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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苏暗念有青菜也是不错了,也没计较太多。
那疯女人正揉着自己的脖子,看到夏紫苏就是一阵的激动,连忙上前去紧紧抱住她:“女儿,娘亲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你是去见你家相公了嘛?”
夏紫苏对她都快无奈了,忍不住言:“我哪来的相公。”
“方才那位,那位生的极为俏俊的男子,不是你相公嘛?”那疯女人又开始发痴了。
“那男人不是你相公嘛?”夏紫苏也傻气的回了她一句。
“啊!?”那疯女人一脸惊讶,而后又是一阵的狂喜,摇着夏紫苏的臂膀,“我从未发现我家相公能生的如此俊俏,怎就遇上了这等的好运气了?”
恰巧赵清身边那随从又过来替自家主子传话。
那疯女人一见他又回来了,便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相公,你是我相公……让我好好看看,相公你为何生的这般俊俏呀?”
那随从见到这疯女人就头痛,直接又一掌劈晕了她,免得跟个苍蝇似的,嚷的他心烦。
夏紫苏心里一颤,暗念自己终究是要躲不过这一劫了嘛,若说这男子要将自己丢上那下流公子哥的床榻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啊,何况他们官商勾结,是凶多吉少了。
“此事作罢,万一闹出乱子来,可就麻烦了。”官差神色紧张,还未听随从说明就断然拒绝,他们已然是不肯了。
“我家公子说明日亲自送两位官爷出城,沿途照料,还命小的准备两张抬椅,让官爷走的顺心。”随从将赵清的意思一字不漏的交待了,相信他们能懂其中的意思。
两位官差又很不知耻的莫名心动起来,若说有人抬着走,确实省不少的脚力,又往夏紫苏那里瞧了一眼,暗念这女子倒成了一棵摇钱树。
夏紫苏心生恐惧,就想着干脆逃跑了事,谁知道官差将夏紫苏的手腕上打了一个死结,紧紧的栓在自己的腰带上。
既是能赚银子的囚犯,就更应该好好的看着。
随从见两位官差大哥如此好商量,便回去向赵清禀报。
赵清嘴角浅笑,拈着白玉杯盏微微点头:“她跑不了,我要她自己乖乖投进本公子宽广有力的怀抱。”
“出了城,想必就没那么多麻烦。”随从依旧小心翼翼,又轻声提醒,“此事还是小心为妙,不可节外生枝,万不能碰了朝庭这个硬钉子。”
“一个小小的囚犯,还是件弃物,能成什么气候。”赵清不以为然,反正他是料定了夏紫苏早晚要从了他,便花点时间与她慢慢磨着。
他玩过的趣事多了,就是没顽过一个女囚犯,好好陪她一程。
他此时已经开始天马行空的做起了美梦,是草丛中柔情,还是湖中嬉戏呢,总之怎样都可以尝试嘛。
随从只在一边轻叹,自家公子真是下流至贱呐。
作者有话要说:
、幸好躲过一劫
两位官差大哥坐着二人抬的小木轿子很是悠哉,而夏紫苏及那个疯女人则是走路前行,她二人的手腕捆绑在一处,另一头由轿上的官差牵着。
天气甚好,阳光也温情,一路有野菊花轻曳,疯女人随手捡起了几朵就往自己的头上戴,又想给夏紫苏贴,她却执意不肯。
有时太过惬意也觉着无聊,其中一官差便使唤起夏紫苏:“你唱支小曲出来听听,让我们乐乐。”
“我不会唱。”夏紫苏不愿意,她虽沦为囚犯,却不是歌妓,何况她如何能将力气用来唱曲,她得走路。
另一个官差当即就不开心了:“你不是会跳舞么,怎么就不会喝曲了?少罗嗦,快唱一个来听听。”
夏紫苏依旧不肯哼哼半声,倒是那疯女人挺身而出:“我会唱,我唱给你们听。”于是就清了清嗓子,咦咦呀呀的唱起来,也不知她唱个什么调,难听的跟个乌鸦叫似的,人家奔丧也比她哭的好听。
“行了行了,别唱了!”两位官差连声制止,刚才的好心情都被她给唱没了。
如此一来也只好作罢,又是一片沉寂的走了一路。
两位官差大人是越来越娇贵,坐着轿子也觉得屁股嗝着生疼,看到前方有个驿站就命轿夫停下,要过去喝碗茶润润嗓子,却见远处来了两辆马车。
一辆简朴低调,其后一辆却是奢侈华丽,珠帘纱幔飞扬,齐齐停在驿站。
这里总共就一张桌子,两个官差占了半张,未免夏紫苏及那疯女人碍眼,就让她们在一边蹲着。
从马车上走下来几位书生气的公子,个个是长的有模有样。
“几位客官要来点什么?”驿站老板笑脸迎前。
“有什么就来什么吧。”其中一书生说的漫不经心,暗念这小破地难不成还能让自己点菜不成。
“原来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其中一位官差大哥浅笑,拿起茶碗抿了一口。
“指不定这几位中的其中一位就是金科状元。”另一个略带些自嘲口气,又叹惜一声,“你我是指望不上了,一辈子也就干干这差事的命。”
座位只有二个,却有七个人,其中一位生的俊俏无比,狭长的眼眸透着说不出的犀利,身穿锦袍,慢悠悠的就走到凳子一边。
其中一位身着粗布衫的书生拿起自己的衣袖轻拭木凳,对着他陪笑脸:“公子请坐吧。”
还未进金鸾大殿,走上仕途之路,便已是官中人凤的腔调了。
他周围一干人等都似拿他当个主,只有一位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卷,当他是个空气。
那男子也不推却,大大方方坐到官差的正对面,边上一席空着,无人敢坐,他眼眸轻撇蹲在地上的夏紫苏及那个疯女人,未有不屑,却似有些怜悯。
这驿站未有美味佳肴,只有清茶及白馒头。
夏紫苏与疯女人都觉胃里空空,盯着那白馒头就更觉难受。
两位官差大人自觉女人该比男人强些,一日两餐全当是替她们保养曼妙身姿,哪有心思管她们吃不吃的饱。
书生涉世不深,尚还有仁慈之心,原先那个只看手中书卷的书生将两个馒头扔到了地上,疯女人一手一个拿起了就一道往自己的嘴里塞。
夏紫苏眼巴巴看着也不能如何,暗骂谁让自己的手生的太短,竟一个也抢不到。
那两个官差似是有些不悦,冷哼一声:“私自给朝庭流犯吃食,也是一罪。”
此言一出,令在场的几位书生都有些不安。
但那锦衣长袍的公子却不以为然,侧脸对站在自己身边的书童微一提眉。
那书童从衣袖里拿出两锭银子,各往两位官差面前一放,令他们双眸生光,再不言其它,只顾自己吃茶,暗忖这一路差当的好,时时刻刻都有银子黄金挣。
锦衣长袍的男子纤指一捋自己胸前的长发,将面前的一个盘子端起了便走至夏紫苏跟前,又蹲下身子凝望盯紧她双眸,将盘子轻放下,却不言一语。
纵然他眉目不凡,俊朗不俗,却未有眼前这一个白香的馒头诱人,夏紫苏不解风情,只盯着盘子瞧,迫不及待拿起了馒头,言谢他:“多谢公子。”
眉间朱砂烙。
不知是明月染尘,亦或是锦上添媚。
突兀的,夏紫苏手中的白馒头一下被拍掉在地,沾了一层的灰,惹得她当下就怒了,斥道:“你这是作甚?”
赵清轻哼一声,冷刮一眼夏紫苏,又对着那穿锦袍的男子讪笑:“见你这身行头也是个富家子弟,虽说是施舍,也该奉上烤鸡才配的起身份,一个白馒是要祭奠谁啊?”
“你竟对我家公子这般傲慢无礼?”锦袍男子身边的书童愠斥他。
“那又如何?”赵清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也不会将几位书生摆在眼睛里,只又去瞧夏紫苏,“本公子为你带了醉香楼里的醉香鸡,绝对比那白馒头美味多了。”
“多谢两位公子,我眼下不饿了。”夏紫苏皱着眉跳开他几步,依旧蹲到疯女人的身边。
“你方才还饿的很,怎现在就撑了?”赵清很是不悦,他看中的女人就不可以对别的男子动心,何况这男子生的还只比他差了那么一点点。
“在下杨轩,赵清公子又何必为一个馒头和一只鸡计较呢。”杨轩可不是来闹事的,何况他方才也是一片好意,不是为瞧上了她,只是积个福德,助他来年能金榜提名。
“你怎知我的姓氏?”赵清有些诧异,这男子竟认得自己。
杨轩的来头不算太小,祖上曾是世袭官爵,只是到了他爷爷父亲这二辈却不贪权术好从商,如若
与赵清府上相比,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何况此人的嗜好是结交天下有权有势之人,不好玩女人顽物。
只凭这一点也是比赵清清高许多,他此次进京是为了考取功名,故而姿态也比赵清要漂亮一层。
“你我府上都以经商为生,杨某正要到府上拜访令尊呢。”杨轩原是想进了城再去赵府拜访,未想到却在此处遇上了赵家公子。
赵清不知杨轩是怎样的来头,只听身边随从提醒他老爷那日千叮咛万嘱咐就让他来接此人,才晓得还有这碴,便拱手作揖,客套起来:“家父原是让我来接公子的,如此遇上也是有缘,方才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幸会幸会。”杨轩一边嘴角轻扬,狭长的眼眸闪烁着狡诘,又言:“这醉香鸡看着诱人,倒勾起了我的馋虫,不如就带杨某也去尝尝,这几日的粗茶淡饭也是吃的腻味。”
赵清面有难色,却又不好推托,更不好明目张胆说自己想染指朝庭重犯,您自行前去。依依不舍往夏紫苏那里撇了一眼,终究还是答应了,与杨轩一道上了马车离去,暗想只有明日再寻她。
不仅夏紫苏松了一口气,连那两个官差也觉得一身轻松,他们既然拿了赵清的好处,自然也推托不掉他的要求,如此还要多谢这位杨轩大哥了。
疯女人依旧吃的津津有味,又拾起了方才杨轩递给夏紫苏的那个馒头啃起来。
若说真能变疯了,这日子也委实不太难过,却偏偏疯不了,夏紫苏也盼自己日日思念姬尚君能患个什么痴呆的,也好不必烦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决意出宫
秋雨细细绵绵,带着丝丝寒意,安阳允许盯着一盆白菊发怔,王公公立在一旁察颜观色许久,终于启口禀报:“皇上,小王爷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安阳允礼未将视线从白菊上挪开,沉寂许多才言:“哦……那让他进来。”
王公公微一福身就到外头去请安阳君落。
安阳君落今日一身白衫,随着王公公身后越过外厅,到了里头对安阳允礼作礼:“微臣参见皇上。”
安阳允礼往安阳君落那里望去,眼眸中略带点期待,提步走到紫檀木雕花书桌旁,问:“有何消息?”
“救她的未有一个,调戏的却有一人。”安阳君落如实禀报,不敢有所隐瞒。
安阳允礼掀袍往龙椅上一坐,嘴角轻扬,漫不经心的浅笑:“是谁呀?”
“洛城首富,公子赵清。”安阳君落福身言。
“大胆!”安阳允礼猛的将手中的一份奏折狠狠的甩在桌上,又阴冷斥道,“朝庭的重犯也敢染指,实在胆大妄为!”
安阳君落不免额头三根黑线,她夏紫苏也不过就说了句“要做皇上的女人”,便成了一级重犯。
想当初夏紫苏抱着他的衣袍痛哭流泣,一直问他:“有实话实说这条罪嘛?若说未有,如何能砍我的头?”
“未有,就立一条,依旧要砍头。”当时的安阳允礼也有气魄,当即就把这一条写在刑典的角角落里头,还特指,最终判立由皇上裁定。
“皇上请息怒,未有得惩。”安阳君落低眸劝慰,却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
一介小小流民就算在半途中魂归黄泉也属平常,就算让她命大能走到宁城,还是死路一条,那里人烟稀少,又未有资源,未必能活。
安阳允礼微皱眉头,阴晴难测。
此刻又见王公公福身进来禀报:“启禀皇上,外头四王爷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