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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把她已经接近赤果的身体抱到自己的腿上,手臂环着她的腰肢,“答应我离婚。”
唐乐乐止住了眼泪,咬唇看着他。
他再次重复道,“跟墨森离婚,然后嫁给我,今天是你想睡我,那以后都只能跟我睡。”
“战墨谦,你……”
“卑鄙?趁虚而入?”他的手指捏着她柔软滑腻的脸蛋,亲昵的笑,“那也是你给我的机会,别忘了,是你打电话叫我过来的,就算是个坑,也是你自己挖好了跳下来的,乖乐乐。”
换了其他的男人,心爱的女人被下药偷得一个晚上已经是天大的馅饼,他不要一晚,一晚怎么够?
她的防线很深,大抵是真的没有想过要跟墨森离婚,连这样的念头也没有产生过。
战墨谦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浅浅冒出的青渣有些刺刺的痒意,惹得她全身再次的战栗起来。
她的脑筋明明已经没那么清醒,却还在死死的守着那道防线,无论如何就是不可轻易的点头。
没关系,会轻易妥协的就不是唐乐乐了。
薄唇游离在她胸前的肌肤上,手一番,唐乐乐几近赤果趴在白色的被褥上,长指探入她身下已经湿润得泥泞不堪的柔软,按照她喜欢的节奏进出。
女人难耐的低吟混杂着男人粗喘压抑的呼吸,唐乐乐摆动着腰肢,主动的迎合。
很舒服……可是她想要得更多。
讨好的凑近,亲吻他的侧脸,娇软的声音媚极了,“战哥哥……”
战墨谦眸中浓郁的色彩更加的重了,他低低的哄道,“嗯,帮我脱裤子。”
难受不只是她,他比她更难受。
唐乐乐闭着眼睛去解开他的皮带,坚硬的炙热弹跳在她的手上,男人翻过她的身体。
眸内仅剩的清明凝视女人娇媚意乱情迷的脸庞,手摸到掉落在一旁的手机,调出某个功能。
“乖乐乐,”男人将她整个耳含如温热口腔,有力的舌尖舔舐她的耳骨,“你还没有点头,想要我是我么?”
“嗯……战哥哥……”
敏感而柔软的地方被有意无意的摩擦,一波一波的掀起更加浓烈难受的空虚,可他可是残忍的停在那个地方不肯进入。
“跟墨森离婚,”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蛊惑她的神智,“你说好……我就给你,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说好,乐乐。”
唐乐乐半阖着眸,迷离而无错,秀气的眉头紧紧的蹙着,一个委屈的音节从她的唇中呢喃出,“好……”
“唔……”突如其来的充实将她空虚得要疯狂的身体填满,巨大的疼痛和舒服得发麻的两种极端的感官同时没入她的神经系统。
男人的动作一点都温柔,粗鲁而强悍的在她的体内驰骋,深深地快速的律动,重重的撞到最深处,然后几乎全都抽出,下一秒又是新一轮凶狠的闯入。
克制的呼吸仍旧急促而沉重,彰显着他此时巨大的欢愉。
“不……”唐乐乐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她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表达什么,“……不要……太深了……”
“不要么?”战墨谦咬住她胸前盛开的娇艳欲滴的柔软,她主动的拱着身子迎合他的姿势另他的唇上勾出更深的弧度,“你咬得这么紧,怎么敢说不要,嗯?”
“在我身下说谎要付出代价,”他亲昵的添吻她的脸蛋,身下的用作愈发的用力,健硕的身躯在她的身上大起大落,惹得她不断的惊叫连连。
唐乐乐的脸蛋深深地埋入枕头,整个人如一叶扁舟,在巨浪中身不由己的摇曳。
她久不曾跟人亲密的身体原本就很敏感,这样激烈的情shi,被药物控制的身体和剥夺得意志,震颤的嗓音和她妩媚的脸庞让她整个人都透着前所未有的低糜。
战墨谦爱极恨极了她这般的模样,“小dang妇。”
忘了她被下了药才会这么反常的热情,男人越看越觉得心里冒火,她什么时候被调教得这般lang荡了?
明知道不能计较他也计较不起,可是脑海中就是忍不住想象她在那男人的身下就是这样的么?柔软的紧致也这么的绞着墨森,在他挺动的时候也迫不及待的迎合?
坑深284米:彻夜的荒唐
这些念头一出来,就在他的胸腔处全都转成了怒火。
唐乐乐被翻过身趴在床上,男人的牙齿啃咬她的肩膀和后背如凝脂白玉的肌肤,唐乐乐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又隐约衍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战墨谦用手抬起她的腰肢,覆着薄茧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腹部逐渐的往上,直到握住她在空气中晃动的形状美好的柔软,忽然用力地揉nie把玩。
“啊……”唐乐乐痛呼,语调委屈。
男人压低了身子,将几乎所有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轻车熟路的寻找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就小弧度的摆动臀部撞击那最深处痉挛颤抖地厉害的柔软。
唐乐乐尖叫,已经分不出这是折磨还是痛快,“别……不要撞那里……求你了。”
她的身体被按住,只能被迫承受这样大力的掠夺和侵占,又重又深的撞击逼近她的承受边缘。
男人深沉的眸子却酿出了怒意,力度一下重过一下,“今天是不是谁来找你,你都会这么放浪的求他上你?”
她第一个找的男人是墨森,然后是他,如果他没有来,她是不是就要在她的手机里随便找一个男人过来?
说什么不想要别人,如果不想要别人的话,就不会找墨森了。
说那么好听的话,不过是哄着他陪她做,满足她的需要罢了,越想,就越怒。
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身下的动作和弧度愈发的野蛮和粗鲁,存心要捣坏她一般,“是不是我比其他的男人更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找我才哄我,嗯?”
唐乐乐呜咽又恼怒,水眸无力的瞪着他,委屈的控诉,“……你轻点,弄痛我了。”
虽然他以往的作风就温柔不到哪里去,但是这样带着恶意的惩罚和野蛮还是很少见,隔了太多年的第一次更是承受能力薄弱。
“轻点?”他板过她的脸蛋逼迫她和他接吻,沙哑得声音带着喘息,“轻点能满足你能让你产生足够强烈的快感吗?”
唐乐乐把脸蛋藏在他的肩膀上,手环着他的脖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别说了……混蛋,”
是她被人下药了所以才求着她,他至于逮着机会就嘲笑她吗?
“不说……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战墨谦恶意的在她的敏感处研磨撞击,开始九浅一深的节奏,“嗯,你以前喜欢这种调调,现在呢?还是被其他的男人调教过,所以胃口不一样了?”
他追逐着她娇嫩的脸蛋,“告诉我,你现在喜欢什么?”
唐乐乐拼命的摇头,“没有……没有其他的……”
“没有什么?”战墨谦大力的撞击着,每一下就顶到她的最深处,根本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住,ai昧地声音贴着她的神经,“我和他,谁能更满足你,嗯?”
徒然生出一种tou情的错觉,唐乐乐莫名的背负上一种道德的羞耻感,反而滋生出更刺激的感官。
她恼怒男人恶劣的对待,寻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咬了上去,手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从男人的背部往下滑,不经意就划出了重重的痕迹。
战墨谦的胸膛起伏得很剧烈,原本克制的呼吸也都变得愈发的粗重和急促,带着淡淡的烟草的气息,使得那股属于男人的气息更加的浓烈,“不是么,嗯?”
她负气,挑衅道,“反正……不是你。”
这句话……绝对是……找死。
唐乐乐几乎在下一个瞬间就有个认识,她睁着眼睛看着男人徒然冷却下来的眸,邪肆的意味愈发的浓厚,他低低的笑,“我还以为你真的顶不住了……”
他一根手指扣着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可刻意的喷洒了过来,带着浓浓的情yu,“我总得刷新一下你的认知才好,是不是?”
唐乐乐头皮发麻,立即磕磕碰碰的认错,“我说错了……”
战墨谦充耳未闻,他勾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唐乐乐还没意识到他到底想干什么,她整个人就被迫跪在被褥上,只有双手撑着她自己的身体。
“战墨谦……啊!”男人从后面进入,一下紧跟着一下,每一次都进出得彻底,大力的撞击让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贯穿了。
腰肢被有力的手控制住,破碎而激烈的喊叫,“不……”她仰着脸,眉头用力地拧着,长发不自觉的甩着,风情而奢靡。
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涣散,口干舌燥,所有的感官全都被波涛汹涌的情yu淹没。
她不知道她想要他不要再动,还是不要停。
太久没有亲密过,这样不管不顾的疯狂几乎要侵蚀她的血肉,唐乐乐觉得她的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内。
时间在她这里已经丧失了概念,她整个人已经酸酸软软的失去了力气,可身后的男人依旧疯狂,原本冷硬的轮廓线条在灯光下透着刻骨的偏执,额上渗出的汗大滴大滴的落在她洁白的背上。
她呜咽,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仿佛被魇住了,大掌紧紧的掐住女人手感极好的臀,托住她的身体,把自己yu望一次一次的送入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直到她哭得喘不过气,男人才拉起她的身体靠近自己的胸膛,唇舌去舔弄她的脸蛋,“知道谁在上你吗?嗯?”
他要她记得这样的感觉,取代她之前所有跟男人做ai的记忆。
她只能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弱弱的喘息的语调顺从的回答他的问题,“……战哥哥……”
战墨谦的眸色暗了一层,放缓了撞击的速度,缓慢但是仍旧格外有力,惹的唐乐乐生出另一种难耐的折磨,“战哥哥?唐小三,你以前都是叫墨谦哥哥的,嗯?”
一想到某种可能,男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啃噬她胸前的肌肤,阴沉的发问,“你在床上叫墨森什么?也叫哥哥吗”
适才放缓的节奏又变得强悍而迅速起来,她竟然让那男人的称呼取代了他十多年的名字,这让战墨谦的情绪很快就涌出铺天盖地的阴霾,整个大床都在狂风暴雨中摇晃起来。
他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带到了床尾,腾出一只手长臂捞起她落在地上的围巾,将她的手腕举过头顶,然后轻易的绑了起来。
“啊……”绵长而尖锐的喊声,唐乐乐觉得天旋地转,她已经发软的双腿被他强行环在他的腰上,男人的分身再次闯入最深的地方。
她被绑着的双手无力的抓住身下的床单,下颚被男人的虎口捏住,战墨谦漆黑深邃的眸盯着她染着情潮的脸,低哑的声音极其的性感,“唐小三,好好比较,谁让你更舒服,嗯?”他亲了亲她殷红像是点了胭脂的唇,又低低的唤道,“小荡fu。”
明明是这样极其屈辱的字眼,唐乐乐却生出了一股更刺激更强烈的快感,她微微地把眼睛睁开了一点,忍不住反驳,“你别这么下流行不行?”
他低醇的笑,“把腿再张开点,乖。”
唐乐乐不想配合她,可是体内的药性压根不允许她这么做,她只能顺着身体的本能听从他的话,配合他的捣弄。
一只高高的枕头被垫在她的腹部下面,她晕晕沉沉的脑子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身后的男人猛然的大力进入,唐乐乐觉得她整个人都要被撞得冲出去。
在一阵一阵激烈的碰触后,男人的身下抵着她,在她体内的巨大一阵痉挛。
眼前一黑,终于连最后漂浮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软了下去,落回了柔软的被褥。
……
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部暗透了,室内一片安静,唯一能听到的就是女人均匀的呼吸。
她的身子已经被清洗干净了,躺在白色的被褥里,露出线条漂亮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青丝铺枕,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完全的褪去。
窗帘被拉开,皎洁的月光落在床上。
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