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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衣服喷成这样,赔吧。”
“赔?!你想怎么赔?”
“当然是赔钱啊,不然你想怎么赔?”
“陪你说说话,陪你聊聊天,陪你唠唠嗑。”
“小王八,小晓她想三陪。”路遥这乐的,露出满口爆米花
“三陪也行。小晓,看你还有点姿色,我给你这个数。”我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万?”路遥抻着脖子替她报数,我摇摇头
“两千?”我又摇摇头
“小王八,你不是只出贰佰吧。现在找个小姐也不止贰佰啊。”路遥急的只拍桌子,我看小晓的脸都绿了,我勾勾手指路遥把头伸到我耳边,我小声的对她说
“两块钱包月。”
“哈哈。。小晓。。哈哈。。。彩铃。。。”路遥指着小晓茫然的脸爆笑,乐得直趟眼泪
“你们俩说什么呢?”小晓扒过路遥问
“哈哈没事儿,小晓,你以后就叫彩铃吧。。哈哈”
“什么彩铃?路遥,你再笑,我就掐死你。”小晓上去就去掐路遥的脖子。路遥边挣扎边抑制不住的笑,
我正想掺和一下,电话响了,拿出一看是老板
“子颜,在哪呢?”她的声音很安静
“哦,跟小晓和路遥在一起。。。。睡着了么?”
“嗯,睡了一会儿。”
“是不是要出门?”
“不急。等你忙完再过来吧。”
“我不忙,我马上就过去。你等我。”
“嗯,好。”
挂了电话,拿起外套,跟路遥说“我得出趟车,你先陪彩铃玩一会儿。等我回来再救你。”路遥听完笑得更欢了。结了帐,冲了出去,走到门口听到路遥的求救声。
赶到帝豪,给她发了条信息。
“雨晴,我在门口。”
“嗯,子颜,你进来吧。”
我下了车按门铃,对着电话机说
“雨晴,是我。”
“嗯。”说完给我摁开了门。进去看见她正从楼上下来,蓬松的卷发,白色宽松的T恤,
“子颜,怎么这么快?!”
“嗯,没什么事就过来了。”
“下次不用这么急的。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嗯。”
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她便下来了。
路上不停地有人给她打电话催促,车开到一个休闲会馆。她要我跟她一起上去。迎宾看见走在前面的她,连忙问侯总好。她美丽的脸已经成为鲲鹏的一种标志。服务员把我们带到包房,开门就看见三个男人坐在麻将桌上窃窃私语,看见老板进来连忙笑脸相迎
“哎呀,都说侯总长得漂亮,今天可算见到了。”
“刘主任,真是客气。对不起各位,我来晚了。”老板笑着跟他握手,
“不晚不晚,我们也刚到。来来,今天看看侯总的手气怎么样?”旁边一个中年男人说了话
“李局长,您这不是欺负我嘛?我都多少年不玩这个了,还哪有什么手气呀?”
“哈哈,话不能这么说,就没玩过的人手气才好呢。当初你爸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说不会玩,后来我们的钱都被他捞去了。”说完大伙一阵哄笑。她也笑了。
“侯总是美女,身边也都是美女啊。这位是。。。”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一袭警服,英俊挺拔
“这是我从名校请过来的副总,怎么,张大队长,是不是见着美女案子都不会破了?”老板戏谑的语气,那两个人哄堂大笑。听到她说我是她的副总时,我有一刻是兴奋的,因为那就证明她在以后的场合会带上我,不会把我一个人隔离在外,我也有立场和资格参与进她的生活中去;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羞愧,我无法使自己强大到可以与她平起平坐的同等对视,就连这样都要她用谎言来维护我可怜的虚荣,我的自尊又在强烈的鞭挞着我,世界上没有无等级的爱情,尊严不是靠别人得来,我应该为自己的未来着想了。老板看了我一眼,微笑着冲我点了一下头,我想我能领会她的意思,她这是在鼓励我也是在安抚我。她怕我因为她这样的介绍给我压力也怕这样会伤害到我的自尊。我扯了扯嘴角也点了一下头。
他们边打牌边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看似简单幽默的话却字字透着玄机,没有一句是空话,老板也委婉诙谐的附和。她在国外呆了十年,打牌的规则都已经不熟悉也不顺手,几圈下来输了很多钱,共产党人很聪明,因为人民币没有大面值,所以他们都用港币。我看着老板门前的钱一点点的变薄,心里莫名有种怨气。我给了老板一个眼神,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刘主任,李局,张队,我去下洗手间,让王副总替我几把不介意吧。”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不介意不介意。。”那个张队长抢先说了话。
“没关系啊,看王副总年纪轻轻,想必也是女强人啊。”
她从座位上起来,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我拍拍她在我肩膀上的手用很小的动作摇了摇头。
我没时间听他们的恭维,我只管打好我的牌,我不能让老板的钱白哗哗的输给这帮流油的人。其间那个张队一直跟我说话不停地打听我的情况,问我是哪个大学的,学什么的,我轻描淡写一带而过。现在我是名副其实的副总,不管老板是当真还只是在逢场作戏,我都要把戏做足。看的出来那个张队很让着我,故意让我胡牌,既然你愿意我便领情,我的目标很明确。几圈下来,钱渐渐的摞了起来,几个人不停地夸赞我不光人长得漂亮打牌技术也是一流,有学历有能力。我对这样的话置若罔闻,他们是看在我所谓“副总”的职位上才这样给一个小百姓的面子,频频输钱还笑脸相迎,如果当初老板说我是她的司机,估计现在我就会被一张张鄙夷的脸哄下台面。她回来看着我的时候有一丝惊喜的目光,她没想到我会真的把钱从一个个老江湖的手里捞回来。我赶紧把位子让回去,他们开始抱怨说我这个副总太厉害,她笑的格外灿烂。
散局之后,李局说要做东宴请老板,老板自然不好推辞。一行人到了五星饭店,进了酒店服务员点头弯腰畅通无阻,我在人群后进了房间,坐在她旁边。不用点菜酒店直接下了单,上的都是最贵最好的。李局不停地敬酒,杯杯见底,老板却之不恭也只能干。刘主任和张队长也不肯放过她。我看着她皱起的眉头和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她还没有吃东西肯定是又在胃疼了。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看下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疼,不要再管开车与否,醉了可以走回去可以爬回去但是我决不能让她再受折磨。我今天是副总,我有充足的戏码。我站起来,端起酒杯,先向李局,感谢他照顾我这个小辈,再向刘主任,以后请多指点,最后向张队,感谢他的称赞和谦让,我杯杯见底,这几个人看我一个女流之辈都这般“神勇”也不好意思浅尝辄止。随后他们便冲我来,尤其是张队,不停地举杯,老板要上前替我挡酒我在桌下拉住她的手,到她耳边小声说
“雨晴,出去休息会儿吧,买点解酒药喝完再回来。我晚上估计不能开车了。。。”
“子颜。。?”她担忧的看着我
“我没事儿,雨晴,再买杯热东西喝,喝完胃就不那么疼了。”那个张队还举着杯在我耳边说着祝酒词,老板温柔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感动和不忍
“子颜,你。。。”
“雨晴,咱俩人得有一个人保持清醒不是?!看来今晚你得给我当司机了。。。去吧我没事别担心”我冲她笑了笑
“那好。我马上回来。等我。。”她犹豫着还是答应了我,打了声招呼拎着包出了包房。老板不在我更成了“攻击”对象,我顾不得那么多,一杯杯白酒往肚子里下。一箱五粮液所剩无几,我的胃翻江倒海意识也渐渐模糊。我冲到洗手间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脑袋天旋地转,最后呕到再也吐不出一点东西,还是抑制不住在干呕,呕的胃生疼,我似乎能感觉到我的胃粘膜正在脱落。头开裂一样的疼,腿脚发软不停使唤,我狼狈地坐到地上,不想动也不想睁眼。我从不喝酒即使是在正式场合,一是因为酒对身体伤害很大喝多了会很辛苦再者是我不喜欢头脑混沌的感觉。可是今天我的胃却硬生生被灌进了一斤多的五粮液。
昏睡中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艰难地站起来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子颜?!子颜。。”老板冲上来扶住我,我看着这张美丽焦灼的脸,突然感到无比幸福。我想说点什么,可是我的舌头完全处于僵硬状态。
“子颜,你怎么样?我买了解酒药,快喝下去。喝完就会舒服一点。。”她拿着药往我嘴里送,我不知道她给我喝的是什么,不过即便是毒药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她把我搀回包间,尽管我已经醉得很惨可是还有一点残存的意识,那几个人也醉了我看见几个司机把他们搀走。我趴到桌子上,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她一直坐在我身边手轻轻抚着我的背,我用僵硬的舌头勉强说出几个字
“雨晴。。。你的。。胃还。。。疼么?”
“不疼了。。。子颜。。。是不是很难受?”老板的声音很软很安静,让我听了很想睡觉
“。。。不难。。受。。我。。没事儿”
“子颜,你休息会,等下解酒药起作用你就能舒服一点,然后我们回家。。。”
“嗯。。”我并不能完全听明白,只是听见“我们回家”的时候感觉很安心。过了一会感觉到头脑清醒了一点胃也不那么疼,老板搀着我出了酒店。上了车我便再抑制不住困意沉沉睡了过去,之后我便一无所知。
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太阳穴肿胀的疼,我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松软的床上,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的T恤,这件衣服我认得这是她的衣服。我慌张地抓起被子盖住裸露的腿,可是当我掀开被子的时候竟然看见老板窝在里面,只穿了一件内裤!我蹭的从床上蹦下来,我不敢相信电视剧里经常上演的龌龊镜头竟然在我身上发生,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我努力回想昨晚的情景,只记得我在车上睡着了,我怎么到这来了?!怎么睡在她的床上穿着她的衣服?!怎么她几乎一丝不挂的睡在我旁边?!我站在床边愣愣的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什么头疼胃疼全部荡然无存。她被我的大动作惊醒,睁开惺忪的睡眼,
“子颜。。你醒了。。”
“呃。。。雨晴。。呃。。我们。。”
“我们?。。。我们怎么了?”她用手支着头侧身看着我,扯过被子遮住身体,露出白皙的肩膀,长长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呃。。。就是。。。我怎么跑到你家来了。。?”我想问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是我实在问不出这样的让人脸红喷饭的问题
“你昨晚在车上睡着了,就没叫醒你。太晚了回去怕惊醒小晓,就把你带我这儿来了。怎么了?”
“没事没事。。昨晚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尴尬的低头抓着头发,想着怎么问下去。
“子颜。。”
“啊?”
“你不冷么?”她嘲弄的语气拉回了我空白的大脑。我这才有时间看自己,因为比她高一点所以T恤只能遮住半个臀部,我的整个大腿都赤裸裸的露在外面,老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