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起,她突然意识到下身有一根不停肿胀的硬棒顶住她双腿,身体本能地弓起来想避开这难堪,易昕见苏好似一朵纯净又邪恶的粘露梨花,不由分说便打横抱起她走向床榻。
锦被暖床,易昕三两下扯开她上身小衣,露出一对虽小却坚挺的胸部,他一声低笑了,弯下腰一口含住她乳尖,舌尖逗弄,贝齿轻咬,带起身下小人儿一阵享受地低吟。
转瞬,他已经吻上了她的腰肢,在肚脐处挑逗,苏身子慢慢有了反映,私处也开始湿润,易昕闻到身下之人极轻微一声长叹,顷刻就见她弓起了身子,伸出一双嫩滑手臂攀上他光裸性感的肩膀,将他往自己又拉近了几分,他狐疑地稍作停滞以确定怀中之人确实在投怀送抱,确信无疑后便很快扬起身下的伟岸一举穿透了苏的下身,苏只觉得身体里的空洞终于被填满,任由他托高臀部狠狠冲刺,易昕每一记生猛的抽送都在她心底开出朵欢愉的花朵,她双眼紧闭,凶猛的欲望将两人推进无底深渊……
易昕整晚与苏做了三次,每次律动都将两人带入了情欲的高潮,在这场最原始的性爱中他们各自得到了罪恶的欢愉。
夜深沉,月如钩,红罗帐中春色浓。
================废话分隔线===============
各位,让评论的风暴来得更加猛烈一些吧,你们的支持和意见就是我继续的动力所在……(发觉最近易昕很受欢迎……果真是饥不择食啊,好男人貌似越来越少了)
我发誓我痛恨写h,(无奈剧情需要)真是看看舒服,写写苦痛,不是人干的活。
脱身
我不相信有天堂,因为我被困在这个地狱的时间太长了。
…………《亚瑟王》
易昕在梦中回到了跟随师父学医的山居岁月,弟弟残阳无意间救助了一个重伤垂死之人,后来得知此人居然是江湖中恶名远扬的用毒圣手“药王”,其实江湖上更多人则愿意称之为“毒王”。
易昕在得知他身份之后才开始有几次探望,之前只一味责怪残阳多管闲事,他很快便与老人达成了交易,他们保他安好,他传授二人本事,不知为何,药王传授了易昕用毒,授予了残阳医术,两人的本事冥冥之中乃是生生相克,他起初不理解老人的用意,老人临终时留与他一句话,“殿下与老夫颇为相似,一味苦苦困住自己,命中注定孤独,何苦何苦。”
他让两兄弟所学之术乃是生生相克,互为牵制,很多年后,易昕心狠手辣肆意用毒,残阳总会在某些时刻出现施以救助,残阳忤逆的行为一度让他大为恼火,他并不在意几条苟活的贱命,只是残阳此举明显意味着不满意兄长的暴虐,他不好女色,远离朝堂,四处流落,视荣华富贵为粪土,兄弟二人间终生出嫌隙,他为了他们兄弟性命而变成地狱里最残暴的恶魔,而偏偏残阳却要学人扮那活佛,宿命的双生轮早在多年之前已经缓缓转动,万事皆为因果循环。
易昕的世界里,他不愿相信有天堂存在,因为他长久在被困在地狱中,或者说圈困自己于地狱中。他常常思索药王临终时那句预言,一生孤独,笑话,高高在上的君王,万物皆可索求。
他梦见终于寻到挚爱女子,并不是身边那些绝色,她是他一个人的妻子,会为他生儿育女,嘘寒问暖,他会给她最好的富贵名份,让她受万人敬仰,千岁千岁千千岁。
易昕终在梦中见到她的身影,欢快穿梭来往于花林间,纤手拈花,像一只欢舞的蝴蝶,还时时开怀大笑,他迈开步子追逐她的身影,却总是差几步便可碰到她的裙角,看清她的容貌,最后,他还是醒了,未能如愿。
易昕并不觉得遗憾,他已知道她的相貌,尖尖的小脸,眉眼细巧,鼻子不甚坚挺只是尾端娇翘,嘴巴倒是美得很,红艳欲滴,常常就裂开嘴笑起来,并不妖媚惑人,却似乎会牵动起人心深处那一块柔软的旖旎,让人如沐春风。
他要常常让她这样笑,只对着他一人,将心底里那些苦楚都悉数告知于他,任他点点抽剥茧替她解开心结,他从前曾放她离去,让她跌落到深渊里,不管如何,现在斯人就在身边,触手可及,他会一点一点解开她的心锁,易昕伸出一只手欲抚上那温香软玉,却只触到一块冰冷的缺口。
他心里登时一凉,睡意全无。
“苏姑娘去哪里了?”
“回禀陛下,苏姑娘早早就起了,唤奴婢备水梳洗,眼下应是还在沐浴。”
雕栏玉砌,浴池竟是用整玉雕砌而成,八根上下贯穿的顶梁柱威武树立,镇守四方的火凤凰口吐温水,见着地形必是依着温泉而建,可谓人间奇葩,水汽氤氲,花香四溢,如斯良景,谁人不愿流连。
昨日虽有几分醉意,但苏并不是毫无意识,她与易昕彻夜纵欲,任情欲如山洪般倾泄,只是这一晚,她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不论他是谁,只要将她溶化在那炙热里忘却一时喜悠便是无憾。
对她,这只是一场罪恶而短暂的欢愉,至于他,她不想去推敲,也无心推敲,因为很快,她便可离去,永不再回来。
醒来时满身都是他注在体内的白色罂粟种子,发散出腥甜的气息,她自然不愿他邪恶残暴的种子在她体内开出小小的花朵,就让流水带走这可怖的黏稠液体,她不知已经冲洗了多久,一遍又一遍洗刷着下体中他留下的一切,直到连他的气味都不再嗅得到。
收拾妥当回到居处,只见侍女依雪一张俏脸甚为难看,白皙面颊上赫然是五个指印,房中正坐着一宫装佳人,眉若远黛,媚眼如丝,樱桃小口,俏脸生波,桃腮带嫣,凝肤似雪,柔媚柳腰,最美的莫过于那头云瀑般的青丝高高盘起,左鬓上插一朵妖艳红牡丹,这等姿容美则美亦,确是妖媚有余,大气不足,不用猜定是此次易昕随行佳人中那艳冠群芳的丽妃,听说她系出名门,果然是一脸清高,见苏踏入,她也仰起脸打量起她,目光中竟是鄙夷和不屑:“陛下恐怕是来到这穷乡僻壤,水土不服,不然怎会数夜流连在你这样的丑东西房中?”
此话一处,苏便知她来者不善,门外侍女脸上那记巴掌怕是杀鸡给猴看的把戏,她淡淡一笑:“如此娘娘为何不猜是苏的侍寝功夫无人可及?”
纵是如丽妃这般骄纵,到底是身于旧时,听到如此惊世骇俗之语也是坐不住了,伸出一只涂满蔻丹的食指对上苏:“你这不要脸的贱人,竟口出如此下作之语,来人,替本宫教训她!”
一个侍女闻风而动,欺近苏身旁,作势要掌掴她,苏抬眼冷冷瞪住她:“想你应是不过十五吧,你这一掌若是落在我的脸上,想你一家人都要为你陪葬了。”不知为何,众人此刻都觉得她静好的外貌下徒生一股骇人的威摄力,那侍女竟被她骇得连退数步,弱偌跪倒在丽妃裙边,“娘娘,奴婢不敢。”
美人顿时气得花容失色,一脚揣翻了那名侍女,提步起身扬手便朝苏脸上掴去,“没用的奴才,本宫便亲自来教训你这贱人。”
丽妃气势汹汹欺近苏的身旁扬手抡起一掌眼看就要掴在她娇嫩的脸颊上,苏突然伸出一只细嫩的胳膊牢牢抓住她那只下落的猩红魔手,不给她思考机会抡起另一手在空中画了大半圈积攒了不少势能顷刻变化为动能“啪”一声清脆地印在丽妃脸上,这拍打的声音好似一记惊雷震落了一屋子奴才的下巴,丽妃似乎也无法置信地呆在原地,一时间竟忘记了疼,苏反手又是响亮大力的一掌,把那丽妃打到在地,一行猩红的血迹顺着她好看的嘴角缓缓流下。
半响她才回过神来:“你,你这贱人竟敢掌掴本宫,来人啊,将她拖出去当刺客办了。”见她已全然失态,一直立在身旁的老妇在她耳边低声数语,被她一番低语,丽妃居然带了一行人恨恨地离去了,临走时看苏的眼刀怕是要把她凌迟都不为过。
苏对于她的离去早就了然于心,她来时盛气凌人,自不会多做准备,随意带了些下人,若要动苏,便要惊动御林军,毕竟易昕的脾性众人也都了悟,她挂着他新宠之名实是有几分庇护的。苏刻意挑衅这大胸无脑女子的用意只是等待一个女人,一个聪慧如玉的女人,也许,她会带给苏出去的捷径。
这个赌局她果然赢了,一个时辰后,西凉准皇后慧妃摆驾前来。身材颀长,纤腰袅娜,她身穿满月一天星百涧长裙,银光闪闪。满头乌云高高螺旋盘起,一支金步摇贯穿其间,金步摇头镶一粒大红宝石;两片似白玉雕出般的耳朵各垂下一叶翡翠明铛;后髻间插一凤凰展翅玉搔头;清丽如莲,风华绝世,此乃母议天下之风范。
“这位便是众人相传的苏姑娘吧,本宫是陛下亲封的慧妃,姑娘若不嫌弃,可称本宫一声姐姐。”
“娘娘万福,名女身份低微,万不敢在娘娘面前造次。”
慧妃掩嘴淡笑,风致嫣然:“本宫见姑娘知情达理便也放心了,今后你我姐妹共同侍奉陛下,定也要一团和气,本宫受托长官六宫,便希望众妃嫔都能若妹妹一般明理,就心满意足了。”果然是有人一状告到了她那里,亦或是她终于寻到一个刺探敌情又不是风度的契机。
苏轻轻走进慧妃,贴近她的耳唇,细语:“娘娘果真希望苏今后留在宫中同娘娘一同分享夫君吗?”
慧妃到底是大家千金,虽心中大惊却也面不改色:“本宫不明白姑娘之意。”
“苏只想和娘娘作一笔交易,民女保证娘娘定然会感兴趣。”
半个时辰后,苏终于得到她满意的答复躬送慧妃一行人出宫,她远远望向她绝色的身影,轻叹一句:“每座宫中都有一个‘冷露华’。”他们是美丽于智慧的化身,他们优雅明理风华绝代,但是他们心中到底也没有快乐幸福,谁也不得而知。
世界上这一般人的快乐另一半人不会懂。
她得到慧妃一个允诺,由她出面寻到两个孩子,假作一场宫中大火,苏为救二童与他们一同葬身火海,之后慧妃领命调查,便将事情推倒丽妃身上,谁都知道今日两人的过节,举手之劳,便可轻易除去两位劲敌,她们各取所需。
三日后,苏终于见到两个安然无恙的孩子,三人坐上四驾马车急急奔出宫门,探头出去,晕红的旭日似圆圆的红玉盘从草地与天相接之处慢慢升起,慢慢转为金黄色,最后升上高空射下万千光芒照耀整个大地。而那金色光芒之下,是一望无际的青青碧草,碧草之上有三两野花放着幽香,还有那洁白的羊群,若点点白云浮于其上,远处是骏马奔腾,耳边有风声鸟啼,更有那牧女清脆嘹亮的歌声。
雪终是快融化了,春的步子到底近了。
偏殿上,云中青鸟衔起翡翠芙蓉灯,珠玉屏帐在灯火辉照下极尽华丽,碧绿色的石阶上散落着千万条水晶珠帘,翻飞的蟠龙昂首吞云,绕柱而上三丈多高。易昕一身玄色九龙云袍,金冠束发,俊美如天上神祗,高贵如人间王侯,只是双眼中漫步血丝,略带疲倦。案边一盏五色琉璃灯的光华从他苍白的脸上流淌过去,旖旎温柔,隐隐射出他藏在深处的疼痛。
“赐她三尺白凌。”
此话一处,跪在地上的绝色女子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侍卫急急拖她出去,她半点力气也不使,一头早已披散的青丝在地上蜿蜒曲折,泣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