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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就知道,什么风寒而已,什么报酬丰厚,果然我不该被金钱给迷惑了吗,居然给了那个老头可趁之机,让我想想,按照这尿性发展下去,急需治疗,十万火急,我估计要治的人也只有她了吧。”
那位教导主任般的人物……。
话分两头,目送着安然等人下山后,确认了一下周围确实没有人在,白铭便兴高采烈的打开桂花糕的袋子准备大快朵颐,忽然想起刚才那两袋不明物体,虽说安然表示只是普通日用品,但要是真相信她,那才是有鬼。
于是走过去,打开一看,满满一袋子辣椒粉和满满一袋子各种泻药、蒙汗药。
“调料、药材、日用品、还顺道!”白铭的嘴角抽动的好像很厉害,“这是哪门子日用品,谁家会用这么危险的日用品啊!还特地从东街跑到西街,这是要立志弑师啊!”
“阿嚏,难道感冒了?”甩了甩头,安然走进了这家最大的青楼——花蝴蝶。
☆、第5章 治病
由于白天那一场轰动的记者招待会一样的宣传,现在的花蝴蝶早已经人满为患,甚至进门都要交1两银子的入场费,否则就会被赶出去。也是,如果谁都可以进的话,那再大的地方都容纳不了。
“这位小哥,我是来替那位感染风寒的姑娘诊治的大夫,请带我过去吧。”
不料那位小哥一脸嫌恶的表情说道:“去去去,没钱就不要来这里凑热闹,今天已经有不下十个人用过你这个借口了,要找借口也找个新鲜点的啊,走开,别挡着我收钱!”
“你看我提着药箱呢,我真是来治病的啊。”
“药箱?哼,别说药箱了,今天还有人说自己是医仙本人呢,还不是骗人的,小兄弟,你想看花魁我理解,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银子进去吧,何必跟我来这套呢?”
安然想起来之前白铭那模棱两可的话语就知道自己被坑了:这还没看到诊金的影子就要往外掏了?这绝对是被坑了啊!要不我现在就回去好了,反正风寒而已嘛,睡个觉,出出汗什么的就会好啦,不能惯着自己的身体啊,会越来越弱的。
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花了这一两,等会可以得到丰厚的报酬啊,想想吧,只是风寒而已,很好治的啊。
纠结良久,安然突然露出了一副十分惭愧的笑容,对那位守门人说道:“唉,真是…。大哥真是好眼力,小生惭愧,我这就回去取钱去。”说完就转身走掉了,看那样子好像真是回家取钱了一样。
望着安然的背影,那位守门小哥轻叹了一声:“唉,现在的人啊,为了看个美女就到处招摇撞骗,成何体统啊…。哎哎哎,你,交钱,2两银子!什么?没有?去去去,没钱还敢来这里……”
安然真的走了吗,那是不可能的,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她退到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绕着这个“花蝴蝶”走了一圈,发现了一个青楼都会有的地方——后门。但是很可惜的是,后门也有人把守,看那两位彪形大汉的样子,想来一是防止楼里的姑娘逃跑;二来也是兼打手和保镖的。像今晚这种大场面,自然是要派他们出来的。
看他们的样子,感觉还不如去前门交钱啊。难道我终究还是要那样做吗?
安然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暂时四下无人,于是腾起身形,一跃而起,翻过了围墙进到了后院里,落地悄无声息,所以那哼哈二将也没有发现她。
安然不由得庆幸自己当时学的是轻功,要是当初学了个什么六脉神剑、弹指神通之类的,现在估计要么就硬拼,要么就交钱,不管是哪一个自己都会受到伤害,所以还是偷偷溜进来最实在。
四周环视了一下,发现这个院子还是有点大的,也不奇怪,这可是最大的一家青楼,里面都不知道有多少姑娘,院子做大一点也是必然,只是这下就不知道那位花魁到底在哪里了,要怎么找呢。
我明明是来看病的啊,为什么搞得好像是非法潜入民宅一样啊,不仅要掩人耳目的翻院墙,还要偷偷摸摸的去找病人在哪里,有我这样的医生吗,我感觉这样下去别说收诊金了,自己会被打一顿丢出去吧。
总之,先找一个能相信我的人吧,哼哈二将是不行的了,人家都没看见我,我就到后院来了,这是二话不说就打死的节奏啊。
于是安然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和发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个名医。随后这位名医就猫着腰离开了大汉们的视线,直到看不见他们,安然才直起身子,挺胸抬头的朝前走,迎面走来一个小丫鬟,安然连忙问道:“我是来替扶柳姑娘治疗风寒的大夫,请问她住哪间房。”
那位小丫鬟愣了几秒钟,上下打量了一番,仿佛不太相信是来了这么一位年轻俊朗的公子来治病,说是来偷情的到是更像一点。
“你就是那位医仙?”小丫鬟狐疑的问道。
“师傅他老人家有事在身,所以特派我来为姑娘治病,我是他的徒弟安然,姑娘不必有所怀疑,我若是假冒的,也不可能知道是扶柳姑娘得的病,更不可能知道她得的是风寒,并且现在正卧床不起。没错吧。”安然知道她大概怀疑什么,要问什么,所以干脆一口气全都说完,打消她的疑虑。
果然,听完这一番话,小丫鬟也就没有怀疑了,“原来是医仙的徒弟,失礼了,请跟来吧。”说完就在前面引路了。
总算找到组织了啊,接下来,才是事情的难点所在啊,如果真是风寒倒也罢了,把个脉,开个方子,就万事大吉了,风寒再重,也没可能治不好。可是要治那无中生有的病,可是什么方子都没有用的。
一想到白天看到的场景,她没有神采的双眼,和周围狼一样的群众,摇了摇头,希望只是我想多了吧。
跟着那个丫鬟七绕八绕的,不一会就来到了扶柳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好几个人的声音,其中还有一个前几天就听到过,就是那位妈妈桑的声音。
“哎哟,小祖宗诶,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偏偏到了这个关头病了呢,早上不还好好的吗?这可怎么办啊?医仙大人还没有到吗?”
“妈妈,别急,风寒这病来得快去的也快,相信不会有事的。”另一位女子的声音安慰道。
“可是,她要再不好,今晚我们花蝴蝶可就有事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来了多少人,先不谈一些那些捕快啊,兵爷啊,甚至刘知府的二公子,刘元南;还有汪县令的大公子,汪世航都来了,说不得还有一些不知道的世家公子啊,早上已经放出话了,这要是晚上兑现不了诺言,那我们这花蝴蝶也甭想开了!”
“妈妈,大夫来了。”小丫鬟敲了敲门,往里通报了一声。
一听到这个声音,房门立马就从里面打开了,这时安然才看到,里面站了三名女子,其中两个分别是那位妈妈和扶柳的丫鬟,另一个想来也是这青楼里的姑娘,姿色虽说不上是秦国青城,但是是属于那种小家碧玉型的,虽不让人惊艳,但是十分耐看。
“你就是医仙吗?快进来吧,我们正盼着您来呢!”经过了最初看到安然的惊愕,下一秒,脸上就布满了妩媚的神色,在她思维力,以为医仙是个年纪较大的老人,没想到不仅年轻,还十分俊俏,瞬间就勾动了她的芳心,声音都变了一个人似的。
仿佛对这一幕见怪不怪了,身边的人对此都没有什么反应。
“啊…。我不是医仙,只是他派来的,麻烦你让开一下,我看不到病人了。”安然直接无视了那位老鸨的挑逗,虽不满安然对自己没有反应,但想想现下还是治病最重要,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悻悻的让开了。
安然径直走到床前,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的扶柳。
皮肤红润,呼吸平稳,额头稍有汗珠,但也不排除是自己捂热的,感觉是一桩麻烦事啊。
虽然只看了一眼就可以确定,但是安然还是坐下来,用三根手指搭上了她的脉门。
这时安然注意到她的五根手指骨节处都有红红的伤痕。
原来如此……
把脉,良久抽回了手指。
“怎么样?能治好吗?”一旁的老鸨急忙问道,问的同时也不忘向她抛了个媚眼,真让人怀疑,刚才在门口心急火燎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嗯…。扶柳姑娘的病嘛,这个……”安然故意说话吞吞吐吐,顺道瞥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扶柳,她的手不可察觉抖动了一下,看到此景,安然停顿了一下,说道:“感觉有点棘手啊,表面上扶柳姑娘和正常健康的人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内里的脉象却十分紊乱,身体里有杂物淤积堵塞,导致风寒趁虚而入,所以说风寒只是个引子,真正的病源是其自身。想要治好,恐怕得耗些时日啊。”
听得连医仙的徒弟都这么说,那位老鸨此时有点绝望了,难道花蝴蝶真的要在今日完蛋了吗?
“不过,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她暂时恢复过来,但是不超过3个时辰,一旦到了时间就马上休息,否则全身筋脉会立即堵塞而亡。你可愿意一试,但我话说在前头,我不保证能够一定成功啊。”
这句话无疑又给她带来了希望,心里思量到:只要能把现在的场面应付过去,3个时辰就3个时辰吧,大不了,今天别让她破瓜就是了,这棵摇钱树留着还有用,可不能就这么让她死了,对我们的名声也不好。
这么一想,她便对安然说道:“好,请公子尽力一试,不管成与不成,事后都会赋予公子丰厚的酬劳以示感谢。”说完朝她妩媚一笑。仿佛在告诉她,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哦,包括我自己。
安然看得一阵恶寒,喂!我要的是钱啊!你以为我辛辛苦苦翻院墙进来就是为了你吗!
拼命忍住了胃里的翻涌,脸上还是一脸正气,以一种给人很可靠的神情说道:“那暂时请你们先出去一下,这个方法是不能外传的,等治疗结束以后我自会告诉你们。”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也就只能退出去了,人家都说了不能外穿,要是还赖在这里,万一人家心情不好了,不治了,那不是亏大了。
于是一屋子不相干人等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安然和躺在床上的扶柳。
打开房门左右瞧了瞧,发现她们确实没有在外面偷听,于是关了门转过身就去叫醒那位装病的花魁。
“喂,醒醒吧,知道你是装病的。”
“…………………………”没有回应。
“她们都走了,不在门口偷听,我都确认过了,放心吧。”
“………………………。。”
“我也不是她们派来的间谍,嗯…。。也就是卧底,我只是个大夫,来治病拿钱的。”
“………………………。。”依旧没有回应。
呀喝!还装上瘾了是吧!今天先是被那老头子坑,又被那个老鸨连番发动的地狱之眼攻击,最后甚至感觉连诊金都转换成了一种我不想接受的报酬,你现在居然还稳稳当当的在这里装睡不理我!
内心疯狂的吼了一顿之后,安然突然平静下来了。
“嘿…嘿嘿…。。嘿嘿嘿…。。”一阵阵阴笑从她口中发出。
床上的扶柳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发冷。
“碍事的终于都走了,嘿嘿,现在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安然脸上布满了猥琐的笑容,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去拉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