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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之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却也觉得字字句句皆是至理名言,“陛下所谓极是。”
“此事切记莫要让苏姑娘知晓,她此次前来便是为那孟兮远求情讨饶,一会你去换一批口风极紧的下人到她身边伺候着,以防万一。”
“易之明白。”
“还有,派在安子旭身边的探子可有消息?”
“今晨属下收到飞鸽传书,安将军行军打仗确有一手,三军将士皆是心服口服,照目前所见,他的一言一行皆是尽忠报国,绝无二心。”
“呵呵,子旭虽是百年难遇的将才,若是没有那些精准无误的布城图和密报,西凉兵强马壮,骁勇善战,又怎会让他这般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陛下此番奇谋妙计,与西凉相国里应外合,依属下看来,攻下西凉城池,只不过是早晚之事。”
沿见眼中光芒全现,锐利残忍如同兽类,嘴角一扯,露出一贯的淡然笑颜:“要怪便只能怪那易昕太过急进,一朝得势便四处卷起杀戮,父皇在位时也常常同我众兄弟谈起西凉容相智勇无双,今后怕是我东烈的心头大患,易昕废后,荣家如何会坐以待毙,本王也是为他指了一条明路。”
偶尔到了晚膳之时,他会抽空拐到苏下榻的行宫来一同用膳,苏心中仍旧芥蒂那日两人的言语争执,脸上不免挂着几分略显尴尬地客气,带着些她并不擅长地讨好敷衍。而沿见面上凭地笃定,一副气定神闲地如玉笑颜,言语中也是些避重就轻的风花雪月。苏怔怔望着对面薄唇上钩,双眸深邃的男子,一瞬间竟觉得无限陌生,一如当年的俊雅淡笑,却不见了从前的孤寂清冷,眼神中多了几分可怖的沉潜冷冽,甚至那几声偶然绽放的朗朗笑声,都让苏从后背脊凉到了心头,她不尽无限怀念起远在西凉的残阳,他明朗纯净的笑容,低沉磁性的嗓音一连几日都出现在苏的残梦中,伴她入眠。
苏终是等得心焦,若不是为了搭救兮远,她此生决不会出现在沿见面前,他眼中流动的那份毫无掩饰地炙热屡次让她吓出一身冷汗。苏明白沿见再是温润到底也是一个男人,况且如今他早就是堂堂一国之君,此次相见苏便隐隐察觉沿见性情早已不同于当日,更为深谋远虑,联想到每每她开口询问兮远之事沿见总是打岔敷衍,苏便觉得心中好似被人掏开了一个大口子,沉甸甸塞了好多石块似的,闷得她就快要头不过气来。
这样又过了几日,苏自是每日呆在行宫中做米虫食客,日子过得奢靡心中却时刻忐忑,半点没有欢喜。却不知山中方一日,世上却是千年,安子旭的大军一路长驱直下,攻下西凉城池已是不计其数,前线自是捷报频传,沿见又命人不断增援,西凉朝中早已乱成一团,荣相居然一反旧日明哲保身之举处处明里暗里和易昕对着干,他是三朝老臣在朝中多年早已羽翼丰厚,易昕执政后残暴乖戾,刚愎自用,满朝文武早已是心有怨言。那日将荣后处死更是从此与容相积下不共戴天深仇,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支寒,一旦引燃了导火索,这场灭顶大火便一触即发,势不可挡,仍谁都难挽狂澜。
数日后苏的耐心终于耗尽,她暗下决心怎地也要和沿见碰上一面,兮远的事情成与不成苏只想听他给个准信,她已经出来太久,是时候要回家了,东烈早已物是人非,并没有她的亲人。
婢女传了苏的话回来报给苏说陛下今晚会来探她,晚膳过后,苏便坐立不安,彼时未到深秋,窗外却早有落红翻飞,殿中已挑起了宫灯,回廊寂静得可怖,隐约听得到侍卫迂回守护的厚重脚步声。
夜渐渐深了,沿见踏入苏下榻的留芳斋时已经接近子夜。苏斜斜倚在桌边,紧闭着双眼,微启的唇,显然是等得累极睡去,姿态优雅如画。他龙心大动走到近处看她,一身粉嫩绮罗,如墨乌丝,苏仍旧身形娇小,俯趴时衣衫松动,露出颈口大段光洁肌肤,沿见只觉心头有一根轻羽拂过,道不出的酥痒悸动,身子也渐渐僵硬,恍惚间他好似回到旧日时光,那时他还是京中的风雅王爷,而她,也会每日默默守在府中等候忙于公务日日晚归的他,无限的静好柔顺。
他俯下身子打横抱起苏,怀中柔软的女子身体他其实并不陌生,他们有过亲吻,有过拥抱,也有过缠绵地爱抚,沿见从来不是纵欲之人,而此时温香软玉在怀,下体的炙热分明告诉他,他想要她,深入她,他所想便是从此两人间再不留空隙。
沿见把苏放到榻上,许是力道用的大了,怀中人身子翻了几下,嘴里嘟哝了一句:“残阳。”脸上满是娇柔,人还没有全然转醒。
这句话却尽数入了沿见的耳朵,“残阳”二字并未听得真切,他却已断定苏口中呼唤的定是某个男子的名讳,这个男子却不是他。瞬时间他已然怔住,蓦然而生一股酸意,旋即化作一团妒火,这些时日她的冷淡躲闪沿见故意装作视而不见,他心中仍旧抱着执念,认为只需时日他终能挽回她的心,将她永远留在身边。他也自欺欺人地忽略那个她口中常常提及的夫君,倒并非是大度坦然,每每夜深人静想及此事,心头便涌上气忿急怒,胸中抽痛抓狂到连呼吸都似痛不可抑。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沿见满心都是恶毒的妒忌,真恨不能用利刃在那人胸口戳出无数个透明窟窿来,可他偏偏又要在苏身边扮上一派若无其事,风情云淡的高深模样。沿见便在心中硬生生把那段令人愤恨屈辱的记忆剔除,朝朝暮暮她在他的身边,他的心头便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贪恋。
可此刻他分明听到她在睡梦中仍旧会呼唤那个男子,他的身影已经深深扎根在她的心头日夜增长,沿见虽不情愿却绝望地了悟自己在苏心中的地位正被人一寸一寸挤掉。他是这样的不可一世雄心万丈,此刻却无端地被人羞辱至极。重重掐住她的玉臂,他脸上的残酷深沉的笑意却在加深,心头暗到,苏,你莫要怪我心狠手辣,若要完全留住你,便不能留下你夫君的性命。
这般想着手上力道加重,苏腕上被他捏得吃痛顿时醒了过来,看清身旁男子乃是沿见她先是一惊,随后便是掩不住的失望,这般神情自然教沿见全数看去,苏也察觉到方才略有失态本想俯首掩住脸上凄凉神色,却被沿见伸手捏住下巴,迫使她抬眼对上他一双冰冷双眸。
沿见紧紧盯住她惊恐的双眼,唇边荡起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你是不是很失望,在你身边的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夫君。”
苏只觉丝丝的寒意自背后袭来,她一时嘴唇哆嗦不知如何回复,两人静默半响,苏冷冷扯出几个破碎的字:“沿见,你变了。”
他朗声笑起来,眼神中寒意更胜:“我看你变得更多,旧日那个围着我打转,爱得死去活来的女子如今一颗心全数转到了旁人身上。”
苏不愿在这样无休无尽地和他纠缠下去:“沿见,我何时可以见到兮远,他的夫人快要临盆,你就放他出来吧,我要和他一道回家去探他夫人,再拖下去便迟了。”
“走,走,你心里怕是盼着能赶快从我身边跑开,恨不能长了翅膀飞回你那夫君的身边去。苏,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孟兮远早被处决了,这些年未见,你连半点长进都没有仍旧如此蠢钝,莫不是你那倒霉夫君把你宠得都不食人间烟火了?”
沿见一字一句毫不留情灌到苏的耳中,脑中嗡嗡作响好似开裂一般疼痛,她望着他英俊依旧的面孔,只觉得心口阵阵翻涌,一摸一样的五官棱角,昔日爱到不能自拔,而如今只觉异常恶心,她怎会想到沿见竟是如此卑鄙残酷,把她像傻瓜一样骗得团团乱转,心中一阵怒火上涌,苏抬手便甩了沿见一个耳光。
“啪”一声,在寂寞静谧的深夜里,苏这一记用尽全力的掌掴好似要将往日情份全数斩断,她气得浑身发抖:“这些年未见,我做梦也未想到,你竟变得如此卑鄙无耻,我确实笨,有眼无珠信错人,我这便收拾包袱离开这里,再不会来打扰你。”
苏从榻上腾地起身,沿见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回来,重重仍回榻上,“你再也不要妄想可以回到他的身边,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俯身将苏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住她,一别于从前任何一次的亲吻,他的吻狂热凶猛,在她口中放肆地探索着一切,她偏过头躲开唇上苦痛的羞辱,沿见也不急,暧昧地含住她的耳垂,旋即吻过她的颈子,唇舌一路轻舔至锁骨,这狂风暴雨一般的激吻在苏的心里一点一点漾起了无限恐惧,她羞愤欲绝,含泪挣扎,如此大动,发髻早已散乱,衣衫却被挣脱地松散开来,露出胸前一只桃红色肚兜,沿见脸上红印还未退去,此刻却怔怔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已有火苗窜动,这些年她身上早已退去旧日的青涩稚嫩,取而代之的则是历经风霜的成熟韵味,沿见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越练越迷恋她,这是一个男子对于女子的迷恋, 这样的迷恋将苏推入危险的深渊。
苏发出绝望的哭腔,哀怨绵长,沿见已经乘机隔着肚兜含住她娇嫩的乳尖,胸前渐渐化作一团湿热柔软,一双大掌带着炙热狂暴伸入肚兜中揉捏撩拨,苏只觉身子发软,在他身下挣扎渐缓,恍惚间又被他张口咬住了肚兜的系绳,急急扯开,露出一对形状姣好的小小胸脯,虽不甚丰满却如蓓蕾一般肿胀绽放,极尽诱惑。
身下裙子终被撩起,亵裤被他粗暴地扒下,瞬时涌上肌肤的寒意将苏拉回了清明,她用尽力道锤打他,口中发出破碎的嘶喉,可沿见半分不见放松,手上用力,顿时将她双腿分了开来。
苏终于完全放弃了挣扎,后仰了脖颈靠在榻上,脸上竟漾出诡异嘲讽的笑容,她慢慢将一只手伸到沿见面前,纤纤玉指,我见犹怜,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却尾处突然齐根断去,留下一个难看的疤痕。
“听说当年易昕把我这段手指送了给你,不知陛下如今是否还留在身边?” 沿见抬头看她,她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下,苍白赢弱的面孔上早已是泪迹斑斑,双眸却死命盯住他,眼中竟是轻蔑的神色。他忽然一掌就掴上去,“啪”一声又狠又重,胸膛大起大伏,一双眼睛灼灼盯着苏,瞳孔收缩,眼底一片冰凉,“我竟小看了你,好,既然不喜欢看到我,我就让你一个人呆个够,”他起身走向大门,行了几步后转身对着苏浮起一个冷笑“门外尽是侍卫,你别妄想能够逃出去!”言罢大步离去,再没有回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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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和很多人一样小甘也患上了节后综合症,写文缺乏灵感,生活缺乏热情,颓废了几日终算拨得云开,更新会逐渐恢复的,大家都看到了沿见的变化了,对于他这样的性子我个人认为也不是一朝一夕,从前早就埋下祸根,也许是没有机会表现,如今一朝得势自是越发明显,各位有什么感受可以畅所直言,还是这句话,我喜欢热闹,孤独了几日,因为太想念大家,所以也不得不更新,^_^。
不好意思,那些指望着看h的读者要暂且失望了,嘿嘿。
同同和我说觉得沿见的变化很突兀;各位怎么看;其是这是我对沿见的性格和现在的身份做的设计;一开始就这样想的;大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