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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睿是在厨房给无忧熬汤的时候被严渊叫走的,他的神色很匆忙,说凯撒的手下潜入医院报复,小诺的伤势加重现在很严重,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迷药也不准任何的医生靠近。
苏绾这个时候不在医院,唐慕凡在意大利还没有回来。
严渊喜欢小诺,所以匆忙焦急得不行,顾睿微微的沉吟没有多想就往病房赶去。
事实上他走过去的时候有注意到,这一层的病房格外的安静,只是这个念头敏锐的一闪而过,他没有多加注意。
严渊在他走进病房的时候就跟着进去了,眼底掠过愧色,但很快又重新的坚定起来。
他不过是把棋局搬回原本的正轨。
床上的女人几近昏迷,但是潮红的脸色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正常的痕迹,她的长发极其的凌乱,玲珑有致的身段不安的扭动着。
顾睿皱着眉头,她刚刚动过手术没几天的时间,这样乱动肯定是会撞到伤口的,他不得不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小诺?”
空气里弥漫着跟无忧的病房里不一样的花香,若有似无的,清香,味道极其的好。
神经敏锐的嗅到了某种熟悉的气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无忧一个人待在病房里,下午几乎都在和安西聊天,所以趁着顾睿去给她准备晚饭的时候倒在床上休息。
晚上做噩梦,她很少能好好的睡觉。
有人推门进来,无忧可以分辨出来这不是顾睿的脚步声,两个年轻的小护士。
“哎,顾太太好像睡着了,”压得很低的声音,无忧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是啊,好像我是听说顾太太的身体不怎么好,这次生产不仅孩子差点没了,连她自己的命都差点丢在手术台了。”
“要说那个孩子哦,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下去,我听护士长说,这种情况她见多了,能活的概率很小。”
坑深549米:抱歉,已经停止了呼吸(补更)
两个年轻的女人叽叽喳喳说了什么,无忧不清楚,她唯一听进去听明白的只有一句话。
【要说那个孩子哦,能存活的概率很小。】
她的脑子一下就懵了,什么叫她的宝宝存活几率很小?
无忧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下床一把抓住其中一个护士的手臂,“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她苍白的脸色很冷,“我的宝宝怎么了?”
“顾……顾太太……”似乎没有料到无忧会醒着,两人都很惊慌。
受不了她们磨磨蹭蹭,无忧的脸色更冷了,语气中不由的加重了好几分,“我问你们话呢,说话啊!”
骨子里是战墨谦的女儿,那些凌厉的气势此时全都报爆发出来。
其中一个小护士被吓得不行,也清楚眼前的女人是什么身份,抖抖索索的道,“您……您当时难产,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加上怀孕期间身体不好所以……虽然孩子勉强的生下来了但是很危险……医生说存活的几率不超过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
难怪所有人都不允许她去看孩子。
顾睿不准,妈咪不准,安西也在一直劝她。
护士匆匆忙忙的走了,无忧撑着自己的脑袋,忽然间觉得痛得厉害。
她想去看孩子,迷迷糊糊的胡乱的穿上一双鞋子,她直接奔到一直给她做产检的妇产科医生的办公室,门都没有敲直接闯了进去,寡白的脸色称着黑色的长发,蓝白相间的病服,“余医生,”她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着,“带我去看我的宝宝,她怎么了?”
余医生先是被吓到了,随即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顾太太您别慌……您的宝宝在保温箱里待着,”她试图安抚女人的情绪,“她很好,她没事……”
“没事就带我去看她,我只是看看而已。”
“顾太太,抱歉,我不能带您去……”
“为什么不能?我是她的妈妈我为什么不能看?”
“因为……”余医生不忍的看着她,“您的精神状态不好,所以除非您先生同意,我们是不能带您去看的。”
无忧算不上病人,但是顾睿之前就已经叮嘱过了,在孩子好起来之前不能再让这件事刺激到她了。
要让顾睿带她去是吗?
顾睿在哪里。
【无忧,我去给你准备晚餐,你先睡会儿。】他在医院的厨房。
她挣脱余医生握着她的手转身就出去了。
小诺的病房里。
香艳旖旎,那股花香始终若有似无的缭绕着。
顾睿的脑海中偶尔闪过某些画面,五官干净眼神妩媚的少女,黑色的直发显得很清纯,可是一件件剥下来的衣服全都是刻骨铭心的诱惑和妖娆,不断地攀附在他的身上强行要解开他的皮带。
那是……他的妻子。
他一时间分不清他脑海中的女子和此时他身下扭动得厉害女人,沙哑娇媚的嗓音带着乞求和勾魂夺魄的妖娆,“热……好热……好难受……”
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小车以极快的速度飙车,身后的警车也不知道追了多久,他始终置若罔闻。
凯撒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薄唇勾出极冷杀意迷漫的弧度,“亚瑟,你他妈的对她做了什么?!”
电话里是优雅低醇漫不经心甚至兴致昂然的男声,“哦,你说温蒂美人吗?也没什么,不过是把你当初在订婚宴上趁着顾睿和战无忧都喝醉了偷偷下得一点助兴的药再用了一次。”
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阴冷暴怒。
亚瑟低低的笑着,“现在赶过去吗?你可要快点,说不定能赶上现场直播,如果小顾公子的持续时间够长的话。”
凯撒拉下车窗,将手机直接扔了出去,肤色偏白的手指一旦收紧便彰显出极大力量和狠意,深色的发下额头青筋跳跃。
唐、小、诺。
病房里,女人的意识全无,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很热,很热,不断地顺着本能靠近那股凉意。
花香将蛊惑神经的那一层更加的加深。
顾睿有些恍惚的看着身下的女人……新月般的眸半阖着,眸色迷离妩媚,精巧的鼻梁,樱色的唇瓣更是十分诱惑,吹破可弹的肌肤美好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唐小诺……他的未婚妻……
身体里掀起的yu望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剥夺他的思考能力。
女人低低的暧昧的呻口今在他的耳边不断地撩拨着,将那抹摇摇欲坠的思维彻底的拍散,大手摸索着将女人的衣服一把剥了下来,低头便吻了上去。
世事其实没有那么凑巧,可是在人为故意的安排下就是巧得不差一丝一毫。
无忧一心想着要让顾睿带她去看宝宝,厨房有人告诉她顾睿有事在小诺的病房,她顾不得计较或者吃醋,直接找了过来。
门一推开,暧昧香艳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呆了呆,神经有好几秒钟都是空白的。
好像有什么人在她心尖最柔软的地方插上了最宽最锋利的刀子,一时间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呼吸。
接近赤果的男人和女人,身材和身段都极好的男人和女人,小麦色和白皙如雪的身躯交缠在一起,女人媚媚低吟和男人的粗喘充斥着她的耳膜。
在反应过来的瞬间,除了痛,无忧的身体在她的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就已经抬脚走进去——她要阻止。
婚还没有离,他们不能这样……不能的。
脚还没有踩进去两步,手臂就被人拽住然后大力的将她脱了出来,门也在瞬间跟着被关上。
也许是这动静,唐小诺手腕上用手链吊着的镶着黑钻指环刻着精致妖娆的花朵的戒指不知道什么地方狠狠的刺进她的肌肤,拖出一道极长极深的血痕。
疼痛掀起的清醒划过她的神经。
无忧对上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男人的脸,他强行拽着她的手腕离开了病房走到走廊的尽头,“战无忧,不要去打扰他们!”
严渊冷漠且嘲讽的看着她,“当初你就是这样的方式把顾总从温蒂的手里抢回来的,你有什么脸去阻止?”
无忧气得发抖,当人失去理智的时候唯一留下的就是最本能的念头和冲动,“他想跟小诺上chuang先跟我离婚!”
凭什么,凭什么她的孩子已经快不行了他还有心思在这里潇洒?
严渊拽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当初你爬上顾总的床时他们也已经订婚了,战无忧,做人不能双重标准。”
他看着女人已经不见一丝血色的脸,“你们本来就是因为孩子跟责任强行绑在一起的,战无忧你和顾总的孩子没了你们唯一的羁跘也就断了,你的父母是不是没有告诉你你基本不可能再怀孕了,难道你打算让顾总为了你一辈子连个孩子都没有吗?”
“更何况你也看清楚了,他已经做了选择。”
她的孩子会死……
她不能再怀孕了……
病房里,唐小诺的神智恢复了清醒,她忍着巨大各种各样的痛楚摸到床头的水果刀,事实上只要她想,胸前的伤口也可以随时的绷开,红色的血很快的染湿了白色的绷带。
【唐小诺,戒指我给你,把你的第一个给我完完整整的留着,如果让我知道谁碰过你,我、一、定、杀、了、他。】黑色的钻石因为染血而显得更加的妖媚绽放。
她看着身上的男人,狠了一把心,尖锐锋利的刀尖没入顾睿的肩头,紧跟着是用最简单使用的几招从男人的身下解脱出来。
凯撒教过她几招功夫,因为没有底子,所以他教的都是最简单有用专门对付男人的防狼术,尤其是顾睿没有防备,她偷袭得很成功。
随手找了地上的衣服披上包裹住自己的身体,那一刀下了狠力,顾睿闷哼了一声瞬间醒了过来。
小诺缩在床脚,长发凌乱满色潮红,唯独眼睛算是清醒的,“顾睿……”她艰难的出声,“无忧……刚才过来了……浴室里有冷水……去找她……你快点出去……”
那几秒钟的清醒时间很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无忧,也许是因为看到了,所以短暂的清醒才被彻底的拉长了。
如果说顾睿先清醒还没有完全的理清楚思绪,那么无忧两个字像是一盆冰水直接浇灌了下来。
无忧恍惚的飘回了自己的病房,她不知道去哪里,仿佛真的整个世界都空荡下来了,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的就是电影一般的那一幕,好像缠上了她一般怎么赶都赶不走。
她坐在地上,直到不知道坐了多久,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那是顾睿的手机,因为他要去厨房所以把手机留给她了,无忧不想接,可是它一直在响吵得她不行,于是她跪行着爬了过去。
电话的那端是医生格外小心谨慎的声音,“顾先生,真的很抱歉,”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这样的一句话,“您的孩子抢救无效,已经停止了呼吸。”
坑深550米:顾睿我求你了
顾睿已经走了,安静的病房里只剩下了小诺一个人,那盆不知道被动了什么手脚的花她让顾睿带出去了。
她也没有告诉他,她所受的绝不是那一盆花而已,只不过手腕上和胸口那些绷开的伤口足够她恢复清醒。
她身上穿的是男人的风衣,因为够长所以足够将她裹得严实。
她抬眸扫过外面站在外面的人,唇角撩出冷笑,“滚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严渊,这个男人她认识,顾睿的手下,她撑着床边慢慢的站起来,眼神冷得凌厉,“是你给我下的药?”
男人无畏无惧的看着她,“我只是希望你们能重修旧好,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
唐小诺这一生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哪怕当初推开酒店房间的门看到衣衫不整的顾睿和无忧,她都没有动过这么大的怒气。
“你算什么东西敢来干预我的事情?”潮红的脸色慢慢的褪去了她就恢复了因为失血过多的苍白,冷艳的气势也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一双眼睛像是要直直的穿透他的思维,“你是希望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