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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安然在身后的鬼哭狼嚎,张钰凝丝毫没有停留的往外走去…。带着耳根的微红。
想到那时的事情,张钰凝轻轻地勾起嘴角,回过神来却一眼看见桌上的那抹红,顿时万般温暖化作冰雪,小翠一时都没承受住。
仿佛想到什么,伸手向后摸了摸,只见床上放着一只箱子,赫然便是安然的医药箱。
在安然被关进天牢后,这个箱子便被叶尘带了出来给了白铭。而白铭在开了箱子以后又默默的转交给了张钰凝。
打开箱子,里面有许多张钰凝从未见过的医疗用品和药物。在最底层,却发现了一张揉得像腌菜的纸条,打开一看:安定于此生,易己之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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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子,你刚才也截了一艘小船吗?”
“没有,绝~对~没有,从哪儿听说的,这纯属造谣,恶意诽谤!”
当时的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看着手上的纸条,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好一会,张钰凝强压下情绪的泛滥说道:“我们去皇城一趟。”
“什么!”小翠一时没反应过来,难道刚才我被冻出幻听了?现在这个时辰小姐去皇城干什么?
但是没等小翠反应过来,张钰凝就已经起身离开了房间。
“小姐,等等我!”一边轻声喊着,小翠不得已也跟着出了门。
…………………………………。
“少爷,您在干嘛?快回屋睡吧。”
“你不用管我,我坐一会自会回去的。”说话的人是刘元南,到京城以后倒是很久没有和安然他们见面了。但是她和张钰凝那点破事还是知道的。
那下人无奈的只得先退下了。
“明天大婚啊…。我明明应该开心啊。”是的,刘元南在这里坐了很久,回忆了她与安然认识这么久以来的经过,却发现全部都是坑爹的事情,而且被坑的都是自己。
“照理说,这货不能和张钰凝成亲,我应该很开心啊?可是为什么我只想把戚云威揍一顿?”刘元南默默的嘀咕了一顿,于是最后把这种情况归为自己的价值观在那次下药之后就被蹂/躏了。
其实,他自己心里知道,虽然被坑了无数次,但是和安然他们在一起还是很开心的,当然了,要是能把饭钱还给他那就更开心了。
“呼…。”刘元南深呼吸了一口气,举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小姐小姐,我们快回去吧,现在就算到了慎刑司,看守官也不会放我们进去的!”小翠一边跟上张钰凝的步伐一边焦急的劝道。
没有回应,张钰凝只是自顾自的朝前走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此时很想见安然一眼。
前几天收了银子的看守官这时本来就哈欠连天,毕竟这活跟保安差不多,人家保安还有电视,他什么都没有,能不打哈欠吗?
“嗯?”正在无聊时,却看到了正向这边走来的主仆俩,“怎么又是她们?”
二人由远及近,很快便来到了慎刑司门口。
“二位?有什么事吗?”看守官问的还是很客气的。
“兵大哥,是这样的,我想进去探望一下…。囚犯,可以吗?”张钰凝实在不忍心说出囚犯这个词。
“可以是可是,请问有腰牌吗?”依然很客气的语气。
“没有…。。”
“那…。恕小的恕难从命了,大小姐,这里面关的可都是重刑犯,那犯下的罪不死也得脱层皮啊,我要是就这么把您放进去了,到时候出了岔子,我可担当不起啊。您还是请回吧。”
“可是…。。”
“回去吧。”看守官似是铁了心的不让她进去,连银子也不收。银子虽是好东西,收多了那也是很烫手的。
仿佛不甘心一样,张钰凝在门外徘徊了好久,最终,还是没能够进去。
她如此的想见她一面,是因为她很怕,她有一种预感,明天成亲之后恐怕再也看不到她了。
却不知,此时有一个人正站在离此地不远的地方将整个过程看的一清二楚。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时候,顾河依然同往常一样在瑶光殿批改奏折,福公公也一如往常的站在一旁候着。
不知过了多久,顾河终于抬起头,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
“皇上,您歇歇吧,要保重龙体啊。”
“嗯…。。朕是有点累了,摆驾吧。”
“是。”福公公走到门口,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摆驾——”
☆、第52章 大2婚
腊月三十,正是寒冬时节;在这种时候人们总是希望在家里多呆上一段时间;毕竟谁都不愿意大冷天的跑到外面去喝西北风。但是今天是个例外;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人家都跑到街道上去了,原因无他;今天是将军府的二公子戚云威与丞相府的大小姐张钰凝的婚事。
“听说啊;这婚事是皇上亲自下的旨呢。”一中年大妈道;手上还挎着个篮子;一看就是那种买菜买到一半就来凑热闹的人。
“可不是吗;什么叫听说啊,当时那皇榜都贴出来了,我可看到了啊。”另一名妇人道;她手上什么都没拿;这么早出来,看来纯粹是来看热闹的。
“要说这两家现在可都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啊,这一结亲,啧啧啧,那可不得了哦。”买菜妇女感叹道。当然,她可不是感叹结亲以后会变得势大从而影响皇权之类的事,她只是凭女人加上老百姓的直觉认为从今以后可能日子会变得有点不好过。
而且,这两家就算结亲了也不会变的势大,毕竟这场婚事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真心。整个过程都是玩弄与报复促成的悲剧,只会导致两家关系恶化而已。只不过表现在说与不说上。
这边的大街上,百姓热热闹闹的议论纷纷,官兵们也早早的拿着佩刀,站在街边挡住待会可能会过于亢奋的群众。
另一边,丞相府里,张钰凝却迟迟没有穿上那大红嫁衣。屋里只有主仆二人,照理说,新婚之日必定是需要许多丫鬟忙进忙出,而且每个人都很不多再多长出几只手来就好。但是张钰凝摒退了其他的下人,只留下的小翠。
“小姐…。。时辰要到了。”小翠低声说道,谁都听得出来,她在强忍着不哭出来,毕竟再怎么样,今天也是小姐的大喜日子,要是哭出来不就更不吉利了吗?
张钰凝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
以往能够清楚的看见窗外蔚蓝的天空、魁梧的树木,如今却被一片火红所取代。就连窗子上也是,叫她的视线根本就透不过窗户往外看。
小翠见她半天没有应答,也不敢再喊,她理解小姐的心情,但却什么都做不了。小翠从没像现在这样恨自己的没用与无能,低下头,手指用力的抓紧板凳的边缘,用力的指节都有些泛白了。
突然,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手给覆盖了,小翠抬头一看,张钰凝正站在她身前:“不用这么责怪自己,这不是你的错。”
说罢轻轻把小翠从板凳上牵了起来,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不要这么动不动就哭鼻子了。”谁知这句话刚说完,小翠本来还能忍住的泪水就这么决堤了,猛然冲上前抱住张钰凝哭个不停,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
原来,按照传统惯例,小姐嫁过去,作为从小的贴身丫鬟是要一同过去陪嫁的,也就是通房丫鬟,再说的难听点:送过去的泄/欲工具。
张钰凝自然是极力抵制这件事情,这种事情她一个就够了,怎么能把小翠也拖进去?虽然小翠名义上是她的丫鬟,但是从小一起长大,说是朋友还差不多。
于是,在张钰凝的强烈要求下,取消了小翠陪嫁的要求,将军府那边也没有太纠结于这件事,毕竟他们的主要目的只是在于张钰凝。这也就代表着,一旦张钰凝嫁过去,基本代表着俩人永不相见了,所以她这才会哭得如此难过。
“好了,别哭了,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啊。”张钰凝轻轻拍了拍小翠的肩膀安慰道。
小翠忍住眼泪,但还是抽泣道:“小姐……”
“先帮我把这身衣服换上吧。”张钰凝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喜服。
“小姐你…。”
“换上吧。”张钰凝淡淡道,脸上依旧微笑着,但是却看不到喜悦,仿佛只是理所当然的做她此时该做的事情。
“是…。。”小翠也不知道除了说是,除了顺从,自己还能做什么。
就在张钰凝准备换上嫁衣时,有几位不速之客进入了将军府的宴客厅,为首的一个黑着一张老脸,依依不舍地送了礼以后,那脸就更加像个碳一样了。
“我说你就别黑着个脸了,好像谁欠你钱似的。”叶尘一脸嫌弃的说道。
“我刚无私奉献了一坛酒,这要放到‘名流’里去卖,得卖多少钱你知道吗?这么算下来他们不欠我钱谁欠我钱?”白铭嗤之以鼻道。
“别跟我提那坛酒,就冲你往里面吐的那口口水,我就不会买,说起来我还真为他们接受了你这种危及生命的礼物而感到悲哀啊。”
“你是不是和安然呆久了,损人功力见长啊。”
“放心,还比不了你徒弟…。”叶尘连忙谦虚道。
“嗯……。。”
一旁的刘元南不太想和他们说话,但是由于初次和三皇子与七公主殿下在一起,又不知道跟他们说些什么,于是只能尴尬的跟在后面。
此时的刘元南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今天可是你徒弟心上人的大婚之日,我看你们好像一点都不急啊,给了一坛破酒就要来蹭吃的,这性子根本一点没变啊!话说他到底是不是你徒弟啊!”
“诶?你带的刀呢?”刘元南此时注意到,白铭今日临走前挂在腰上的刀此时不见了,难道被偷了?不对啊,给我都不要,谁会偷那破烂玩意?何况还是个木的。
“啊…。那东西啊,我交给别人保管了,这里可不许带刀啊。”说这句话的时候白铭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只可惜刘元南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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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里,安然依旧是盘腿坐在地上,以不变的姿势面向牢房门口,不同的是她没有睡觉,而是一直望向通向这里的道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巡逻经过这里的看守官们今天都发现了安然的异常,毕竟这货被关的这几天里,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基本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坐起来思考人生?看来传言是真的,那丞相府的女儿确实是他心上人,今天的大婚对他打击还挺大。
“嘿,小兄弟。”一个看守官看见安然这个样子,终于上前说道。
安然抬起她那无神的双眸,看着面前的看守官,不知道他要干嘛。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不好,但是我劝你一句,在这里,你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正事,女人嘛,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先考虑考虑自己还能活多久吧。”
安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目光已经从那位看守官身上转移开去,并重新望着通向自己牢房的唯一通道,继续发呆。
那名看守官看她那样子,摇了摇头,自知已经无法说动这根木头了,叹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是烧个香拜个佛,让他们保佑你的心上人不要被人抢走吧。”话虽这样说,但是是个人都听出来这里面的讽刺。
“我相信的可不是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安然懒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嗯?你说什么…。。”看守官转过身去看着安然,这句话让他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