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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没有你的生存空间,还是你想出国去找那个男人?”
她的视线落在书本上,但是却一个字都看的不清楚,眸动了动,她过了很久才回答,轻轻的声音,轻的像是错觉,“嗯。”
一个嗯字,彻底的拍碎了他心中的那抹希冀。
直到他的脚步从身后彻底的走远,然后消失,唐乐乐才抬起头,左边的胸口有麻麻热热的疼痛感,一层一层的席卷她的心脏。
她起了身,慢慢的从书房走到客厅,果然已经没有人了。
走了吧,战墨谦终究是自负而骄傲的,他再怎么喜欢她爱她,也不会允许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爱情。
她慢慢的笑,无意看到摆在茶几上的那一束火红,怔了证,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还是红色的。
都说红玫瑰是最俗的,可是哪怕俗气,它也仍旧美丽。
终于,她还是找出了一个花瓶,把一大束花慢慢的放入花瓶中。
她盯着上面还有水滴的花,淡淡的想,生气就不要再来了。
她希望他不要再来了。
面无表情的回到书房,继续看书。
傍晚一个人吃晚餐,这些日子那男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留下来蹭饭,她也习惯了在冰箱里准备了足够的食材。
炒了两个菜,正拿起筷子准备吃,接到了沈初的电话。
她微微的笑,“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做生意了。”
男声干净而俊朗,缠绕着复杂,“那时候我刚好出去了,”他顿了顿,“战大少事后有派人送支票过来。”
沈初在电话里说,“他说如果你做得开心的话可以继续做,”生意变得缓慢,“我没有想到你是他的妻子。”
他没有想到,他这么多年第一眼看到的女孩,已为人妻。
还是赫赫有名的战家大少,难怪她穿一身名贵,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消耗在咖啡吧,不用念书也不用工作,只需要打发时间。
京城第一少的妻子,便已经显赫得令人望尘莫及。
更何况,还有同天王安白的那些旖旎的绯闻和照片,所有人提到她的名字,都是不屑而又带着微微的艳羡。
稍加打听,关于她的传闻便多得不能再多,年少是是唐慕凡任性乖张的妹妹,以上位者之姿嫁给从小爱慕的男人,后来,又跟娱乐圈最风。流俊美的男人传出绯闻。
他以为她该是惊艳而夺目的,灼灼其华,气势张扬。
唐乐乐淡淡的笑,“所以一开始我就问你,是不是从来不看新闻。”
沈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声音变得略低,“那你还会来学煮咖啡吗?”他笑了笑,“战少赔偿的钱绰绰有余可以给你当学费,你可以不用当服务生工作,我上午教你煮就可以了。”
“好啊,”她垂眸,“我有时间就过来。”
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正准备回到餐桌去吃饭,门铃又想了,她咬唇,战墨谦上午就被气走了……应该不会这么快来吧?
是谁?
她走过去把门打开,怔怔的看着站在门外的男人,好半响才开口,“你来做什么?”
战墨谦薄唇掀起弧度,低沉的开口,“我饿了,想跟你一起吃饭。”
她淡淡的道,“我只煮了我一个人的饭菜。”
男人静了一下,然后很从容的变魔术一般的从身上变出了一袋包子,淡定的朝她笑,“我带了包子。”
唐乐乐,“……”
她扶着门,“你买了包子就在人家小店吃完就不饿了,带到我家来吃一个包子能变成两个?”
他的视线锁住她的脸庞,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温柔,“跟你在同一张桌子上我才有胃口,我知道现在是你吃饭的时间。”
唐乐乐的习惯很好,比如吃饭会准时。
还不等她回来,男人高大的身形就已经挤了进去,径直的进门。
她有些恼怒,“战墨谦这是我的地方,你别老来去自如行不行?”
他抬手替她把门关上,“我想了想,这房子好歹写着我的名字,我进出一下完全符合道德和法律,”他笑得自在近乎无耻,“比如你不愿意我就不会在你身上来去自如,但是我身为你的丈夫你不能太过分连门都不让我进,是不是?”
什么叫做他不会在她身上来去自如?
男人不管她难看的脸色,已经自顾的拎着他那一纸袋的包子走进餐厅了。
唐乐乐恼怒地不行,心里又升起另一种隐秘的情绪。
大约是她站着不动,战墨谦又回过头来,“乖,你的饭菜要冷了,先吃饭,”他的语气多了心疼的味道,“你已经不能再瘦了。”
她回到餐厅,重新拾起筷子吃饭,看他动作优雅的啃包子,俊美的男人做什么都是养眼的,她咬唇,愤愤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微微的笑,眸色深邃隐含痴缠,“上午我特别生你的气,唐乐乐,所以我中午回战家了,千素素专门准备我最喜欢吃的饭菜,”语气平淡的陈述,“不过看不到你的脸,我觉得什么都不好吃,所以我来了。”
“你也说了分居离婚需要两年才能构成离婚的条件,你说你可以等两年,那我就还有两年的时间。”
她简直要抓狂了,“战墨谦,你整天在这里晃悠,哪里算是分居?”
她就是不想整天看到他行不行?
男人英气的眉微微的挑起,温和又魅惑,“哦, 没有性。生活应该就算是分居了,你可以这样跟法官说。”
唐乐乐是气急了,“你就不怕人家觉得是你无能所以我要离婚?”
男人低头啃包子的动作顿住了,狭长的眸漾着笑意,“你知道我能就行了?”
坑深235米:晚安,我的女孩
唐乐乐抿唇,不说话,不打算再继续和他讨论这一没有营养的问题。
同一张饭桌,她吃着热腾腾的饭菜,他在低头啃包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唐乐乐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淡淡然的从容不迫的吃饭,直到她吃完放下筷子准备收拾碗筷,男人忽然开口了,“怎么不吃完,你吃得很少。”
“晚上不用吃太多。”
大手就这么伸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把她的碗和筷子都拿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跟前,“刚好我没有饱。”
唐乐乐睁大了眼睛,一下就站起来了,“电饭煲里还有饭,你去盛碗新的过来吃!”至于吃她的剩饭剩菜,弄得好像她多虐待他他多么寥落一样。
她饭菜都没吃多少,但够他吃还是够的,她又不至于那么绝情连口饭都不肯给他吃。
战墨谦不在意,眉目舒朗,“都一样。”他抬头朝她笑,几分慵懒,“免得你说我蹭你的饭。”
唐乐乐看着他,心口酸涩得厉害,起身就要去把碗夺过来,“战墨谦……”
她的力气又怎么夺得过他,男人轻易的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嗓音低沉,“吃你一碗饭,乐乐,你需要这么绝情?”
她还在用力,额前垂下来的头发挡住她眼睛里的情绪,“我说了重新盛一碗。”
战墨谦低笑,“你是介意我吃你吃了一半的饭,还是不想看到我吃剩饭?”他轻松的把碗重新夺了过来,“乖,我吻都吻过你了,共吃一碗饭不算什么,松手,嗯?”
她慢慢的松了手,知道犟不过这个男人。
她站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只是认真吃饭的动作,手攥成了拳头,转身就离开了。
卧室的门被关得很响,唐乐乐什么都没做,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就直接去卧室洗了个澡,然后关灯回书房准备继续看书。
才刚走出卧室,就听到厨房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她闻声走了过去,一到厨房的门口就看见手忙脚乱的男人和她一地狼藉的地面,全都是被是被摔碎的盆盆碗碗。
她闭了闭眼睛,男人英俊的面显得很无辜,又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帮你刷碗,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她静静的看了他一秒钟,无谓的道,“这房子是你的,每一样家具包括被你摔碎的碗也都是你的,所以没关系。”
再度转了身,离开,回书房,打开台灯,翻开书本。
才不知道看了几个字进去,外面又传来各种翻箱倒柜的声音,她烦躁得不行,扔下书本又出去了,“战墨谦你吵死了给我回你自己的家去……”
话音还没洛,就看到他一手在滴血的手指。
她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战墨谦眯了眯眸,“我已经很轻了,你认真看书的话应该听不到才对。”
她冷冷的问,“你的手怎么了?战墨谦,你苦肉计?”
才几分钟就弄出一手的血?
他很平淡,终于把医药箱给找了出来,“收拾碎片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我不会弄出声音了,回去看书吧。”
她似乎特别的生气,“我问你是不是苦肉计,故意弄伤的?”
男人不紧不慢的把血擦干净,风轻云淡,“你又不会心疼,苦肉计没有用,而且,”他勾唇划出笑容的弧度,“这点伤怎么够,我出车祸在医院躺那么久你都没有给过我好脸色。”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收拾完就给我回去,不要打扰我看书。”
“我今晚睡在这里,不对,”他语调缓慢的陈述,还有一半的精力在处理伤口,“我以后都住在这里。”
他这样的态度唐乐乐觉得自己好像简直被反衬成了一个没情没义又无理取闹的女人,蛮横不讲道理,“我要看书,我需要安静!”
他低着头,她只能看到他唇上扯出的笑意,“你这么在意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打扰到你?”
她一下哑口无言,战墨谦抬头看了眼她气鼓鼓的脸蛋,鼓着的腮帮让他轻易的生出想亲一口的渴望,但他还是忍住了,视线错开,落在摆在一边的花瓶上,几分得意的问道,“我选的花还好看吗?”
“是花都好看!”
他终于把伤口用纱布包好了,瓷碗刺了进去,所以扎得有点深,把医药箱放回原处,起身朝她走去。
她穿着睡裙,外面披了件白色的长披肩,头发带着微微的湿意,一靠近就能问道沐浴露清香好闻的味道,无声的诱。惑轻易的散开。
他俯身,在她的发上落下一个吻,英俊而冷冽的面容漾出温和的微笑,“去看书,别再诱勾。引我,”嗓音转成喑哑,“很容易把持不住,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她习惯了洗完澡在书房看书,以及真空穿睡裙。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又飘回了书房。
男人站在远处,望着紧闭的房门……两年的时间。
如果两年之后她还是要离开,他该如何呢?
十一点的时候,她还没从书房里出来,男人看了一眼时间,起身就走过去拧开门,唇还没有打开,就看到女孩静静的趴在灯光下,脸蛋枕着手肘,长长的睫毛被灯光投射得很长。
他走过去,压低声音喊道,“乐乐?”
她没有动,眼睛都未曾动一下,战墨谦的眼底流露出柔软的无奈,总该不是不想见到他,所以一直躲在书房。
手臂环过她的腰肢,轻易的把她横抱起来,离开书房,把她抱回了卧室,掀开被角放进被子里。
他跟着在她的身侧躺了一会儿,窗外一阵凉风吹了进来,他眯眸,正想起身去把窗帘拉上,手臂被人抱住了。
他怔愣住,低头就看到女孩的脸靠了过来,随即,她皱了皱眉,整个温软的身子都跟着靠了过来,蹭了蹭,似乎是想找个舒适的姿势好好的睡觉,嘴里模糊的嘟囔着,“我冷,战墨谦……把冷气关了……”
那样模糊低语的的声音念出他的名字,自然地仿佛她已经在半睡半醒中喊过无数次,心中顿时炸开一番巨大的喜悦,薄唇不自觉的扬起。
他曾经很多次的抱着她入眠吗?所以她才会在睡梦中唤他。
他脱了外面的衣物,也跟着躺进了被子里面,她紧皱的眉目终于舒展开了一点,还不等他去搂她,就已经主动的把自己投进他的怀里。
他又怔了怔,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又在她的眉心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