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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颜湑拉住了庄桍,这个人简直比自己还孩子气:“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要回去,也得我送你吖。”
“你送?你会开车么?你有车么?”庄桍不屑地瞥了一眼。
颜湑拍了拍没有二两肉的胸脯,得意地说:“有,自行车!还是新的!绝对拉风。”
庄桍愣了一下,抖着身子笑起来,笑得俯下了身子,头发散在前头,颜湑咽了下口水,莫名地想到了梅超风。
“大半夜的,你送我,真把自己当男生啊。”高傲地转了个脸,“成,我就给你个面子,留下来了。”
颜湑抽了抽嘴角,安慰自己,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颜妈还在主卧,庄桍睡客房,慕涵睡颜湑的房间。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颜湑高声宣布,带了几分得瑟。
“那你呢?”颜妈疑惑道。
“我当然和小涵涵一起,睡自己的房间啊。”说罢,心虚地瞥着慕涵。
慕涵淡淡地笑了,没有摇头。颜湑咧着嘴笑得像太阳花,给了一点阳光就灿烂。
都是女孩子,颜妈也便没多想,只是纳闷一向疏远别人的自家小孩,什么时候“不矜持”了。
浴室够大,足够做运动。刚踏进颜湑家的浴室,慕涵就冒出这种不纯洁的想法,被自己吓了一跳,脸微微地红了。想到上次的惨痛经历,慕涵洗澡的动作都匆忙了些,生怕一个怠慢,颜湑又睡着了。
不是慕涵不纯洁,感情到位了,那啥没到位,自然生出不完美,不安全之感。
雾气缭绕,整个人都飘悠悠似的,只有心跳无比真实,忐忑的,紧张的,不安的,期待的,欣喜的,幸福的。只是这种晕乎乎的幸福感,在慕涵看到颜湑准备的睡衣后,被一盆冷水冲走。
白色的睡衣上是一只只粉色的小猪,巨大的猪鼻子,一个鼻孔大一个鼻孔小,笑得打着滚。睡衣上的小猪笑得酣畅,慕涵却嘴角抽了抽,隐隐有黑气浮现。
“啊嚏……”房间里抱着抱枕喜滋滋等着的颜湑打了个喷嚏,纳闷地挠头。
“哐当”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一身粉红小猪的慕涵缓缓走来,平日里高傲的步子有些古怪。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腾腾升起的黑气让颜湑为之一紧。
无视慕涵的阴沉,颜湑拖着宽大的小熊睡衣张牙舞爪:“哦~小涵涵~我就知道这睡衣适合你~起码年轻了十岁。又觉得这么说不太妥当,连连摇手:“我不是说你老,小涵涵永远18岁。”
“哦,是吗?你的小熊睡衣,也很可爱啊。嗯~”慕涵捋过额前被打湿的散乱的斜刘海,环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颜湑,一个“嗯”字百转千回。
“呵呵,呵呵。必须的。”颜湑干笑道。暗暗觉得这个气场,不对,不可以。
“必须的,么?嗯?”睡裤实在够宽敞,一个裤管能塞下两只腿,慕涵高挑靓丽的身材被松松垮垮地包住,显得有些诙谐。
“小……涵涵……你今天怎……怎么总……总是‘嗯?’”颜湑紧张得结巴起来,慕涵“嗯”得她心慌慌的,有些不好的预感。
慕涵咧开了嘴,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伸开俽长的手臂,一个扑身,把颜湑压倒在了床上:“今天,我特别想‘嗯~’,你懂?”
凑近的鼻息扑得热热的,散乱的青丝搔得痒痒的,颜湑的心里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不安地扭动了□子:“我妈……”
“不怕,伯母睡着了,你别出声就好,我会很温柔的,嗯~”湿湿的舌覆上颜湑的耳垂,碾压轻啜,一只手支撑着身子,把颜湑包在身下,一只手挑逗般在她红透了的脸颊上游移。
颜湑突然扯着嗓子高吼:“停!慕涵你个诱受!”
慕涵愣了一下,眯起了眼:“滚!你再说一遍!”抡起身边的枕头就砸了下去。
(度导:卡!如果我把后面的那啥写成枕头大战会被虐么=。=)
颜湑一边躲着枕头,一边高喊“你是受,受受受”,趁机一个翻身,把慕涵压到了身下。压低了声音,哑着嗓子轻道:“我会很温柔的哟,小涵涵。”慕涵秀气的脸瞬间涨红了,像是冰川上空的火烧云。
温热的气息在耳后冲撞,慕涵颤抖着别过了头,颜湑的手顺势蜿蜒到了那一片挺拔的起伏,毫无章法却无比温柔地抚摸,徘徊,一只手偷偷钻进衣领,抓住了一只柔软,生涩地碾压。
“嗯~”一声隐忍沙哑的□传来,一阵暖流从小腹淌过,慕涵微微仰起了身子,勾住颜湑的脖子索吻。颜湑咬住送来的香软唇瓣,吸啜着,像是汲取最美味的甘露,一会儿,温柔的舔舐变为霸道的啃咬,颜湑也不再满足于慕涵口中的蜜液。
“乖,我妈在睡觉哦~”颜湑邪邪地一笑,一只手顺势蜿蜒而下,褪下慕涵宽大的睡裤,隔着内裤轻轻一刮,就感受到身下人的一阵颤栗。慕涵满面通红,咬着下唇,黑发散乱,肌肤如凝脂般雪白光滑,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晶莹,几乎可见山峰高挺的形状。
“嗯~不要~”慕涵摇着头,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美妙的□细细碎碎,渐渐拔高,却又顾虑着害怕吵醒颜妈,隐忍着拼命压低声音。
“不要就是要,这个我懂。”颜湑埋下头,继续啃咬慕涵胸前的柔软,湿濡的舌勾弄着胸前的茱萸,贝齿轻轻划过。手指拨开内裤,打开了那扇通向慕涵的大门,若有似无地划弄。
慕涵抱住了颜湑,点了点头。手指像得到了命令般,倏然探入紧窄的柔嫩处。
“啊……”慕涵咬着牙,一阵痛感袭来,她死死地拧着眉,发出了似痛苦似欢愉的□,偏偏要隐忍着,细如猫叫。
颜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感受指尖的温软炙热,心疼地将慕涵拥入怀中,轻道:“我爱你。”
慕涵拧着的眉毛松开,痛苦化为淡淡的笑意,一滴泪从脸颊滑落,流星般坠入这个幸福安祥的夜里。
终于,完美了。
许久,热恋中的两个人终于还了这夜的寂静。
颜湑静静地看着,深深地望着精疲力竭睡去的慕涵,纤细的指尖划过慕涵带着汗水的发梢,再抚上挂着笑的嘴角。一切尽在不言中,颜湑轻轻吻吻慕涵的额头,更用力地搂住了她,闭上眼,去追逐她的美梦。
作者有话要说:不喜欢写船戏……
☆、慕端梦
第二十八章
十月一日,此时□的国旗应该在荣耀地飘扬着,得到多少人或真诚或肤浅的仰视。如果有那么几个所谓的热血青年,大概还会热闹地响起鞭炮,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祖国母亲的生日,举国欢庆,好不热闹。
几家欢喜几家愁。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严婷雨跪坐在地上,两只手撑着身子,发丝散乱却高傲地昂起头,眼里的坚持和不屈掩饰了她的狼狈。
格外刺眼的,是脸颊的红肿。
泪滴划过脸颊,牵起伤口上一片滚烫,她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不知第几次轻轻道:“离婚吧。”
阴霾的天气,阴沉沉的脸色,带着怒气的鼻息。香烟头明明灭灭,闪烁不定,男人的声音如鬼魅:“别以为,我没有能力毁了你,毁了你们家。”
十一是个欢庆的日子,旅游黄金季,黄山到处是攒动的人头。
颜湑和慕涵紧紧牵着彼此的手,生怕一个松劲,就被人潮冲散。
黄山是个极美的地方,云蒸霞蔚,烟雾缭绕。只是大多数人来黄山,目的都不在于黄山的美。而在其险。通往天际的锁梯,嶙峋的怪石,能让人有腾云驾雾之感,也有坠入万丈深渊之惊惧。
天很蓝,蓝得纯净,太阳很红,红得热烈。看日出的人太多,密密麻麻地只能看到此起彼伏的人头,所以慕涵和颜湑更爱看日落,静静的。云雾连带着被血色染红,太阳在落下的时刻,有些风烛残年的凄美,像是要在最后一刻,耗尽所有的光和热,耗尽所有的生命似的。
“你说,他们为什么都爱爬那天梯。看着就危险。不如看这夕阳,祥和美好得多。”颜湑从背后抱着慕涵,脸埋进她发间,感受迷人的馨香。
“你会想去么?”慕涵将手覆在搭在自己腰间的另一只手上,嘴角勾起笑意。
“以前会想。现在肯定不要了。”
“哦?为什么?”
“因为有你了呀。所以做什么事都会想着你,胆子就变小了。”颜湑眨着灵动的眼,咖啡色的眸子盛满温柔,像是夕阳的光辉落到了眼里,“这叫,会珍惜了。”
“傻瓜。”霞光在慕涵脸颊上抹上一丝绯红,无声地笑着,笑得眼眶有些湿濡。
心里的幸福盛得太满,才明白,一个眼神一抹笑,都是缄默中溢出的温柔,才明白幸福的感觉不是晕晕乎乎的快乐地浮起来,而是如夕阳般沉静下去,沉淀成平平淡淡的永远。
十一长假的末梢,滚床单就成了格外重要的事。
颜湑放肆地轻吻抚摸,慕涵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尽情地燃烧彼此,发丝纠缠在一起,汗滴流到了一起,如彼此融合的心,密不可分。
而慕涵不在的日子,颜湑的心里就像住进了一窝蚂蚁,坐立难安,晚上的大月亮,街边的路灯,书里夹的书签,好像都有慕涵巧笑倩兮的影子。同样,颜湑不在的时候,慕涵把自己扔进密密麻麻的文件,只是偶尔签名的时候,竟然把自己的名字签成颜湑的,然后愣了好一会儿,暗自笑自己傻。
夏文雯风风火火地身影不见了,抢了王倩摆弄花草的工作,没事就用手指卷着盆景长长的叶子发呆。带着点婴儿肥的脸瘦了几圈,妆都不上了,带了几分黛玉扶风的味道。颜湑照例捧着手机傻呵呵地笑。
孙娆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或许是很久没有天晴过了。那件事坏了名声后,没多少人愿意鞍前马后地着她了,她也便图个清静,小太妹的味道没了,多了几分文静。
史书从习题里抬头,察觉到宿舍里诡异的气氛,看了看周围的人,用笔一个一个点着,一个两个三个,长吁一声,为情所困的人呐。
孙娆抬起头,漫不经心地说:“我想我打算转学了。”
“什么!”所有人的目光扫过去。如果没听清,又何必这么惊讶。
“我在国外的爸妈想把我领过去。时间待定。”孙娆淡淡的笑里藏了一点落寞。
宿舍里沉寂了好一会,久久的缄默让人胸口闷闷的,呼吸都困难了。终于,一声声惜别的话想起来,孙娆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像是平静得狠。
“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我还是舍不得你。”沉默了几天的夏文雯刚开口就把大家吓了一跳,清脆的嗓音变得嘶哑无力,鼻腔像堵住了似的。
众人心里都“咯噔”一声,随即泛开一片心疼,关切地看向夏文雯。
“谢谢。我为以前道歉。”
“不必,我不在乎了。颜湑说得挺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