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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阳光-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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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阳心想若是这条路可以一直走下去,未尝不是一桩妙事,两人便这样静默地走了许久,苏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这个孩子,我们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是你儿子叫了你一声娘亲,你且带回去养大呗!”他狡猾地露了露虎牙,“若是你一人养着觉得气闷,我反正光棍一条,倒不介意白做个便宜老子。”
  苏半天才反映过来他话语里早就占尽了她的便宜,作势要去打他,街角突然奔出一对满头大汗神色焦急的夫妇,妻子二话不说一把自苏怀中将那男童抢了去,“你们这两个年轻人,看着都穿得像像样样,怎么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我的宝宝啊,娘亲找得你好苦啊!”
  看这阵势便是孩子的亲生父母找来了,苏也不想和他们罗唆,“可不要冤枉好人,你们以后看好自己的孩子才是真的。”
  胖胖早就一头钻在亲生母亲的怀中不肯松手了,到底是血浓于水,这骨肉的灵性谁都无法比拟。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残阳见那夫妇二人走远,突然凑近苏无限腻味地说了句:“别看了,喜欢孩子的话,我们俩生个便是,男孩女孩,你喜欢多少就生多少。”
  “你这登徒子说话怎么如此轻浮,谁要和你生什么娃娃。”
  “确也是我不对,乱了礼法,我们应该先成亲再生娃娃,这便对了。”
  “残阳,你发那门子的大头昏啊,别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苏被他一闹腾,气得心里憋屈便快步走到老前头去了。
  残阳突然大步跑上去一把扳过她的双肩强迫她对上自己一双眼睛,那里满是苏不敢正视的灼热:“苏,你看着我的眼睛。”两人暧昧地贴在一起,残阳可以闻到她发上颈间的馨香,那香味如梦似幻,氤氲漂浮,就像这动人的夜晚,美好得太不真实,“苏,今日能够再遇见你,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怕都是因为我太想念你便有了这样美妙的梦境,我好怕明朝醒来一切消失回到原样,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要把心头的话都告诉你,我不能再这样看你从我身边离开。”
  他携起苏一只柔夷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苏可以感觉到那里有着一记又一记猛烈地脉动,她一颗心也是怦怦乱跳紧张地乱了气息,心乱如麻,可她分明觉得这躁动中有着不可抑制地欢喜,“你看,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住到了我的心里,也许是在山上,也许是更久以前。”
  残阳突然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苏竟没有躲开:“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我心里有了你,在山上的时候我骗了你怕你记恨我,便这样看你走掉了,后来我便对自己说,若是再能和你想见便绝不放你走,你说若是有缘我俩总能再见,你瞧,苏,好像做梦一般那么快又让我遇到你,所以你从今以后便要跟着我,嫁给我,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男人若是温柔起来,语气好似也变成最最致命的毒药。
  苏只觉得心里潮湿,一时不知如何去答复他的话,残阳此人总是有惊人之举,连表白也总是语出惊人死不休:“你这人,你……你真是疯子!”
  残阳突然笑起来,面容更见出英俊不凡:“我怎会是疯子,若我是疯子,你怎么会喜欢上我。”
  “谁说我喜欢你。”
  “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你看你脸上都写着那。”
  “你……”苏的话尽数湮没在他灼热的吻中,他紧紧的箍着她,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去一样,他轻柔地,辗转地吻她,绸缪缠绵,唇齿间开出一朵缱绻旖旎的芬芳的花。苏也在他颈上加上了一双玉臂,轻柔而旖旎地给予他回应,七月的夜风夹杂着泥土的芬芳,在那深夜的长街尽头,爱情的种子终于渐渐滋生,眼见着就要破土发芽。
  ==================废话分隔线================
  也许回首 又见的“他”和各位所想有些出入
  安子旭终于还是华丽的淡出舞台,无论时喜欢易昕的,还是想虐沿见的,如今我们苏姑娘要享受幸福的恋爱好时光,其他事情通通扔到一边去。
  我写到这里方才觉得有点得意的小幸福,不知各位有何感受,当然,故事的高潮只是刚刚拉开序幕,我从来不写俗套的爱情俗套的男女,且看着我如何瞎编乱造走到底。
  stay
  E。T。临走之前,站在漂亮的太空船身旁,拥抱了埃洛亚。很长很长时间。长长久久的拥抱。
  它对他说:“e。”
  他对它说:“Stay。”
  他们都想要对方留在自己的身边,永远永远地不离不弃。但他们注定无法生活在对方生活的世界中,连童话,都没有办法改变他们必然的分离。
  所以最后E。T。独自离开了,带走的仅仅是埃洛亚的一盆盛开的花——它抱着它,是那样地小心翼翼,像是抱着自己在地球上的,爱的记忆。
  它用发光的手指触及爱略亚的额头,告诉他:“I’m right here。”
  --《E。T。 ·Steven Spielberg》
  月光润滑,长街屋宇。天上的星,地上的灯,明明灭灭。
  算起来相识也有三载寒暑,白马寺中惊鸿一瞥,他狂烈的亲吻;东烈瑞王府他妙手生花,她旧日身上满是毫无畏惧的孤勇,是为了另一个男子;再则就是他在她置身黑暗世界中的慈悲温暖,有一条绚丽的百鸟争艳十二破,那些娇俏的白色铃兰骨朵。
  他们共有的回忆里所剩的只有这些片段,并没有竹马青梅的血肉横飞,虐恋情深的铭心纠葛,有的只是荒凉路途中匆忙的数次见面,更像是在花好月圆之夜各自走过慢慢疲惫长路的朝圣者,同样有权利被赋予爱情。
  因为爱,只是一种简单纯粹的信仰。
  不知过了多久,残阳才将她放开,他的眼里都是宠溺:“苏,我遇上你,这样的迟,如果可以早一些,你便不会吃得这么多的苦。”
  那刹那,苏只觉天地俱寂,云灭涛生。她曾经听过许多醉人话语,有山盟海誓的誓言,苍白无力的解释,温暖执着的关怀,现在身边这个男子简单而质朴的几个字却将那些过去的甜言蜜语全部打落在地,她想到那位清瘦的测字先生,他对她说,一旦连心,地久天长。
  苏嘴角一裂笑起了出来,淡定从容的笑意淌了一脸,在她今夜略带修饰的美好面孔上,仿佛绽开奇异的花朵,让残阳也看得彷佛呆了一般,他伸出手轻抚她的双颊:“苏,在我眼里你笑起来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姑娘,以前我总是妒忌别人比我先认识你遇到你,现在我再不会介怀了,因为我在最好的时间遇到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要让你永远都是开开心心的。”
  他牵起她一只青葱玉手:“来,跟我走。”
  她脚步便再不迟疑。
  残阳在大岳国有一处小小的宅院,是一间单独的院子,有七八间房,十分宽敞,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马厩厨房全数备齐,除了主屋便是几间客舍,一墙之隔便是一个雅致的小花苑。
  主屋是里外相套的两间,虽没有翡翠宫灯,玛瑙屏帐一般的皇家气派,到底看着便知不是那寻常百姓家,帖白檀木床,杏黄色的明丽织锦绣着碎浪千飞鸾,金银平脱屏风,奢华的白狐软毯上堆着一只精致小巧的紫金暖炉。屋子一侧的桌上放着一个胖肚烧窑花盆,植了几株茉莉,色白如玉,芳香浓郁,正是一年中的第二次开花,苏想起宋代诗人许雪野描写茉莉的几句诗“自是天上冰雪种,占尽人间富贵香,不烦鼻观偷馥郁,能使心地俱清凉。”
  这布置精致优雅,却透出几分女气,残阳看到苏面上有几分疑惑,便走到她身旁,攥住她的手仍然不放开来:“这是我的表妹在此地的一套别院,她是个野丫头和我一样喜欢东奔西跑,到处都有置备了几处别院,你就在此处安心住下来吧,眼下她怕是又出去疯了,夜深了你且先歇下,明日我再领着她来见你,你定会喜欢这个疯丫头的。”残阳狡猾地看了她一眼,“其实你们两个还挺像的那。”
  自然惹来苏一阵追打。
  翌日清晨,万里无云,又是一个艳阳天,照亮了女儿家那颗暗淡的心,苏整夜睡得香甜,此刻静静躺在牙床上,想到曾经喜欢的一个作家安妮宝贝的一段小小的感悟:某天如果我觉得不再爱你,就不会再感觉寂寞。早上醒来,出现在心里的第一个回忆,不是你的名字,也不是你与我分别之前的脸。而是窗外白杨树的清脆绿叶。他们在春天阳光柙生长茂盛,在风中轻轻款摆。不知人间忧欢。于是我便也觉得自己是静的。”
  她愿意把这段话的感触继续深入,不知从何时开始,心里那个每日醒来便会疼痛的名字渐渐变得淡漠,换来的起先是窗外白杨的清脆绿叶,百灵的婉转歌喉,而如今这样的静谧又被脑海中一张欢笑的脸庞搅动。
  他好像一个强盗一般闯入她的生活,让她静如死灰的心房再度起了波澜,他曾是像风一般飘忽不定的男子,如今却执意在她身边停留,他曾经有着最为敏感脆弱的旧日伤痕,却仍旧不着痕迹的日日欢笑,耀如旭日。
  她的身边有很多男子来来往往,他们追逐名利放任杀戮,他们总是有着各种各样仿若情有可原的借口和过往,他们脸上总是有着深深地不能触及的伤痛,沮索苍白,悒郁寡欢。可是,残阳,他也曾经遭遇灾难,也曾经被逼迫到绝境,可是却从来没用丧失掉做人处事的底线,最为失意时也不过就是四海漂泊放荡不羁,他济世救人淡薄名利,他好似一轮红日,时刻映射出炙热光华,让她甘之如饴地溶化在这灼热中。
  这便是她爱的男子,经过这么多年,终于握住了触手可及的幸福,难怪诗人要说,爱情很短,遗忘却很长,到底是时候该放下过去种种。
  换上下人送来的上好衣料,淡藕色紧袖斜襟上衣,同色襦裙,满头秀发用一根暖色丝带随意而系,半数青丝径直披散下来,人也经过了沐浴半点风尘不沾,虽然仍旧是不变的眉眼,此刻清新得彷如朝阳中的一滴晨露。清雅脱俗的容颜透着几分明艳,几分飘逸,人比花娇。
  残阳如约带来了昨日提起的那位表妹,紫衣清纱,黑发流云,面似明玉,肌肤赛雪,身形纤瘦,一双眼睛生得极为灵动,琥珀色的双眸中满是顽劣不羁的神色,她的美是带着七八分俏皮的,苏见她到底不过十七八岁还透着几分孩子气,再过得几年,又会有一倾国倾城的绝色横空出世。
  残阳好像拖着一直小鸡一般将她拖到苏面前:“苏,这位便是我的表妹,小名一楠,你唤她楠儿便可。”
  “是木子边的‘楠’吧?”苏对她笑笑。
  “不,其实我是男子的男,表哥他们却说不好,定要我改成那个烂木头‘楠’。”这个叫一楠的小女子自从见到苏开始边在心里笑开了一朵花,她开心的将苏一只手拉在手里,眼睛里清亮清亮的。
  苏只觉得这双眉眼这瘦弱的身形似曾相识,呆呆地看着她发愣,楠儿噗哧一笑,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句:“姐姐莫要介怀和残阳表哥相见很晚,今日一旦连心,此后便都是地久天长。”说完便跑开了。
  果然是个调皮的小女子,残阳关切地追问她到底说了什么,苏眨眨眼睛:“她说她哥哥是只大灰狼,让我再好好思量思量,莫要被一时意气冲昏了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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