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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看来应该就是那种喜欢的情绪。”
弥夏低头沉默,心里有些闷闷的。两边都是自己的好姐妹,中间夹杂她最铁的同桌,任是谁受到伤害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可偏偏他们就是走进了三个人的死局,这到底叫什么事儿啊!不对,或许这场死局还不止三个人。
“可是赤也喜欢的女孩另有其人,学长知道吗?”
“你是说洛蔷薇?”
“你知道?”弥夏愕然,太可怕了,居然脱口而出,这世上还有他不清楚的事吗?
“怎么说也是自己妹妹看上的人,我至少得把他的一些心思搞清楚吧?”幸村微笑,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赤也暗恋蔷薇的事。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阻止莉香?赤也的心不在她身上,这样下去你难道不害怕她受到伤害吗?”弥夏是真的被他搞糊涂了,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做,任由事态自然发展。如果到最后莉香真的受伤,他要怎么办?
“弥夏,在你看来赤也对洛小姐的感情就是喜欢,就是爱了?”幸村拎起一旁的水壶,站起身继续给花浇水。
“不然呢?还能是什么?”她亲眼看过赤也对着蔷薇送给他的手帕发呆出神,亲眼看见一向大大咧咧的男孩时如何红了脸,羞赧不已,如果这还不算是喜欢,那么究竟怎样才是?
“我说这话你可能要不服,但事实就是如此:赤也对洛小姐,不过是单纯的‘迷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是什么,出现了一个他生命中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女孩,很容易产生一种好感,一种向往,更何况洛小姐还是那样一位天仙般的人物。他错把这种憧憬的感觉当做是爱,一旦有一天清醒了,他就会自动转过弯来。”
弥夏皱紧了眉认真听他分析,难为她脑子聪明转得迅速,居然跟上了他的思路。“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即使不是蔷薇,随便换成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我,只要让赤也产生了好感,都会成为他心目中的女神?”这是什么歪门道理?
“青春期男生的自然反应,过了这个年龄段,等他成熟以后,这种感觉自然就会变淡,他也会逐渐发现自己真正爱的人是谁。”幸村一副专业医师的口吻下定结论,却让弥夏难以认同。
“你怎么说得好像很有经验似的?难不成亲身经历过?学长青春期时心目中的女神又是谁呢?”大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问题一说完,弥夏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么,要不要这么白目啊喂!
幸村握着喷壶把手的手指微微一顿,水流立刻中断。他转头凝视了女孩一会儿,直到她不好意思却强作镇定地转开视线,他才轻轻笑出声,柔和的嗓音说出惊天动地的话:“我心目中的女神,弥夏难道不知道是谁么?这么多年一直没变哦……即使当年她狠心离开我也没有忘记,每当看见这片秋牡丹,就总能让我想起她来呢……”
一阵清风吹过,扬起了她的发丝。弥夏尴尬地躲开他火热的视线,拢住长发的手指却蓦然顿住了。终于想起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那种花的颜色了——淡紫色的秋牡丹,不正是她头发的色彩么?
“不、不管怎样,我还是不能同意学长的说法!”弥夏慌乱扭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极力避开他的视线。她知道幸村的喜欢,但没想到竟会是这样长久深远,让她感到淡淡的喜悦和幸福……
“那不如来打个赌?”幸村察觉到她的逃避,也不点破,而是主动替她转开话题。或许她还没有准备好,但是他愿意继续等下去。已经默默守候了那么久,他真的不在乎再多几天。
“赌什么?”
“我说赤也对洛小姐只是单纯仰慕,不是真正喜欢。”幸村低头浅笑,一脸笃定。
“我不同意,赤也肯定看上蔷薇了!”弥夏嘟嘴,不是喜欢跟他唱反调,实在是之前亲眼所见,由不得她不信。
“那好,如果我证明了我说的是对的,就算我赢,反之则是你赢。”幸村定下规则,突然诡异一笑,虽然依旧温柔清朗,可却让弥夏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至于赌注嘛……你输了就要亲我一下,如果你赢了……我任凭你处置,如何?”
弥夏脸通红,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他可以那么自然大方地说出“亲一下”。可恶,难道害羞神马的果然是女生的专利么?
“就、就这么说定了!”她昂起小脑袋坚定回答,就不信自己会输!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象赢了之后要怎么好好“处置”这个终极腹黑!
“那我们走吧。”幸村放下喷壶,再次拉住了她的手,拽着她朝天台的出口走去。
“哎?这是要去哪?”
“既然已经下注,那现在当然是要去开赌喽!”幸村拉紧她的手,挑起的唇角一扬再扬,柔和的眼眸里弥散着醉人的笑意!
东京街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在这座人口膨胀的城市里,即使你被谁给跟踪了恐怕也很难察觉。弥夏和幸村躲在一家花店的剑兰后面,悄悄盯着不远处那个男孩的背影。所以说,“开赌”的意思就是跟踪放学后的赤也?弥夏满头黑线,花店里已经有人朝这边看了,她是脑袋抽了还是怎么,居然答应陪身旁这个腹黑一起“疯”!
“前面那个路口转过去就是青学了,看来我猜的不错,今天他果然又去那里。”幸村两眼始终紧盯切原的背影,右手拉过弥夏,带着她轻手轻脚继续跟上。
“青学?又?他经常过来吗,为什么?”难怪这家伙的跟踪技巧如此纯熟,她同桌那个倒霉蛋肯定不知被暗算多少回了。不过他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妹妹着想吧?弥夏反手握住幸村的双手,紧紧跟上他的脚步。
他们两个就这么十分“无聊”地,从神奈川一路跟到东京,跟着切原赤也一直来到青学。令弥夏无比惊奇的是,这么远的距离赤也居然没有迷路,她应该感叹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么?
幸村带着她熟门熟路悄悄“潜伏”进青学,幸亏他们之前换下了校服,要不然两个立海大在满是黑色和翠绿校服的校园里还真是蛮显眼的。
网球场边,切原赤也站在铁丝网外面,沉默注视着里面的球场。那个一年级拽到天上去的小鬼又回来了,不久前他们还酣畅淋漓地“干了一仗”,十分痛快!那个头发冲天的大胃王又在跟包着头巾的队友吵架;恐怖程度跟他们幸村部长有得一拼的“天才”正咕咚咕咚喝下一大杯翠绿色的液体,一旁带着眼睛的男人正在拼命记录数据……切原皱着眉抖了抖,那种一看就诡异至极的色彩,他居然喝得下去?
视线忽然集中在一点上,他收起了所有表情,严肃认真地盯着那个刚刚走进球场的男人。手冢国光,是一个连他们真田副部长都无比重视的强大男人。手指默默攥紧,切原抿紧嘴唇一动不动,站在青学的网球场外,没有再看他们练习,而是从始至终只盯着一个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弥夏猫在矮树墙后面,干看着有些着急。眼看训练时间就要结束了,她同桌就傻呆呆站在那里呆了将近两个小时,你到是动弹一下啊!青学那帮球员也真是奇葩,被人这样盯着居然还能训练自如,根据幸村的解释,原来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
幸村突然拍了下她的肩膀,指了指球场外面。弥夏顺眼看去,熟悉的窈窕身影映入眼帘,心里竟一阵紧张。
洛蔷薇抱着小提琴盒一步步走到网球场边,她看见了站在那里的赤也,走过去友好地打了声招呼。这时弥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都因为紧张而蜷起。她终于明白了幸村的用意——在这个时候,赤也的反应就可以说明一切!
她以为,就凭借她家同桌的那点儿情商,面对洛蔷薇这样的大美人肯定又会语无伦次、脸红慌乱,毕竟是喜欢的女孩,那才是他最正常的反应。可是弥夏仔细观察,却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切原的脸是有些红,但还是大大方方地跟蔷薇问好,态度很亲切很自然,也非常有礼貌,一点儿也不像是学校里那个飞扬跋扈的“小恶魔”。
蔷薇打完招呼后就转身走进了球场,一路小跑着蹿到了她的亲亲男朋友身边,墨色长发迎风飞舞,美人脸颊嫣红不胜娇羞,当真是人间一绝色风景!弥夏再次细细打量切原的神色,还是那种淡淡的微笑,没有失望,更没有伤神。他看向洛蔷薇的眼神至始至终都是清澈透明的,没有多余的迷恋和眷恋,一点点欣赏,一点点温柔,眼前这个异常成熟懂事的赤也竟让弥夏一阵恍惚,有些不认识了。
“赤也有一次在街头网球场惹了麻烦,教训了别人自己也挂了彩。那时恰巧洛小姐和朋友经过那里,她之前好像认识赤也,就好心照顾了他一下。当时送给赤也包扎伤口的手帕被他一直留着,直到今天也舍不得扔掉。”幸村幽幽叹口气,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笃定赤也就是不喜欢蔷薇。那样美好如同花朵的女孩子,动心是很正常的事吧?但是无奈佳人已经有约,即便再喜欢也只能放弃,而赤也最令他欣慰的就是知道及时收住自己的感情,没有越陷越深。
“当年去中国修学旅行的时候,在杭州西湖边我和赤也遇见过她。”弥夏也轻叹一声,如果只有最初的惊鸿一瞥该多好,不再相见也就不会期待,可如今命运偏偏跟赤也开了一个玩笑。那个曾让他怦然心动的女生,时隔多年再次出现却已挽着别人的手臂。“赤也是好样的,他清楚明白自己的感觉,也成功将对蔷薇的喜欢转变为欣赏。在他这个年龄能对感情的事想得这么开,真是太不容易了。”
幸村赞同点头,青学的训练已经结束,切原在他们出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他小心拉起弥夏,让她靠着自己,长时间蹲在地上担心她的腿会发麻。
“所以这次是我赢了?”
“嗯。”弥夏坦然承认,心里却没有丝毫输了的懊恼。知道了赤也心中的真实想法,顿时轻松了不少。她万般庆幸他没有真爱上蔷薇,这样是不是就意味着莉香还是有机会的?弥夏悄悄看了眼幸村,难怪他不阻止妹妹的感情,原来是“胜券在握”啊!到底还有什么事情不是在他的掌握之中呢?弥夏十分好奇,这个神一般的男子会不会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推倒
幸村家的一对兄妹在东京和神奈川都有自己的小别墅,平时他们跟父母住在一起,但当父母出去旅行或者他们想好好放松一下时,就会搬到小别墅里住上几天。
弥夏今晚留宿在幸村家位于神奈川的海景别墅,自从摸透了切原真正的心思,她决定利用今晚好好“开导”一下莉香。这丫头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作为好姐妹她怎么能不帮帮忙呢?但是再想想同样喜欢赤也的佐藤凌子,弥夏一个头有两个大,手心手背都是肉,还真是让人纠结。
“莉香,在忙什么呢?”弥夏楼上楼下找了一圈儿才在厨房里找到她,发现她正在切水果。“赶紧从实招来,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们家赤也图谋不轨的?”弥夏咬一口菠萝,嚼在嘴里模糊不清地询问。
莉香脸上一红,嗔怪似的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呢,什么叫图谋不轨啊,本小姐是光明正大地喜欢!”
“赤也知道了吗?”弥夏淡淡凝视她,倚靠着流理台一派闲适。
“……我想我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至于他是明白但不想承认,还是压根神经大条还没发现,我就不知道了。”莉香低头咬了口西瓜,声音有些闷闷的。
弥夏了然一笑,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我对赤也的了解,他应该是后一种,就是说他根本没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