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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知道,他如今花了多少的力气克制,才能维持这样的冷静跟她说话,胸腔里有怒火在燃烧,烫伤得地方一碰就会疼。
温蔓一听到这句话,眼泪就掉了出来,“你不想看到我……为什么还帮我热饭菜?”
“我爱你。”顾泽的回答波澜不惊,“更加见不得自己的女人挨饿,不要在我的面前用苦肉计,我很讨厌。”
他是一个极其矛盾的男人,一句话可以让你在天堂和地狱翻转一遍。
我爱你三个字,从来不是动情动心的时候说最动听。
有时候平平淡淡的陈述最真实厚重。
可是发脾气吵架的时候说,最容易让人感动。
温蔓没有办法不掉眼泪,哪怕她哭的次数已经让自己厌恶了,抬脚几步走到他身侧离她最近的地方,她强行忍下自己的哭腔问道,“你既然派人跟踪我,就应该知道我跟郁景司什么都没有,你不能因为妄自的猜测和怀疑就质疑我的感情!”
“你明明就知道我多爱你。”
那只握着锅铲的手顿了顿,阴沉的眸色翻滚得愈发的厉害了,他熄了火转身掐住她的下巴,淡笑着问道,“他还告诉你我派人跟踪你?”
“我不喜欢这样子,顾泽。”
男人眼睛里的笑意愈发的深了,只是不带任何的温度,他轻轻的开口,“我也很讨厌,蔓蔓,你让我变成我曾经最厌恶的模样了——为了一个女人诚惶诚恐不像个男人。”
坑深417米:我唯一爱的女人叫温蔓!
在他过往的人生信条里,没有不能爱上女人的条例,但是他厌恶甚至是鄙视眼睛里只装的下女人的男人,太窝囊,太没有眼界。
爱情可以有,但只是一部分,并且不打扰其他的部分。
正如那一个温蔓曾经说过,他就是骨子里流着兽血的男人。
可如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沦落成了什么样子。
患得患失,诚惶诚恐,怀疑,猜忌,不安。
呵,眸内凉意凛冽,说不出来的阴暗,温蔓不知所措,她不喜欢这样子的顾泽,好像他离她很远,远到她无法触及。
男人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淡淡道,“听话,出去吃饭,我现在需要安静。”
温蔓咬着唇瓣,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默默的走了出去,找了两只漂亮的碗盛了满满两碗饭,直到顾泽把所有的菜都热好了,她才低着脑袋捡起筷子准备吃。
顾泽放下最后一碟菜,却丝毫没有要坐下来吃饭的意思,抬脚就准备直接跨出去,身上的气息安静而冷漠。
“顾泽。”温蔓连忙站了起来,懦懦的开口问道,“你不吃饭吗?”
“你吃吧,我不吃。”
温蔓看着他的背影,刚刚才握在手里的筷子也跟放下了。
顾泽没有回卧室,直接进了书房,连门顺手带上了,温蔓站在门口心乱如麻,一只手僵在半空中半响都没有勇气推开。
她真的真的没有跟任何的男人有过任何超过朋友甚至普通人界限的举动,郁景司的话在耳边响起,“如果问题在他的身上,那么你做再多也都是徒劳。”
他不相信她?不相信女人?还是不相信爱情?
十一点的时候,书房里只有台灯在亮着,黑色的笔记本透着幽冷的灯光,男人的侧脸很专注,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错综复杂的数据。
门被推开,一个小脑袋凑了进来,“顾泽,现在很晚了,睡觉吧。”
“我还要忙,你先去睡。”
温蔓在门口站了足足一分钟,男人还是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她鼓起勇气,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清凉气息的带着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女孩与生俱来的清香,温蔓直接爬上了顾泽的膝盖,坐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顾泽我想了很久我没做错什么你不要冷落我。”
触手生腻,茶色的头发还有三分湿意还有发香缭绕,纤细的身子骨,大片大片的白皙的肌肤裸露在他的视线里,紫色的真丝吊带,裙摆竟然只堪堪的遮住了臀部。
她抱得很紧,似乎生怕他会抬手将自己从怀里拨出去。
顾泽收回落在屏幕上的数据,“乖,我在看股票,你先回去睡。”
“你分明就是在生气。”温蔓闷闷的道,娇软的嗓子撒娇一般的道,“顾泽你讲讲道理,你有什么不满或者不开心可以跟我说的,我们是……我们是恋人,你这样会很累的。”
小小的脸蛋蹭上顾泽的脸,“你不能这样冷淡自己女朋友的,答应陪我吃饭还食言,你比我做得不对。”
她在卧室洗完澡坐在床上反思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一遍一遍的想,她真的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就算错了那么一眯眯,也不值得顾泽发脾气跟她冷战。
她不喜欢吵架,也不喜欢冷战。
小猫儿一般的蹭着男人的下巴,她慢吞吞的道,“顾泽,我们能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谈恋爱,正常的感情才能走得更远。”
她这么喜欢他,她想一辈子都跟他在一起的。
男人的身体微不可绝的僵住了,他低头望着怀中蜷缩着的女孩,那睁得大大的眸期盼的瞧着他,他掐着她的下巴,状似淡然不在意的问道,“你觉得我们的恋爱不正常?”
那双眸的颜色加深,他唇畔的弧度也跟着加深了,“还是说,你觉得跟我谈恋爱不正常?亦或是,郁景司他比较正常?”
恋爱中的女人神经总是异乎寻常的敏感纤细,温蔓隐隐觉得顾泽每次提到郁景司这个名字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极其厌恶和忌讳的杀气,仿佛恨不得那个人不存在一般。
她呐呐的开口问道,“顾泽……郁景司他抢过你的心上人吗?”
暗色的瞳眸紧紧一缩,温蔓睁大的眼睛准确的捕捉到这个信息,他对战墨谦那个抢走了唐宁暖的男人都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他怎么会对郁景司这么耿耿有怀?
难道在唐宁暖之前,他还喜欢过其他深爱的女人?
那他一定是特别的喜欢那个女孩子……才对。
这样的认知让她整个人都手脚冰凉,一时间也跟着茫然起来,她自问已经竭尽所能的去了解他了,可是他还是有很多的过去和心事一点半点的不给她知道。
她鼓起勇气看着面前英俊斯文的容颜,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也跟着一下握紧一下松开,“你是不是……还想着她。”
顾泽淡淡的看着她,深沉的眸见不到底,她的手指抓着他的肩膀上的衣料,“顾泽,你现在到底喜欢的是谁?”
他是不是……常常把人都弄混了?
想起他好几次反常而指意不明的逼问,温蔓愈发的迷茫……是不是他以前和郁景司喜欢过同一个女人,而她们比较……像?
所以他才会弃了唐宁暖而选择了她。
毕竟在此之前,他对她几乎是没有任何好感的,她清楚也明白。
男人不开口说话,他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温蔓的心底窜起一阵阵的凉意,她松开自己的手就要跳回地上想从他的怀中逃开。
顾泽才意识到她的动作,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抢先一步将她整个人都重新扯回了自己的怀里,大手揽住她的腰肢,然后直接扫掉了书桌上摊开的文件,然后把她的身体放了上去。
一记又深又长甚至是凶悍的吻,低沉沙哑的声音紧紧的贴着她的耳骨,仿若从灵魂的深处发出,“我唯一爱的女人叫温蔓,你时时刻刻的给我记住这一点。”
冰凉而冷硬的书桌桌面让她难受,温蔓揪着他胸膛前的衣服,“那为什么要派人跟踪我,你为什么总是怀疑我?我跟郁景司分明就没什么,我跟任何其他的男人都没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眸色如泼墨,“那么在你的眼里,我应该是怎么样的?”
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温蔓条件反射的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我只希望我们能正常一点,我们明明可以过得很正常的很好的。”
如果他也爱她,他们没有理由会过得不好,她可以感觉得到,顾泽很爱她,女人只要不自欺欺人,其实总是可以知道得很清楚。
顾泽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微微的喘气,眼神狂乱得厉害,“温蔓,我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过你,不要跟郁景司走得近……”
“是不是如果我以后见到他跟见到陌生人一样,你就可以不叫人跟着我,你就不会怀疑我,你就不会这么没有安全感?”她睁着眼睛,眸色甚至是无比清明的,“顾泽,其实我就算这么做了,也解不开你心里的疙瘩,是不是?”
她不知道别的女孩子谈恋爱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已经很没有底线很没有原则了。
顾泽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吻住了她,大手撩开她睡裙的裙摆,一手解开了裤子,基本没做什么前戏就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挤了进去。
“唔……顾泽,”温蔓的美眸染上恼怒,没什么攻击力的瞪着他,很想阻止他的动作可是奈何杠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哼哼唧唧的唤道,“你别这样……我们把话说清楚……嗯……你轻点。”
也算是做过不少次了,可是温蔓还是总是很难适应他的巨大,更别说他进入得急切而粗鲁,撑得她微微的有些痛……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顾泽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啃咬肆虐,也不说话,只顾着身上的动作,最初的律动很快就变成了撞击,又快又深,迫使女孩细长的腿缠上他的劲腰。
散乱的茶色头发,白皙的肌肤透着深色的潮红,半阖着的眸迷离而妩媚,瞪着他的眸光似嗔似怒,喉咙里忍不住渗出断断续续如猫叫一般的轻哼声,“顾泽……”
被压在书桌上做了一次,温蔓还没缓过神来,就被男人就着这样的姿势直接抱回了卧室倒在床上继续。
她感觉得出来他心情很不好,因为他今晚没有玩任何的花样就只是用最原始的姿势将她困在身下一次次的进出。
温蔓搂着他的脖子,温柔的亲吻男人细细密密渗着汗水的额头,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粗重的低喘声,心里逐渐的扬起满足的快活。
“叫我的名字。”顾泽咬着她的耳朵出声。
“顾……顾泽。”
“再叫。”
“顾泽……”
“继续叫……一直叫。”
“唔……顾泽,顾泽……你别欺负我……”她从来不知道,愉悦到达了一定的程度会超过神经的承受能力而变得痛苦。
坑深418米:再欺负我我就搬出去
“不喜欢我欺负你吗?嗯?”他吻上她胸前的柔软,身下更加用力的向上顶,如愿的听到小女人更大声的哼唧声。
温蔓以为这场情事会很快的过去,毕竟顾泽一开始没这么意思,可能是被她身上这件半遮不露的撩拨了一下才会即兴来一场。
可是他压着她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她只能软着细细的嗓子开口,“顾泽……你好了没……我不行了……”
身下撞击的节奏半点都没有放缓的意思,顾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捏着她的下巴亲吻她的脸颊和唇舌,兴致上来了还会不顾她的疼痛咬上一口,那力道也拿捏得让女人想哭又哭不出。
男人仿佛被靥在这漫天的yu望中了,猩红的眸倒映着女孩似痛苦又似快活的脸庞,手指捏着她身上质感极好的睡裙,俯身凑到他的耳边,低冷的笑着,“宝贝儿,这条裙子是不是也是郁景司给你选的?”
他果然派人跟踪她了。
温蔓有些怒又有些气闷,他就只知道肆无忌惮的欺负她,他都盯着了还怀疑她,不管她怎么低声下气的讨好解释也都不搭理。
当即把脸蛋侧到一边有些赌气的道,“是的,就是他选的。”
紧跟着她的声音响起的就是布料被撕开的声音,那样薄薄的手感极好的真丝,一旦找到口子要撕开就是很简单的事情。
温蔓睁大了眼睛,心疼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