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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且对方的身份还和她的母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她想要更多的答案,那么,身为玩伴的顾胜利自然就是不二之选。
“安德殿”内。
“什么?你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顾胜利好似十分惊讶道。
“叫什么叫什么!”安然一脸不爽道,“多大点事啊,搞得大惊小怪的。”
“不是…。你…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了?”顾胜利有些疑惑。
“我只是觉得疑惑,据我们那里的太医所说,皇上当初是很喜欢凝儿的,可是貌似是发生了柴语嫣杀害戚云兰的事情以后,就发生了转变,所以现在他也不管不顾的把她许给了戚云威。我总觉得那件事情是导致皇上作出这个决定的重要因素,所以我一定要查清楚。”
“其实…。我相信凝儿…。”顾胜利听后沉默了一会,说道,“在当时,我就相信张夫人不是那种会杀人的人,凝儿也是这么对我们说的。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柴语嫣…。。我们纵然是皇室成员…。也无能为力。”
“啊?那现在,我就给你有能有力的机会。。。。把你所知道的有关那件事情前因后果还有所有的线索,全部告诉我。我一定要想办法查清楚……。哪怕那是五年前的案子。”
顾胜利愣愣的看着安然:“你难道…。。要彻查这件案子吗?没有用的,就算…。。”
“这方面你就不操心了,我自有分寸,你只要告诉我你知道的就行了。”安然虚着眼睛打断了他的劝说。
“唉…。好吧,当时……。。”看着安然的样子,顾胜利知道自己也没有办法改变她的心意,只得一边回忆一边述说,仿佛时间又回到了五年前,回到当时他们还是少年的时候…。。
这个过程比较繁琐,就让我用上帝的视角来叙述一下吧。
五年前,张守望娶了第三个妻子,也就是张钰凝的三姨娘,护国将军府的大小姐,戚云兰。
或许是从小生长在既有钱又有权的家庭中,而其父母也是那种善于用手中的金钱来摆平一切麻烦的人,故而使得戚云兰性格也变得较为跋扈,金钱与权力就代表着一切。于是在待人接物方面她的价值观就体现的十分分明,对于她不需要甚至是觉得鄙夷的角色,那绝对是不屑一顾,哪怕是把你给弄死了,也只会说一句“我爸是李刚”之类的言论。随后就是用自己的钱权力量掩盖过去,对于这些,她早已熟练之极;而那些她必须紧抱大腿或者最起码是需要合作的人,她虽不会卑躬屈膝,但也会谄媚迎合,不管多么违心,只要最后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嫁给当时身为丞相的张守望的原因,年纪轻轻就做到这个地步,前途自是不可限量。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能够和他搭上线的机会,虽说护国将军的势力已经十分牢固,但是要是能再拉拢一个丞相,那好处是不言而喻的。
要说这张守望但凡保持一点理性和清醒,大概也就不会发生几年后的这场悲剧了。所以说人有时候做出的一个微小的决定,都有可能改变很多事。
于是就这样,俩人顺利成章的成亲了。在丞相府里,刚刚成亲的她自是比较受宠的,再加上她那将军府大小姐的身份,一时间府里都没有谁敢去不开眼的惹她,她不来找你就不错了。
所以说,柴语嫣还是挺不幸的,她也是明白人,自是不会做那种在自己丈夫的其他女人面前抖狠这种事的,所以就算戚云兰嫁了过来,她也依然是做着自己事,一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样子。
但是有时候人就是这么不走运,你越不想看到的事情,它发生的就越快。
不知道戚云兰是从哪里听到的,说柴语嫣是张守望的正妻,温柔贤惠,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哪像那个戚云兰,嚣张跋扈,什么都不会做,仗着自己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和老爷暂时的宠爱就不可一世,不把府里的人放在眼里。
恐怕就在那一刻,柴语嫣的悲剧就降临了。戚云兰开始隔三差五的找她麻烦,时不时故意的找茬大骂一通。柴语嫣也没有还嘴,她是个温和的人,这种人注定不适合过这种斗来斗去的日子,但是你既然嫁给了一个丞相,那这就是注定的。
世界上没那么多琼瑶,也没那么多只爱你一个的五阿哥和尔康。所以,她注定只能不温不火的住在丞相府里,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唯一幸运的是张守望还是爱她的。这样就足够了吧,她想。
可世界上幸运的事情发生的概率就好像买彩票中奖一样小,而不幸的事情发生的频率就好像收到垃圾短信一样高。
这么看来,柴语嫣那天可能是收到了一整个垃圾箱,并且埋葬了她的下半辈子。
就在一天晚上,柴语嫣辗转难眠,于是就披上了衣服,到花园里去走走,碰巧也碰到了同样睡不着的戚云兰,这场景就好像是雪姨碰到了傅文佩,如果不借此机会找找茬骂几句实在不符合她的性格。
却不料,一向温和的柴语嫣也不知是不是压抑了许久的怒气在那一刻终于爆发,两人厮打在了一起,最终一不小心,柴语嫣失手把她推到了一旁的假山上,脑袋正好撞在山沿尖利的部位,顿时戚云兰被撞的头破血流。
正在休息的丫鬟被柴语嫣的惊叫声惊醒,来到花园里看到柴语嫣正抱着满脸是血的戚云兰,顿时慌了手脚,大声喊叫着去叫太医。但是,等到太医赶到时,戚云兰早已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
张守望得知这个消息后,震怒不已,下令把柴语嫣关进小黑屋好好反省几天,然后再带到将军府上请罪。谁知几天后,柴语嫣便撒手人寰,请罪的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本以为将军府那边会大发雷霆,最起码的得上报皇上请求做主之类的。但是古怪的是,那边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轻描淡写说了一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既然杀人凶手已经偿命,我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这事错在柴语嫣,我不怪你,以后,我们还是亲家。”
虽觉奇怪,但是过了这么几年,将军府确实没有针对丞相府做过什么不好的事,这事也就这么诡异的揭过去了。
直到现在,将军府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戚云威请旨迎娶张钰凝了。
顾胜利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中途还喝了有三壶茶,而安然也听得十分仔细,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做出了自己的分析。当然了,关于柴语嫣失手错杀的经过自然是听说的,毕竟那时他也不在现场。
仔细思考过后,她隐隐感觉到,五年前那件事情,凶手并不是柴语嫣,并且这整件事也不会是失手杀人那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本以为昨晚码不完,到后来神智竟然渐渐清醒了。。。。看来生物钟的转换快完成了啊。。。于是说好在晚上发的文还是挪到早上吧。
☆、第40章 释放
“安然;你有什么想法吗?”好不容易说完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顾胜利便看到安然虚着眼睛没有说话;便开口问道。
仿佛被这一声问话唤回了神智;她的眼神又重新有了焦点:“想法?你指的什么?”
“啊?当然是指当年那件失手杀人的案子啊?”顾胜利莫名其妙道。
“哼,如果那也能算是杀人案的话,我可能还真会有点想法。”
“你什么意思啊?”
“根据你刚才的叙述,我也大致整理了一下思路;现在让我来重复一下,你来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
顾胜利不知道她要干嘛,但也只是点点头。
“五年前的某一天夜晚;丞相府里的两位夫人十分偶然的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屋外去溜达;并且非常;非常意外地、凑巧的相遇了;呵,在那个修的跟个旅游景点似的府邸里,这还真是一种缘分呢。”安然冷笑着,顺带把盘子里的糕点拿了一块塞进嘴里。
“随后,由于某种不知名的原因,平时根本只能唱独角戏的戚云兰终于如愿以偿的和柴语嫣掐架了,当然了,也不排除柴语嫣在月圆之夜心情变得和猩猩一样暴躁的缘故。”一旁的顾胜利就这么听着,眨了眨眼,想必是没听出安然话里月圆之夜变身的讽刺之意。
“接着,就在这后花园里,两人无声无息的打着,没有惊动任何人。最后反而是一向显得柔弱的柴语嫣‘失手’将泼妇似的戚云兰推倒在了假山上,到目前为止,我说的对吗?”仿佛说的有点口渴了,安然又十分自觉的把桌上的水壶拿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了。
“呃……。”顾胜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不就是自己刚才说的经过吗?但是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哦,我还没说完”,安然放下茶杯接着说道:“最后在发现自己杀了人后,柴语嫣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淡定的把戚云兰流血的脑袋抱在怀里,使得自己的身上和手上沾满了血;随后大声喊叫企图吸引别人注意到自己的杰作;在成功引起注意后,便满脸委屈的功成身退,关进小黑屋,撒手人寰。”话到这里,安然才算是把刚才那个事情复述完了。
“怎么样,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好像觉得刚才的茶还不错,安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不过这次是用品的。她一边小口嘬着,一边看着顾胜利询问他的意见。
什么叫你说的有哪里不对,你他喵的根本就是推翻了整件事情啊!
虽然在心里摇旗呐喊,但是顾胜利不得不承认,安然说的是很有道理的,这么一听,当年那件事确实显得疑点重重。
“嗯…。。没有…”顾胜利也只能答道。
“嗯,很好,那么一来,我就能得出几个推论”,安然放下杯子,坐直身体,面朝顾胜利说道:“第一种可能,她们俩人或者其中一人有夜游症,也就是人在睡着的情况下会没有意识的行走并做出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不可能房间连一个丫鬟都没有,这不符合常理,除非她们在梦游的情况下还知道要轻手轻脚以免惊醒他人,真有这素质,后面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第二种可能”安然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个类似“耶”的手势:“她们俩又或是其中一人有精神分裂症,也就是偶尔在性格上会突然有所转变。柴语嫣首先就可以排除,毕竟在府里居住多年还育有一女,若真有这种病早就被发现了。而戚云兰,身为护国将军的女儿要是得了这种颇为猎奇的症状,那一定是要找大夫的,而且不是普通的大夫,搞得满城风雨我不知道,最起码有很大可能是要去打听医仙的下落,但是据我所知,那个死老头并没有任何的有关这方面的联系,所以戚云兰的可能基本也排除了。”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这个事情的始末与实际情况有出入,简单来说就是个谎话。”
安然语速略快,顾胜利听完以后愣了很久,看他的样子大概是要消化掉安然的话还需要一点时间,毕竟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他没听过的用词,有碍思考。
但其实顾胜利心里想的是:你直接排除掉不就好了!那个什么夜游症和精神分裂症直接说不可能就好了啊!为什么要这么认真的分析一遍啊!搞得我现在都不确定她们是不是真有病了!
“嗯…。所以安然你的意思是…。。事情并不是我描述的那样?”顾胜利试探的问道。
“这件事情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