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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跟她说他不爱秦莲馨,可是他却又对秦莲馨那般关心,连秦莲馨腹中的胎儿都照顾的面面俱到,可是,他却不知道如今她也有了孩子。
他说他爱的是她,可是她的心却总是惴惴不安,他的事,他从不跟她说,若她问起,他也只是搪塞而过,她总觉得他有很多事都瞒着她,他们之间没有信任,这样的爱并不是她所憧憬的爱情。
缠绵的吻结束,他仍然不知足地在她唇上轻啄着,似是不舍她的甘甜,他垂眸,深幽的黑眸锁住浅墨娇颜,低声道:“墨儿,以后都不要再去见洛音!”
“为什么?”浅墨闻言,清眸眯紧,胸中一股气登时又蹿了上来。他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
“你是我的王妃,你不可以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密!”夏侯楚煜凝眉道。
“我什么时候和他亲密了?!”她猛地用力推他,但玉手立即被他捉住。
“墨儿!别闹!”夏侯楚煜眸光一变,仍然圈着浅墨娇躯,大手用力握紧,嗓音里带了丝薄怒。
浅墨却更加生气了,她抬起清亮的眼眸,怒视着他,愤然道:“凭什么你可以左拥右抱,而我只不过去见一个人都不可以?!”
“我何时左拥右抱了?”夏侯楚煜拧了拧轩眉。
“难道不是吗?那你说你这一天都去哪儿了?!”浅墨双手挣脱不开,见他还不承认,气得张口就往夏侯楚煜肩头咬去……
夏侯楚煜蹙了眉心,也不推开她,就这么凝视着她,任她狠狠咬着他,深幽的黑眸在那一刻变得漆黑如子夜。
浅墨完全是在心中的怨气,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淡淡的血腥味涌出,她只觉得口中苦涩异常,鼻子一酸,眼中蓄了两汪泉水,视线顿时变得模糊不清。
浅墨松开口,眼眶里的泪珠便随着她的动过滚落,她猛地捂住脸转身,背对着夏侯楚煜,此时她心中忽然万分痛恨起自己,她讨厌自己那么在乎他,她憎恨自己的小心眼,容不得他对秦莲馨那么好。
夏侯楚煜见浅墨忽然捂着脸一声不吭,便扶着她香肩,从她身后圈住她,柔声道:“我今天是去找夏侯吉了,莲馨的寒毒需要一味药材,只有夏侯吉才有。”
浅墨逼回泪意,冷冷一笑,“王爷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不管怎么说她跟了吉王那么久,就算没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实,怎么也轮不到王爷来多管闲事去替她向吉王讨药材吧!”
夏侯楚煜眸光淡淡一凝,“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夏侯吉对莲馨很不好,莲馨早就不愿意再跟着他。”
“我知道!”浅墨勾起唇角。
“你知道?”夏侯楚煜疑惑道。
“是啊,秦莲馨不想再跟着吉王,因为她回心转意,想吃回头草,又看上楚王您了!我看她这一次突然染了什么寒症寒毒的,都不过是为了试探楚王您对她究竟还有没有情意罢了!”浅墨眸光一眯,嘲讽道。
夏侯楚煜听浅墨这么描述秦莲馨,轩眉顿时拧紧,眸底划过不悦,他沉声道:“墨儿,莲馨本单纯善良,她绝不是那种人,她也说只要等她病好了,就回丽州,不会再来烦扰我们,你不能因为对她有成见,就这么污蔑她!”
“你说我我污蔑她?”浅墨气得咬紧了牙关,剧烈起伏着,玉脸因为气怒涨红。她没想到夏侯楚煜竟然说她是在污蔑秦莲馨,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这种人。
“不是——”夏侯楚煜眸光一闪,想解释。
“是啊!我就是在污蔑她!”浅墨不怒反笑,清眸却在那一刻变得冰洌冷澈,她冷冷地看着夏侯楚煜,心中一时凉透,原来这就是她一心爱着的男人,他竟然宁愿相信那个女人,也不信她!
“墨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夏侯楚煜忙抓住她玉手,他只是想说浅墨因为对秦莲馨有着成见,才会不喜欢她,他也没想到自己怎么会说出“污蔑”这两个字来。
“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浅墨冷冷地打断他,转身走到窗前,娇美的玉脸在那一刻像是被冰封住。
“墨——”
“出去!”浅墨清眸眯紧,厉喝道。
夏侯楚煜还想去哄她,此时,两人却听到门外传来杯盏落地的碎裂声。
“谁!”夏侯楚煜凝眉,猛地拉门,却见秦莲馨呆呆站在门外。
君莫思归 暮霭沉沉楚天阔(二十一)翻窗
227四,六,三,三,八,三,二,。
“你怎么在这里?”夏侯楚煜看到秦莲馨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轩眉立即紧紧拧起,“你都听到了?!”
“我我是送茶水来的。”秦莲馨低声嗫嚅着,美丽的眼中带了盈盈欲泣的泪花,她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低头不断绞着双手,“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你又不是下人,要你来送什么茶水?”夏侯楚煜心情正不好,说话语气也带了丝怒意。
“我对不起我只是想来看看王妃对对不起我这就走”秦莲馨咬紧了唇瓣,珠泪涟涟而下,转身便走,但她一抬脚踏上了那满地碎裂的茶盏,又蹲要去将碎片捡起来。
浅墨只是冷眼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看秦莲馨很不顺眼,其实她讨厌秦莲馨也并不完全因为夏侯楚煜与她之间的过往,而是因为秦莲馨的容貌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虽然秦莲馨确实很美,气质高贵圣洁,五官精致到几乎都不像是一个人,可浅墨却觉得总是有哪里感觉怪怪的,还有她额头上那一朵莲花,也让浅墨看着心中一阵发渗。
浅墨冷眼看着,夏侯楚煜也是负手站在门边,他怕浅墨误会,所以并未接近秦莲馨,他见秦莲馨弯腰收拾,眸光一凝,出声阻止,“放下,让下人来做!”
可是他话音还未落,浅墨就听秦莲馨一声娇呼,她凝眸看去,便见秦莲馨痛苦地握着鲜血淋漓的右手,一滴滴鲜血正顺着她食指落进那湮湿一地的茶水中。
哈!苦肉计都出来了,浅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秦莲馨还真是急躁,这才与夏侯楚煜重逢几天,就想将他牢牢掌控在她身边,也只有夏侯楚煜那个笨蛋才会认为秦莲馨有多么单纯善良。
“来人!”而夏侯楚煜一看到秦莲馨食指被割破,眸光顿时一凝,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扶起她,握着她手检查伤势。
浅墨只觉得一阵呕心,眸光一闪,她忽然十分关切地开口说道:“王爷,秦小姐是为了送茶给王爷才会受伤,您看这血流成这样,得马上止血才行。”浅墨见夏侯楚煜眸中划过惊愕,心中冷笑,她继续笑道:“我听说若是手指受伤,只要放嘴里吮一下,那血止地会比较快一点,王爷您还不快为秦小姐止血!”
夏侯楚煜身躯霎时一僵,他眯紧了眸光瞪着浅墨,浅墨看出他是在生气,她冷眼瞪回去,心中忽然感觉一阵畅快。
“煜,王妃说的是真的吗?”秦莲馨殷殷渴盼的眼神锁在夏侯楚煜面上,眼中带了期待。
夏侯楚煜却并不答话,只是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方帕,裹在秦莲馨受伤的食指上,秦莲馨眸中顿时划过浓浓的失望,她咬紧了唇低下头,可是浅墨却看到就在她低头的那一瞬间,她眼底闪过的恨意。
却不知道,秦莲馨恨的是谁呢?浅墨自嘲地想,不会秦莲馨恨的是她吧。
此时四婢已急匆匆跑了过来,夏侯楚煜看到她们,黑眸中顿时翻滚起怒火,他冷声喝道:“本王交代你们保护王妃,你们却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四婢立即跪倒在地,连声道:“奴婢该死!王爷恕罪!”
“说!你们去哪了?!”夏侯楚煜冷声问道。
“回王爷,奴婢们奉秦小姐之命去了榕院。”白露道。
“哦?”夏侯楚煜挑眉看向秦莲馨,“你让她们去榕院干什么?”
秦莲馨慌忙解释,“我只是想送她们礼物,所以——”。
青霜一抬眸,看到浅墨冰冷如霜的眼神,又看碎了一地的茶盏以及秦莲馨手上染血的方帕,心中已知一二,她看着秦莲馨,疑问道:“秦小姐既然要送我们礼物,又为何自己不在院中,反倒来这给王爷送茶水?”
秦莲馨霎时语塞,浅墨不由失笑,这个秦莲馨,竟然想到要支开四婢,只为了接近夏侯楚煜,她这么做,要不就是太笨了,要不就是聪明过头了。
不过,浅墨猜夏侯楚煜一定不会为难秦莲馨,她在他心里是多么的单纯善良,就像是女神般高贵,又怎么会有那些龌龊的想法?
果然,夏侯楚煜眉心一拧,看了手足无措的秦莲馨一眼,眸光沉了沉,淡声道:“这一次本王就不追究!下次如若再犯,每人领五十军棍!你们都下去,蓝画扶莲馨回榕院,紫琴去叫段天笑。”
四婢领命退下,蓝画扶着秦莲馨,秦莲馨转眸看向夏侯楚煜,泪光闪闪,“煜你能来陪我吗?”
夏侯楚煜直觉地回眸看向浅墨,眸光一闪,淡声道:“让段天笑给你包扎,早点休息!”
“嗯!”秦莲馨低低应了一声,一转头,珠泪滚落一地。
浅墨看着她那娇怯的模样,感觉自己就快要吐了,她几步走到门前,抓紧了门板,一股劲狠狠关上,夏侯楚煜正要进门,被她这么一撞,差点贴上门板,黑眸一沉,他冷声道:“墨儿,开门!”
可是浅墨根本就是充耳不闻,搬来椅子抵在门后,任他在外面如何发怒就是不理他。
夏侯楚煜是真的生气了,他没想到浅墨竟然如此不相信他,他气急,抬腿便往门上踹,“砰”一声巨响后,门板碎成了几块摇摇欲坠,他沉着脸踏进去,可是四周却都看不见浅墨身影。
夏侯楚煜转眸一看,窗户大开着,窗台下摆着一张椅子,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发现椅子上赫然有着几只小巧的脚印。
“该死!”她竟然翻窗跑了!
夏侯楚煜猛地一拳砸在窗棂上,转头怒声喝到:“还不快去找!”
“是!”早就闻声等在一旁的丹青琅琊立即领命,但是丹青却迟疑了下,“可是——王爷,时辰快到了!”
夏侯楚煜闻言,薄唇霎时紧抿,他抬眸看了看月亮,眸光深沉,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浅墨是趁夏侯楚煜发怒,警惕降低时,从窗户溜了出来,她此时是伤心透了,一路沿着小路飞跑,咬紧了唇,虽然很想哭,但是还是强忍着,她才不要再为那个笨蛋夏侯楚煜哭!
既然他那么在乎秦莲馨,那么就让他们两好去吧。
她本来还以为夏侯楚煜就是寻,现在看来,除了斗戴面具,他们根本就没一点相似之处,嗓音也不同,而且寻对她那么好,一心只为她着想,哪像夏侯楚煜那个笨蛋,亏他还号称是什么睿智清明的摄政王,秦莲馨那么拙劣的把戏就将他耍的团团转。
浅墨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儿,一抬眸,只看到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好像是上次寻带她来的地方,她心头一跳,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里再碰到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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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冷,手动僵鸟~~~要票票,要票票
君莫思归 暮霭沉沉楚天阔(二十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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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八月十五,一年之中月亮最圆的日子,月华如水,天上一轮,湖心一轮,浅墨看着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那一轮朗月倒影依然皎皎。
不夜城的火势已灭,浓烟依旧滚滚,浅墨放眼看去,整座绯城灯火通明,到处都挂满了花灯,大街上人声鼎沸,青楼花巷衣香鬓影,明月湖旁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席地而坐,吟诗赏月。
不远处有一个妇人正带着幼子玩耍,不时传来阵阵嬉闹声,一切都是那么和谐,除了她形单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