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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足够你跟你女儿活两辈子了,米德,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耗下去耗完了我的耐心,你的钱跟女儿都没了。”
米德惨白着一张脸,“集团股份占得最多的在你父亲手里,我不是你唯一找的股东,你要这么多的股份不止想跟凯撒争位这么简单。”
男人吐出一个淡淡的烟圈,“如你所想,我厌恶了被人左右。”
米德惨白的脸色变得惊悚,“你……”他想干什么?
亚瑟没那么的耐心看他表演表情剧,眯着眼睛沉声道,“要么现在点头答应,要么我明天再过来,”他勾唇,弧度冷酷无情,“只不过我下次再过来的时候,就没这么好的谈判条件了。”
米德强自镇定的看着年轻的男人,“我可以把我手里的股份卖给你,只要你出的价钱我能接受。”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伤,“但是在这之前,麻烦大公子先带我去医院。”
亚瑟眯着眼睛,朝一边的布鲁淡淡道,“你带他去,看着他签字。”
“是,”
………………
深夜的病房,门被忽然的推开,凯撒的眼睛在同一时间猛然的睁开,灯开的瞬间,黑色的枪口就已经对准了来人。
凯撒眉梢挑起,看着浑身是血的男人,花了好几秒钟才辨别出来,“米德叔叔?”
米德慌忙的关上了门,几步踉踉跄跄的走到他的身前,“二公子……救命,你一定要救救我,你哥哥他疯了。”
凯撒眯眸,没有多说或者问什么,伸手拿出一边的手机迅速的拨号,淡淡吩咐,“派两个医生过来,严重外伤。”
吩咐完就挂了手机,抬起下巴指着沙发,“坐吧。”
米德显然还是很惊慌,环顾四周小心的问道,“二公子,你这里安全吗?大公子的人会不会过来?”
“他们不敢。”他的人都在暗处,不打表不在。
米德点点头,紧绷的神经悠然的放松了几分,还不忘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你哥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他怎么敢这么做……”
凯撒不动声色,薄唇含着浅笑,“你慢慢说,我有时间,我哥的人也不可能来我的地方。”
两个小时后,米德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虽然伤得严重但是好在大部分的都是外伤,医生离开后,他谨慎地问道,“二公子,您准备怎么办?”
半倚在病床上的男人精致的眉目间是慵懒绵长的笑意,像是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他只说了一句话作为回答,“放心,你和你女儿的安全我会负责,”凯撒浓墨一般的眼眸睨着他,“米德叔叔只要记得,他日我需要你,你欠我一份恩情。”
米得惊愕的看着他,“你不告诉你父亲?你哥如果真的上位了他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你。”
“呵”妖冶的男人低笑,“跟上位相比,我更想看看这出戏能精彩到什么程度。”
…………
婚期逼近。
凯撒在亚瑟婚礼举行的一天前出院,唐小诺没有亲自去医院接他出院,他穿着米色的风衣看着守在车边的路卡,薄唇勾着玩味的笑意,不是说喜欢他吗?喜欢他连出院都不来接他?
他抬脚走过去,倒是看见穿着米色淑女大衣的女人拎着粉色的包在等着他,模样有点紧张。
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朝车旁走去,柳嫣然以为凯撒没有看见她,急急忙忙的走过去,在他上车前扯住他的袖子,“凯撒。”
凯撒停住脚步,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事?”
柳嫣然没想到他的态度会这么冷淡,莫名的觉得委屈,她看了他一会儿,才将手伸到包里,拿出一张粉色的薄纸,“我是来……给你送结婚请柬的。”
凯撒瞳眸一震,英俊的脸立刻阴鸷了下来,他冷笑着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结婚请柬怎么能让大少奶奶亲自送?”他瞄了一眼那张请柬但是没有接,“柳嫣然,你就是存心膈应我才亲自来送的是么?”
她一僵,还是道,“我没这个意思,”柳嫣然抬头看着他,“只有这一份是我亲自送的,也是我亲自邀请你和温蒂共同出席我的婚礼,我只是希望,凯撒,你能认清楚事实。”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所以麻烦你,不要破坏我的婚礼。”
不等凯撒做出反应,路卡已经看不下去了,他冷冷的看着柳嫣然,第一次忍不住越位出声讽刺,“柳小姐是不是想多了,你的婚礼不参加二公子哥哥的婚礼他总归是要亲自出席的,你貌似没有必要要过来送上这样一张请柬,至于破坏你的婚礼,倒是你,如果新郎在婚礼上当众反悔你不要再回头求着二公子。”
柳嫣然的面色被呛得苍白,长这么大除了被亚瑟冷脸驱逐,被温蒂讽刺过,谁当着她的面这么说过她。
她下意识的看着凯撒,却见他俊美漠漠的,眼神嘲弄不已,她蓦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酸痛的情绪,急急忙忙的道,“好我知道了。”
说完,就低着脑袋就走了,眼睛里似乎还有泪光。
红色的请柬落在地上,凯撒冷笑,“捡起来,照着上面的日期送给蓝沉别墅的那一位。”
路卡一凛,弯腰将请柬捡了起来,“二公子,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他担忧的道,“如果大公子成功了,到时候……”
“除非顾安西肯心甘情愿的做见不得的小三,否则他这一步棋一定是死棋。”
坑深609
凯撒上了车,路卡坐在副驾驶上,他仍是不放心,“女人恋爱的时候有时候智商是零,万一真的被哄得保持沉默呢?毕竟看大公子的意思他以后肯定是会娶顾安西的。”
黑色的车窗将外面的光线挡住了,凯撒薄唇净是浅笑,他阖上养神,“说起来,我跟顾家的小公主相处的时间比亚瑟要长点,他可能还没有我了解他的女人。”
他这般笃定,路卡也不要质疑什么,正准备闭嘴保持安静,背后的男人再次淡淡出声,“她呢?”
路卡迟疑了好几秒才猜测这个她指的应该是温蒂小姐,于是小心的道,“在庄园里,我去接温蒂小姐的时候她还在给唐雪洗澡说是不过来接您了。”
“呵,呵呵,”男人连着冷笑了两声,笑得路卡觉得好莫名其妙,凉薄的声线不知道在不满什么,“她说喜欢我是存心侮辱我是么,敢情老子还比不上她的那条狗?”
话落他就反应过来了,在唐小诺的眼里,除了她亲爹跟亲妈,可能真的没谁能跟她的狗比。
路卡不好把握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有点儿吃醋的味道,虽然对象是狗,但是难得有机会他忍不住想劝上衣劝,“二公子,您对温蒂小姐真的没有半点想法吗?”
“想说什么?”
“二公子,只是个人觉得如果您不执着于柳小姐,温蒂小姐也很好,至少她受万千宠爱但是这二十多年来除了顾睿没有别的男人……”
话还没有说话,就已经被不悦的男人冷声打断了,“她唯一的男人是我。”
路卡,“……”他能把这理解成这叫吃醋和占有欲吗?
凯撒阖着的眸打开了一点,他懒散的轻笑着,“路卡,我有时候觉得我身体那个爱唐小诺的男人还没死透。”
他抽出一根烟,淡淡的语调像是烟雾,“不知道是我睡了她还是因为我受伤失忆的那一段儿,最近每天看着她,好像养成了不好的心理反应,总觉得她这辈子合该是我的。”
烟头明明暗暗,男人的俊脸隐在阴影处,看得不怎么清晰。
路卡想说点什么,可是他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于是只能重复最开始的话,“我还是觉得温蒂小姐比较好。”
回到庄园,凯撒没有在客厅里看到唐小诺,只看到懒洋洋趴在地毯上的唐雪,他走过去蹲下身伸手去摸它的脑袋,手还没有摸到毛原本闭着眼睛的藏獒眼睛一下就睁开了,目露凶光,喉间发出低吼。
凯撒拍了它的脑门一下,俊脸不屑的说着万分幼稚的话,“有本事你咬我?”
没有唐小诺的批准,它就只敢凶,不敢真的咬人,好歹这狗他也照顾过一段时间。
唐雪瞪完吼完之后就慢悠悠的爬起来然后朝着厨房走去。
凯撒站起来,顺口问了佣人一句,“小诺呢?”
“温蒂小姐在厨房,”家里的佣人见他回来也松了一口气,脸上挂着笑容,“应该是为您出院下厨庆祝。”
凯撒抿唇,抬脚走了进去,果然看到唐雪那巨大的一团依偎在女人的腿边,女人美丽的长发被挽起绑好,红色的袖子也跟着卷起来,看背影竟然有种洗手作羹汤的宜家宜室的暖意。
他倚在门口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过了几分钟就听到女人的低斥,“你呆在这里真是好挡路啊阿雪乖啦出去晒晒太阳,你真是太大只了。”
他想了想,起身晃了过去伸出脚尖提了白毛狗一脚,“起来,”他不紧不慢的道,“挡着你家主子给我做饭了。”
突然想起的声音,唐小诺吓了一跳,手一抖锅铲就掉了下去,溅起的油汤全都洒在她的手背上,疼痛让她低叫出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拖到冷水的水龙头下面,冰凉的水冲过被烫的地方。
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出神的看着在透明的清水下握在一起的两只手,记忆蓦然开始错乱起来。
“我没事了。”她低低的道。
“让佣人进来做,你去擦药。”凯撒低头看着她红了的手指,拧着眉头道,然后揽着她的肩膀就要带她出去。
唐小诺站着不动,“不要,我的汤很快煮完了,”她推着他的肩膀,因为着急有些话一下就脱口而出,“被烫到是很寻常的事情,难道你以前没有被烫过吗?”
话音刚刚落下,她就呆住了,凯撒的脸色很晦涩,淡淡的,眼睛里仿佛还有别的什么内容。
唐小诺收回自己的手,然后往后退了一步,用很平常的语气笑着道,“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好了,”对上他低头凝视她的眼神,她有些不自然,末了很坦荡的道,“对不起,好像你不怎么喜欢说以前的事情。”
他抿唇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拉着她出去了,力道之大不容她的任何拒绝,经过餐厅的时候淡漠的吩咐佣人,“去厨房把剩下的活儿干完。”
唐小诺直接被他拉到了二楼的卧室,他把她摁在沙发上找出一管烫伤的药膏,白色的乳状物被均匀的涂抹在她的手指上,跟他平常为人的即视感相比,动作特别的温柔甚至是小心。
她抬头看他的脸,明明只是一点点的烫伤,过会儿就好了他哪里这么大惊小怪的。
上完药,凯撒俯身凑在她的面前,“小诺,明知道我心里有嫣然,你对我这么好,是想感动我吗?”
唐小诺伸出手指摇了摇,眼睛直视没有丝毫的回避,甚至是笑盈盈的,“我就是想知道,我唐小诺是不是真的那么难被人爱上。”她的皮肤干净无暇,“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局怎么写的不是吗,也许你没能赢回你的小青梅,也许你爱上我决定不要你的小青梅了,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凯撒公子,你是真心爱过我的。”
她低头朝自己涂着药膏的手吹气,“我只是对你好点而已,对别人好也不是多么大的损失,倒是你草木皆兵,觉得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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