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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两眼。请公子勿要责怪。”
大公子一听这话好奇的心里随即变成了不屑,就是一爱钱的下人,可能自己刚才看错了。略一思量心里便有了十成把握。
“嗯,只要你听话,来日方长你会有的。听话吗?”大公子声音放柔问道。
春雀闻言,背脊挺直,冷静答道:“恕奴婢愚钝,不懂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大公子抬头望了望塌鼻小厮,塌鼻小厮见状便示意翠花跟自己出去,随后将门反手带上。
一时间厅内只剩下春雀和大公子,大公子离开太师椅慢慢走到春雀身边,蹲下静静的看着跪着的春雀。
春雀抬头看着眼前一双浩瀚如海的双星,他就那样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眼睛里仿佛有一层一层的漩涡,春雀感觉自己掉了进去,被漩涡慢慢的卷了进去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以后所有关于王青彧房间内的一举一动,你都要告诉我。听话。”春雀耳边响起了一声魅惑的声音,鼻间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花香。
春雀不自觉的皱眉,想从那漩涡中挣扎出来,可意识大脑全然不听使唤。一点残留的意识告诉自己的本能,凭什么要自己听话,凭什么。。。。。
“喜欢金子吗?金子可以给你娘治病。听话,就给你金子。。。。。”耳边再度响起了魅惑声。
金子?有钱就能给娘治病了。春雀闻言立马点了点头,同时那股花香立马冲进了鼻子里,在脑海里肆意奔走,逐渐蔓延至全身。
“要听话,听我王青文的话。”
春雀双眼呆滞的看着眼前一双眼睛,点了点头。
“所有关于王青彧房间内的一举一动,你都要告诉我,听话。”耳边的声音里有着丝丝笑意。
春雀清澈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暗暗的灰红,机械的点头,嘴里说着:“金子,听话。”
“好,乖。来,跟我走……”王青文站了起来,伸出手拍了拍春雀,春雀便站了起来跟在王青文身后,两人一同往大厅后一书房间走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徐厨娘见塌鼻小厮和翠花出来了,连忙起身锤了锤发酸的老腰,扯了一张笑脸迎了过去。
“大公子还没问完话?”徐厨娘见春雀没跟着出来,伸长脖子透过窗户往里看着,里面模模糊糊哪里看得清什么。
“这二公子平日从不让人随身伺候,这一下多了一个不祥的人在身边,大公子作为一家之主自然是问清楚的。这也是对二公子的关心。这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这将近正午了,徐婶子你也该回你的厨房了。”塌鼻小厮斜着眼淡淡说道。
“我这就走,这就走。”徐厨娘脸色微微一暗,心下不悦,自己好歹也是王府几十年的老人了,这府中上下谁不对自己有几分尊敬。
偏这塌鼻子的旺财见到自己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眼朝天的鬼模样。
后又想到这大公子已经知道春雀带克,这春雀以后的日子定不会好过到哪里去,说不定当天就会被赶出府去,心里这么一想又好过了不少。
徐厨娘边想边转身往后厨方向走去,走了几步见翠花还站在旺财身边,两人正窃窃私语。
徐厨娘气不打一处来,怒道:“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回去烧火。没眼力见的丫头。”说完狠狠瞪了一眼脸色发窘的翠花,得意的走了。
翠花嘴巴撇了撇,一副委屈模样,泛红的双眼瞪了一下旺财,立马跟了过去。
旺财心里那个又心疼又气啊,啐了口痰在地上,自言自语道:“你个徐胖子,知道翠花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还敢这么对她。老子逮着机会一定好好收拾你。”
这时只听门“吱呀”一声,厅门被从里打开,随后就见着春雀走了出来,腰间处鼓鼓的,不知道塞了什么。
旺财一见那鼓起来的地方,立马想到了什么随即眉宇间满是不解,见春雀出来自顾走了,便抬脚进了大厅。
“爷,刚才我见那春雀腰间鼓鼓的,是不是您给她银两了?”旺财抬头看着半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王青文,低声问道。
王青文的手里拿着一张纸,纸上寥寥几笔,抬头处赫然写着“契约”两字。
“嗯。”椅子上传来一声淡淡的声音,声音里满是疲惫。
“那么爷您的道术终于成功了?”旺财激动的问道。心下不由想起前几次暗里施在府里下人身上,总是不出半个时辰就失了效,心里暗暗打鼓。
“今晚便可知晓……”王青文的眼睛倏地睁开,原本漆墨般的珠子变成了诡异的红,塌鼻小厮见状心下一怵立马低下了头,全身微微发抖了起来。
第三十八章 破计(上)
出了厅门的春雀抱着包袱一路往王青彧房间走去,直直走到一半脑子才逐渐清醒过来。
“自己这是要去哪里?”春雀脚步慢慢的停了下来,随意的靠在一棵树上,一脸茫然。
‘要去找徐厨娘,安排睡觉地方。’一个声音说道。
‘要去找王青彧,。。。。。’另一个声音从脑子里传了过来。
“我到底是要去哪里?”春雀不禁哀嚎道,伸出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将包袱放在一边,自己挨着大树慢慢的滑坐了下来。
突然觉得腰间硌得慌,春雀低头看了下,便伸出手往腰里掏去,两锭金灿灿黄亮亮的金子展现在春雀眼前。
“是金子。”春雀眼睛星光闪现,随即陷入了沉思:“自己的怀里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多了金子?”
春雀闭上眼,集中思绪努力回想,记忆中除了跟着徐厨娘去厨房路上,随后半路回头,然后便是人已在大树下。这中间一段记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心里忽的觉得凉飕飕的,不免生出一丝紧张来。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失去记忆了……春雀靠在树上兀自沉思,目光不由得落到手里的金子。
春雀将金子放入鼻下,轻轻一闻,一股淡淡的花香便传了过来。这是上官家族识别真假黄金的特有方式,虽然她后来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有伤大雅,但是遇到金子还是会习惯性的去闻一下。
春雀一愣,这金子是真不假,怎么还有花香味,难道自己无意中捡了哪个女子的?想到这里又用力的嗅了一下,那股花香便幽幽的飘进了春雀的鼻子里。
“晚上进到王青彧房间,所有一切都要告诉我,听话。”春雀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这句话,春雀缓慢的将金子放回腰里,再抬起头时双眼已经无神,起身往王青彧房间走去。
话说来喜从福总管房间出来后便立马回到王青彧身边,告诉春雀是个不祥之人一事,也将徐厨娘说的那些话一一告诉了王青彧。
王青彧听后毫无表态,等来喜一说完就起身继续回房间看书了。来喜看着一脸平静毫不惊讶也毫不担心的主子,心下也莫名的安心了不少。
这时的来喜倒是后悔自己刚才不信任春雀了,想到这里就转身要出门想去看看春雀住的地方安排的怎么了。
来喜刚走出院子,就听见门“吱呀”的一声,随后春雀低头走了进来。
“春雀,你回来了。”来喜呐呐叫道,脸上有着一丝愧疚。
“嗯。”春雀应了一声,头也没抬就从来喜身边走过。
“春雀,那徐婶子安排你住下了吗?没刁难你吧?”来喜见春雀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心想定是还气着自己刚才信了那徐婶子的胡话,说话的语气越发的放柔了起来。
“嗯。”春雀点了点头,一脚就要跨进房间里,被来喜一把拉住。
“春雀你别生气了,刚才是我不好,我不该轻易相信她的话。“来喜拉住春雀衣服一角,并没有注意到春雀的不对劲,抱歉道。
正午的太阳直直的晒了过来,一路走过来的春雀本来就是满头大汗,两个人站在门边竟得不到一点遮阴,春雀直觉的要被晒昏了,昏昏的脑袋此刻却清醒了许多。
“来喜?你拉着我干什么?”春雀靠在门边,转过头就看见一脸愧疚的来喜正拉着自己,皱眉问道。
“啊?我……”来喜见春雀不悦,连忙松开了手,不好意思起来,心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她听进去了没有。
“都热死了,有房间不进去,拉着我站在外面。”春雀满脸无奈,摇摇头看着来喜的眼神像是这家伙脑子有问题的一般,说完就抬脚进了房间。
来喜听春雀这么一说,神情一滞,摸了摸鼻子一脸不解的也跟了进去房间。
春雀进去就找了凳子坐下,不知为何竟觉得脑袋好沉,好累,这边想着还未和来喜说上第二句话便趴着桌子睡着了。
来喜伸长脖子上下四处打量着春雀心想这春雀怎么说睡就睡了,再说也不能睡这里啊,马上就要用午饭了,公子若是看见……
刚想到这里,只听里屋门开的声音,一身黑衣的王青彧从里面走了出来。
“公子,春雀,春雀她初来乍到,可能太累了……”来喜看见王青彧吓了一跳,见王青彧微微皱起的眉看着趴在桌上还打着小呼噜的春雀,心里忐忑不已。
“春雀,春雀,起来啦,春雀……”来喜急忙推着春雀,焦急的叫道。
奈何桌上的春雀跟睡死了一样,动也不动。
“把她放到二楼去睡。”王青彧抬眼看了一下门外正端着饭菜的丫环,对来喜吩咐道。
“诶。”来喜听王青彧这么一说,连忙背起春雀,转身往二楼走去。
“进来吧。”王青彧坐下来对外淡淡说道。
端菜的丫环听他吩咐,急忙走了进来,将菜一一端到桌上,又低着头一脸惶恐的退了下去。
王青彧看着那丫环的脸色,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后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夹起筷子用了午饭。
春雀这一睡真是昏天暗地,做了一个冗长冗长的梦。
梦里她看见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满头乱发胡乱盖在脸上,看不清他的样子。他横躺在一处悬崖边,浑身流着鲜血,这鲜血刚流出不久就立马结成红色的血冰,可鲜血依然止不住的往外流,血冰就一层一层的结了起来。最后竟神奇的将他整个身体冰冻了起来。
那样妖异刺目的血冰,春雀的神情已经疯狂,使劲拍打着已经被血冰困住的人,双手使劲挖着血冰,两手早已血迹斑斑。明明一个劲的在疯狂呐喊,明明喊的已经声嘶力竭,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春雀很着急她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自己在喊着什么,为什么心会那么痛,几近窒息,那种毁天灭地的悲怆令春雀自己都快要跟着形神俱灭……
一只猫从二楼的窗户里窜了进来,因为跑的太急反而一头撞上就在春雀旁边的一个书柜,有一本书没放好便哗啦一声从书柜里掉了下来,随后咚的一声砸到了桌上的一个小花瓶,小花瓶应声倒地,发出刺耳的碎地声。
床上的春雀,被这一刺耳声音倏的惊醒。梦境还没退,春雀的眼里满是悲伤,枕边早已被眼泪打湿,春雀一只手紧紧的压住自己的胸口,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这猫真是烦人,又打碎了一只花瓶。”门口传来一声不满又无奈的声音,随即听见说话的人走了进来。
春雀听这话便转了头,身子使劲往里缩了缩,床头的轻纱随着吹进来的轻风随意舞动。
春雀透过这轻纱见地上的青花瓷碎的支离破碎,静静的躺在地上,她仿佛听见青花瓷在哀诉着自己不能选择的命运,生命的逝去,终究被当做垃圾一般被人遗忘。
春雀闭上了眼睛,心口里那种无与伦比的悲怆感再度袭来。
“春雀,你,你哭了?”耳边响起刚才那人的声音,声音里满是惊讶,还有满满的愧疚。
第三十九章 破计(中)
春雀一愣,睁开了眼睛。我哭了吗?恍若进去一个身不由己的漩涡中般,那是沙漠,那是大海,自己的眼泪早已不是眼泪,掉落这两个浩瀚无比的地方中,恍若是件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