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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焦躁的教主一听,眼睛亮了起来,由焦躁升级到了激动,“快把他拖进来!”
左护法潇洒的自个走了进来,一行一步风姿卓绝。众人目光纷纷移到了他身上,眼中露出惊艳之色。
只见那左护法走到一张太师椅前,大咧咧的撩起袍子坐了下来,大声嚷嚷道,“渴死了,倒水!”众人见这美妙的画面被无情的打碎,幽幽转头,似乎是习惯了左护法这般作为。
那教主铁青着一张脸等左护法灌足了一坛子水,声音低沉的发话了,“你这一趟可有什么收获?”
左护法一听这话,有些不满,“你想怎么着,想看见我直接就把人给你带回来?没门!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教主脸上青筋一抖,“那你小子这一趟干什么去了!”要不是当上这个劳什子教主以后不能去中原,他早就自个儿去了,怎么能屈尊去拜托这个小子。
左护法面上露出陶醉的神色,“我回了趟恶人谷,吃了苏姨做的千层饼,喝了姜叔酿的竹叶青。啧啧,这几年过去他们的手艺越发好了。对了,姜叔酿的那酒我还带回来一坛子……”
话还未说完,左护法灵巧的一起身,紧接着他方才还坐着的椅子在教主的掌下化成了芥末。教主袖子一挥,抖掉木屑,浑身上下杀气迸发,“你再说一遍你这趟去中原都干了什么?!”
左护法后退一步,咽了口唾沫,“教主我还没说完,你发什么火啊……”
“说!”
“好吧,你先给我找把椅子。”
“……”
***
连这西域风情也无心欣赏,吴家兄妹明显就是奔着圣火教来的。两人前来只是测探情报,决不会轻举妄动,可偏偏就连个可以轻举妄动的机会也不给他们——这几日下来连个圣火教的影子也没瞄见。没见着圣火教的影子,两人倒是惹上了影子——有人跟踪他们。
这几个跟踪他们的人行踪诡异,易容术高超,吴家兄妹有了提放也就耐心等他们暴露目的。吴似月的功夫弱一些,吴中更是将她护得紧紧地,两人往往要一间客房,一个睡床一个铺地。
当几个跟踪者将吴家兄妹的行踪如是汇报,又惹来教主一阵暴躁。“你们说什么,他们兄妹睡一间屋子!”
手下害怕的点点头,只听教主吩咐道,“你们将沿路客栈清理一下,确保每间客栈都有一半以上的空房。”
手下得令退下,教主又踱起步来,“既然入了爷的地界,爷再没有行动就对不起列祖列宗和诸位看文的霸王了!”说罢,他勾唇一笑,打算收拾好房间就去将她接了来。
吴家兄妹千防万防还是防不过一窝黑心人。当一间客栈里的掌柜一家、小二和顾客都是圣火教中人假扮的,他们就再也逃不出去了。
“好好休息,哥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喊我一声就好。”吴中将妹妹安置好了,自己回了房间。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等他醒来才发现了不对劲,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睡在了荒郊野外。四下寻找一番,哪里还有自家妹妹的踪影!
“圣火教!”吴中回忆起昨日那客栈中的种种情形,懊悔不已。
第三十九回 强取豪夺
圣火教,教主住所。
“你们确定教主捉回来的是她?她怎么这么能睡!”左护法在门外质问。
守门人无奈的看着找茬的左护法,擦了擦汗,“教主将这位姑娘带回来,一直守在房中,我想这位姑娘大概是没醒的。”
左护法攥紧拳头,冲着屋内恶狠狠的吼了一句,“你个畜生啊,她还没醒,你怎么就不要脸的对她下手!”
屋门打开,走出一个黑袍散发的男子来。这男子生得很是好看,身姿挺拔,蜜色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笑时威严摄人,男子气概非凡,而如今他这么一笑,却露出了三分痞气六分邪魅再加上一分的爽朗。赫然就是圣火教教主。
“怎的?我家娘子何时轮到你管?”
左护法那张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脸顿时阴了下来,对教主翻了翻白眼,“我怎的管不着?当初如果不是我装死,拼了性命将你从那悬崖下拖了出来,你早就被雪埋住冻死了,还能在这里跟我斗嘴?”
守门的两个人对望一眼,同时在心里抹了把冷汗。也就只有左护法敢这么同教主讲话了。
教主拍了拍左护法的肩膀,笑嘻嘻的说,“你还是管好自己吧,教中的妹子十有八九都对你有意思,你能活蹦乱跳到现在就是奇迹。”说完,扔下气得跳脚的左护法,独自回屋了。
黑袍教主走到床前,抚摸着床上女子的脸,眼里满是柔情蜜意,“小光他又在捣乱。还记得当时在那树丛里,我险些就能要了你,就是这小子出来捣乱,坏了我俩的好事。”
床上的女子长睫一抖,被那黑袍教主瞧见了,轻笑一声,她果然是是在装睡。
“月儿,如今再没有人捣乱,我要了你可好?”床上的人眼皮跳了一下,那男子俯下身去,直直的掠去了她的唇齿。
她的身躯一颤,紧紧闭着嘴唇,不让他探索。男子轻笑一声,竟敢还在装睡,一转头含住了那娇嫩的耳垂。于是,她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一双泛红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
看着看着,她的眼泪奔涌而出。忽的,她一抬手,朝着自己的胳膊狠狠拧了一把。
“月儿,你没有在做梦。”男子一把将她按在怀里,想让她记起这个记起依恋的怀抱。
“走开!”吴似月一面哭一面捶打着面前的肉墙,她感觉到肉墙下边有一个灼热的东西抵着她,又羞又怒,“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们是圣火教的人,你这个混蛋,将沈裕怎么样了?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骗我?”
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眼前的分明就是沈裕的长相,却又比沈裕多了几分成熟隐忍。圣火教一直是中原武林的心头大患,还与掌门的死扯上了关系,面前的黑衣男子袍上印着圣火暗纹,分明就是圣火教中的人。这些邪教人一向擅长易容,她决不能再上当了。
可是,她多希望这是真的!
男子一眯眼,一把将她箍住,凑在她耳边狠狠质问她,“你如何断定我不是你相公?”
这股气息既熟悉又陌生,让她方寸大乱,她猛的用头打在男人脸上,趁他一失神的机会挣脱他的怀抱。
“他不是你这样的,他没有你这样暴躁。他虽然嘴上无赖了些,却不会动手轻薄我。你的脸虽然像他,其他地方却……”吴似月抱着双肩,警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活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如今她失去了内力,竟是这般没用。就算他是沈裕,也不可以这样对自己!她为他受尽了委屈,他死里逃生做了这么个让人怨恨的魔教教主,连从前的温柔都不剩一分,身上只有满满的戾气!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在心中狠狠咒骂自己。这两年来在圣火教的日子逼着他变成了这幅模样,性子暴躁了许多,见到她以后更是难以把持自己,把自己以前招她喜欢的优点都抛了个干干净净。
“月儿,真的是我!”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猛地上前将她捉到怀里,这个傻女人怎么可以认不出自己!他一阵暴躁,决心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是谁,这两年来,在这圣火教,他就是凭这点立足的。
难道,她真的变了心意,爱上了她那个卑鄙无耻的师兄?!
他不顾怀中的人的反抗,将她压到身下,恶狠狠的吞掉她所有的惊呼。
承受着身上人狂风暴雨般的袭击,吴似月连咒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无赖,真的是无赖,只有这点没变。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被一掌扯开,白玉般的身子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男人眼前,她切身领教了一把他的调情手段。
受到突然的侵入,她恶狠狠的掐住他的肩膀,出口的咒骂却变成了呻吟,“沈裕……你个恶棍……”
听到她叫他的名字,他猛然清醒,却早已控制不住自己,只得一边安抚她一边将事情办了。这周公之礼她拖了三年,他一定要好好讨回来,三年不近女色的他可不是容易打发的。
滚完一轮床单。她虚脱无力,强撑着最后一股劲,对着那个恬不知耻又一次荡漾起来的男人恶狠狠地吼道,“滚!”扫地出门。
***
“哟,教主您这是怎么了?在冰清池都泡了半天了,怎么不会去看看你家娘子啊?”左护法不知死活,正撞在枪口上。
沈教主面色通红,头上满是阴云,样子着实恐怖。
“我得给您立个贞节牌坊去。”左护法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滚!!”教主一掌击出,掌风凛冽,刮得左护法面上生痛。
“啧啧,果然是不可同日而语,”左护法身形一动,有些不稳的闪开,冲暴怒的男人翻了个白眼,“你这么个恶狠狠的样子,难怪月姐姐不愿意认你!”
那教主愣住,被这句话点醒。他刚才确实是因为恶狠狠的要了她,才被她赶了出来的。
想当初他被前任教主捉住,老教主发觉他身上有九华宫的武功,非要传授他本门武功,让他看看到底那个门派厉害。这狗血的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对这个世界咆哮了,变得这般暴躁了。
娘子需要怜惜,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改变策略。
***
吴似月警觉的看着来伺候她更衣用饭的一群婢女,只觉得她们笑得同变了性子的沈裕一样猥琐。好在她们与她同是女子,她微微安心,温顺的允许她们进来伺候。
“这件衣服是怎么回事。”吴似月面色铁青的站在那里,看着面前女子手中捧着的一件衣服。
“夫人,您穿这件衣服,教主一定会喜欢的。”面前的女子毕恭毕敬的答道。
呸!一个猥琐的主子带坏了一群手下。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我就穿你的那件。”又有十几件衣服被呈上来,吴似月挑挑拣拣,发现这布料都不多,只好决定委屈这婢女。
“夫人莫要为难奴婢,”小婢女立马扑倒在地,“教主吩咐了,夫人只能待在这暖阁中,哪里也不能去,脱了中衣,穿这些衣服就好。”
吴似月一挑眉,厌恶的说,“他怎么不自己来穿穿试试?”
“娘子真要我穿?”沈教主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这厮现在换了一身绿色丝袍,头发松散的挽了起来,显得整个人俊朗不凡。不得不说,这身熟悉的绿衣穿在他身上,比从前的沈裕多了几分英武之气。
一群婢女捧着衣物和梳洗用具退下,吴似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着中衣。她有些尴尬,避开面前男子的目光,四下搜寻着可以穿着的衣物。
沈教主轻声一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娘子,你是不是冷了?”
吴似月面上一红,有些生气,“你到底想怎样?这样戏弄我有什么意思?”她虽是生气,却也有几分欢喜,这样子分明就是以前的沈裕!
沈教主听了她的话目光一黯,缓缓逼近,眼中露出受伤的神色,“月儿,你应该体谅我,我刚才是实在控制不住,才会伤了你。”他的眼神让她无来由的一阵心痛。
说完,他又敞开身上的袍子露出胸膛给她看。吴似月脸一红,发现他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慌乱的低下头去。他捉住她的手,让她摸上自己的胸膛。
“娘子,刚才与我欢好时你不曾仔细看,可知道这些伤疤的来历?”
吴似月一抬头,看见面前壮实的胸膛上布满了形状各异的伤痕,像被雷击中一般。她颤抖着触碰着那些让她心痛的疤痕,一面哭一面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沈裕,你吃了这么多苦……我……”
沈裕被她摸得心猿意马,见她哭得伤心赶忙安慰,“娘子你放心,这些都是不足挂齿的旧伤。自从你相公因为天资卓绝当了这教主以来,再没有人能伤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