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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学长,你到底把我同桌藏在哪里了啊?”
“啊恩,本大爷安排的地方当然是最华丽的。真是的,一个两个不好好看节目,非要到后台来添乱,本大爷难道还会亏待她吗?”
“呵呵,迹部你跟小弥夏关系铁大家都知道,但是我们也好久没见到她了嘛,好不容易有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丸井学长说的是,我们就跟同桌唠一会儿,不会耽误她待会儿的演出,嘿嘿……”
“哼,真是服了你们,真田,你的这帮部员很不好管教吧……嘛,就是这里了,本大爷特意为她留出来的休息室,闲人免进,只有用这把钥匙才能从外面打开……”
金色雕刻蔷薇和天使图案的大门被由外向内推开,迹部景吾带着一帮人走了进来,在看清正对门口的欧式沙发上正在上演的“香艳场景”时,一群人目瞪口呆,顿时傻在了当场!
金色绣着白铃兰的波斯地毯由门口向室内延伸,乳白色的宫廷矮几上摆放着一套精致茶具;室内装潢华丽尊贵,在正对着他们的那张绣满了玫瑰花的金色长沙发上,身形修长的俊美少年被压在下面,身着性感黑色晚礼服的紫发少女骑在他的腰部,他的一只手搭放在她雪白的左腿上,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脖子,四片嘴唇纠缠在一起,正吻得难解难分……
朦胧迷糊中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弥夏的大脑早就混成了一团浆糊,她挣扎着抬起头,余光瞟到了黑压压的门口,双眼顿时瞪大,瞬间清醒的大脑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望着那些表情惊愕的熟悉面孔,她双腿一软,险些跌到沙发下面去!
幸村精市也听到了声音,眼看弥夏就要摔倒,他眼明手快地伸出胳膊,一把将她捞进了自己怀里!将她已经红得滴血的脸庞压在胸口,幸村半支起身子,搂紧了怀里的娇躯,不动声色地替她把裙子整理好,他抬起头神色自若地看向门口那群人。
“大家都来了,很热闹嘛!”
幸村笑眯眯,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抖了一下。
“弥夏待会儿还要上台表演,就不陪大家聊天了,都回到座位上去看演出吧。”
立海大的“太上皇”发话,谁敢不从?就连跟着过来的冰帝正选队员们都能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压迫和彻骨的寒意,警觉性好的几只“小动物”已经早早闪人了,不然难道还要继续留在这里,等着被“主上”扒皮抽筋么?于是,一瞬间原本堵在休息室门口的人“呼啦啦”散去了一大片。
真田弦一郎抿了抿唇角,坚强刚毅的脸上竟难得爬上了一丝红晕。被刚刚那副场景刺激到,他十分“可耻”地发现他的第一想法居然是“女上男下,幸村怎么会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真是太松懈了!真田副部长压低了帽檐转身离开,暗自决定今晚要夹上二百颗豆子来锻炼自己的韧性!
幸村莉香眨巴着卡哇伊的大眼睛,笑得一脸灿烂。她偷偷冲老哥比了个“了不起”的手势,然后推搡着俨然“死机”的切原赤也火速离开,以免过会儿走晚了不小心被“台风尾”扫到。
柳生比吕士镜片一阵反寒光,捏紧的拳头又松开,他推了推眼镜,跟幸村有了一个短暂却又严肃的眼神交流。最终,他决定先离开,毕竟现在妹妹还在这里,不适合跟他谈些什么。比吕士刚转过身却看见两道同样落寞的背影正一点点走出视线,紫色眼眸闪烁几下,迈动脚步跟他们一同离开。雅治和忍足,看到小夏如今的选择,这两个人的心里恐怕也很不好受吧……
所有人都走掉了,只剩下依旧倚着门框看好戏的迹部大爷和呆在他身后充当背景的桦地。幸村轻轻拍抚弥夏裸~露在外面的后背,眯起双眼寒气更胜,沉默地打量站在门口的迹部。
感受到了明显的不满和寒意,迹部挑挑眉,然后华丽优雅的咏叹调随之响起,带着无尽的调侃和揶揄:“桦地,马上派人再送一支口红过来,记得要兰蔻308……我没弄错吧,啊恩?”
把脸埋在幸村颈窝的弥夏咬紧嘴唇,耳根通红,脸颊再次腾地烧了起来!恼羞成怒的她顺手抓过一个靠垫就朝着门口丢去——可恶,看你还敢不敢再嘲笑本小姐!
迹部眼明手快地接住,然后哈哈大笑着离开,末了还十分好心地让桦地替他们把门关上,美名其曰:口红补给充足,他们可以继续!弥夏悲愤地哀嚎一声,然后一头扎进了幸村怀里!
估计明天各大学校马上就会流传一条耸人听闻的八卦:“柳生弥夏饥渴难耐,竟推倒幸村精市施行强吻!”她呜咽了一声似乎立刻就会崩溃,幸村低头抱紧了她,让她完全靠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轻声笑了。
“弥夏,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就好。”
作者稍微猥琐一下:关于弥夏“推倒”幸村主上的姿势应该很容易脑补吧?
☆、惊爆立海
祭典最后的庆祝舞会由弥夏和迹部开场。
“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迹部轻搂住她的纤腰,微阖下巴目光低低审视着她,眼里带着止不尽的调侃。
“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这个人,戏也看了,乐也乐了,还想怎样?
迹部挑高眉毛,想不到她爽快得很,一点不犹豫就承认了,“这次认准了?确定是他?”
弥夏攀住他肩膀的手指收紧,仰起脸淡淡回视,眼眸清澈目光坚定如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我只知道如果现在自己错过了他,我会后悔。”至于她的选择是否正确,将来能否幸福,就交给时间去证明吧!
迹部稍微拥紧了她,轻轻笑了,柔和的目光里有欣慰、有怜惜,还有替她感到高兴的喜悦。“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想我可以放心把你交给他了。”舞曲恰巧在这时结束,他停下舞步,牵起弥夏的手让她在自己怀里转了个身,然后将她轻轻推向刚好走过来的男人。
丫头,迹部凝望着已经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嘴角含笑,心里默默祝愿:一定要幸福啊!
弥夏攀着幸村的脖子,垂下眼帘耳垂泛红,不敢抬头跟他对视。毕竟不久前两个人还“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并且还不小心被一群人给“围观”了,现在想想当时的情景她都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你掉了什么东西吗?想找到什么时候?”幸村憋着笑,看她一副小女儿羞答答的样子虽然很受用,但一支舞就快结束他们却没什么眼神交流,这也让他很郁闷啊!
“啊?”弥夏反射性抬头,然后才发现自己被他给戏弄了。嘟着嘴想要抱怨,话一出口却不自觉成了撒娇:“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们刚才……刚才都被看见了哎,你……你怎么还能这样淡定?”该说这人处变不惊好呢还是说他少根筋?明明都是同样的情况,为什么她就做不到像他那样泰然处之。
“我们彼此喜欢互相接吻,这是很正常的事啊,他们愿意看就看,被他们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干嘛非要纠结?”
说的也是,弥夏呆了一下然后认真想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已经忘记了害羞,也可以坦然和他对视了,幸村悄悄松口气,在心底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弥夏,”他垂下头,前额与她轻轻相抵,一直望进紫色眼瞳的最深处,“我说过不用担心,把一切都交给我。现在闭上眼睛,用心感受这支曲子,我会带着你把它跳完。”
她听话地闭上双眼,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任由他操控。管弦乐队奏出的《蓝色多瑙河》缓缓流淌在耳边,指尖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热,弥夏慢慢靠近他的胸膛,心中从未向此刻这样安逸而又满足。或许她应该告诉景吾,无论未来怎样,她都想牵着这个人的手,一辈子都不放开。
站在舞池边上遥遥看着舞池中央那对璧人的坂本千寻喝下一口香槟,高兴地笑了。那两个人站在一起时散发出的光芒简直要令日月失辉,如此珠联璧合,让她不禁摇头感叹:“幸村学长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弥夏那丫头,差点儿错过了这么好的人,不过幸好他们最终还是修成正果,不得不佩服幸村学长的耐心和毅力啊!你说对吧,早栗?”
千寻看了眼身旁的女孩,却惊讶地发现她似乎有些“不对劲”。小园早栗同她一样默默注视着舞池,眼底好像有泪光在闪动,身形单薄的她甚至在瑟瑟发抖!“早栗,早栗!你还好吧?看见什么了,怎么这么激动啊?”
小园忽然回过神,冲着千寻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没事,可能是这里的冷气开得太足,我觉得有点冷,出去透透气,你不用担心。”
“哦……”千寻侧过身子让她离开,看着她几乎脚步踉跄般冲出会场,不禁眉头紧锁。转过身重新站到小园刚刚站着的地方,按照她的视角寻找,刚才她看着的不会是已经结束舞步的幸村学长和弥夏吧?!原本安稳的心又瞬间悬起,千寻凝眉深思,精致漂亮的脸蛋上表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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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大赛马上就要打响,立海大卯足了劲要赢得冠军,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双打主力军丸井文太在训练时不小心将手腕扭伤,情况十分严重,医生建议立刻休息,更不要上场比赛!如此突发状况对网球部造成的冲击还是不小的,当年幸村也是突然住院,随即他们就失去了蝉联“三连霸”的机会,时隔多年如今情景再现,大家的心里都有个解不开的疙瘩,都不怎么好受。
弥夏轻轻推开会长办公室的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她家哥哥果然躲在这里处理公务,外面都快闹翻天了,他倒是充耳不闻。弥夏踮着脚一步步靠近,刚想吓唬他一下,谁知柳生迅速伸手握住了她捅过来的食指。
“别闹,我得把这些文件都看完。”
“哼,”弥夏耸耸肩收回了手指,晃悠着靠在了他的办公桌旁,“人家继承人哪个不是抓紧一切时间‘及时行乐’,拼了命赶在继承家业之前充分享受自由,可你倒好,又没人拿枪逼着,干嘛一天到晚让自己忙得停不下来?”
听她嘟嘴抱怨,柳生比吕士停下笔,抬头看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哥,丸井学长受伤的事你知道了吧?”弥夏正了神色,俯下~身牢牢盯住他,“网球部现在乱成了一锅粥,立海的情况你也知道,单打选手我们随便拉出一个就是全国级的,可这是团体赛,我们还有两场双打要赢呢!”
“所以?”柳生挑眉,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
“所以,请我亲爱的哥哥大人回归网球部好吗?”弥夏笑意盈盈,将心里的想法和盘托出。柳生手指一顿,凝神与她对视,半晌没有出声。
“……你应该知道,爷爷不会同意的。”
“就只到全国大赛结束,你不说我不说,他老人家又从来都不关注这些,怎么会知道呢?”弥夏鬼灵精怪地眨眨眼,胸有成竹地笑了,“就算有人告密,估计那时比赛也结束了,他再发火不就没意义了嘛!”她望着陷入沉思的哥哥,嘴角微动,忍了半天还是禁不住说出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这是高中最后一次联赛了……哥,你当初退部是逼不得已,现在有这个机会,难道你不想再回来跟大家一起打球吗?”
柳生垂眸,看着已经蹲下~身仰视着他的妹妹。不可否认,他心底原本埋藏的那些热血、梦想似乎正被她一点点挑起。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终于淡淡微笑,“幸村让你来当说客?”
弥夏一愣,顿时脸烧得通红。她没想到哥哥会突然这样问自己,弄个措手不及,“不、不是啊,我关心你所以自愿来的。”她慌忙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