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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错嫁衣赖错郎-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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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感觉身上的寒意渐渐消退,意识也渐渐苏醒。
可当她看清眼前的状况时,怔怔的捂住双唇。
她无力挣扎,因为眼下她身上根本一点力气也没有。
林浅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那是莫迁的脸,眉宇俊目,依旧是那样俊美,但在她的心里,却是如此丑陋!
她没想到,他竟会龌龊到这种地步,趁她寒毒发作,竟这样对她。
他还是不是人?
林浅只能恨恨地瞪着莫迁,他那微扬的丹凤眼中,溢满浓浓情意,温柔无限,那温柔和深情几乎令林浅眩晕。
如果莫迁对她真的是情深意重,为何还要如此对她?
林浅痛苦地闭上眼睛,她不想再去看他。
但愿永远不要再看到他!
莫迁望见林浅对他厌恶至极的表情,内心霎时涌上难言的滋味。
他没有对她解释,或许让她恨他是对的。
因为,他将她的寒毒吸过来后,将活不到两年。
这是青蝶说的,莫迁相信。
因为青蝶救人,向来是救人伤一人,活一人死一人。
最好让林浅厌恶他,恨他,永远不要记起他这个人才好。
那样,她才不会痛苦。
莫迁甚是珍惜这最后一次的缠绵。
想要将这一刻永远烙在心中。
良夜苦短,莫迁在**中疯狂燃烧。
这一夜,莫迁忘了所有一切,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他的妻,林浅。
第二日一早,他点了林浅的睡穴。
坐在军帐内,承受第一次寒毒袭击。
那彻骨的寒意,那刺骨的疼痛,令他一个男子都难以承受,真不知这些年,林浅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约莫一个时辰后,寒毒才慢慢消退,莫迁踉跄着站起身,走到林浅身畔,细细打量她姣好的容颜。
此时,林浅睡得很香,面色也渐渐呈现红晕。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温热,他的心好似瞬间被融化了般。
浅儿,我的浅儿,别了!
他喃喃低语。
若不是不能再给你带来幸福,我是永远都不会放手!
可我又不得不放手!
莫迁缓缓低头,将灼热的唇印在了林浅娇软的唇上,轻柔地细吻。
睡梦中的她娇哼一声,他依依不舍地放开。
随后毅然决然地走向帐门,若是再不走,他可能会舍不得离开。
茂密的林子里,本来乔装混在军中的侍卫张谦李明已等候在那,莫迁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令张谦速速送到南宫朔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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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惜 怒意难消
更新时间:2012428 10:44:05 本章字数:7949

林浅睡醒时,已是午后,帐内只有她一个人。
衣服已穿戴整齐,看似什么也没发生。
但浑身的酸楚却证实了昨夜并不是一场梦。
而且,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味道。
莫迁的亲吻,他的抚摸,一切都清晰无比地在脑海中翻腾。
林浅木然坐在床榻上,午后的日光透过窗子,暖暖地照在她身上,而她的心底,却涌上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怒意。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莫迁一直假扮野人呆在她身边,就是为了做昨夜那样的事?
如果是这样,为何偏偏选择在那样的情况下?
林浅不懂,她对莫迁的行为越发不能理解,在她心中,他似乎不是这样的人。
莫迁说过,他只会碰自己心爱的女子,但他并没说过爱她啊。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莫迁爱她,也不应该在昨夜那样的状况下强要了她!
林浅越想越恼怒,她只觉胸间有一股气正逐渐膨胀。
她要去找他,她要问个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林浅出去找了很久,仍没见到莫迁的影子,问了好几个人,都说看到他带了几个人走了。
走了?!
林浅顿觉心间那股气无处发泄,在体内彻底爆炸。
他就那样走了,做了那龌龊之事后,就那样逃之夭夭了。
莫迁,敢做不敢当的恶劣男!
她发誓,这一世再也不要见到他!
她对他,这次是彻彻底底的死心了。
为了平息内心的那团火,林浅钻到医帐里,开始忙碌起来。
直到送走了最后个伤兵,她才拖起疲惫的身子向回走去。
夜色朦胧,依稀看到帐篷口站着一个人,黑发披散,衣衫飘扬,背影孤孤高而清傲。
林浅心中一震,莫非是莫迁,那个臭男人又回来了?
她大步奔了过去,欲张口开骂,那个背影却缓缓转了过来。
月色下,那张脸有些苍白,但一双眼眸却幽深而清亮。
他的唇边,扬起一抹不变的优雅笑意。
不是莫迁,是南宫朔!
一腔怒气顿时堵在了心中,林浅冷冷开口:“你来这里做什么?”
昨夜才受了伤,还四处乱跑,他不要命了吗?
南宫说虽强撑着站在那,但林浅仍能看出他的脚步有些虚浮。
“浅儿,出什么事了?为何这么大的火气?”南宫朔语气淡淡,内心却十分酸楚,她是因为莫迁的不好而别才这样的吧。
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莫迁为何忽然离去?
南宫朔看得出,他对林浅深那般情深。
如今为何会弃她而去?
“我哪里有火气?你走吧,我要歇息了!”林浅说完便要掀帘向帐内走去,但南宫朔却拦住了她。
“浅儿,搬到我的帐篷去住吧。”莫迁走了,她一个女子住在这里极是不安全。
他要保护她。
“我干嘛要搬到你的帐篷去住?我不去!”林浅冷声回绝。
南宫朔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心痛的笑容,那笑容让林浅心口一窒。
她的师兄,如果可以她多想扑到他怀里痛哭一场,可如今却是不能了。
他那宽阔的肩膀,她再也不能依靠了!
不去!
南宫朔心中一痛,她回答的多么决绝啊!
南宫朔望向她的眼,依旧是林浅那双清澈的眼眸,但里面却多了些东西,是戒备,是疏远。
“好,我走!”南宫朔惨然一笑,迈步向前走去,然脚下忽然一个踉跄,竟向一旁歪了去。
林浅慌忙伸扶住他,一股淡淡药香掺和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
双手顿时一僵,她为何要扶住他?
他是她的仇人啊!
可她却狠不下心来将他推开,他的虚弱,是因为她。
看到他的虚弱,林浅的心底竟充斥着一丝深沉的不忍和自责。
可惜的是,那一点不忍和自责,在那些最血腥,最令人心痛的记忆面前,是那样微不足道。
那些记忆就像是烙印,已深深烙在了她的心上,时刻提醒她,不要忘却,永远不能忘却!
是的,永远不能忘却!
南宫朔缓缓站直了身子:“既是不愿去,那你早点睡吧!”
“好。”林浅望了他一眼,走了进去。
南宫朔站在帐门外,望向天边一抹冷月:“将我的军帐搬到这里来。”
他喃喃吩咐,像是自言自语。
静谧的夜里,却有人应了一声,不一会,一座崭新的军帐便在林浅帐篷附近搭好了。
林浅本要离开军中,但每每看到那些重伤的伤兵,便有一丝不忍。
这些兵将都是无辜的,本来他们可以安安稳稳地生活,如今却在这浴血奋战。
她想等伤兵少一些时再走,但伤兵的人数却丝毫不减,是以她的离开,便一天天拖了下来。
禹国
夜色深沉,禹竹站在阳河岸边,河水在月色映照下,波光盈闪。
寂静的夜色之中,唯有他的黑色衣袍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就在这里,有一丝异声出现,是河水“哗哗”的声音,接着一个人影从河水中钻了出来。
那人浑身湿透,冷的直打颤。
阳河极是汹涌,很难有人能游过来,何况又是秋凉之时,那河水极是冰凉。
那人影上了岸边,抬头看到眼前的禹竹,慌忙跪了下来。
“什么事,说!”禹竹在南宫朔的军中布置了些眼线,因南宫朔防范的极是严密,是以他找的这帮眼线只是些小喽啰,并不能真正获悉重要的军情。
如今,这细作竟在深夜游水过来,莫不是获悉了什么重要的军机?
“属下已查清那夜破坏我们计划,致使我们惨遭埋伏之人,他就是莫百草的孙子,而且前几日南宫朔忽然将自己军帐挪了位置,本来这个不足为怪,后来属下发现,那个军帐竟和莫百草的孙子是相邻的。”
禹竹闻声,神色一冷,这算什么重要军情,也值得深夜来禀告?
他眼眸一眯:“还有什么?”
“没有了。”那人颤声回答。
禹竹来回踱步,忽然一脚踢在那人身上,冷声呵斥:“滚回去,这算什么军情!”
那人慌张的跳进水中,游了回去。
禹竹站在岸边,唇边忽然溢起一抹冷笑。
他早对那个破坏那夜计划之人甚感兴趣。
如今,南宫朔竟挪了军帐前去保护他。
这让禹竹不禁好胜心起。
既然你要保护那个人,那我就偏要将他掳来!
时节已到了深秋,帐篷外处处都是虫鸣声,在深夜里断断续续鸣叫,吵得林浅难以入睡。
她烦躁地翻了一个身,猛的看到屋内隐约有个人影,林浅吓的要大声喊,忽然腰间一麻,她昏了过去。
禹竹缓步走到床榻前,低头望着这个面色土黄的少年,就是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子害得他惨败?
真令人难以置信!
禹竹俯身将他抱了起来,那难以想象的温软令他心头猛然一滞。
禹竹轻嗤一声,没想到这烈国男子竟这般瘦弱,哪及得上他们禹国男子的高大挺拔。
他顿了顿,忽然将林浅反过来背在背上,在帐篷上划了长长一刀,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他算准了这个时候是警觉力最弱的时候,是以在这个时段来此劫人。
忽然黑暗之中,一个黑影飘身阻了他的去路。
禹竹神色一冷,没想到还有暗卫在保护人,看来这个少年的价值倒是高的出乎他意料。
阻住禹竹的人是尘冥,他和尘新本是保护南宫朔的,如今已被南宫朔派来保护林浅。
尘冥没想到,还真有人前来劫持林浅,待看清了眼前之人的模样,心中大惊。
正欲大声呼喊,一把剑带着雷霆之势向他袭来,是禹竹带来的侍卫。
禹竹害怕人多反而打草惊蛇,是以只带了两个侍卫前来,其他的都候在阳河岸边接引。
趁两人打斗的功夫,禹竹和另个侍卫飞身跃起。
尘新一边撮唇发出啸声,一边追了过去。
南宫朔心中一惊,来不及披上外衫,便从帐内跃出。
啸声将巡夜的惊了起来,众人都朝禹竹飞跃的方向穷追不舍。
但谁也不及南宫朔的轻功,众人只见一抹白影如闪电般飞掠而过,不一会便消失在浓浓夜色中。
越来越多的士兵将禹竹围了起来,但因禹竹背上背着林浅,是以无人敢射箭。
禹竹一边朗笑,一边出手如电,手中弯刀划过,便有一排兵将躺倒在地上。
他飞身跃起,眼前忽然一闪,南宫朔阻住了他的去路。
禹竹倒没想到南宫朔这么快就追了上来,望着衣衫不整的南宫朔,他嗤笑了一番,愈发觉得自己抓了一个宝。
“南宫朔,让你的兵士让开,不然我的手可是不听使唤的,万一被你们一吓,失了手可就不好了!”禹竹冷声开口,将林浅放了下来,手中弯刀架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南宫朔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没想到禹竹竟亲自出马前来劫持林浅。
心中又惊又怒,望着禹竹手中的弯刀,只觉心口一阵绞痛。
“禹竹,你将他放下来,我便放你走!否则今夜你是逃不出我们军营的。”南宫朔故作镇定,决不能让禹竹看出林浅对他的重要性。
禹竹放声大笑:“放下他?不,我只会杀了他,然后再和南宫殿下一较高低。”语毕,手中一用力,月光下一抹淡淡的红从林浅脖颈上流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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