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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墨谦对男人没有兴趣,“很快你就知道了。”面无表情的扔下这句话,就径直走到唐乐乐的车门前。
打开车门,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手里的女孩,“唐乐乐,下车。”
唐乐乐没有动,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起直面的冲突,对方有权有势她势单力薄太吃亏了,因此努力逼着自己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战少,我只是出去几个小时有事,晚上会回来的。”
他面无表情,连吐出来的字都冷若冰霜,“唐乐乐,趁着我现在还在好好跟你说话,你最好自己识相点立刻给我下来。”
安白被忽视自然不甘,见此几步说了过去,他眉目间含笑,然而眼睛里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战少,女孩子是用来宠用来疼不是拿来凶的,乐乐说她不肯跟你回去,你除了强迫她还有没有别的招数了?”
战墨谦一言不发,直接俯身将唐乐乐从车里抱了出来,身体力行的表明,老子就是强迫她了,那又怎样。
他抱着自己的女人将往自己的车里走去,安白见状就要上去拦人,结果脚还没跨出脚步,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几个黑衣人拦住了。
步数一脸恶狠狠的盯着他,压低声音放狠话,“小白脸哥哥警告你,我们头儿的女人不是你能觊觎的,下次再敢缠着我嫂子,我废了你家老二!”
“战墨谦是我求他载我,你别为难他。”唐乐乐一见那几个人架着安白,一张小小的脸蛋立刻白了。
脑海中浮现出那日战墨谦举枪眼睛都不眨的杀了萧腾的场景,那一幕让她亲眼见识到他的残狠。
她怕,他会伤了安白,苏绾之后,她再也没有朋友了超额完成任务,求抚爱,求夸奖
坑深085米:好像你特别爱我
战墨谦低头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女人,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眸底除了冷漠就是冷漠,再没有其他的情绪了。
薄唇不自觉的紧紧抿起,他将她放在迈巴赫的副驾驶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替她扣好安全带,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墨色的眸底杀意凛冽,唐乐乐看着这样的他心跳猝然加快,他想干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迈巴赫已经如离弦之箭一般朝某个方向冲了过去。
“砰!”巨大的声响震碎了地下停车场的安静。
一帮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目瞪口呆,一张张脸跟调色盘似的五颜六色。
步数看着被撞凹了的阿斯顿马丁,最先反应过来,额头上顿时落下三滴汗,头儿你这是干啥子?
用你的迈巴赫撞人家的阿斯顿马丁,好吧虽然你撞赢了,但那都是钱啊,安白这车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啊一看就是定制货啊喂。
安白脸都绿了。
战墨谦这是干什么?撞他的车?
他朝战墨谦的方向看去,正好撞上他幽深的目光,薄唇勾出鄙夷的弧度,眉目间都充斥着男人的嚣张与张狂。
安白唇角抽搐,堂堂左轮首领,特么他就不嫌自己幼稚么?
迈巴赫驶出地下停车场,唐乐乐回头看了安白的车一眼,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撞他的车干什么?”
那一刻她还以为他开车要直接撞上安白的人。
战墨谦:“看他的车不顺眼。”
唐乐乐:“……”强盗逻辑。
她皱着眉头看车窗外,“你要带我去哪里?这不是回病房的路。”
“回家。”
这两个字落下,唐乐乐心脏一缩,想也不想的立刻否决道,“我不去,让我回病房。”
他家就是战家,这个世界上最恨她的人在那里,她无法面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面对。
可惜她的话在这男人面前从来就没什么分量,不管她怎么拒绝,他都一个字不说,只管开车。
很开唐乐乐就发现,这条路也不是往战宅的方向去的。
也是,战少名下的房子那么多,他应该也不会带着她回去刺激他妈妈。
“唐小三,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准再见安白。”
唐乐乐闻言就笑了,她也不怒,反倒是笑眯眯的道,“老公你如果以后都不见姐姐了的话,我也可以往后都不见其他的男人了。”
言则,她还真准备勾搭安白?给他戴绿帽子?
战少怒不可遏,一路飙车,直到车子停下来她才发现他带她来的地方是浅水滩的别墅,也就是他将她掳到这里夺她身体的地方。
车停下,他也不急着下车,有力的手指板过她的脸蛋,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鼻息间,他低哑着嗓子,“唐乐乐,你跟安白走,准备去干什么?嗯?”
他转背也就那么几分钟的事情,她就这么快跟其他男人勾搭上了,他真是低估她的本事了。
相比他的怒意,唐乐乐显得格外的平静,“你怕传出去给你戴了绿帽子会很难听吗?战少你放心,只要你对我好点,不为难我就可以了,外面怎么说我都无所谓,我在跟你离婚之前,一定妥妥当当的跟其他男人保持好距离——至少不会让媒体逮到坏你的名声。”
她理解,真的特别的理解,像战少这等有身份要面子的男人,不管他喜不喜欢,被其他男人戴了绿帽子那都无比的难看。
“唐乐乐你似乎没有搞清楚状况。”他的唇贴着她的肌肤,眸光诡异的闪烁着,幽深危险,“我花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把你从萧腾那伙人手里捞回来,可不是为了要把一个随时让我脑袋上长草的女人当菩萨供起来,你给我时时刻刻记清楚这个事实——”
他的舌尖刷过她的唇瓣,一字一顿,“你是我的女人,不管是你的身体你的心还是你的任何东西都是我的,任何染指或者想染指的人,你看到萧腾的下场了,嗯?”
唐乐乐的瞳孔蓦然的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熟悉而陌生的男人,“你……你杀他是因为……”
是因为她?她可以理解成他杀了萧腾是因为唐宁暖,是因为萧腾挑衅了他的权威,或者勉强理解成……他是兵萧腾是贼。
可是他现在居然告诉她,他杀了萧腾,是因为萧腾想染指她?
“是。”他毫不掩饰的承认,眸里是冷酷的光,“所以你下次想清楚了,任何你敢用你自己来换的东西,最后都会毁在我的手里。”
她不明白,脑子里混乱得如通过一锅粥,她得很么思绪都理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这样逐渐浓烈而愈发可怖的占有欲。
她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忽然吃吃的笑了,“战墨谦,你知道你这个样子看上去像什么吗?好像……你特别的爱我,爱到容不下一颗沙子了。”
她以为他会立刻的否决,或者嘲笑她,像最开始她从他的床上醒来,或者她最初她说要跟他结婚时他的反应一样,可是他盯着她看了足足三十秒才开口。
薄唇微张,语气倨傲而冷漠,“唐乐乐,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一个害死我妹妹的女人。”
“但是,”
他的目光忽然间变得灼热而幽绿,顺应自己一路的渴望低头狠狠地吻住她因为受伤而淡色的唇瓣。
火热的舌霸道的钻入她的口腔,狂野的吮吸着她的小舌,然后极尽耐心的一寸一寸的扫过她口腔中的领地,缠绵悱恻的深深的将她压在副驾驶的车座上吻着她,强势的贪恋姿态。
他低低的声音带着喘息,“唐乐乐,我不爱你,但我喜欢你。”
唐乐乐重重的一震,男人的气息太过强烈,他又是俯着身子将她笼罩在身下,她整个人便动都不能动。
粗粝的指腹摩擦着被他肆虐得染上红色的唇,“既然已经结婚了,那你就做好战太太,想要给萧腾收尸,想要你哥哥在这个世界的其他角落好好的生活,那就继续爱我,像以前一样就可以,不要沾染其他的男人,”他的声音轻的像是在呢喃,“唐小三,乖乖听话,乖乖爱着我,我会对你很好。”
说完,他又捧着她的脸,亲昵的磨蹭下又是一记深吻,直到他餍足,才将唐乐乐抱下车朝别墅里走去。
他刚才说……他喜欢她?
唐乐乐脑子里的一根弦瞬间崩断,忍不住就尖叫逼问出声,“你敢说你喜欢我?战墨谦,如果不是萧腾,我已经死了,在东郊的时候,你分明就是想让我死在他们手里的!”
他利用她引萧腾他们下山,然后轻轻松松的一网打尽,就连到最后,他也不肯出手救她,他根本就是巴不得她死了才好!
因为情绪的激动,她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
战墨谦愣了一瞬,没有想到她居然是这么以为的,别说他想让她死,只要他舍得让她死,她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但,她什么都不需要知道。
战墨谦抱着她面无表情的道,“如果你这么以为,那就这么以为好了,反正,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
唐乐乐开始逐渐的明白,为什么他的态度总是那么的矛盾,一边憎恨着厌恶着她,一边又不顾她的意愿甚至不顾唐宁暖的存在而占有她。
他最恨的人就是她,但他又……喜欢她。
至于他的喜欢是什么,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理解成那是爱情,他喜欢她的身体,又或者喜欢这么多年来被她纯粹着深爱的感觉。
哪怕弃之如敝屐,但突然间消失了,他就会不习惯。
唐乐乐鼻子酸酸的,心头蔓延着说不出来的苦涩和委屈。
她揪着他的衣服,喃喃的道,“战墨谦,你拿我去换唐宁暖,我就已经把你妹妹的命还给你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已经不欠你了。”
他一句话将她完全堵了回去,“唐乐乐,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男人眸底的幽暗,她并没有看到。
如他所说的那样,唐家不会管她,除了安白这个新交的朋友她也没有其他的朋友,身上没有钱,她几乎寸步难行,还别说浅水滩整天整天有保镖守着她。
她现在始终惦记着,萧腾的尸体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他救她一命,她得让他入土为安,而不是成为荒郊野外的孤魂野鬼。
闷闷不乐的坐在别墅的花园里,她苦着一张脸蛋,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太太,您怎么了?是不是养伤太无聊了?”
和蔼慈祥的声音,是沈妈,战墨谦特意给她请的看护。
只是每次被叫太太,她总有一种很玄幻的感觉,虽然手里有结婚证,她也半点没有她是战太太的真实感。
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她想,她是时候回去问问唐天华她哥哥的事情了。
坑深086米:你觉得我会把战墨谦还给你?
她垂眸,“我想回家看看。”
沈妈闻言就笑了,温和的道,“太太想回家就让先生抽空陪您回去啊,您每天都呆在家里会被闷坏的。”
让他陪她回去,嫌唐家磨刀霍霍准备对付她的人还不够少么?还要带一个男人回去给她撒盐,她不要做这种蠢事。
她咬唇,可怜巴巴的看着沈妈,“他不会准我出去的,”这段时间战墨谦美其名曰养伤,基本不允许她出去。
沈妈捂嘴,忍不住就打开了话匣子,她徐徐善诱的问道,“太太最近是不是在跟先生闹别扭?”
唐乐乐闻言不自觉的侧过视线,小声的道,“没有。”
她哪里敢跟他闹别扭啊,他一个不高兴又拧断她的手怎么办?
沈妈是过来人,年轻夫妇间的这点小矛盾怎么能逃过她的眼睛,她在唐乐乐的面前坐了下来,面带微笑,颇有点语重心长的道,“太太,您可不能对先生每天都这么爱理不理的,这男人啊,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你得哄着。”
她都把他当上帝似的供了十多年了,又改变不了她杀人凶手的事实,哄毛线啊哄,没劲儿。
但面对沈妈的好心,她也只能勉强的扯出笑容,“好,我知道了。”
沈妈看得出来唐乐乐虽然年纪小,但是有不少的心结,因此也没多说什么,轻轻的摸摸她的头发,又起身干活儿去了。
唐乐乐吃完午饭,琢磨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