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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爷真会开玩笑,如果郭爷不方便那就算了,我们??????”
显然,他并不相信郭奕的话,其实,不止是他,他身后的兄弟们也不信,这也难怪他们,谁能想到大夫挥舞菜刀砍人?而且,就算你是大夫,这可都是外伤,而且还是几十个人,你一个人没有器械没有手术室你能看得了?
在人群中站起一个年轻人来,他右手上缠着绷带,昨晚他持刀冲锋的时候,被郭奕一菜刀砍在手上,刀和半个手掌的都飞了!他虎着脸说:
“哼,我说不来,你们还偏来,人家不赶尽杀绝就不错了,还妄想能给钱让我们看病,一句场面话,你们也信?哼,我先告辞了!”
他的话顿时引起一阵(骚)动,说实话,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都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来碰碰运气,这个年轻人的一番话,顿时让不少人站了起来,打算和他一起走
“站住!”
李洪波吼道。
这些人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他艰难的对郭奕说:
“郭爷,那真是一句场面话?”
郭奕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知道自己的话很难让人相信,所以他理解这些人的反应,他看着刚才说话的小伙子,沉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脖子一耿,说:
“党永明,郭爷,有何见教?”
好名字,郭奕笑了,说:
“你认为我在敷衍你们?”
“不敢,是我们强人所难了!”
话说的客气,但脸上却胀的通红。
“你跟我来?”
“干什么?”
党永明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郭奕笑道:
“怕了?”
“怕我就不来了!”
党永明大步走上前来,李红波急忙挡在他的前面,对郭奕说:
“郭爷,他年轻不懂事,我们这就走,您老就当我们放屁吧,走——”
马仔们纷纷沉着脸响应。
“慢着!”
郭奕拉下脸来,沉声说:
“想走也行,五分钟之后再走,我还非要给这个姓党的兄弟瞧瞧病再说!”
李红波也把脸沉了下来,看着郭奕说:
“郭爷,杀人不过头点地,今天使我们自作多情了!还望——”
纳兰庆早看的不耐烦,他噌的抽出随身带的猎熊刀,怒道:
“我们老大都说了要给你们治伤,你们还叽歪什么?谁在废话,老子砍了他!”
他刚才往那一站,大家就认出了他,他是不是传说中的杀手纳兰庆大家不知道,但昨夜刁钻狠辣的刀法却是他们的恶梦。他这一吼,本来就紧张的气氛顿时更加紧张了,李红波带来的人纷纷后退一步,摆好了架势准备动手!
郭奕这个气啊,纳兰大爷,你跟着添什么乱啊?
李红波眼见陷入僵局,知道虽然人家人少,真要动起手来,自己的这些伤员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他一咬牙,说:
“既然郭爷这么热心,就先给我治治伤如何,我的兄弟,就让他们先回去吧?”
郭奕摇头,说:
“我就是想先给他治!党永明,你敢不敢来?”
“治就治,我怕啥?哼!”
党永明强自控制住双腿,使自己哆嗦的不那么明显,大步走了进来,郭奕将他带进一间休息室,然后将门管的严严实实,在门外,一众马仔看看横眉立目的纳兰庆再看看关的死死的门,一时不知道该再等等,还是现在就拼??????。
140 等待临幸
“请坐!”
郭奕指了指面前的沙发。
党永明腿正发软,闻言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郭奕动手给他拆手上的纱布,顺便问道:
“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我老爹,郭爷,你,你这是??????”
郭奕在昨天给他们留下了太多恐怖且不可思议的的记忆了,虽然郭奕没有下死手,但毕竟是血肉横飞的场面,在郭奕看来我这一刀是砍的你的手而不是砍你的脖子,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在被砍的角度来看,都绝对恐怖的记忆,只不过程度上有所差别而已。郭奕给他扯纱布的手法不但说不上专业,而且还粗暴的很,刚刚结痂的伤口现在血又下来了。
党永明本来就不相信他是个大夫,现在一看更不信了,所以才有此有此一问。
郭奕没有回答,他看着触目惊心的半只手掌,心中微微叹息,很难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他将党永明带着的半截手掌按在上面,然后拿出脏兮兮的“五行龙虎膏”在外缘粘了一圈。
党永明斜着眼看着,反正他进来的时候就没想能好好的出去,郭奕这么折腾比他想的要轻的多。郭奕不再理他,有些事情做要比说效果好的多。
他不能表现的太惊世骇俗,可是效果不好了,守在外边的人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首犯张德成已跑,郭奕现在要的“和谐”的大局,警方毕竟也是有底线的。
他抓住党永明的残手,缓缓的输入了白色能量,其实,以郭奕目前的能力,就是没有那只断手,也照样能够复原,可是那样消耗的就是银色能量了,而且耗量极大,能不用还是不用。
党永明感觉残手一热,原本灼疼的伤处竟慢慢的疼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他张大嘴巴看着郭奕,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郭奕在他的胳膊上一阵乱拍,然后在他身上几处(穴)道上又扎了几针,问道:
“现在,感觉怎么样?”
党永明呆呆的看着郭奕,好半天才把嘴巴闭上,又看了看自己原本被砍下的断手,伸手(摸)了(摸),竟然有知觉,他想活动一下手掌,但最终没敢动。他结结巴巴的说:
“我、我、我的手接、接、接???????”
郭奕替他说:
“对,接上了,但是,十天之内不能活动,否则,就是好了也有后遗症,知道吗?”
党永明小(鸡)啄米般点头,哆嗦着说:
“这样就、就、就好了,不用动、动、动??????”
“不用动手术!”
郭奕又替他说了,接着问:
“还有其他受伤的地方吗?”
党永明茫然的摇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郭奕低声说:
“这是我的祖传秘方,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党永明激动的点点头,忽然站起身跪倒在地,双目含泪说:
“郭爷,我服你了,真没想到现在这世上还真有你这样以德报怨大仁大义的人,可恨刚才我还狗咬吕洞宾,误会了你,以后我党永明这条命就是你的了,只要你一句话水里火里再所不辞!”
郭奕一把扶起他,笑道:
“你我本来就没有什么恩怨,何况你这手也是被我砍的,我替你医治也是应该的!”
党永明被感动的热泪盈眶,郭奕说:
“别在多说了,你的兄弟还在外面等着呢,叫下一个进来吧!”
党永明急忙点头,低头看自己的手,竟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了,受伤的右手竟和左手一样的感觉——就是没有感觉!
就是缠上一层膏药,然后扎了几针就把断骨接上了,这怎么可能?一看到自己的手,党永明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他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间。
李红波等人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有不少火气大的人和纳兰庆怒目而视,气氛十分的紧张。
楼梯处的楚怡君和纳兰嫣纳闷的要命,可又不敢问拿着猎熊刀一身杀气的纳兰庆,楚怡君固然没见过纳兰庆这个样子,纳兰嫣同样没有。纳兰庆在妹妹面前一向是温文尔雅的!
好在还有一个和老板一样整天笑眯眯的何先生,于是便去缠着闻天和,闻天和呵呵一笑,含糊的说,这些人都是黑道混子,是来找郭奕看病的。两个女孩虽然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脑瓜绝对不笨,刚才郭奕和这群人的对话她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绝不是何先生说的这么简单。不过,既然何先生不说,她们便不再多问,心里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计划从谁身上找到突破口。好奇,是女人做事的动力!
“出来了出来了!”
一见党永明出来,立刻有人喊了起来!
李红波见党永明目光呆滞,傻呆呆的看着自己残手,心中一沉,心想,今天的事情很难善了,这个年轻人在里面不知道受了什么折磨,整个人都傻了一样,唉,自己也是,一个老江湖了,竟然会轻信对手的话,真是白活了!
李红波快步走到党永明的身边,轻声问道:
“永明,你没事吧!”
党永明举起残手,傻笑道:
“接上了!”
李红波大怒,这哪是接上了,这明明是胶布粘住的,这姓郭的也太他妈会消遣人了!他终于忍不住了,指着书房门口破口大骂:
“姓郭的,你他妈的说话不算数也就罢了,就当我们猪油蒙了心,可你为什么还要难为这孩子,硬生生把孩子吓傻了!他还年轻啊??????”
他背后的的人顿时一阵(骚)动,伤痛、羞愧、无奈、愤怒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终于要爆发了,在这一瞬间,他们忘记了对方只有三个人就曾杀的自己近百人打败,忘记了自己这些人刚刚带伤连平时三成的战力就不到,忘记了他们现在已经是没有老大没有靠山的人,他们,要爆发了!
就在这时,党永明忽然清醒过来,他急忙大喝一声:
“大家都听我说!”
众人一愣,只听党永明用最大的声音说:
“我们都错怪郭爷了,他大人不记小人过,真的把我的手治好了,郭爷不但心好,医术也通神,你们看我的手!”
这时,他再顾不得郭奕关于十天内不能乱动的警告,就是手残了也得阻止他们,这既是报答郭奕的以德报怨,也是为了这些兄弟,毕竟,郭奕现在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党永明的手上,连在楼梯处得楚怡君、纳兰嫣、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时准备搏杀的刘青云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当然,也有不关心的,闻天和打了个哈欠回房间补觉去了,纳兰庆走到茶几前(摸)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而(鸡)腿则惬意的半躺在沙发上顺手打开了电视,胡乱的换着频道,在他们几人的意识里,别说接个手,就是接个脑袋他们都不在吃惊的!
党永明活动了一下原本受伤的手,竟真的能动了,他先小心翼翼的动了一下,见没有预想的剧痛和伤口崩裂的现象,甚至连轻微的疼痛都没有,手掌伤处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党永明难以置信之余还是大喜过望,他左手从衣兜里掏出一枚硬币随手一抛,右手准确接住,然后硬币开始四个指缝之间翻滚跳跃,竟然和以前一样的灵巧!
楚怡君和纳兰嫣刚才没有注意党永明的手,所以并不如何震惊,只是以为党永明的手有些(毛)病,被老板轻易治好了而已。而坐在沙发上的刘青云却是大为震惊,他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党永明的手虽然被纱布层层包裹着,但只看外边的轮廓便知道是只断掌,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他竟然好了!他忽然想起当日,他一记贴山靠将郭奕撞飞的情景,他明明记得郭奕是重伤吐血的,但当他爬起来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自己还以为他是硬撑的,原来另有玄机啊!只是,这玄机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李红波等人都看傻了,他们可是清楚的很,这是一只被砍断的手啊!李红波拉着党永明的手左看右看,恨不能扯下“胶布”来看看。党永明急忙说:
“李哥,别看了,赶紧让其他兄弟进去吧,郭爷还等着呢!”
李红波如梦方醒,虽然心中仍然难以置信,但事实却就在眼前,他稳稳心神,接着便安排受伤最重的先进去看病。
接下来的事情便简单了。
郭奕也不嫌麻烦,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