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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潘辉习惯(性)的打开电视,调到成虞台,虽然上面播出的东西他不感兴趣,但也可从中看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当然这些信息是通过种种表面现象自己分析出来的。看完成虞新闻,潘辉一家上班的时间也到了,说好潘辉开车带郭奕去银行补办银行卡。潘辉拿起遥控,刚要关掉电视,潘冬冬忽然喊道:
“先别关。”
此时,电视上正在(插)播一则寻人启事,说昨日在人民公园,一青年勇救落水儿童,并现场救治因过度惊吓而昏厥的老人。这名好青年救人之后悄然离去,现重金寻求线索,以谢恩人云云。潘辉好奇的看着女儿,不知道她为何对这个感兴趣,难不成她认识那青年?却见女儿扭头看着郭奕,郭奕却(摸)着下巴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潘辉刚要说话,却忽然觉得下面留的电话有点眼熟,他心头一跳,急忙取出手机,从中调出一个号码,已核对,竟然一样,他慢慢的转身看着郭奕,眼神相当的诡异。
“那孩子是你救的?”
郭奕被他看的有点发(毛),诧异的说:
“啊,是我救的,怎么了?”
潘辉开始考虑撮合他和女儿的可能(性)了,看人家这运气,毕业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倒腾古玩硬是倒腾出偌大的家产,救个人还救的不是普通人,救的居然是市委书记的儿子,要知道书记快五十了才有了这么一个宝贝蛋,那真是命根子啊!那手机号是市委书记的,还不是公开的那种,而是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私人手机,若不是他的儿子,他不可能用这个号码的!
郭奕听了愣一下,随即一笑,是谁的孩子对他来说不重要,县级市委书记对他来说也不是多么重要的人物,只要他愿意,省级甚至中央的大佬照样拉的上关系,钱权他们不缺,但健康谁都需要。潘辉见他神色如常,心中暗想,不知这小伙子是无(欲)无求啊,还是真见过大世面连市委书记都不曾放在眼里?
接下来的安排是这样,潘冬冬先去上班,给领导汇报一下工作。潘辉则带着郭奕去银行补办银行卡,由于要办的卡涉及好几个银行,有车比较方便。等补办了银行卡之后,潘冬冬则带着郭奕去参观成虞化工的厂房设施,等郭奕真定下来要投资,再考虑其它细节。
以潘辉此时的职位,根本不需要再坐班,他驾车先到自己所在的银行。由于是工作日,柜台前的椅子上已经坐满了人。潘辉直接将郭奕带到了贵宾室。站在工作人员的身后,似乎漫不经心的潘辉,迅速看了一眼上边的数字,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女儿去汇报工作了,如果郭奕煞有介事补办的银行卡上没多少钱,女儿就等于放了一个空炮,本来以他的意思是等他确定之后,再去汇报,可女儿不同意,她不认为他在这事上会撒谎。
其实,郭奕这个卡上的钱并不算多。他离开阳城之前,又去了一次地下宝库,从里面弄出一些黄金和夜明珠,通过一笑风卖了出去,他将这钱分成两份,一份存入李芙蓉的账户,至于她是自己花还是捐助给需要的人,就是她的事情了,另外一部分钱,他存入自己的户头,既然是做慈善,那帮助地方发展基础设施应该也算吧。他打算用这点钱给自己的家乡做点事情。
这些钱,是在另外一家银行中。
很快,潘辉将郭奕带到另外一家银行,这次他没有进去,郭奕自己在柜台补办银行卡,工作人员麻利的办好手续,然后看了一眼显示器,揉了一下眼,又看一眼显示器,她心里暗暗一惊,难道昨夜折腾的太过分了,休息不足?否则,怎么看着老是花眼呢?。
242 嚣张
潘辉坐在车上等郭奕,想想自己以分行行长的身份,居然在等一个(毛)头小子,真是有点不可思议。大约二十分钟,郭奕出来了,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盛垃圾的那种。
潘辉看着郭奕手里沉甸甸的袋子,好奇的问道:
“你这是?”
“取了点钱,没地方放,就给保洁大姐接了一个袋子。嘿,还挺合适。”
潘辉无语,一般人要取现金量比较大的时候,都会带一个密码箱,这位可好,拿一个垃圾袋,当然,这样也有个好处,只要离开银行的门,一般人都想不到这里面是现金。郭奕也知道这样做的有点暴发户的嫌疑,可是这两天手里没钱的日子还真不好过。好了,现在有钱了,他准备找家四店再买辆车。一想到买车,这驾照又成了问题,自己刚走后门办的驾照随着奥迪A4进入了滚滚黄河,现在不知能不能补办一个。
潘辉将郭奕送到市政府门口,便驾车离开了。当他驶离郭奕的视线之后,(摸)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左书记吗,我是潘辉,听说你现在在找人??????”
潘冬冬的办公室就在市政府大院里,不一会的功夫,潘冬冬快步走了出来,脚步轻盈,身姿婀娜,见到郭奕老远便露出了笑脸,阳光且妩媚。传达室老头看到目瞪口呆,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女孩子笑的这般灿烂。他狐疑的看看郭奕——一身异常朴素的衣服,手里拎着一个垃圾袋,脸上是白痴般的微笑。老头豁然开朗,定是她乡下的亲戚,刚从农村来的,唉,潘冬冬这孩子别看平时冷冰冰的,心地还真是善良啊!
“让一个百万富翁在门外等我,小女子真是受宠若惊啊,郭先生,要不要进去坐一坐,我们主任可是非常想认识你哦。”
潘冬冬罕见的开起了玩笑,不知为什么,和郭奕在一起,她感觉很放松。郭奕有些费力的将视线从她灿若朝霞的面庞上移开,说:
“这就不必了吧,咱们先去成虞化工看看,其他的以后再说。”
潘冬冬知道他有顾虑,这毕竟是件大事,便痛快的答应,转身去开车,她有一辆红色马六,但平时并怎么开,今天为了估计可能要跑的远一些,便开了出来。郭奕拉住她,说反正不远,不如步行过去看看,也不惊动成虞化工的员工。潘冬冬想了想,便点头同意,成虞化工虽然名义上在偏僻的地方,但成虞市区总共也不大,步行也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她心里也明白,成虞化工人多眼杂,还有不少初中的同学在那里上班,若开车过去,被认出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潘冬冬看了看他的形象,笑道:
“若真是正式去考察,你还得换身衣服,否则,即使有我们陪着,也难保人家不报警。对了,你提的是什么,看着挺沉的。”
郭奕晃晃垃圾袋,说:
“钱。”
潘冬冬顿时吸了口气。
路边有一个乞丐,趴在一个木板上,一块脏兮兮的(毛)巾盖住头脸,两条小腿朝天,光秃秃的没有脚,在木板前的一个铁盒里扔着几张纸币。潘冬冬叹了口气,从包里取出零钱放在铁盒里。乞丐木然点着头。郭奕也拿出零钱放入盒中,向前走了几步后,潘冬冬忽然说:
“我还以为你会从垃圾袋里抽张大票呢!”
郭奕缓缓的说:
“我当然可以这样做,而且,一张所谓的大票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可是,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
“不错,我问你,若是你没了双脚,你会选择乞讨这条路吗?”
“我不会。“
潘冬冬毫不迟疑的说。
“我还有一双手!”
潘冬冬这时已经明白了郭奕的意思,她有些迟疑的说:
“也许,他已经失去了劳动的能力,所以——”
“我刚才已经仔细观察过来,他很健康,肌肉很结实,所以,如果他想,养活自己应该没有问题。不过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已经没有了感恩之心,他将别人的施舍当成一种理所当然,我给他一百或者一块,对他来说生活不会改变,那我为什么要给一百?”
郭奕指着前边一个路口修自行车的一对夫妇说:
“当年我还在这里读书的时候,他们就在这里摆摊修自行车了,我觉得那才是人生应该有的态度。”
路口的修车摊是一对残疾人夫妇,丈夫没有腿,而妻子是个侏儒,潘冬冬也认识他们,闻言微微点头,过了一会,她忽然笑道:
“想不到,你的思想还挺深刻的。”
郭奕凑近她神秘的说:
“实话给你说吧,我其实是装的!真正的原因是我不舍得给大票。”
潘冬冬哈哈大笑。
两人一路说笑着向前走,前边路口是红灯,两人停了下来,潘冬冬不由又仔细打量着一身油污的修车夫妇,两人忙碌着,偶尔交换一个眼神,配合十分的默契,天虽然冷,那汉子头上却满是汗水,女人在一旁打下手,不时给丈夫擦一下汗水,汉子则憨厚的笑笑,然后继续忙碌着手中的活,不知为何,原本丑陋的夫妇看在潘冬冬的眼里,竟觉得很温馨很温暖,这就说传说中的相濡以沫。将来,自己会和未来的丈夫有这种贴心的感觉吗?
这时,路的另一侧,一个抬着一腿年轻女人喊:
“老张,我的鞋跟又掉了,你给我粘上!”
她单腿蹦了一下,由于鞋跟太高,差点摔倒在地上,于是,女人举起鞋子直接从路的另一侧扔了过来,可惜力量不足,只过了一半多一点,被称作老张的汉子笑道:
“早给你说过了,不要穿这么高跟的鞋,就是不听,你这幸亏是在这断的,要是从别处我看你怎么走路。”
看来,他们早就熟识。侏儒妇人迈动两条有些僵硬的短腿,去捡鞋子和鞋跟,就在这时,灯变成黄色了。一辆本来已经启动的别克车急忙刹住车,妇人急忙弯腰捡起鞋子和鞋跟,别克车窗落下,一张俊秀的脸露了出来,这人年纪不大,一头蓬松卷曲的长发,很哈韩。这人眼睛一瞪,张口骂道:
“你他妈的瞎了,没看到绿灯吗?你就是找死也不要拉上老子啊,真他妈的晦气,要是老子反应快,早就撞死你垃圾了,你这条狗命值几个钱,污了老子的车你陪的起吗????????”
妇人垂头快步走回来,似乎没有听见辱骂,老张脸胀的通红,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潘冬冬抬头看看,发现直到此时,灯才变成绿色。她顿时大怒,至于吗,不就是晚走了几秒钟吗,分明是你抢路,还如此恶毒的骂人,她刚想说话,却忽然转头去看郭奕,只见郭奕冷眼看着哈韩青年,面容冷峻。那青年兀自喋喋不休的大骂,后面有车摁起了喇叭,他回头怒道:
“你妈,谁乱摁,没看到老子骂人吗??????”
郭奕对妇人说:
“大嫂,这鞋我用一下。”
说着,郭奕从她手上抽出那支没有根的鞋子,然后一甩手,那鞋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接飞进车窗,那青年的骂声如同被掐住喉咙一样,戛然而止。潘冬冬看的分明,那鞋子正打在青年的脸上,青年的头猛的向旁边一晃,显然,那鞋子上蕴含的力量极大。
青年被打蒙了,向外看也没看到谁出的手,他低头在车里看了好一会,才看到那支没有根的高跟鞋。
青年登时大怒,他拎着鞋子跳下车,大骂道:
“谁他妈用鞋砸我?想死啊,是谁——”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棉拖带着劲风啪的一声又砸他的脸上,不过,这次是另一侧。
潘冬冬见他脸上一边一个清晰的鞋印,不由嗤的一声笑出声来,不用说,这次还是郭奕扔得,这对夫妇不但修自行车,还修鞋,在地上,很有几只各式各样的鞋子。
这次,连那青年也看清楚了,他怒吼一声向郭奕扑了过来,潘冬冬下意识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