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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约卡夫倒下的一瞬间,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女孩,真是魔女啊……
把凌枫扶到了床上,思月终于松了一口气,原因不是别的,好重啊!
这个时候的思月格外的动人,本来就容易泛红的脸蛋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加的红颜,额头上溢满了香汗,短短的刘海飘在额头前面,更增风情,幸好凌枫这个时候醉的跟死猪一样,不然还真不能保证会不会做出不该做的事情出来……
思月坐在床边,双手拖着下巴,木木的望着睡死了的凌枫,这是她第一次这么靠近的观察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哥哥。
睡着后的凌枫少了平时的稳重,多了一份与其生理年龄相符的纯真。
闻着凌枫身上的味道,除了刺鼻的酒气以外,还有一种让她感到很温暖的气息,那是她第一次睡在凌枫床上时环绕在周围的味道,奔波逃亡了几个月后,第一次在这样温暖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对她来说,是她这一生第一次睡的那么安稳和香甜的。
“哥哥,在你心中,我是什么呢?”思月轻轻的说,但是更多的是自语,“你知道吗哥哥,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我一生等待的人。”
顿了顿,思月继续说:“每个女孩的心中都有一个童话,希望自己的白马王子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战胜恶人挽救自己。这些天与你相处,我越来越觉得你是上天给我专门安排的,只要在你身边,我可以放弃报仇,放弃一切,只要能在你身边。”
思月的脸越来越红,这是她第一次当着一个男孩的面表白,虽然这个男孩听不见自己的话,不过话说回来,能听见她也不会说了,女孩子总会有自己的矜持的。
“哥哥,”思月干脆靠在凌枫的胸前,“你总是当我很小,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我比你还大了三个月,但是我喜欢叫你哥哥,因为你总是个我非常安全的感觉,如果作不成情人,那就永远作兄妹好吗?我不知道哥哥喜欢的是谁,但是我想那一定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子,比月儿要好上很多。哥哥,我求求你,不要赶月儿走,只要在哥哥身边,月儿什么都不要,只是求求你,不要赶月儿走……”
思月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哽咽起来,眼泪也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哥哥,今天的比赛我明白了,足球是个很大的市场,虽然我对足球了解的不多,但是我会尽力的学习这方面的知识的,过几天月儿就要去上学了,那个时候不能呆在哥哥的身边,希望哥哥千万不要忘了月儿……”
思月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落在凌枫胸口的衣服上。乐乐很是奇怪的望着女主人,想破了它的小狗脑袋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要哭呢?
不过宠物很多都是通人性的,乐乐这个时候就涌出了它的绝招——满地打滚。
雪球一样的乐乐在地板上滚来滚去,还时不时的向思月这里望来,舌头伸在外面“呼哧呼哧”的邀功,不过这个样子还真是滑稽可爱。
思月很容易就被逗笑了,抹去了脸上的泪珠,走过来抱起乐乐,有些责怪的说:“怎么这么调皮啊,老在地上打滚。”
转头望了望睡的正香的凌枫,思月对着乐乐说:“我们到外面睡吧,别吵醒了哥哥,他今天很累的,乐乐乖,别乱叫哦。”
正要出门,凌枫突然梦呓般的说:“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等了你好久,不要再离开我了。”
彷佛被雷击一样,思月愣住了,缓缓的转过头,满眼泪花:“哥哥,你是在叫我吗?”
凌枫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不要走,以前我对不起你,我希望这辈子可以补的回来,萱儿。”
思月再次愣了,怀里的乐乐不小心就掉了下来,很不满的叫了一声,但是没有效果,思月失魂一样的走向凌枫的床边。
“萱儿,我一直喜欢的就是你,你是第一次让我知道世界上什么叫做爱的女孩,但是我的腿断了,我无法照顾你,直到得知你车祸身亡的消息后,我才知道自己的心意,但是一切都晚了,还好上天又给了我一个机会,萱儿,萱儿……”
凌枫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口中仍是不住的喊着“萱儿”。
思月无力的靠在墙上,手捂在胸口,不住的喘息着,因为那个“萱儿”,还因为哥哥刚才说的话……
太震惊了!聪明的她隐约的猜到了一些东西,但是这件事情太过诡异,要不是凌枫亲口说出来,她是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哥哥什么时候断腿了?他现在才15岁,而且三年前就来到了法国,没听说他的腿曾经断了?如果更早话,难道那个时候哥哥就知道什么是情爱了吗?萱儿又是谁?她死了?但是又给了哥哥一次机会是什么意思?难道……?”
思月的脑子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她又回想起前几天哥哥神秘兮兮的拿出一张七千多万法郎的存折给自己看,那个时候哥哥告诉自己是在92年买彩票时中的,她还以为哥哥是开玩笑,但是并没有追问……
接着就是德约卡夫等人对凌枫的评价:“他这个变态绝对不像一个15岁的孩子,即使是世界级的球星也不见得比他的技术要好,经验要丰富。”
如果这个猜测属实的话,那么答案呼之欲出,那就是床上躺着这个被称为足球天才的男孩,这个神秘没测的男孩已经经历过这个世界一次了……
思月靠在墙上,脸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在酣睡的凌枫,脑中不断过电影一样回忆这几天与凌枫相识发生的一切一切,回忆的忘记了时间……
第二天早上六点,凌枫就醒了,他口渴的厉害,昨天晚上是他第一次喝那么多酒,最后怎么倒下的都不知道,好像是思月把自己送回来的吧,喝的太多希望没做什么错事,看了一下衣服,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不觉松了口气。
下了床,凌枫突然看见了思月目光呆滞的靠在墙上,脸色苍白,样子甚是吓人。
凌枫被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去,抓住思月的肩膀摇晃道:“思月、思月?你怎么了?”
思月缓缓的抬起头,眼神非常的复杂,说话却是出奇的平静:“哥哥,你真的当我是你的妹妹吗?”
虽然凌枫这个时候的头还有些痛,但是思月这个样子明显有问题。
“思月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哥哥我没事,你现在只需要实实在在的回答我的问题,你真当我是你的妹妹吗?”思月口气依然没有什么波动,但越是这样凌枫越是担心。
“是的,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思月你到底怎么了?”到这个地步唯一的办法就是问什么答什么,到她满意为止。
“月儿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思月的情绪好了点,但语气依然平静:“难道哥哥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月儿说吗?”
“什么话?”凌枫愣了,不明白思月的意思。
“比如哥哥是怎么猜中彩票的,还有……”思月眼神突然变的很期望:“萱儿是谁?”
“萱儿”两个字彷佛一道晴天霹雳,凌枫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你……你怎么知道萱儿?”
第三卷 扬威法兰西 第三十章 往事回忆
凌枫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酒后失言,从他重生的那一天起,就是自己一个人住,直到来到法国以后才有了第一个室友——阿内尔卡。
从重生到现在的八年多以来,凌枫一直一个人顶着这个惊人的秘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而且恐怕他说也不会有人相信。
长久以来一直守着一个秘密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身边没有一个朋友可以诉说,没有一个人可以指引自己前进的方向,虽然他现在有了很多的队友,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凌枫心中最深处的秘密。
这样长久积累下来,其实凌枫的心理已经积压了很重的压力,所以在刚开始的比赛中打压日后的对手,在打压后又陷入迷茫,这一切的一切都给凌枫的心理带来了负面的影响,严重的甚至可以引起非常可怕的心理疾病,比如精神分裂。
直到巴斯滕的出现,凌枫才在这个世界顶级前锋的指引下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那一条路,但是在生活中这种阴影却会越集越深……
在长期的压力下,凌枫不是没有说过梦话,但是却没有人听到或者听到了也不明白,因为梦话总是用中文说的,凌枫在国内不会担心别人听到,在法国更是没有人可以听的懂,况且阿内尔卡睡的比他还死……
思月的出现完全是个巧合,但是同样也是个契机,凌枫并不是打算把这件事瞒住思月,只是现在不是时机,也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个近乎天方夜谈的事情,可是在醉酒后说出,也算的上是一种天意吧。
“萱儿是哥哥的女朋友吗?她一定很漂亮很体贴吧,不然哥哥不会在梦里也念着她的名字。”思月的话缥缈不定,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萱儿,萱儿!”凌枫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这是几十年来第一次有人在他的耳边提起这个名字,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
“哥哥不肯告诉月儿吗?”思月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来自己的猜测都是对的,凌枫的心里真的已经有了一个人,但是哥哥却不肯告诉自己,自己在他的心中还是一个外人,没有权利知道他最深处的秘密。
“既然哥哥不愿意说,那我走了,希望哥哥和萱儿姐姐过的幸福。”思月强忍着泪水往门外走去,一直没有回头,但是她多么希望哥哥能在身后叫住她啊。
当要跨出门的时候,思月的心都碎了,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原来自己真的这样不值得留念。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从身后把自己抱住,肩膀上感觉凌枫的头轻轻的靠上,耳边传来梦呓般的声音:“思月,不要走,哥哥都告诉你。”
思月点点头,她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哥哥不当自己是外人就行了。
两人靠在一起坐下,凌枫已经习惯了与思月坐的很近,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的心情很是放松,而且他从心底把思月当成是亲妹妹,也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你猜的没错,我是经历过这个世界的人。”凌枫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际遇,只要这样说:“说的明白一点,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活了一次,那个时候我也是一个球员,两年以后我随着国青队参加了在马拉西亚的世青赛,并且打入决赛,一举成名。”
思月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哥哥,现在她反而有些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很奇怪吗?”凌枫苦笑:“作为一个年轻而且有实力的球员,我收到了欧洲多家俱乐部的邀请,当时最有意向的就是圣日尔曼俱乐部,但是因为特殊的原因我没有完成来到法国踢球的愿望,这也是我现在为什么选择圣日尔曼的原因。”
顿了顿,凌枫继续说:“但是在国内俱乐部,我发现实在是没有动力,不是哥哥吹牛,周围的球员与我的水平相差太大,而且最主要的是,那个时候我根本不了解这个社会,不了解什么叫做足球!”
思月没有说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