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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想要忍着自己已然吃力控制着的欲~火,而好好帮她洗涮洗涮的,这下子,反倒被她惹得难耐起来了。肖奕扬勾唇漾起一抹邪魅的笑,看着她羞臊却潮~红欲~渴的脸,脚下一步步往前移着。
何依落只觉得喉咙干哑,一口口吞着口水,看着越来越靠近的那一抹妖冶身影——晶莹清透的水没及他的腰~腹,打湿了的银丝淋~漓着水汽散在宽阔而平直的肩头……就连那赤~裸~的胸膛上的水滴,也在日光下闪着耀眼的光,和那银丝相映,使他根本就是那瑶池的仙子……
为什么,只看着,她就又开始浑身发烫……周身的战~栗熟悉地泛滥上来,让她心惊不已。
“扬……”他终是一步贴近上来,却并没有伸手碰她,只这样,也使得她浑身发软,娇滴滴地叫出声来。那一声,竟是那么沙哑而充满诱~惑。
“小落落……告诉我,还想要是吗?”
“嗯?没……我没……”
“没有?真的没有?”他低下头,却不急着吻她,只用唇尖似有似无地触碰着她的鼻尖,她的下巴、唇角,低低地声音蛊~惑之极,“我知道我的落落很喜欢……很想要……是不是?”
天哪,这个男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何依落完全找不到思想了,那唇瓣竟不受控制地直去追吻他游移不定的唇。她只觉得口中干~涩,想要他给她点什么……什么都可以。
肖奕扬低低笑出声来,给了她奖励般的一个浅吻,又故意退开来,看着她满面的迷~乱~情~欲,他偏要逗她:“想要吗?宝贝儿……”
“唔……”
“我们……再一次,好不好……”
“不……不行……”她混混沌沌地支吾着,两只小手却已经死死攀住了他的肩,感受着他的身体抵~住了她在背后的池壁上,邪恶地厮~磨,她浑身发颤,再也忍不住地挺起小腰迎~合上去。
他的笑好得意,“真的不行?告诉我……行不行?”
“嗯……你、你要保证……轻点……”
“保证……”短暂地应着,他托起了她的下颌,印上了一个温柔到极致的深吻……这一次,再不是那样的急躁~狂~乱,而是全身心的享受和拥有,是他最呵护的疼爱,最深沉的给予,一瞬间就如铺天盖地将她完全笼罩,彻底眩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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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乎一日一夜的痴~缠,换来的是何依落几乎睡死了整整一晚,还有第二日薛太医又一次的“委婉相劝”。
肖奕扬绷着唇不好开口,心里却想着这老太医人老了,嘴却越发碎起来,什么事都要不停地念叨……自己倒还罢了,那丫头听了……
可不,何依落早就埋头躲在帐子后面,连脸面都不好意思露出来。
肖奕扬笑着过去抱住倚靠在软榻上用软枕遮着脸的何依落,“怎么办,薛太医发话了,不许我们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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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二章 蹊跷的联系
“怎么办,薛太医发话了,不许我们同房。”
刚刚虽然躲在帐后,可何依落自然也听出了意思,人家的话才没像他说得那么直白。知道是他故意又在逗她,何依落一把将软枕打在他身上,脸蛋更红了,“胡说八道,薛太医哪儿这么说来着。”
“哦?原来我的落落这么想跟我同房啊。”
“哪有!哪有!”虽然睡死了一整晚,现在还浑身发软,小腰都断了。要知道,从前一晚开始……到后来的郁芳宫……不管是红玉暖水池里,还是池边的凉亭卧榻……他可一点没给她休息的机会。就连昨日的午膳、晚膳,都是回来在寝殿的床上解决的,这男人不知羞就罢了,还不知道累吗?还有劲儿这么逗~弄她,真是要死了。
肖奕扬笑着扔了软枕在一边,自己斜倚在了榻上,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枕在自己臂弯上揽着。看到了她无意识地伸手扶在腰上,他也心下了然地伸手过去帮她在腰上轻轻**。“小落落,下回再轻点。”
“再不信你了,就会骗人。”
“呵……起码,等你再恢复好点了,省得老太医诚惶诚恐地总盯着我们。而且,我还要慢慢要你一辈子呢。”
被他一番折腾,对男女之事总算有了明晰的概念,何依落真可谓是食~髓~知味,即使身子有些受不起了,心里却从未有如此满足。听他说着一辈子,她就没法不脸红心跳。贴着他的胸口偎过去,“我觉得我好很多了呢。从生了石生以后,再没觉得那什么寒毒扰过,否则,估计也没命捱到这时候。”
“所以说,我们的皇儿定是个福星,可以给爹娘带来福气的。落落,不如再给我生上一群小福星,皇宫里一定热闹极了。”
何依落嘟着嘴巴俏脸绯红,“你不知道生宝宝有多疼呢,生一个小石生就够了,谁要给你生一群啊?”
“嗬,生不生由得了你吗?”肖奕扬转手就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就咱们前日这三百回合,说不定早就有一打在这儿打架玩儿呢。”
一打?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幅画面,十二个小的不得了的小娃儿整整齐齐排了两排哭闹得此起彼伏。天哪!那不成了母猪产仔了!
瞧她一副掰着手指头的惶恐摸样,肖奕扬哈哈笑起来。不会这丫头真以为自己能一胎生出一打吧。他笑着将她抱在怀里揉来揉去,“小落落,你就乖乖当只小母猪吧,把这后宫当个大猪圈,能生多少,就生多少。”
“哼!那你就是只大公猪!”
“好啊,我乐意。”
这人,简直越说越没谱了,何依落羞得没话说了,只能揪着他的脸嚷嚷,“好个厚脸皮的家伙,天下人要知道天启的皇上这么没羞没臊自己还乐意自己是大公猪,看不笑掉人大牙。”
肖奕扬顺手牵住她的小手张嘴轻咬着她的指尖,“就让天下人知道去吧,我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肖奕扬唯一的女人只有何依落。可是……如今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却连一个名分都给不了。”
何依落倒被他说得有些心疼了,连连摇头,“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我已经有了,扬……就是你啊。要是还想给我什么,那能不能……给我爹爹平了卖国求荣、大逆谋反的冤屈?全天下人都传言说我爹爹私吞了大巫山宝藏,投靠了西夜国企图谋反。不管说我什么我都无所谓,可是不能让我爹爹蒙受这样的冤屈。还有那宝藏,我爹爹才不会私吞,有没有都是问题呢。”
“放心吧落落,当时因为和西夜制衡的状态,我无法防民之口。这件事不用你说,我也会给何老将军一个公道。至于那宝藏……倒是真有的。”
“真的有?可我真的没听我爹爹提起过,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在我身上呢?”
肖奕扬看着她笑了笑。以那种方式藏在她的身上,真不知是谁想出的主意。而前一夜月色朦胧,他没看清也根本无心去注意她身体上的秘密。天亮在郁芳宫时……回想起来,那胸口肚腹上的痕迹,并没有再出现……会不会也是因为生产的关系,而消失了呢?
“皇上,你在想什么?”
肖奕扬回过神,吻了吻她的额头,“即使在你身上,现在所有人也都会认为这秘密也随着你的消失而消失了,正好不用为此再争斗,你也不用为此再涉险,最好不过。”
“可那宝藏到底在哪儿?”
“何老将军……已经告诉我了。”
“啊?我爹爹告诉你了?什么时候?怎么告诉的?”
“秘密。”
********
在何依落身上发现的那一处宝藏地图,肖奕扬已经暗中安排人去探寻过了。虽然当时只看到了一次,却看得格外深刻。所以,按照他的授意,果不其然找到了那一处深在大巫山极隐秘处的金矿入口。
肖奕扬本也没有对这一处宝藏格外的急切,既是金矿,总是跑不了的。所以先去探定了方位,防止旁人得到就好。待平了西夜,重整朝纲,再正式去发掘,正可以用来充实国库。
然而,本无心在此时关注的事情,却恰恰成了一件让他思忖不定的心事。只因为那入口之内,空空如也。
什么整整一座山的宝藏,根本不存在。据回报,那入口极是障目而且设有重重机关,可破了机关入了内,却就是空洞洞的一方窟洞,别说是金矿了,十数人在里面回身都转不开。
这,岂不蹊跷吗?
如果空无一物,何苦绞尽脑汁用这样的方式将宝藏的秘密送到天启皇上跟前,而且,还必须是“一代明君”。肖奕扬不相信何老将军这么煞费心机只是为了让她女儿当妃子。
所以,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此前的想法有可能——何老将军如此藏匿地图是格外有用意的,而这个宝藏,绝不是个简单的宝藏。
第二八三章 金口难开
所以,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此前的想法有可能——何老将军如此藏匿地图是格外有用意的,而这个宝藏,绝不是个简单的宝藏。
肖奕扬抿着茶冥想着,薛太医正好给何依落送完了傍晚一顿补药,又真看了一番从殿内走出来,对他拜了拜。
“药喝了?”
“是的,皇上。”
“落妃她现在气色还好吧。”
“启禀皇上,经臣的诊看,落妃娘娘身体寒毒去尽,经脉活络,气质通达。因着身子骨底子好,所以恢复得很。不过,毕竟还在恢复中,皇上还是不要太……”
又来了,真好像自己成了洪水猛兽一般。肖奕扬干咳几声,不得不厚着脸皮找别的话说。“薛太医啊,朕早先和国父聊天时,才知道当年你还是何宗南何老将军驻守边关的随军太医,可有此事啊?”
提起何老将军,薛太医的胡子也颤了颤,连连点头,“是,国父大人说的没错。臣的确跟随何老将军的军队有不少的年月,驻守叶城,交战西夜的时候,都在。”
本是随口说起的,听到了“叶城”、“西夜”,肖奕扬眉端一跳,忽地有点莫名的心思,于是便转口问:“哦?那薛太医应该和何老将军颇有些深交了。”
“啊,是啊。臣与何老将军也算是出生入死的交情了。”
“朕还听国父说,薛太医你还给落妃小时候诊过病,呵,时隔多年,如今还是你给她诊病,可谓颇有机缘啊。”
“落妃娘娘打小体质就好,臣也没给娘娘小时候看过什么大病。”
肖奕扬眸子敛了敛,不禁有些疑惑,“国父大人说,落妃三四岁是害过一场大病,便是你给医治好的。”
“这……”薛太医一时之间倒踌躇了起来,好半晌才说道,“不瞒皇上说,那不是病,说让臣去瞧病,只是托辞罢了。”
“不是病?”肖奕扬当真没想要刻意问起这个,更没想到,这一问,好像别有什么内情,不由得心思认真了起来。一边踱步来到了外殿,坐在了上座上,一边挥手让薛太医也坐了下来,才又问道:“听薛太医的意思,其中可有什么内情吗?”
“启禀皇上,臣记得很清楚,那年正是何老将军驻守叶城时,遇到了西夜国的侵扰,从而爆发了骇人听闻的‘魔域之战’之后的那一年。”
肖奕扬暗暗思忖了一下,点点头,“是,应该是的。”
“何老将军引火焚城才消灭了西夜国的邪毒,然后回朝养兵,并回了同州老家省亲。那一年,也就是落妃那年三、四岁的时候。”
肖奕扬没打断他,心里却莫名地觉察出,这一件件事之间,似乎有着什么蹊跷的联系。他静静听着。
“老臣也是那一年跟着何老将军的军队回的朝。回朝后不就,便接到了何老将军一封密函,要臣去同州相谋一件事。”
“难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