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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了一下墙角搭好的棚架,几棵南瓜和刺瓜的苗已经爬满了棚架,有的还开了花,乐浪也不知道是不是经过玉如意空间里的泉水浇灌的原因,这些果菜好像比一般的果菜要长得旺长得。
一边的木瓜已经结了一个个小木瓜,木瓜树下,一畦畦嫩绿的蔬菜,绿得喜人。
早些时候,乐浪种下的一小块韭菜,已经长成,绿油油的,煞是可人。
记得杜莆好像有一句关于韭菜的名句,叫什么来的,好像是“夜雨剪春韭,炊间黄粱。主称会面难,一举累十觞。”,看看,连老杜都拿韭菜来作诗可见这韭菜身世不凡。
听说韭菜又被叫做“还阳草”,可以强筋补肾壮阳,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韭菜在唐朝备受推崇,貌似唐朝人好像怕老婆的居多,阳气不盛,喜欢吃韭菜情有可原,或者这就是韭菜出名的原因。
其实真正吃韭菜的季节是在农在二月,没听过“二月春韭贵如油吗?乐浪不常吃韭菜,主要是受不了,特别像他这样孤单男性,吃多了憋着难受。
现在的韭菜勉强还算春韭,在闽南这边一年四季根本没法分,可能只有春天和冬天大家知道一点,主要是看到北方下雪了,天晴冷的要,那就是冬天,夏天就是热的穿一条内裤还感到热那就是夏天。
韭菜细嫩,样也很养眼,细长润泽的叶片,是那种浅淡而清的绿,洁白如玉的根茎,一如年轻女柔嫩温香的肌肤,时常会令人联想到“香娇玉嫩”这个词来。
乐浪顺手割了一茬韭菜,韭菜味道很冲,闻久了让人受不了,韭菜的味道应该是属于五味中的“辛”味,也不知是哪一坨人把韭菜叫做香韭的,这玩意儿能说成香吗,除非是这些人有特殊癖好。
韭菜的做法有很多种,不过乐浪只喜欢其中几样,其中一样就是韭菜炒山虾,把韭菜切成一寸来长的小段,然后配上在玉如意空间泉水中养大的透明山虾一起炒,除了盐,其他的味料一概不放。但油一定要多,火一定要猛。
小山虾被炒熟后全身通红,衬以翠绿的韭菜,犹如无数红莲点缀在一片绿荷之中。食之清香柔嫩,有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韭菜炒蛋,在先秦时期就是很常见的菜。《礼记》中云:“韭以卵。”想来是某位先民,曾经用蛋配以韭菜烹饪,食觉味美,经过众人的口耳相传,遂成为了一种全民提倡的吃法。直到今天,不论是韭菜炒蛋,还是韭菜蛋花汤,依然是没有过时的家常菜。
不过,很多人都不喜欢吃韭菜,因为韭菜上火,韭菜当然上火,不然怎么叫“还阳草”。
近年来还流行一种韭菜的吃法——烤着吃。烧烤摊的小贩用一根细长的竹签,把整根的韭菜串成一串,放到炭火上烤,并不时涂刷上自己调配的烧烤汁。烤好后,韭菜的外表已经变得焦黄蔫软,加上干结在上面的酱汁和调料,以及星星点点的辣椒末,若是从没吃过的人,乍看之下,很难会想得到这是韭菜。及至入口细细咀嚼,这现,韭菜特有的香已被完全激了出来,味道实属上乘。
这样烤的韭菜去掉了一些韭菜中特有的韭菜味,吃起来确实好吃多了,不过,这样的韭菜吃起来上火,而且这样用炭火烤的韭菜还有害健康。现在还出现了一种放在油里炸后再放调味的吃法,先不论那些油经过千百万次的炸后会不会影响健康,单单吃进嘴里满嘴冒油,那就敬谢不敏。
乐浪回到屋中,却看到三郎坐在地上,正把他那些宝贝豪猪刺从箱里一捆捆的拿出来,放在老道面前炫耀着,老道也是童心未泯,盘腿坐在三郎面前。
三郎拿出来的这些豪猪刺都是去年在山上捡来的,支支又大又长,平时被三郎宝贝的藏在箱里,每天晚上都要看一眼会睡觉。又长又大的豪猪刺,看得一旁的老道艳羡不已,连忙腆着脸向三郎讨要几支。
三郎一脸为难的样,这些可是他的心肝宝贝。终三郎还是很豪气的送了老道几根豪猪刺,不过一副心疼的表情出卖了他。
豪猪刺两头白中间黑,又很长大,很适合做簪,尤其是道簪,所以老道会跟他要,主要是三郎这边是一捆捆的,多的要命。三郎又从他的宝贝箱里拿出一根长牙,宝贝似的在老道面前一晃而过,又收了起来,好像怕被人抢走的样,这是上次被乐浪拿回来的野猪獠牙,送了囡囡一个,三郎也留了一个。
长长的獠牙看得老道一愣一愣的,一会回过神来,上次好像听说乐浪他们在山上捞到一只独耳野猪,这个应该是那只野猪的牙吧。
三郎手又往箱里掏去,掏出一个圆滚滚、亮晶晶的石头来,石头通体如玉,在阳光下闪着一缕光芒。老道拿过石头,看了一下,对着一旁喝水的乐浪问道:“这什么东西,玻璃珠吧?”
“什么玻璃珠,是山上冲下来的石头,估计是鹅卵石一类的。”乐浪鄙夷的对着老道说。
“在哪捡的,我也去捡几个玩玩。”老道听了有点意动,也打算弄几个来玩。
“捡这东西全凭运气,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的。”乐浪把那“的”音拉得很长,好像老道是没什么运气的人一样。
老道听了乐浪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后,不由眉头一皱,两眼一瞪,“肚饿了,还不去煮饭。”
乐浪看到老道生气,连忙灰溜溜的跑掉。倒不是怕他,只是有选择的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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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三点的无奈心声
正文 第九十六章 三点的无奈心声
一大早,乐浪就把三郎叫了起来,来到后院站马步,他自己则拿了一点蜂蜜泡了一杯温开水,舒服的躺在摇椅上,悠哉悠哉的喝着。这阵有点忙,他都忘了要让三郎锻炼的初衷。不远处,黄老道也在那边练拳,他练的拳看起来如柔风细雨般,却又带着一股雷霆霹雳的气势,时时慢,看似杂乱无章,却又乱中有序,让人摸不着头脑。
三点看到几人起来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看到三郎站在那边一动不动古里古怪的,以为是在玩什么游戏,就探头探脑的围着三郎转悠,边走还边凑上去闻了闻。
三郎站的腿有点酸,看到旁边几个人就他站着,阿浪叔叔还躺在椅上喝茶,心里就有点不平衡,正好看到在他身边转悠的三郎,就对着乐浪指着三点大叫道:“阿浪叔叔,阿浪叔叔,三点也要锻炼,,你看它都吃的那么胖。”
乐浪听到三郎的话不由在心里小声说道,这是壮好不好,不过这话和小孩显然说不通。只好无奈的对三郎说:“不用吧?”
“要,一定要,三点要锻炼,身体会好,你看他可肥了,走都走不动。”三郎忙不迭的直点头说道。
三点看到三郎一副不怀好意的样,觉不妙,轻手轻脚的正想溜走,却被三郎一下揪住尾巴,叉着腰对着它叫道:“三点,过来。”
“嗯哼,”三点听了无奈的转头过来,走到三郎面前讨好的舔着他的脸。
“到这边来,站好,”三郎指挥着三点,还费劲的帮忙让三点坐在地上。
三点顶着狗头无奈的四处乱瞄,张着嘴伸出舌头“哈哈”的喘着气,耷拉着两只前脚,一屁股坐在地上,样十分滑稽。
乐浪看得差点把嘴中的水喷了出来,刚刚练完功的黄老道看得直摇头,不过也没说什么,径自走了出去。
三点的屁股有点酸,就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对着一旁又重站好马步的三郎吼了几声,对他的所做所为表示不满。不过看到三郎一眼瞪过来有点凶的样就立马偃旗息鼓,心想着咱是狗犯不着和人过不去,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现在,或许现在有一歌能够唱出三点心中的无限委屈: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狗,想要走呀走却走也走不远,
偶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嗷呜。”
三点的语调有点沧桑,有点无奈,后是一声长嚎,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闻着落泪听了伤心。
如果这一还不能唱出他狗的心声,那还有一,还有一能诉出它有泪说不出的大狗心声:
“嗷呜,凄凉的狗叫声,伴奏着哀愁的歌声
孤单的狗影,唱出着无奈的心声
偶比别狗卡认真,偶比别狗卡打拚
为什么,为什么,比别狗卡歹命
凄凉的狗叫声,愈叫是心愈痛
嗷呜嗷呜
命运,命运的狗叫声”
凄凉的狗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凉,不过乐浪和三郎好像没听到,不然肯定会被它感动得一塌糊涂。
三点有点哀怨的看着三郎,不过三郎却对他一睬不睬,它不由在心底想着:小主人,就是让偶站也要拿个东西垫着,偶的屁股都站得酸了。不过,显然,三点的心底话没人能听到。
站了一会儿,三郎有点尿急,就急匆匆的对着乐浪说:“阿浪叔叔,阿浪叔叔,我要尿尿。”
乐浪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摆了摆手。三郎抱着小**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看到三郎走了,三点对着主人叫了几声,乐浪好笑的看了三点一眼,对着他挥了挥手。三点一看,连忙把脚放了下来,兴冲冲的跑到乐浪旁边讨好的摇着尾巴,伸出大舌头来给他洗脸,乐浪连忙一手把它推开,这家伙,动不动就来这招。
三点看了一下,三郎还没过来,连忙跑了出去,让狗坐着,这可是要它的命。乐浪看到三点慌忙跑出去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三点撒完尿跑过来,看到三点不见了,疑惑的对乐浪问道:“阿浪叔叔,三点呢?”
“三点走了,走,我们也出去吃完。”
“哦,”
吃完饭,乐浪来到后院除草,地里的草长的飞,几天不见就又长了一堆。
水塘旁边的荷花丛中已经长出了几个绿绿的莲蓬,再过几天估计就有莲吃了。水中游鱼游动,挤做一堆,经过一阵,这些鱼条条长的肥美,可以杀了。
天气燥热,这几天估计会下雨,这草经过雨的滋润长的很,基本上是一天一个样。不过地里种的东西又何尝不是这样,乐浪看到这满院的绿意和果树上垂落的青涩果实,开心的笑了。
“屋里有人吗,浪哥在家吗,浪哥。”前屋之中传来一阵喊声,听声音应该不是熟人,乐浪连忙放下手中的锄头走了出去。
来到前屋一看,却是那个收山货的胖阿聪。自己好像没什么卖的,乐浪想着,不过还是把他请了进来,毕竟上门是客。
“里面坐,”
来到里面,泡着茶,乐浪好奇的对阿聪问道:“有什么事吗?”这小专门收山货,断不会没有原因上门。
“是这样的,浪哥,听说你这边有香蕉酒卖,所以我过来看一下,想买一些。”阿聪也没客气,直说来意。
“嗯,是有,你等会儿。”说着乐浪站了起来,在里面倒了一杯香蕉酒拿出来,把杯递给阿聪。
“试一下,”乐浪说道。
阿聪双手接过酒杯,喝了一口,闭下眼睛细细品味,良久说,“嗯,不错,是这个味。”阿聪连连点头。
“浪哥,这香蕉酒怎么卖呀。”阿聪接着问道。
“一斤十块,”
“十块,这么便宜?”阿聪听了不由错愕,他没想到香蕉酒竟然这么便宜。
“呵呵,我只听说过买东西嫌卖的东西贵,可没听过说买的人说卖的东西便宜的。”乐浪听了,笑着对他调侃道。
“浪哥确实卖的便宜了,一斤十块钱,现在那种村酿的小米酒都不止这个价,我也不敢说多,我一斤二十块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