她却又说不出话来,千想万想他没想到唯一会来这招。
“时间不多了,您慢慢想,十点如果新郎见不到新娘的话,您知道后果是什么的,对不对?”唯一看着慌了心神的三人慢慢的说道,轻柔的话语像一把利刀凌迟着他们的心。
“你……,你无耻、你下贱、你龌龊、你……”张美丽颤着手指着唯一口不择言的骂着,整个人就像是快要疯了一般。
“我比不上你的千万分之一,时间不多了,你要继续骂或是签字,随你。我只等你十分钟,十分钟一到,如果你们还不签的话,我就走人。”唯一说着抬眼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钟表,不再说话。
时间在一分一秒钟很快过去,唯一见他们还是站在那儿一脸愤怒的看着她,一点要签字的意思都没有,转身向楼上走去,不一会儿就把自己那些简单的行李拿了下来,抬脚就走。
“慢着,我们签。”郝振新一见唯一真的要走,急忙拦住了她。
“好啊,请两分钟之内签好,我没有那个耐心再多等一分钟。”唯一提着自己的行李并没有放下,冷眼看着一脸痛苦的郝振新拾起地上的纸张,磨磨蹭蹭的拿出笔。
“你疯了,不能签,签了我们就什么也没有了。”张美丽一把拉住他的手,焦急的拦住了他的动作。
“不签怎么办?我们一家人去坐牢?还是让媚儿嫁给那个人?”郝振新难得的吼着妻子,要不是她们母女,他们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我……”张美丽无言可对,她不想去坐牢,也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那个恶魔,更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
“快签。”郝振新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又把纸张递给了张美丽。
张美丽无奈的接过纸张,恨恨的看了一眼唯一,不甘的签下的自己的名字又递给了郝媚儿。
“给你。”郝媚儿签好字自己的名字,把纸张狠狠地甩到了唯一的身上。
唯一接住那些纸张,看了看上面的字迹,轻轻的递给了等候在一旁的钟律师。
“麻烦您了。”
“不客气。”钟律师接过协议书签上自己的名字,又让跟在他身后的人签上名字盖上章,算就算是完成了这一切。
“房产证,花圃的地契。”等这一切办完以后,唯一再次说道。
郝振新咬牙转身回到房间找出房产证和花圃的地契,不甘愿的交给了唯一。
唯一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居然还是她妈妈的名字,可能是他们在过于自信了吧,以为蓝雪儿死了,唯一又被卖掉了,这一切自然就是他们的了,至于房产证和地契的名字是谁的,他们也就没有在意。就因为他们的大意,反而让唯一少了一道过户的工序。
“好了,搬吧!”唯一收起房产证和地契,对站在那里的三人说道。
“搬?搬什么?”张美丽没有好气的问,如果可以她现在真相冲上去把唯一的给撕烂了。
“搬你们的东西,从这里搬出去,我结婚的时候就是你们搬出去的时候,我没有说过吗?”
“你,时间快到了,你先上车,这里的东西一时半会儿也搬不完,你走后我们会搬的。”郝振新说道,想等她走后,他们就不搬了,谁知道她去了以后是死是活,说不定她就死在那儿再也回不来了呢,到时候这里还不是属于他们?
“没关系,我可以等。”唯一笑道,他们不搬出去,她怎么能安心上车。
“耽误了婚礼的时间怎么办?我们已经签字了,你不能以这个当借口耽误时间。”郝振新气急败坏的说,时间延后,难保那些人不会怪罪到他身上。
“好啊。”唯一答应一声,轻轻转过头。郝振新深呼出一口气还以为唯一要走了,刚想笑却又被唯一接下来的话差点噎死。
“这位先生,不介意帮我一个小忙吧?”唯一来到冥夜梵的身边,巧笑嫣然却又眼含凌厉。
“当然不介意,请问需要我帮什么忙呢?”冥夜梵笑着说,对眼前这个女子充满了好奇,想要知道她接下来要怎么做。
“请您的兄弟们帮忙搬点东西,一点体力活而已。”唯一笑道,就像是在说一个无足轻重的笑话一般。
“好啊,搬什么?”冥夜梵看了看瞠目结舌的郝振新三人,爽快的答应。
“这房子里东西全部搬到外面的大街上,一根头发丝也不要剩。”唯一看了看后面脸色铁青的三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不能这么做,混蛋,你想把我们赶到大街上,没门,TMD,你有没有良心?居然想让我们露宿街头,天啊,你怎么不睁睁眼啊,怎么不劈死她啊……”张美丽一屁股坐到地上,泼妇骂街般的哭喊起来。
第三十七章 暴怒
“良心?呵呵呵,比起你们来,我的良心简直就是泛滥成灾,你们露宿街头?在XX街XX号你们还有一栋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你们情意露宿街头也不想搬到那里,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唯一冷笑着戳破了她的谎言。
“你……。”张美丽立时停下了哭喊,瞪着冷眼看着她的唯一就像是被害了舌头一般,再也说不出话。
“现在就搬,可以吧?”唯一不再理她回身问着站在她身边的冥夜梵。
“可以,当然可以。”冥夜梵轻笑一声,转身对那些站在门口的黑衣人说道:“大嫂都发话了,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动手。”一声吩咐,那些黑衣人立刻开始动手,呼啦啦的就像抢东西一般,不出半刻,一整栋房子眨眼间就空了出来,真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剩。而郝振新他们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却不能阻止。
“走吧!”唯一看了看一瞬间变的空荡荡的房子,对还愣在那里的郝振新冷声说道。
郝振新不舍的环视一圈已经变空了的房子,无奈的拉起还不甘心的张美丽母女颓丧的向外面走去。
“请换衣服吧。”等郝振新三人出去以后,冥夜梵把手里的婚纱再次递到唯一的面前。脸上满带笑意,眼里多了一抹欣赏之色,没想到眼前这个看来非常柔弱的女孩会这么有个性。
唯一犹豫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婚纱良久,伸手轻轻的接过那片洁白,转身走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背抵着那扇木门,低头看看洁白的婚纱,有股酸涩猛地涌到喉间,眼角慢慢涌上点点温热的晶莹也试图要夺眶而出,她用力闭上了眼,牙一咬,把涌到喉头的酸涩和快要掉出眼眶的泪水硬生生的压了下去,起身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皎洁的身子,换上了那代表纯洁的婚纱。
冥夜梵站在大厅里低头望着空荡荡的手,心突然空落落的发紧。她伸手接过婚纱的时候,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手在颤抖着,她的眼里蒙着一层晶莹的水光,为什么?她在颤抖什么?又在伤心什么?她应该不是自愿嫁给大哥的吧?应该是被那些无情的家人逼的吧?
就在冥夜梵低头沉思的时候,房间的门‘吧嗒’一声开了,抬眼望去,就看到一个仿若仙子般的女子走了出来,洁白的婚纱把她装扮的让人离不开眼,脸上依然带着点点忧郁,他甚至可以看得出她的眼圈是红的。她刚才哭了吧?在这一刻他突然升起一种不想让她嫁人的冲动,他想要保护她。
“好了,走吧!”一个干净的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打断了他所有的冥想。
冥夜梵猛地一摇头,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不该有的想法呢?
“让化妆师为你上妆吧!”他稳稳自己的心神,轻轻的说,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连他都没有察觉的怜惜。
“不用了,这样就好,我们走吧!”唯一说着深吸一口气,弯腰就想提起自己简单的行李。
“我来吧。”冥夜梵看到她的动作,连忙向前几步抢过她的行李箱提在手中。
唯一诧异的抬头看着他一会儿,然后松开了手,微微一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冥夜梵就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
“真是不好意思,再麻烦你一件事可以吗?”走出大门,当看到还一直站在门口没有离开的郝振新三人,唯一忍不住皱起了眉,转身询问跟在她身后的冥夜梵。
“当然,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帮你完成。”冥夜梵轻轻一笑,不忍拒绝她的要求。
“留下几个人,把这幢房子所有的门锁都换掉。”
“好,你先上车等着,我交代一下。”冥夜梵为她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以后,转身吩咐几个人留下换掉门上所有的锁,顺便还交代他们看好站在门口的郝振新三人,不让他们靠近房子半步。一切吩咐完以后,他转身坐上唯一的车子,亲自为她当起了司机。
郝振新他们看着站在门口挡住他们去路的黑衣人,气愤无比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恨恨的瞪着早已开走的车辆,在心里不甘的咒骂着那个不给他们一丝希望的人。他本以为他有这里的钥匙,等唯一走后他们在开门进去就好了,却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让他所有的盘算都落了空。
唯一望着车窗外越来越远的院墙,慢慢转回头,轻轻的靠在车窗上,卸去了所有伪装的坚强,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好累,真的好累。
谁说面对从来没有爱过自己的人,心不会疼?她会疼,心依然会疼,为母亲宁愿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抛下她而疼着,为自己这些年来可笑的渺小希望而疼着,挖心般的疼着。
冥夜梵望着后视镜里靠在车窗上的女人,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禁的缩紧,眉间皱起一座小山。是什么让她这么疲倦?这么脆弱?难道就没有人为她来承担一下吗?
不知什么时候车慢慢的没有了动静,好像已经停了下来,唯一慢慢睁开疲累的双眼,就看到车子停在一幢大楼前,里面进进出出的都是一对对面带喜色的男女。
“这是……”她疑惑的望着外面进进出出的男女奇怪的问着前面的人。
“你们还没有办理结婚手续,办完手续后直接去婚礼现场,快点吧,大哥已经在里面等了”冥夜梵笑笑说,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那个从来都不等人的人,现在恐怕早已等的失去耐心了吧。
“哦。”唯一微微点头,下了车跟着他一起步入了那幢大楼。
“大哥,我们来了。”冥夜梵一眼就看到了在吵吵闹闹的人群中倚在墙上闭目养神的冥夜绝。
“你们晚了半个小时。”冥夜绝听到声音慢慢睁开眼,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唯一冷冷的说。
“呃……有点事耽误了一下。”
“哦?”冥夜绝抬眼犀利的望向一直站在边上默不作声的唯一,以为是她临时反悔才耽误了时间。
“大哥,不是她,是她家里有点事耽搁了一下,她没有拖时间。一办完事她马上就迫不及待的赶来了。”冥夜梵一看到他看唯一的眼神连忙解释道,就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