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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苏异常冷静,当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若说她猜的没差,荣浩千根本就不打算放过她,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她眼下只能求天求地了。
那黑衣人的武功不弱,三个人出剑预备齐取夏紫苏的小命,却被一位不速之客挡驾,搂着夏紫苏的腰际就跃开那几个黑衣人好几步之外。
“莫要多管闲事,否则连你一块杀!”其中一个黑衣人不屑道。
夏紫苏紧紧环住安阳君落的腰,她知道是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安阳君落原想把夏紫苏放置安全的地方,且那三个黑衣人却不肯,一道围住他,打算让他们做对亡命夫妻。
两拔人都觉得眼神对视太累人,不如以剑问候的爽快,便三对一的以多欺少起来。
夏紫苏诚惶诚恐,却无能为力,只尽量不给安阳君落添乱,却始终让他身心疲惫,三个黑衣人中有二人齐齐对着安阳君落伺候,其一只盯着夏紫苏砍。
出剑很索落,招招对着夏紫苏的咽喉刺,安阳君落以剑相挡,又要□□对抗自己眼前的二柄剑,始终疏忽了偷袭,令黑衣人刺中了他的肩膀,雪地里顿时生出了鲜红。
夏紫苏怕安阳君落招架不住,便轻声言:“你解开我的封穴。”
安阳君落蹙眉,只说:“莫要节外生枝了,我自然有这能力护你,你躲进马车里去。”而后就拼尽全力开始对招那三个男衣人。
夏紫苏趁机连滚带爬进了马车里,却见有一剑扬到她面前,幸而她一个低头,才躲过一劫。
安阳君落见夏紫苏已然将自己安顿好便使出了全力,剑光生花,妙接险招,终于将二个黑衣人对付在地,眼下只剩下一人,可见他的武功也数上层。
其实那个黑衣人也有些发怵,何况身上也负了些伤,见安阳君落杀气十足就有些退却,觉着不如走为上策,只可惜某些人就是不愿放过他,直取他的性命。
天又下起了雪,夏紫苏在马车里看的提心吊胆,她突而觉着自己又欠了安阳君落一条命吧。
安阳君落与以往不同,若说之前是为利用,而这次只为她的周全,纯粹的只如这场白雪。
终于解决掉最后一个麻烦便往夏紫苏那里走去。
夏紫苏从马车里爬出来,仔细打量一番安阳君落,却见他身上负了伤,撕下自己的衣角替他包扎起来:“现在只能这样止血,到了城里必须寻个大夫瞧瞧,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
“无碍的。”安阳君落忍着痛宽慰起夏紫苏,示意她不必担心。
原本躺在地上没了生气的一个黑衣人竟又醒了过来,掏出暗器就往安阳君落那扔去,夏紫苏反应极快,推了一把安阳君落,而那针竟与她的脖间擦过,顿时疼的利害。
安阳君落将自己的剑扔过去刺中那人的喉咙,才算是真的送他去了西天,之后又去瞧夏紫苏的脖间,已然有了黑点,立即摘下脸上的面具,一手搂住她的腰际,一只捧住她的脑袋开始吸那个伤口,一口吐在雪地里,又是反复几次才算安心。
这毒甚是利害,速度极快的即可进入人体血液之中,若说整针进入身体里便可立即致命,安阳君落生怕夏紫苏有事,且他不能让她死在自己的手里,否则才是言而无信。
方才有种莫名的恐慌,竟然怕失去她到一种难解的紧张,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为什么。
而夏紫苏也不是个木讷之人,心脏犹如被大锤击中一般,单手捂着自己的脖间,脸红的似晚霞,本能的拿衣袖去拭安阳君落嘴角的血迹,轻声说:“我又欠了你。”
安阳君落凝望住夏紫苏,抬手轻拂掉落在她睫毛处的雪花,单掌捧着她的脸颊问:“还要不要回宫里头去?”
夏紫苏怔了许久,终于笃定言:“我要去宫里。”
“好。”安阳君落只说了这一个字,他往后亦不会在问了。
夏紫苏担心起安阳君落身上的伤,便问他:“有没有人护着你?”
“越多人知道就越危险,我看着杨轩的马车过来就离开。”安阳君落虚弱的作答,又缓缓解释道,“是我命人诱骗他到此处的,你往他的面前扑上去便好,京城谁人都知皇上在寻你,他定能快马加鞭,连夜赶路将你送回宫里去,何况他几个贴身侍从也不简单,你放心即可。”
夏紫苏微点了点头,见他身上伤口的血滴在雪上,染成朵朵梅红便觉着心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又要撕下一处衣角,却被安阳君落给按住了手腕:“不必了,死不了的,即便是死了也无事。”
“你不能死!”夏紫苏急急出言。
安阳君落抬眸与她对视,各种心绪难定,瞧在夏紫苏的眼里却生起从未有过的怜悯,他与自己惺惺相惜,孤单又清高,最后都落的独寂身影。
何况他们深爱之人都死了,一个是石头砌成了坟,一个是心里有座坟。
“走吧,不必担心。”安阳君落见远处似有马队而来,便又戴上了面具捂住胸口起了身,又说,“你恐怕要委屈一下了。”
夏紫苏拿过安阳君落的剑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刀,瞬间雪地里就沾染出了艳红,还强忍着痛打趣道:“这下行了,又够他心疼一阵子的。”
安阳君落觉着夏紫苏对自己就是太会下狠手,紧抿了抿嘴唇,轻拂她的衣袖,终于未言一句便独自离开了。
夏紫苏轻叹一口气,便又躲回马车里头静等杨轩的马队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1314的跨年,祝所有亲们元旦快乐!~爱你们~
、终又回到宫中
杨轩根本就是中了安阳君落的计。
小王爷寻了个人送封密信给他说什么府上父亲大人身子不大爽快,故而叫他日夜兼程要赶回去,未料到在回去的途中听到求救声,便让所有人都停下,自己也从马车而下,却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吓住了,地上躺着好几个死人,鲜血染红了白雪,还真是晦气,这才初几呀。
“公子,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少惹闲事。”他身边一贴身侍从提醒道。
杨轩虽有些好奇,但细想想还是赶路要紧,准备回转身上马车。
夏紫苏此时有些心急,她假装虚弱,且她还真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浑身发冷,见杨轩要走便又唤了一声:“公子……杨公子……救……命……啊……”
杨轩心中一愣,竟有人知道他姓杨,便与自己的几个底下人一道四处寻人,终于注意到那辆翻倒的马车,似乎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便往前走近了二步,才见夏紫苏正躲在那处,先是诧异,而后感叹竟与她这般有缘。
他身后几个侍从更是眼瞪如牛,似夏紫苏就是个宝物,她确实是,谁不在寻她,她如今身价颇高。
杨轩伸手先将她从马车里拉出来,又见她手臂流着血就命一个侍从扯下自己一席衣角,接过了就替她粗略的包扎了下伤口。
夏紫苏一脸的苦大愁深,眼眶里含着泪,对着杨轩央求起来:“这位公子能不能送我回京城,来日我定会好好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杨轩又怎会不知夏紫苏是个怎样身份,安阳允礼满大街的贴着她的画像,想不知也很难,送她回京不仅有赏金,更有可能一睹龙颜,从此仕途一片大好,只是他父亲抱恙在身,他不回去亦是不孝,这才令他左右为难。
正是此刻,前头有人骑着快马而来,见到杨轩便翻身下马作揖禀报:“公子,老爷让您别急着回
府,在京准备科考为重,夫人只因心焦如焚,故而才快书一封,老爷的身子眼下是无大碍了,吃几贴药就能康复,公子不必挂心。”一面说着一面又递上一封家书。
杨轩拆开信件一看也终是释然了,又往夏紫苏那里打望一眼,终于言:“你与我一道做马车,我送你回京。”
“如此就多谢公子了。”夏紫苏求之不得,何况她的臂膀真心很疼。
杨轩命两个人将夏紫苏扶上马车,而后才跟着进去坐在她身边,又吩咐众人往回掉头直赶京城,后才侧脸细瞧她,问道:“你怎会在此地?”
夏紫苏将对荣浩千说的那番话又添油加醋了一番,说的很是顺溜,脸不红心不跳。
杨轩听后微微点头,细虑不出什么破绽来,便言:“我们此刻就往京城里去,偌说不停歇的话一日半就可到了。”
一如既往的傲气,却让夏紫苏心生暖意,她终于暂时安全,低着头回:“如此就多谢了。”
杨轩原想闭目养神的,之后又忍不住往夏紫苏那里望去,一副欲言又止的形容,酝酿许久终还是
什么都未说,他心中有个如意算盘,眼下还不适宜说,终究是要等待时机才好。
而夏紫苏亦也不想听,她心里担心安阳君落,只怕他会有事,之后又在脑子里编排了下自己在宫外这段日子都遇见了些什么事故,再挑些能博取同情之事用心渲染一番,想来安阳允礼定能忧心懊恼一阵的。
安阳允礼此刻已然是到了忍耐的极限,这段日子只听些坏消息令他心生燥郁,此刻连看奏折的心情都未有,宣王公公进来说话。
王公公福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进来听命:“皇上有何吩咐?”
“荣大人呢,小王爷呢,为什么连着几日都不过来禀报?到底是寻着了还是未寻着,眼下又是如何说法!”安阳允礼的口气很不耐,见王公公低着头不回话,又说,“竟连一个女人都寻不到,真是荒谬!”
王公公不敢惹恼安阳允礼,又想不出什么宽慰体己的话,只能受着。
而安阳允礼似乎不愿让王公公这样的好过,厉声言:“去他们府上瞧瞧,到底是在偷懒,还是真出去寻了。”
“皇上您息怒,小王爷及荣大人这几日都不在府内,听府上人说都已出去寻酥酥的下落了,一有消息立即回宫禀报。”王公公好言相劝,示意皇上稍安勿燥,“何况苍大人也在外头寻着,怕是很快就会有消息,皇上还是保重身子要紧。”
“让他们通通都先回来。”安阳允礼哼嗤道,他等不及,也不愿意在等,暗忖着这样无目的四处乱寻也不是个办法,眼下赏金都到了万两,居然还是无一人揭皇榜的。
难不成她真是死于非命了?
一念到这里便更觉焦心,而远在皇城外的夏紫苏也很焦心,外人不知还以为她是如何的深爱着皇上,瞧那归心似箭的小模样甚让人有些心疼。
杨轩眼眸微转,撇到夏紫苏的脸色不佳,便忍不住出言相问:“你如何了,是不是伤口在作痛?”
“嗯?”夏紫苏一怔,抬眸去瞧杨轩,而后又掩饰起自己的情绪,轻摇了摇头,“无大碍的。”
杨轩听夏紫苏这样也不在多问,只说:“到了前面驿站就换马匹,还可提前半日到京城。”
夏紫苏重重点了点头,她觉着这意思极好。
这一路倒是畅通无阻的,荣浩千亦不敢多事,原先他以为只夏紫苏及几个无名小卒一道上路,弄出桩血案也没大所谓,但杨轩不同,极有声望的富商之子,又是进京赶考的,自然不能节外生枝,这才放过了夏紫苏一马,可这钉子却似深深扎在他心里头了。
杨轩带着夏紫苏进了京城之后就先带着她去了趟医馆,让大夫替她瞧下伤口,弄个残疾到皇上面前怕是不妥。
那大夫看到夏紫苏就似看到个闪闪发光的大元宝似的,立即站前说:“哎呀,姑娘,我这是要发大财啊!”
夏紫苏莫名其妙,她自然是不知的,而今身价万两黄金。
杨轩见这大夫手舞足蹈的就很不屑,没好气的泼了盆冷水:“她是我寻着的人,与你有什么相干,还不赶紧瞧伤口!”
那大夫一愣,见杨轩狭长的眼眸中带着冷凛就闭了嘴,仔细替夏紫苏处理起伤口,包扎好后道:“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别碰水就好。”
“多谢了。”夏紫苏微点了点头,而后又向杨轩那处望去。
杨轩放下一锭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