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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心中有鬼,良妃本能的就捂住自己的腹部,神情甚是紧张,哆哆嗦嗦言:“皇贵妃也不必太过担忧,皇上是天子,自有神明护佑,明日便会好了。”
夏紫苏又是一声长叹,盯着良妃瞧了许多,之后才又去端茶,心中暗忖着该如何才能离开安阳允礼身边,至少要去安阳君落那里说明些情况,告诉去他皇上想对付的人是安阳允泰,但苦于无理由离开,只能干着急。
正这样想着,就听外头王公公提着嗓子禀报:“皇上,小王爷求见。”
夏紫苏心里头一怔,自然想唤他进来,却还是往安阳允礼那里轻声问道:“皇上,要不要让小王爷进来?”
“让他进来吧。”安阳允礼有气无力作答,他也料到了安阳君落会来。
而后王公公才开了门让安阳君落进去了屋子。
安阳君落先是扫了夏紫苏一眼,而后直往安阳允礼床榻边上去,福身拱手作揖道:“微臣参见皇上。”
“不必多礼了。”安阳允礼伸出一只手来要掀纱幔,却似乎没什么力气,夏紫苏瞧见了连忙替他撩开,一面又在心中嗤道他可装的真像那么一回事。
安阳君落往安阳允礼那里细瞧,发现他真心脸色苍白,一副病入膏肓的形容,便先问夏紫苏:“皇上眼下身子如何了?”
“时好时坏的,总是没什么力气。小王爷有话就直说吧,免得将皇上累着。”夏紫苏全然一副为安阳允礼着想的说法。
安阳君落一听此言便对着安阳允礼恭敬福身言:“还请皇上收回承命,微臣担当不起。”
“朕已下了旨,便是君无戏言,小王爷不必推托,应以大局为重。”安阳允礼字字说的费力,又往夏紫苏那里瞧一眼,示意她将自己扶起来。
夏紫苏此刻就似一个使唤丫头,连忙过去抚起安阳允礼,嘴里无不心疼道:“皇上有什么话不能躺着说,非要起来。”
安阳允礼极为正经的盯着安阳君落言:“朕很清楚,四王爷当不起,唯有小王爷才是。”
“微臣并无此心,还请皇上另立储君。”安阳君落心生惶恐,依旧不敢领命,他此次进宫一来是为看夏紫苏,二来就是想让安阳允礼收回成命。
夏哲知道此事后认定了安阳君落是不可能再与自己合作的,便将他拒之门外,单方决定与他之前所商议之事终止,下定了决心要取安阳允礼的项上人头,想来这男人因为复仇及皇权真会做出些不顾及自己亲生妹妹生死的事情来。
但安阳君落却还不想失去夏哲的所有动向,何况自己并不倾心于皇权,不过就是想保自己安阳王府的安宁,故而更想要皇上收回圣旨,一方面为安夏哲的心,另一方面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安阳允礼却不知其中具细,自然也不愿与安阳君落多费口舌,只说:“朕主意已定,你退下吧。”
安阳君落还要在言语,却见夏紫苏在对他使眼神,只能收口不提,后又福身退出了屋子。
二人见一面不易,却只能扫望二眼,一言都不能语,实在令人丧气。
安阳君落走出宫外无不担心,于是就往太后那里去,寻个机会留在宫里头,伺机而动。
夜幕渐渐降临,大地又沉陷于一片漆黑之色。
夏紫苏对着桌上座灯发愣,而良妃则是远远的立在一边诚惶诚恐,最惬意的要数安阳允礼,他正等着呢。
就看安阳允泰他几时出手,料定他等不过今晚,到时就要拿他个措手不及,再来以谋朝篡位之罪将他灭了,就等于是拔了一个肉中刺。
想他这皇弟的胆子不小,绿帽子竟戴到自己的头上,定要他们不得好死。
但是今晚还真不止安阳允泰一个人想要安阳允礼的命,还有夏哲,他已经偷偷带着那帮乔装的戏子往后宫里去。
这一路倒也太平,竟安静的连一个巡逻的侍卫都未有。
这是自然了,为了方便安阳允泰的计划,安阳允礼特意将一些不相干的人都撤了,却不知仇人正寻上门来。
被蒙在骨子里头的还有夏紫苏,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哥哥竟会如此不顾及后果下手刺杀,而安阳君落更为紧张,他只想护着这个女人。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动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谁落进谁圈套
深夜,月清冷,风微凉。
安阳允礼依旧静待,夏紫苏似是比他更为紧张,而良妃则是独自一个坐在外头亦是满心恐惧,她无法做到淡定,到底内心不够强大的女人是不能干坏事的,竟有种要晕厥过去的感觉,却还是靠仅有的意识支撑着。
夏紫苏似是瞧出了她的状态不太好,便问:“妹妹这是怎么了?若说不舒服便去里头那张榻上躺躺吧。”
“多谢姐姐体谅,妹妹并无大碍。”良妃婉言拒绝,勉强勾起一个笑意。
“那便坐下吧,站着也怪乏的。”夏紫苏一面说一面端了一杯茶走进里头递到安阳允礼手上,而良妃亦未有推委,扶着椅手小心翼翼的坐在椅子上头,又拿衣袖轻拭自己额头的细汗。
突兀的外头一片火光,又传来喊打喊杀的声音,吓的良妃立即跳起来,捂着胸口问夏紫苏:“外面这是怎么了?”
夏紫苏亦是不明真相,往安阳允礼那里望去,却见他脸色淡然,只说:“你不必惊慌。”
原来是安阳允泰及夏哲两拔人一道往这处来取安阳允礼的命,就因他们恰恰遇上便引出了新的乱局,这是布局之人都未曾想到的。
良妃慌的不行,离开了椅子就往里头去寻安阳允礼,而这位皇上全然未将她放在眼里,只是对她喝道:“朕未让你进来你如何能进?给朕滚出去!”
“是是。臣妾知错了。”良妃被喝的心慌意乱,连忙提着裙子又回到外头静坐,那心就如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一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
而安阳允礼竟与先前的病怏怏形容判若两人,径自从床榻上起身,挪了一下枕头那处的一个小机关再是牵起夏紫苏的手,便与她一道进了暗道。
夏紫苏虽一句未问却暗忖安阳允礼藏的可真够深的。
“这是朕设的一个局,酥酥你不必惊慌,若不是如此怎能逼安阳允泰造反,朕亦没有理由杀了他,眼下正好理所应当给他定个忤逆之罪。”安阳允礼脸上露出一丝阴狠,后又咬牙道,“朕定要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夏紫苏有些吃痛,只因安阳允礼握她的手越发用劲,似是隐忍着莫大的恨意,又见他抬眸伸手抚上自己的脸而有些惊慌失措,身子本能的往后退缩。
安阳允礼曾经一度以为酥酥或许就是夏紫苏乔装的,但见她眼下这般惶恐便更笑自己太生疑,一把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问:“酥酥,你一定不会背叛朕,是不是?”
这话真不能作答,夏紫苏亦也不愿意说假话,干脆就只是点了点头,而安阳允礼却很不满意,一把推开她单手掐住她的下巴,眯着眼眸低沉着声音强迫她:“回答我!”
“是,酥酥不会。”夏紫苏终开口对其承诺,但心里却暗忖说酥酥二字亦不算欺骗,因她原就不叫这个名,且在心里更是对安阳允礼有丝恐惧,若说往后计划失败落进他手里,估计会死的很惨。
故,只能赢,不能输。
但凡是性格扭曲之人都会让人心生畏惧,只因他们做事从不顾及旁人,像失了人性一般狠毒残暴,眼下或许也不止这小皇帝一人如此。
而安阳允礼却最终为这个答案而笑了,笑的很烂漫,又紧紧抱住夏紫苏重重的吻上她的红唇,不顾她是否愿意,更忘了她唇上的那个伤口,只顾自己强行肆意的亲切她,直到喘不过气才分开。
夏紫苏眼下不敢有任何的抗拒,满心的厌恶却安慰自己就当被狗舔吧,且更觉着对不住安阳君落,突兀的耳边似是有听到外头兵刃相碰的声音,心中更为紧张。
她竟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安阳允礼却惬意的很,他对自己这一手布的局很是得意,且也很放心,潜伏在周围的都是他最亲信的死士,要对付那几个没用的废物想来并不费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便听到外头没了声响,却有人在敲墙,道:“皇上,已妥了。”
看来硝烟已散,诸事大吉。
安阳允礼这才牵起夏紫苏的手走出了密道,却发现事情并不如他所想,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只见安阳允泰上前拱手作揖道:“臣弟见宫内有刺客便一心过来保护皇兄安危,而今刺客已被拿下,只等皇兄发落。”
地上被敲晕之人竟是夏哲,其它共犯也都被一一制服。
夏紫苏痛的快窒息也不能怎样,好在她这一路走来都已学会了佯装,但眼下未免太过吃力,不自禁连身子都有些颤抖,更气自己的哥哥为何这般肆意,竟不与她商议就进宫行刺,再往安阳允泰那里一瞧更是痛恨这厮竟拿自己的哥哥当了挡箭牌。
安阳允礼以为夏紫苏是受了惊吓,便对王公公吩咐:“你先带娘娘下去歇息。”
王公公应诺便带着夏紫苏回了她住的寝宫,一路上又是劝慰又是讨好,却没能给她带来半点安心的感觉。
这一场战争安阳君落并未参与,但他却躲在暗处瞧的分明,且也想救夏哲,只是凭他一己私力如何救得,而安阳允泰更是个运气的。
夏哲行在他的前头攻进皇宫,才让他发觉安阳允礼是有准备的,便趁势以捉拿刺客为由躲过了一劫,但某人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此轻松的过关,何况良妃亦是一个证据。
此刻正在自己寝宫里熟睡的温玉舒被一个恶梦吓醒,听闻此事更是惶惶不安,她的肚子倒成不了一个证据,但她眼下没了依靠该如何是好,何况与安阳允泰之事做了亦是做了,被人供出来一样都是死路一条。
外头起了风,夏紫苏更觉着瑟瑟发抖,她为自己的哥哥担忧,落进了安阳允礼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条,如何能叫她不担心,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救他。
她不是不知道夏哲的心思,他定是想逼宫安阳允礼退位,而他便能接掌皇位,如今他不仅仅是为了报仇,更是为了皇权。
前段日子由安阳君落安排进宫的几个宫女或许可以使唤,她们个个武功高强,带着她们去劫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这或许只能是个下下策。
窗户似是被风吹开的,翻身进来一个黑影,夏紫苏第一反应便是安阳君落,连忙吹灭了烛火,再往前行一步却觉自己的腰际被人给紧紧环住,耳边传来熟悉又轻柔的声音:“你稍安勿燥,眼下什么都不要做,更不能轻举妄动去救夏哲。”
“他是我哥哥,如何能袖手旁观。”夏紫苏语气不悦,又道,“安阳允礼心狠手辣,只怕哥哥落在他手上免不了要吃苦,他一心一意寻他想置他死地,晚一刻便能要了他的命。”
“如今你哥哥被虏,那五万精兵随时都有可能逼宫,安阳允礼没那么傻,他只会静观其变,还不敢要了你哥哥的性命。”安阳君落这话不是安慰,是他了解安阳允礼的性子,后又道,“吃苦怕是免不了的,只能忍忍。若不是他心急夺权亦不会让人利用。”
夏紫苏虽说赞同安阳君落此言,却还是替夏哲分辩一句:“命有定数,也不全怪哥哥心浮气燥。”
安阳君落靠近夏紫苏的脸颊,小声道:“总有办法,且等两日。”
“就怕等两日就没个人形了,还是早些救他出宫为好。”夏紫苏比任何一个人都深知安阳允礼扭曲的性子,他绝对不能以常人去判断。
安阳君落不予否认,安阳允礼确实会使些非人的手段,至少为了那五万精兵,想来亦是要折腾夏哲一番的,何况他又寻他多时,送上门来的绝不手软,又听夏紫苏道:“我明日想办法拉扯住安阳允礼,你就去劫大牢。”这话刚落便又自否,“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