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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但是在这个朝代,就没有人会起这个名字了,尤其还是在皇室,还是作为一个皇子的名字,这就有点辛酸了,个中滋味就不细说了。
于是这位皇子,只能埋头于诗书之间,对于那些嘲笑的声音一概不闻不问,渐渐的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书中的知识让他沉醉,不可自拔。
随着他与日俱增的才华和不凡的气质,皇帝是越看他越顺眼,于是大手一挥,钦点为太子。这下就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了,毕竟这位皇子平日只是读书,既没有那么多心眼,也没有培养自己的党羽心腹,这在太子之位的残酷竞赛中是相当危险的。
最后,在几位大臣的冒死进谏之下,皇帝终于不耐烦了,表示,各退一步。
你们,不要再进谏了;我呢,也再考虑考虑。
于是太子之战,终于停歇了,只不过这个太子之名却还悬在他的头顶。
皇帝没有办法,自己的儿子他自己知道,对于这个心思比较单纯的儿子,他也不想把他卷进这场纷争里,于是皇帝只能说道:“这几日,朕见你日日坐于书房内,不踏出半步。虽用功如斯,但朕甚是心疼啊,朕允你几天休,出京转转,就当做是微服出巡,看看我顾氏王朝的百姓是怎样在生活的。”
简单来说就是:“你不用看书了,出去玩玩吧。”
胜利一听,当然高兴了,正值年轻的他早就想出去玩玩了,现在有了这样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哪还能放过,于是高高兴兴的收拾了行李,带上了几个护卫,就出宫了。
带着几个皇宫的高手,这位皇子一路上是游山玩水,不亦乐乎,当然了,他也没忘记皇帝交代他的事,一路看来倒也是颇有收获,时不时还会帮助一些困难的人家,做点善事。
青楼那次,他就只是单纯的想帮扶柳赎身罢了,当时看到扶柳那失望的眼神,就想帮她一把。却没想到被安然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搅乱了,不过反正最后目的也达成了,他也没有横加阻拦,只是觉得安然很有趣罢了,想结识一下,奈何那晚安然走的实在太快,而且还是从后门走的,于是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就在当晚,胜利在乞巧节的花灯会上认识了一位叫做青儿的女子,俩人登时就看对眼了,正准备一起去放灯船,许个愿什么的。来到河边,发现卖灯船的在河对面,于是就把青儿一个人留在了河边,自己跑去买船,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安然等人施救的场景了。
作为一个从小就没什么朋友的人来说,安然不仅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恩人。
既然是恩人,送个玉佩,又算得了什么呢?
“啊,对了,我过来也是来向你辞行的,毕竟我也出宫不少时日了,青儿我也要送回府,虽然昨天我已经派人打过招呼了,但是还是要早点送回去,否则她家里人该着急了。”正在安然思考时,胜利说道。
在你打招呼的时候别人已经要着急了吧!请问要打怎样的招呼才能让一个大家闺秀一晚上不回家啊!跟他说你女儿在我手上吗!那些太傅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啊!
“啊…。是吗,我还想你多住一段时间啊,真可惜。”安然违心的说道,看到胜利哥眼睛一亮,意识到不好,赶紧挽救道:“但是屋子太小了,实在是招待不周啊,什么时候装修一下再请你过来玩好了。”
“哈哈哈,安然你实在是太见外了,我本来就不太计较这些的,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约定好了啊,记得来皇城找我啊!”胜利笑道,自己已经把安兄变成了安然。
不一会,青儿那边也和张钰凝、小翠说完了话,可能是女性之间很容易建立起感情,才不一会,就哭得稀里哗啦,一副一辈子都见不到面的样子。
“好啦,青儿,以后你们还是有很多机会见面的,不要哭了。”胜利安慰道,眼睛看了一眼张钰凝。
意思就是只要以后做了我的妃子,要见到丞相的女儿都很容易,何况是个丫鬟呢,不过这位青儿姑娘知不知道胜利哥是皇子就再说了,毕竟一般人听到这个名字也得犹豫一下才能确定这是皇子的名字。
像白铭那种知道太子叫顾得胜的就另当别论了,这个后来安然也明白了,得胜是胜利的字。
一股莫名的心酸涌上了安然的心头。
☆、第14章 皇榜
丞相府内,许怜和张守望此刻心里十分着急。
“老爷,这凝儿都去了好几个月了,这按理说要是治得好,也应该差不多了吧,这前段日子,护国将军的二公子可是来提亲了,我们虽用凝儿患病的理由推脱了一段时间,可是也不知怎么的,那个戚二公子就是不放弃,还说就算是死那也得把尸体抬过去。这…。这…。。老爷可知道这是为何吗?”许怜皱着眉问道。
张守望听得此话面色一白,“你说的可是真话?”
“千真万确啊老爷,府里的一些丫鬟下人都听到了啊,现在外面还在传,说戚二公子对我们家凝儿是用情颇深,就算是死也要娶她进门。”说到这里,许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脸上露出深深的疑惑之色,“可妾身觉得他这是话里有话啊,一个并没有怎么见过面的两人,怎么可能用情如此之深呢,甚至放出就是死也要把尸体抬过去这种话,我看,可怕倒是有一点。”
张守望点点头,“此事的确是有蹊跷,可是,护国大将军那是为顾氏王朝立下汗马功劳的开国元勋啊,连皇帝都与他以叔侄相称,和别的皇亲国戚根本没什么两样,我虽然是丞相,可是根本不能得罪他们。如此一个受宠的臣子,想要为自己的孙子娶个媳妇实在太简单了,我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现在只是他给我们面子,他们还有耐心,等到他们张开獠牙的那一刻,我们除了让凝儿嫁给他,恐怕…。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张守望抬起头看了看天,深深地叹了口气,“罢了,就让她在那山上再待一段时间吧,那或许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能给她的最后的东西了,我已经欠她太多…。太多了。”
张钰凝在这里住了已经有几个月了,在白铭与安然的调养下,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怎么说呢,现在就算让她到山顶跳一段广场舞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诡异的是没有人提起这件事,好似所有人都忘记了她到此来的初衷,小翠没提;那俩影子护卫根本看不到人,也没提;张钰凝没提;白铭没提;安然就更不可能提了。
所有人就好像失忆了一般,默默的做着每天该做的事。该斗嘴的斗嘴,该打架的打架,该做饭的做饭,该下药的下药……就这样,所有人都尽力维持着这个微妙的平衡,不想去打破。
这天,安然照例到山下去采购零食,紧急药材以及一些生活用品。在白铭的再三逼迫下,安然只能在一主一仆出去逛街的时候跟着去买,原因是能够被监督。
其实要是想买,不管怎样安然都会买到的,叫俩人看着根本没用,但是看在是和张钰凝一起出来的份上,也就没有跟那个老头计较。
“为什么同样作为女人,我对于那些脂粉就不太感兴趣呢?为什么每次出来她们都会对同一家店卖的同一类东西兴奋地叫呢?”安然整个像个十万个为什么似的在后面嘟囔。
“你在说什么?”小翠回过头来一脸不悦地看着安然道。要说这小翠最近是越来越嚣张了,扮鬼脸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居然还会时不时的冲她翻白眼,真的让安然忍不住想跟她把把脉,看看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其实这只是因为当初在初次见到安然的时候,天真的小翠就被安然比较具有杀伤力的外表蒙蔽了,把她归为了自己的白马王子那一类,整天幻想着自己能和安然有某种发展云云。
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大家都渐渐熟悉了,小翠这才认清她的真面目,幻想破灭了,她当然也没有像先前一样继续动不动就脸红,而且她也觉得安然是属于很好相处的那一类型,说刀子嘴豆腐心倒也不至于,不过也差不多就是了,所以熟悉以后,开开玩笑,扮扮鬼脸,已经是很平常的事情了。
你那满脸不爽的表情是要干嘛啊,我才是不爽的那个吧!为什么我要帮你们提那么多东西啊,我也是女的啊!最重要的是……。为什么都是用我的钱啊!!!!
你们完全没有一个正常人脸上有该有的有愧疚表情啊!大家闺秀都是骗人的啊!安然简直欲哭无泪。
看着那两位用着自己的钱,还使唤着自己当苦力,并且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安然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跳脚,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某人的使唤。
“没什么…。。我是在说啊,人的魅力可是从内心深处喷发出来的,不能只靠这些装饰品啦,还有啊,你们难道不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话啊,赚钱很辛苦的,不能随便挥霍别人的血汗啊。”
安然这句话是明里暗里的表示要她们赶快停手,小翠她们也不是傻子,当然听得懂,但是承不承认又是另一码事了。
“是啊,农民伯伯很辛苦的,我们的确不能浪费,所以啊你以后不要在往饭里下药了,多浪费。”
为什么把矛头又指到我身上了啊!
“不对啊,我也是农民伯伯啊,我是在人生的道路上不断开垦的农民伯伯啊,这比在田里还要累啊,一不小心可是会滑进某个深渊里再也爬不起来的!”
“噗嗤,哈哈哈,瞧你那副爱财样,哼,这世上要是再多一些像你这样的大夫,病人们可都没地方看病了。”虽然嘴上在批评,可是脸上依然是笑容满面。就连张钰凝听到那一番胡扯之后,也忍不住一笑,让安然差点再次失神。
三人就这么一路笑闹扯淡的走着,就看见前面的告示墙前围了一群人,张鈺凝和安然倒没什么,倒是小翠抑制不住好奇心,第一个冲了过去,拨开人群就往里面钻,像个小猴一样。看的张钰凝不禁好笑的摇摇头。
既然都有人做开路先锋,安然和张钰凝也就在一旁等着她出来,可是等了半天都没看见小翠的影子,正在想她是不是终于被人贩子拐走的时候,小翠终于出来了;不过是冲出来的。
俩人一眼就看出她的脸色相当的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安然看到她这个表情的时候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但是她忍住了心中的不适,依然对她说道:“小翠啊,这我可就要教教你了,人啊,就要学会冷静沉着,像我一样,你看,我什么时候像你那样慌过?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不好啦小姐,刚才那张是皇榜,皇上给您赐婚了!对象是戚二公子,戚云威!”小翠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张口喊道。
“什么!皇上给你家小姐赐婚了!?”安然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说教,大声吼了起来。
“你小点声啊,别人听到怎么办!”小翠喊道。
“你喊的比我更大声吧!”
小翠干脆放弃了和安然的对话,毕竟这次的事情对她来说可比泰山崩掉还要严重,小翠刚刚一拨开人群就冲到了张钰凝面前喊了起来,现在近看才发现她的眼睛竟然都是红肿的,难怪待了那么久才出来,原来这丫头是哭过。
这么一想,安然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当做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