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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特别的。
“这些竹子常年不落,是个稀罕之物。”安阳允礼甚有些得意,他准备的所有物件都是死去夏紫苏所喜欢之物,但眼下的夏紫苏却是一分都欢喜不起来。
夏紫苏心中有些慌,她是想该给自己下药还是给安阳允礼下药,难免就失了神,竟未听见安阳允礼唤了她几次。
“酥酥!”安阳允礼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后两只手紧紧的拥抱住她,这让夏紫苏吓了一大跳,再等她回过神来,她与安阳允礼二人已是双双的都倒在要凤榻上。
夏紫苏屏息凝神,一点都不敢动作,她觉着不如装晕吧,却见安阳允礼已站起了身子,对她笑道:“我们来下盘棋吧。”
“下棋?”夏紫苏倒抽一口冷气,这安阳允礼难不成是想跟自己玩输一局脱一件衣裳的把戏?
作者有话要说:因明日在外地,故而请一天假。后日就恢复正常更新,节操有保障。
祈祷所有亲们生活顺利,快乐平安~
、谁占谁的便宜
“怎么,你心急了?”安阳允礼似笑非笑相问,这倒令夏紫苏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言,“当然不是。”
安阳允礼的脸色有些瞧不大透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将夏紫苏搂在自己的身前,语气温柔的说着:“来,朕与你对奕一局。”
夏紫苏觉着惶恐至极,且当她感觉到安阳允礼的身子一直往自己后背紧贴的时候就更觉慌张,却又不能推开,只能任着他紧搂。
安阳允礼紧紧贴着夏紫苏的背,一手又轻拂起她的发丝,觉着自己终也圆了一半的梦。
夏紫苏手足无措起来,耳边却又听安阳允礼言:“来,随朕去喝交杯酒吧。”言毕就牵着夏紫苏的手往圆桌那里去,命她坐下,又端起一杯酒放置她面前,自己又拈起杯盏,与她的手臂交缠,说着,“我们也学百姓家的夫妻一般饮交杯酒。”
“皇上,这酒看似很烈,酥酥只怕一杯就倒,一会无法侍奉皇上。”夏紫苏不过就是试探,而安阳允礼却不以为然,轻笑道,“那就让朕来侍奉你。”
这一语吓的夏紫苏胆颤心惊,无奈只能一饮而下。
安阳允礼也将杯中酒饮下,又替夏紫苏斟满了一杯:“来,今夜高兴,陪朕多喝两杯。”
夏紫苏心想不如给自己下点药吧,否则一会真要失了身,她实在没办法对他宽衣解带,又抓不机会对他下药,就只能对自己下点狠手了。
“你在想甚?”安阳允礼见夏紫苏似有些魂不守舍便出言问她。
“未有,酥酥只是紧张。”夏紫苏低声细语,很有一副娇羞的模样,这让安阳允礼看着很是欢喜,又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令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慢慢的靠近她的唇。
夏紫苏紧抿了抿嘴唇,突然一脑袋挂在安阳允礼的肩膀上,她眼下只能先装醉了,幸而她是喝了一杯酒就能涨的脸通红之人。
安阳允礼见她如此还真以为她醉了,便打横了抱起将她放置屋内的榻上,又放下纱帘,开始解她身上的腰带,锦衣,一直褪到最里层。
夏紫苏暗念自己这药怎还不发作,快些肚子痛啊,而后就嗅到一阵消魂春的香气,当时她在万花楼里有闻过一次,怎料在宫里头竟也有这香气。
而安阳允礼此刻的情况却不大妙,他的额头正冒着冷汗,突然停止了手中解衣的动作,转身离开
了床榻,从桌子上拿起一杯凉透了的茶往香炉里去灭香。
他依旧觉着自己力不从心,他是真的无能为力,关于这一点没人知道,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当初太子妃吃醋发疯,对他痛下了狠手,以至于成了眼下这般模样,他没办法宠幸任何一个女人,故而就算往日宠幸温玉舒,亦也未曾碰她。
原以为夏紫苏可能会激起些些欲望,再配上这春香更是能重展他的雄风,谁料同样令人失望,自己配制的一些药丸亦是无用的。
夏紫苏未有真的醉了,她偷偷望着外头的安阳允礼暗念他是怎么了,后见他又折返回来就赶紧的闭上双目继续挺尸。
安阳允礼坐置夏紫苏的榻边,轻拂过她的脸颊,突而重重的吻上她的唇,未没有撬开她的贝齿,就那么暗压着一动不动。
夏紫苏都快要窒息了,她亦更不懂安阳允礼是怎么了,而此时她的肚子终于开始痛了起来,顺势就侧过脸呻()吟出声,这惊的安阳允礼先是一怔,而后问:“酥酥,你怎么了?”
“好痛,我好痛。”夏紫苏抱着肚子扭动身子亦是一副难受的模样,“肚子好痛。”
安阳允礼暗叹这样也好,至少他又能瞒过去一日,便吩咐站在屋子外头的王公公去请王太医。
王太医匆匆而至,立即就说明了夏紫苏是何患,开了方子又命人去煎药,而安阳允礼则是坐在圆桌边等着夏紫苏清醒。
夏紫苏躺在榻内长长松一口气,后又觉着不对,却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对。
安阳允礼见医士端了药来,就接了过来喂夏紫苏喝下去,又言:“今日你先好生歇息着,朕先去上书房看折奏,一会再过来陪你。”
“那皇上要早些回来。”夏紫苏佯装楚楚可怜的模样,惹来安阳允礼一记映在她脸颊上的亲吻,后便提步往屋子外头去了。
夏紫苏轻擦了擦自己的脸,当下也命屋子里头的人都出去,自个儿则平躺在榻上稍做休息,才刚要闭眼,便觉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若说她没猜错,应是安阳君落。
果然不差,就是他,他此刻正立在屏风处,夏紫苏提步往那里去,低着声音言:“你好大的胆子,竟来了这处,若说被人瞧见可是要砍头的。”
“我不能让你有事。”安阳君落轻声作答。
“我眼下没事。”夏紫苏竟有些不太适应他眼下这般态度的对自己,后又说,“你还是同往日那般对我吧。”
“往日哪般?”安阳君落竟想不起自己当日以姬尚君的身份怎样“虐”夏紫苏了。
“严肃一些,冷漠一些,嘲讪一些。”夏紫苏直言直语,紧盯着安阳君落瞧,见他的脸色竟不大好看起来,又说,“你赶紧走吧,被人瞧见可是死罪。”
安阳君落微提了提眉,终盯着夏紫苏的红唇细瞧,终于言:“安阳允礼可能有隐疾,这个我往后会多个心眼查明真相,但你这唇也该稍做保护。”
夏紫苏不明所以:“怎么保护?”
安阳君落轻声答:“我帮你。”言毕就吻住夏紫苏的唇,这令她惊慌失措,无奈她不能发出声
音,腰际又被他紧搂,反抗无力。
他俩亦不是第一次相吻了,但夏紫苏此刻却觉着自己心跳加速,又受不住他这样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索取,正当她都快神质不清之时只觉着唇上一阵的吃痛,却见安阳君落已放开了自己,只见他的唇上却有血迹。
夏紫苏觉着自己嘴上咸痛咸痛的,轻触一下却是血,后又抬眸望着安阳君落,似有些恼:“你要不要这样的狠?”
“痛一点也总比他糟践你的好。”
“你这难道不是?”
“山上一次被你轻薄,再者我喂你药时,你也趁机轻薄我,今日当是我还你的。”安阳君落说的理直气壮,他原是咬不下口的,但一想到安阳允礼要碰就一口咬下了。
夏紫苏竟无力反驳,但想想若说被安阳允礼碰着还是被安阳君落咬一口吧,转念一想又觉着自己明明无论怎样都是吃亏,但她竟不讨厌安阳君落的轻薄。
“你在想甚?”安阳君落见夏紫苏脸上似起了飞霞便问她。
“你还不快走?”夏紫苏示意安阳君落别留在这里磨蹭了,又忍不住用指尖轻拂自己的唇畔。
安阳君落细瞧了瞧夏紫苏这伤口,“等你这伤口好了我再来咬一口。”
“千万不必。”夏紫苏立即拒绝,后又低下头言,“我自己咬就行了。”
安阳君落微蹙了蹙眉头,点了点头,后就翻窗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回归了。谢谢还在等待我的亲们~
、又生出一事端
安阳允礼一夜都未回到酥酥的寝宫里来,他在自己的偏殿休息,一整晚的研究如何才能让自己成为正常男子之术,终究未能弄出个结果,令他十分的丧气。
但这亦不是一次二次了,故而也未再将屋子打的稀巴烂。
另一边的酥酥心中生了疑惑,却又觉着这是好事,毕竟不必想办法拒绝安阳允礼,虽然这一夜睡的不算太踏实,天才刚刚亮,已是没了一点睡意,却突然听到外头有脚步声,赶紧的装睡。
原来是安阳允礼回来了。
他竟回来了,酥酥当下又忐忑不安起来,翻了个身子往里头睡,紧捏着自己的被子,抿了抿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已感觉有人睡在她身侧,替她掖了掖被子,而后搂了搂她的腰际,却再无其它的动作,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一动不动就这样的姿势睡到晨曦落屋,王公公这才过来提醒道:“皇上,该上早朝了。”
安阳允礼微睁开眼眸,又往夏紫苏那里望一眼,而后替她紧了紧被子,起身撩开帘幔下了榻,直往屋子外头走去,王公公也示意那些宫女跟着到外头伺候。
“皇上,在哪处用膳?”王公公问。
“回上书房去用吧,别吵了她,让她睡着。”安阳允礼交待一句后就大步离开了。
夏紫苏终于能美美睡上一觉了,渐渐的眼皮子开始打架,这一睡就睡到了午膳时候,沐琴实在怕她饿坏了肚子,便福着身子在帘幔那里轻唤:“娘娘,该起来用膳了。”
此时听雨从外头走来,对着沐琴欠了欠身子,说道:“外头各位娘娘都到齐了,等着咱们娘娘呢。”
沐琴一听便对着听雨吩咐:“你且先出去招待着各位娘娘,让她们静等等,这里由我伺候着。”
听雨点了点就出去传话。
夏紫苏此刻也睡醒了,翻了一个身子,慵懒的问着:“是什么时辰了?”
“娘娘醒了。”沐琴连忙让二个丫头把纱幔撩起,又命人端上新的华裳,亲自替夏紫苏更衣,又递上热棉帕,后又扶着她往梳妆台去。
夏紫苏对镜细瞧了瞧自己,突而言:“我今日是不是该先向太后请安?”
沐琴浅笑道:“娘娘该自称本宫才对。”
夏紫苏轻笑,微点了点头。
“原是应该如此的,但皇上说娘娘今日睡的晚些也无妨,待起了与皇上一道去请安即可。”沐琴自然是向着夏紫苏这边的,何况她也深知太后不喜她,还设计害她,故而一大早就往安阳允礼上书房去示下了。
夏紫苏见听雪端着早膳过来便说:“我……”忽觉着不对,便又改了口,“本宫还是先用膳吧。”
沐琴轻声言:“娘娘稍等等,这便挽好了。”言毕手一挽,就成了一个髻,又插了二枝金步摇,贴了花钿,这才扶着夏紫苏往外头的桌上去。
夏紫苏睡的太久,肚子都在唱空城计了,故而吃了二碗燕窝粥,肚饱后用帕子拭了拭嘴,暗叹还是做娘娘舒服些呐,难怪那些宫外的女人这样想进宫当娘娘。
沐琴此时才言:“娘娘,外头各宫嫔妃都在外头候着呢。”
夏紫苏往沐琴那里望了眼,略思量了一番,便讲:“本宫都还未向太后请安,她们倒是先来了,岂不是不太妥当。”
“皇上说了,一会带娘娘一道向太后请安,此刻就先受她们的安吧。”沐琴示意夏紫苏不必多虑,后又将挽肩披到她的身上,递上一个手炉。
夏紫苏原本就不必将宫中其它人太放在眼里,只不过就是不想节外生枝罢了,故才如此忌讳着,但一听沐琴如此说,也就不再神伤对太后请安之事,只往外头去。
厅里站着几位平日里能喘些大气的各宫嫔妃们,有见过的亦也有未曾相识的,她们个个见到夏紫苏从里屋出来就连忙欠身作礼:“参见皇贵妃娘娘。”
夏紫苏示意她们平身,而后就细瞧起她们,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