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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迁手一顿,宝剑在距离那人咽喉半寸处停住,阴冷的剑风割开了他的肌肤,有一丝鲜血渗出。
莫迁的手依旧没有离开,那人便在剑尖所指下,邪笑着抹去脖颈上的鲜血:“你的王妃身中寒毒已经很多年了,本来早些年用红泪做引子,配上特制的草药,还是可以解去,只是红泪这药草极难寻,世上几乎绝迹,如今你的王妃所中寒毒愈深,恐怕天下已经无药可解了,她注定活不过二十岁,但我手中却有一个法子可以令她解去寒毒,难道这个秘密的价值还抵不过我跟夏晚的命?要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命可是比不上令王妃的一根指头呢!”
莫迁闻言心中如雷轰动,眼前浮现出林浅被寒毒折磨时的惨状,心口处一阵抽搐。
这么多年了,身为御医的林树都没有解去她身上的寒毒,莫非她的寒毒真的无药可解?
想到最后一次在船上,林浅立在船头,那娇弱苍白的脸色,心底难受至极,看样子南宫朔也并没将林浅的寒毒彻底解去,只是暂时控制住了?
“王爷,怎么样,换还是不换?”那人邪笑着问。
“我如何信你呢,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那么多人都无药可解,你凭什么能解?”
“我告诉你的名号,你便会信我的,从来我要救的人,就不会死去!我叫青蝶!”
姻缘惜 痛苦的纠结
更新时间:2012420 20:59:06 本章字数:3995
青蝶?!
莫迁一惊,他自然是听过青蝶的名头。
江湖传说,他是亦正亦邪的毒手药王关门弟子。
他对毒药的痴迷程度比他师傅还要痴狂,他的医术比他师父也要高明。
据说,他的名字之所以叫做青蝶,是因为他研制的毒药皆似青蝶似水。
他可以将各种鲜花的毒汁和各种毒液中的颜色提炼出去,制成无色的毒药或药粉。
自然,他还没能达到无味的境界。
不过江湖传说,这个青蝶倒是极讲信用的,他既然要救你,就绝对会救,不会失言!
没想到这个魔头,竟会隐在宫中为陈皇后所用,只是为了有趣好玩?
莫迁此时,真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为了林浅,纵然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莫迁也甘愿冒险。
“好!我答应你,解药拿来!”莫迁冷声开口。
“莫王爷果然痛快,这一回合,又是我胜了呢。”青蝶轻笑。
“很简单,你若是想救她,只需这般做。”青蝶压低声音,将解寒毒的法子告知了莫迁。
莫迁闻言眸中一片凄怆,目光冷冷凝视着他:“这就是唯一的法子?”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是目前唯一可以救她的法子,或许也有别的法子,但我还没有研制出来。”
他顿了顿:“我向来便是救一个人,便会相应地伤一个人,你是知道的。”
莫迁为之气结,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人!
“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他的手轻轻将莫迁的剑推了推。
而后带着那几个黑衣人,抱起夏晚消失在黑夜里。
夏晚在方才那一瞬就已经醒过来了,此时眸光复杂痛苦地回望着莫迁。
夜色愈加黑沉,风渐渐凉了起来,莫迁立在土丘上,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给人一种无法言说的冷肃之美。
莫迁的手在黑暗里渐渐握成了拳,他一定要救林浅!
秋意渐浓,一些夏花开始渐渐凋零。
林浅站在院中,望着那些花,心中涌上淡淡的感慨。
花开花谢,本事平常之事,就如同人的悲喜。
林浅的手轻轻搭在腕上,她知道自己的寒毒是愈来愈深了。
那日南宫朔虽然用丸药控制住了寒毒的发作,但还是没能彻底解去她的寒毒。
如今尚是秋天,她便感到寒意凌人了,真不知道了冬天自己会冷成什么样。
南宫朔倚在门口,望着那个站在水波潋滟和花影中的林浅,内心涌上他永远也品不清的滋味。
林浅瘦了,白衣黑发的身影时那样淡薄,散落的花瓣沾在她的衣上和发上,她似梦中人般,丝毫没有察觉。
南宫朔就那样倚在门边,一直凝望林浅,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永远这么望下去。
但一想到林浅的寒毒,心中便阵阵疼痛,他是多么无能啊。
当初救下林浅时,之所以带着她拜了林树为师,就是为了学到医术,好解去她身上的寒毒。
可十多年过去了,他还是眼睁睁看林浅遭受寒毒的折磨。
不能再等了,待这次祭祀的事情忙完了,他决定带她去遍寻良药,哪怕是走遍天涯海角!
林浅轻轻站直身子想要离去,然而虚弱的身子有些踉跄,差点跌倒。
她有所感应地回首,看到了光影里的南宫朔。
他眉目俊雅,气质高贵,风采翩翩,有着帝王的风度和,只是面色有些苍白,那媚药终究还是让他元气大伤。
“师兄,你来了。”
自从那南宫朔中媚药强吻了她后,这是他们第一次见过面。
此时面对面,彼此间都有一丝尴尬之意。
曾经那纯粹的兄妹之情,好似已变了味,只是不知道是否可以酿成美味的佳酿。
“师兄,这几日是不是忙坏了?”林浅寻找话题问。
林浅知道,今日南宫朔在忙着处理政事,他要将王后手中的权利彻底夺过来。
南宫朔轻柔一笑,踩着一地的花雨,轻轻地缓缓地走到林浅身畔,他不想他的虚弱被林浅看在眼里。
他不想让她担忧,他只愿自己在她心中永远是最强的,永远可以守护她,保护她。
他负手而立在林浅身畔浅笑:“浅儿,今日可睡得好?几日不见,你又清瘦了。”
“我很好,师兄不用担心我!”虽然依旧是夜夜噩梦,但她还是不想让他担忧。
是以,林浅对他嫣然轻笑。
南宫朔的眸光扫过林浅娇红的唇,忽然目光一滞,那夜的情景便不可抑制地在脑中浮现。
他如同被蛇咬了一般转头望向花丛,望向或凋零,或灿烂的鲜花。
不见她时,思念是那样深。
见到她时,感情是那样痛,却也那么醉人和甜蜜。
浅儿,我要拿你怎么办?
“浅儿,你对朝代的更换如何看待?”他忽然转移话题问。
“朝代更迭,就如同这花开花落一般自然,是历史必然会发生的趋势。”林浅转首回答。
南宫朔心中一滞,他早知林浅是灵慧通透的,若她知道了是烈国灭了她自小生活的良国,然后取而代之,她还会这样理智地想吗?
秋意渐浓,桂花的香气也越来越馥郁。
禹国皇上禹竹的车撵就在桂花最香时,到了烈国。
自从烈国立国后,就一直处在禹国的压制下。
每年的秋天,禹竹都会到中京小住。
皇宫外的上夕苑,便是他的住处。
烈国,就好似他的一个别院。
姻缘惜 不速之客
更新时间:2012420 20:59:07 本章字数:3769
若他高兴了,就会来此小住,不高兴了,就有可能挥戈南下,将其收在囊中。
禹竹是三国之中,最年轻的皇帝,却也是野心最大的皇帝!
他一到来,南宫朔便开始多方布置,加强中京的守卫。
烈国近几年国势渐长,虽不足以和禹国抗衡,但防御的兵力还是有的。
是夜,月色清明,园内花香馥郁。
林浅正坐在廊下望月,忽有侍卫通报,禹国公主禹夕来访。
她对禹夕还是很有好感的,便挥手允了侍卫带她进来。
皎洁的月色下,禹夕穿过雕栏画廊,来到林浅面前。
今夜的禹夕,打扮得极是亮丽,长发轻绾,飘带束发,明紫色的衣裙长及脚踝,她没有再穿长靴。
这样的装扮使她多了一丝女子的柔美。
但打扮的虽然亮丽,禹夕的脸色却并不明丽,忧伤就像是一层淡淡的轻雾笼罩着她,使她看上去有些飘渺。
不过才数日不见,曾经那个潇洒意气的公主竟憔悴至此,林浅不禁忧叹,她知道公主定是知道了南宫朔纳妃之事。
心仪之人纳了别人为妃,这种滋味林浅知道,是以对禹夕甚是同情:“夕公主,别来无恙啊!”
“林浅,今夜皇宫盛宴大家都在欢宴,你怎么能一人躲在这里?跟我一起去吧。”禹夕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愉之色。
今夜盛宴她是知道的,但以她的身份是没资格参加的,南宫朔也不愿她抛头露面,她自己更不想参加。
“多谢公主美意,林浅并不想去参加盛宴。”林浅淡然一笑,月色下她的笑容极是清浅。
禹夕望着林浅的笑容,柳眉微颦。
说实话,她是极喜欢眼前这个淡雅似水的女子,但南宫朔对林浅的情意却让她寝食难安,嫉妒的发狂。
虽然禹夕知道南宫已纳了两名侧妃,她方才也见到了那两个女子,她们容貌娇美,但在南宫眼里,他们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
所以禹夕并非将她们放在心上,而眼前的女子才是南宫心仪之人,才是令她憔悴的根源!
若想让南宫断了对她的痴念,唯一的法子便是将她嫁出去。
况且,她不是对南宫只有兄妹之情吗?
“你真的不去参加盛宴?”禹夕再次问,一双幽黑的眸在月色下灼灼闪光。
“恕难从命,公主好意林浅心领了。”林浅淡淡回答,她不属于这里。
“好!告辞!”说罢,禹夕转身而去,婀娜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夜里。
禹夕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犹如一阵风,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清欢殿
屋顶上挂着一圈的宫灯,将殿内照的亮如白昼。
宴会正在进行之中,歌舞正酣,酒意正浓。
殿内摆满了各式品种的菊花,匠心独具地摆成各种繁复优美的花式。
花开正艳,淡淡花香在殿内飘落。
禹夕从殿外走了进来,不动声色地坐在了禹竹身畔。
趁南宫朔不注意,忽然在禹竹耳畔低语了几句话。
禹竹犀利的眼神从南宫朔的脸上扫过,忽然眉宇一凝:“太子殿下,据说你有一位才华横溢的师妹就在宫中,不知为何没来参加晚宴?本可汗曾在夕夕手中见过一副荷塘月色,听说是她所作,真是美轮美奂,而且还是她临场所作,不知可否让本可汗见识一番?”
南宫朔闻言,脸色顿时一寒,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从禹夕脸上扫过,随即恢复了云淡风轻:“师妹的技艺不过是雕虫小技,哪里称得上才华横溢,怎敢在可汗面前献丑,何况她近日感染了风寒有些抱恙,是以没让她来参加夜宴,免得不小心,将风寒传给了别人。”
“哦?既是如此,那就罢了,甚是可惜啊。”禹竹不以为然地说。
禹竹对女子向来不感兴趣,在他眼里女子就是男人手中的玩物,才华横溢也罢,娇美可人也好,不过都是为了取悦于男人而已。
若不是禹夕一直在他耳边唠叨着那个女子,如何如何出色,他根本就不会说出方才那一番话。
“林姑娘感染了风寒吗?臣妾方才还看见她在抚琴,那琴音真是动听,臣妾听得如痴如醉,想必林姑娘的风寒已无大碍了,不然如何能抚琴呢。”黄凝在王后的授意下,轻轻缓缓地开口。
黄凝早就看不惯那个女子了,搅了她的洞房之夜不说,还被太子金屋藏娇在明清宫,将她保护的严严实实,平日里也不允许她们前去见她。
“是啊!听凝姐姐一说,臣妾真是想听听林姑娘的琴声。”一旁的裴青也连声附和。
对那个居住在明清宫的女子,她怎能不怨恨呢!
就是因为林浅的出现才让她进宫便守了活寡,她对林浅是极好奇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女子,生的是如何倾国倾城,竟让殿下如此倾心。
禹竹很快感觉到席间暗涌的情潮。
看来那个女子被在座的每一个女子所不容,包括自家妹子,心底顿时对林浅产生了好奇之心。
“太子殿下,既然令师妹风寒已好,何不请她过来?”禹竹双眸微眯,有些不满。
南宫朔目光淡淡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