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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胀得发痛,仿佛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晚上好,伊集院会长。”柳生端着两杯酒走过来,递给了自己的上司一杯,“谢谢你能来参加弥夏的生日Party,我知道这个时候你本来很忙。”
“嘛,就算再忙这点时间还是抽得出的。”伊集院流光笑了笑,接过柳生递过来的酒杯,轻轻喝了一口香槟,望着舞池中渐渐增加的人,今晚的主角还在中央缠绵着,真的让人好羡慕。
“小夏今晚很开心。”柳生站在伊集院的旁边,同他一样望着舞池中央的那对情侣,清浅的语气有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
“呵呵,看得出来,仁王学弟可真是有福气啊……”伊集院笑笑,低头注视着杯内金黄色的液体摇曳着耀眼的灯光,纤长的睫毛微微遮住了眼底流转着的复杂情感。
“我能问个问题吗,会长?”
“什么?”
“当初您为什么那么执着地让我挖小夏进学生会?”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柳生,他不记得弥夏之前在日本的时候有认识过伊集院这号人,那会长又是如何知道妹妹很有才能的呢?
“国一的时候,我曾经作为交换生去英国伦敦学习了三个月。”伊集院晃动着酒杯,提起往事,表情似乎更加温柔,“那个时候我见到了一个颇有勇气、胆大心细的女孩……就是这么回事。”
柳生了然,原来他曾经去过英国,是在那里遇见小夏的。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当初会长听说妹妹从英国转过来时,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把她吸收进学生会的原因了。
伊集院表情淡淡的,仰起线条优美的脖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如果当初在英国,他能多一点勇气,多一点自信,跑过去主动跟她认识,那么今天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那个搂着她翩跹起舞的人,会不会换成自己?
生日会到达了高*潮,当柳学长和哥哥推着那个三层高的大蛋糕出现时,全场响起了“生日快乐歌”,Party再一次沸腾了!
点燃的十三根蜡烛跳动着温暖的烛火,微微晃动,带着所有美好的祝福与希望。弥夏双手合十,在众人期待目光的注视下,无比虔诚的许下了三个愿望——
第一个:希望家人朋友身体健康,开开心心;
第二个:希望爷爷不会再讨厌我;
第三个:希望我能和雅治永远在一起,一直幸福下去……
蜡烛吹灭的那一秒,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接过金田管家递过来的刀,面对眼前这个硕大的蛋糕,弥夏犯了难。这要怎么切啊?她连第一刀该如何下手都不知道,怎么办?
“柳生,不介意我来代劳吧?”忍足推了下眼镜,自告奋勇地走上前。身为医学世家的继承人,无论在哪个方面,手上的刀工可都是一流的。
“不必麻烦了忍足君,你是客人怎么好劳烦你动手呢?”柳生彬彬有礼地拒绝,同样身为医学世家继承人的他,自然不甘示弱。
弥夏好笑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这两个日本未来医学界的领军人物,现在就要“开打”啊?而且说来好笑,居然还是为了切一个蛋糕?
“既然这样,哥哥和忍足就比试一下好了!”弥夏调皮地眨眨眼,转身让金田管家再去取一把刀来,“将这个蛋糕一分为二,就看看你们谁切得最均匀,形状最漂亮喽,可别让大家等着急了啊!”
柳生和忍足满是无奈地看着弥夏,一个是宠溺,一个是纵容,居然都答应了她的提议,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切蛋糕比赛”马上开始。迹部景吾抽了抽额角,满头黑线。忍足那头死狼,还以为他有什么华丽的招数呢,原来就是跟她的哥哥比试切蛋糕的本领么,这算什么追求?
还别说,柳生和忍足不愧是出身医学世家,两个人的刀工同样了得,切出来的蛋糕块数相同,大小均匀,只不过如果他们不是用一种外科医生握手术刀的手法,或许过程更具观赏性。
生日歌也唱了,蜡烛也吹了,蛋糕也切完了,接下来应该是什么?吃蛋糕?错!当然是……蛋糕大战!仁王赶在场面失控的第一时间就拽着弥夏离开了风暴的中心。
他们站在通往大厅的宽大露台上,半掩着的玻璃门多少阻隔了一些室内的喧闹,轻轻飘荡的窗帘微微遮挡住了大厅里的视线。仁王紧紧地抱着她,今晚她真是太美了,美得他甚至有些吃醋,不想让那么多的人发现她的美丽,欣赏她的风采。
“雅治?你弄疼我了。”
闷闷的声音传来,仁王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将她勒得很紧,连忙松开了她纤细的肩膀。低头注视着那张俏丽的容颜,大拇指轻轻地刷上她的唇瓣,他温柔地开口,带着一股想要将她融化的暖意。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弥夏惊喜地望着他,原本就翘起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脑袋微偏,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仁王将手伸进裤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就在弥夏风中凌乱震惊不已以为那是一个求婚钻戒的时候,盒子打开,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个红宝石项链。细长的链子串起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款式简单大方,却让她十分喜欢。
“红宝石是狮子座的诞生石……”仁王绕到弥夏身后,帮她把项链带上,“诞生石具有辟邪护身的魔力,能给人带来好运气。虽然我是唯物主义,但还是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幸运与健康……”
她激动地转过身,深深地望进那对充满温柔的墨绿色眼睛里,胸口溢满了甜蜜与温暖,她缓缓笑开,眼中的波光流转竟是让他一愣,俗称“惊艳”。
“雅治,我好像还没有对你说过……我喜欢你……”
剩下的话全数被吞咽进了口中,那个结实甜蜜的吻里。仁王激动地紧紧拥住她,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后脑,一点点地逐步加深这个吻。
晚间的清风吹上这个露台,皎洁的月光下相拥而吻的一对恋人完全沉浸在了甜蜜幸福的世界里,一颗流星瞬间划过,那是来自天使的祝福。
幸村精市好不容易避开了太过热情的众人,不知怎么地,今天晚上大家好像都不怎么怕他了。难道是酒精的作用?可是那些香槟里的酒精含量少之又少看,怎么可能呢?
躲开了一块不知从哪飞过来的蛋糕,他稍微扯开衬衫的领口,朝通往大厅的露台走去,想要透透气,也是想避开这种混乱的局面。马上就要走到露台,一阵凉爽的微风吹来,让他原本有些混沌的大脑清明了一些。他抬头望去,微风扬起了乳白色的纱帘,掀起的一角足够让他窥视到露台上的情景……幸村精市感到身体一阵发麻,不由得定在原地。
那么凄美的月色,那么甜蜜的人儿,可惜此刻拥抱着她的不是自己……不是自己……
如同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心脏,然后伤口钝钝地痛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虽然之前已经做了无数心理建设,但是亲眼看见这一幕,竟还是这样难以接受。幸村僵硬地站在原地,双手紧紧地握着,指节泛白。背后的喧嚣热闹再也与他无关,此刻他眼里心里,看见的全是那两个人拥吻在一起的身影。一个是他信赖的队友,一个是他爱着的女孩。
什么只要看着她幸福就好,什么默默地守护就可以了,全都是无聊的弱者安慰自己的骗人把戏!他无法忍受看见别人拥抱她、亲吻她的样子,就算是他的好兄弟也不行。他没有那么高尚伟大,所以此刻也不能不嫉妒。
莉香,我后悔了。
幸村精市自嘲地笑了,抬手捂住脸,不想让自己露出那么难看的表情。因为不想让她为难,所以他甚至不曾告诉过她自己的心意,甚至从来没有将那份感情说出口,那又凭什么希望得到回应呢?
是真的后悔了,如果当初自己能够果敢一点,而不是总拿网球部的胜利当借口,一再逃避,那么是不是他也会有机会?鸢紫色的眼睛染上了前所未有的忧伤,直到看到这一幕,幸村才不得不逼着自己承认,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从今往后,他可以是她的朋友,可以是她的兄长,但惟独不会是她的恋人。
左边胸口那股莫名的刺痛究竟是什么?幸村伸手轻轻抚上那里,带着最后的遗憾与留恋,深深地看了弥夏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我不能大方到看着你在别人的怀里获得幸福,至少暂时不能。所以,我只有将对你的爱尽数埋葬,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亲手将它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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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
夜幕降临,一切喧嚣过后,柳生宅又恢复成了一片平静。来往穿梭的佣人们有条不紊地打扫大厅,悬挂着的那些漂亮装饰被一一拆下来,溅上了蛋糕的沙发靠垫被送去清洗,堆在大厅一角已经形成一座小山的礼物正被逐渐整理好,留待明天由他们的大小姐亲自拆开。
洗去一身的铅华与疲惫,弥夏一边揉捏着肩膀,一边朝自己的大床走去。今天真是够累的,到最后她和雅治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拉下水了,迫不得已加入了蛋糕大战中。等跟他们一路疯下来,她早就变得筋疲力尽,脸上还被抹上了好多奶油。
“扣扣……”
“请进!”弥夏抬头望向门口,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房间找自己?
“妈妈?”
柳生夫人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屋,来到弥夏床边坐下,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发丝,美丽的眼里荡漾着温暖的笑意,“小夏今晚很开心吧?”
“嗯,还要多谢你跟爸爸,答应我在家‘胡闹’。”弥夏有些感激地望着母亲,这次生日宴本来应该按照爷爷的要求,办得隆重一些的,可是她对那些个政商名流实在没有兴趣,于是便硬磨着父母同意,让她只邀请自己的同学。虽然愿望达成了,但可想而知,他们一定是跟爷爷争取了很久吧?
“只要你开心就好。”柳生夫人无所谓地笑笑,柔软的手掌轻轻拍抚着她的头顶,“外婆今天来电话了,那个时候我看你正跟雅治在一起,所以没有叫你,明天记得给她回一个。”
“好的。”弥夏轻轻饮了一口热牛奶,小猫一样蹭进妈妈怀里,撒娇地靠着她不愿起来。
“小夏……”
“嗯?”
“你很喜欢雅治吧?”
“妈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
弥夏抬头,望着柳生夫人的眼睛里洒满了柔和的灯光,里面写着一种不容错认的坚定,“是的妈妈,我很喜欢他!”
柳生夫人微微一愣,随即了然地笑了。她帮忙整理好弥夏垂在胸前的长发,然后就要起身离开。“早点睡吧,妈妈就不打扰你了。对了,小夏,你……好久没有跟Reynold通电话了吧?今天是你的生日,之前都是他陪着你过的,你要不要过会儿给他打个电话?伦敦那边现在还是下午哦!”
弥夏一愣,反应了一会儿随即轻轻点头。“我知道了,妈妈。”
Reynold,堪称她这辈子最要好、最信赖的朋友。他们从小相识,一起长大,这么多年她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有他的参与。因为自己算是被爷爷“胁迫”回国的,所以根本放不下远在大洋彼岸的外婆的情况,连带着,她也不敢跟Reynold电话联系,只能偶尔上上MSN,聊聊近况。她只是害怕罢了,如果听见了他的声音,必定会勾起许多回忆,她就会更加想念外婆,更想回到伦敦郊外的那栋小别墅里。
然而今天可是她的生日啊,听听老朋友的声音也没关系吧?顺便再问问外婆的近况,应该没问题吧?
心动不如行动,弥夏立即掏出手机,熟练地播着号码。拜托快点接电话啊Reynold,越洋电话很贵的好不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过了很长时间,弥夏终于放弃地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