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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烟闻言这才满意地撒了嘴,轻轻抚着小郡主的肩,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许反悔!”
“不悔!”田玉凝郑重地点点头。
“玉儿……”蓝烟一阵感动,扑到小郡主怀里,“我冷,抱紧我……”
田玉凝紧紧抱住蓝烟,生怕蓝烟会消失了似的,紧紧地抱着……
第二日,田玉凝一行人并太子一行人,一齐启程离开了边镇向暖都进发。
原本三人的车厢里此刻却只剩下田玉凝和蓝烟两人,田玉凝撩开马车车窗上的小帘子,伸出头往后面的马车瞅瞅,不禁有些失落。
“怎么?想柳沁姑娘了?”蓝烟挑眉,语气不善。
“你说沁儿真的是和太子哥哥两情相悦吗?”田玉凝不死心,竟然不曾察觉蓝烟的那丝不悦,仍旧纠结于昨天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问柳沁姑娘不就行了?”蓝烟没好气道。
“那多尴尬呀……”想想那场景就觉得一阵恶寒,田玉凝不自觉地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到那边的榻上去!”蓝烟见小郡主冥顽不灵,一脚将小郡主踹下了软榻。
田玉凝揉着自己摔得生疼的屁股,这才后知后觉,想要去哄蓝烟,却被蓝烟的一记冷眼吓得后退两步,只得可怜巴巴地缩到对面的软榻上。
“蓝烟,你不冷吗?”田玉凝从没像此刻这般强烈希望蓝烟能感觉到冷,那样的话就可以借口给蓝烟暖身子粘着蓝烟了。
“不冷!”蓝烟轻柔柔地摸摸身上的皮毛,“有这些皮毛,我暖得很!”
“呜呜呜……可是,我冷呀!”田玉凝抱着身子缩成一团,自己这张榻上可是连条棉被都没有的呀,看着对面榻上自己脱下来盖在蓝烟身上的貂裘大衣,田玉凝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不是有内功护体的嘛,不怕。”蓝烟嘴角含笑,眼里暖暖的满是柔情,可是小郡主看着蓝烟眼底的柔情却觉得脊背阵阵发凉。
“等到了下一站我就把这张榻丢了!”
田玉凝恨恨地捶着身下的软榻,只能将自己的怨气撒到无辜的软榻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成了三更,呼~~~长出一口气。。。。。。
咩,可以安心睡觉去了,大家晚安。。。。。。
62
62、第五九回皇戚家宴现外人
故人在世悲又喜 。。。
田玉凝一行人回到暖都时已近年关,回到家刚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闭眼田玉凝就被康王拖着去了宫里参加家宴。
所谓家宴,也就是皇亲国戚在年底被皇上召进宫里小聚。只是,今年的家宴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在外戍边多年未归的明王出现在了家宴之上,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凉月国的皇子居然出席了暖阳国皇室的家宴!
田玉凝对自己身边这位和暖墨相邻而坐,在筵席上谈笑风生出尽风头的凉月国皇子颇为不满,恨不得将他和暖墨扯开,丢到一边去!
凉月国的皇子与暖阳国的公主相邻,同坐一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何用意。眼下凉月国战事吃紧,被草原新任可汗吉力打得节节败退,这凉月国皇子不在自家好好待着准备过大年却千里迢迢跑到暖都皇宫来献殷勤,只怕是来借兵的!
“明王,这些年多亏有你为朕戍守边关,朕才得以高枕无忧呀,爱卿功不可没!来,朕敬你一杯!”普乐帝对着明王举起酒杯,笑吟吟道。
“这是臣分内的事,不敢居功!”康王忙站起来躬身施一礼,仰头将杯中酒喝下。
“好好,这次家宴人总算是到齐了,既是家宴大家就不要拘礼,这家宴上没有君臣之礼只有家人之情!大家都要尽兴而归才是!哈哈哈……”普乐帝笑得颇为开怀,起身举杯,“来来来,大家都干一杯!”
众人见此,忙都站起身来,冲普乐帝举杯,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饮尽杯中酒,普乐帝率先坐下,众人这才依次落座。
田玉凝无意间抬头就见一个道士打扮的男子捧着一个锦盒来到普乐帝身边,不知跟普乐帝说了些什么使得普乐帝甚为开心,接过道士从锦盒中取出的东西,一口送进了嘴里,仰头吞咽下去。
田玉凝莫名其妙,扯扯身边明月的衣袖,问道:“皇上身边的那个道士是谁呀?好像很得皇上宠信?他刚刚好像给皇上吃了什么东西……”
“嘘……”明月食指立于田玉凝唇上,低声道,“小声点儿,这位道士是皇上不久前钦封的国师,给皇上吃的自然是那些所谓的长生不来的丹药。”
“长生不老?丹药?”田玉凝不禁皱眉,“怎么皇上也信了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
“自古哪个皇帝不想长生不老万代千秋呀?”明月感慨, “连英明一世的普乐帝也免不了俗呀!”说着,扭头看向田玉凝,却不想坐于田玉凝另一边的凉月国皇子正侧头看着自己,嘴角翘起,似笑非笑,颇有深意。
明月暗叫不好,不该在这种场合私议宫闱秘事,若被有心人听去了只怕会惹祸上身。下意识地握紧拳头,抿嘴看向那凉月国皇子,明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怔怔看着那含笑不语的皇子。
似是察觉到了明月的不安,那皇子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着明月将酒杯微微举起,然后放回桌上,手掌盖住杯口,对明月轻轻摇了摇头。
守口如瓶!
明月明白了那皇子要传达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对那皇子微微颌首,感激一笑。
那皇子收到了明月的笑容,微微愣了一下神儿,便颌首回礼一笑,扭回了头。
“月姐姐?”田玉凝手在明月眼前晃晃,狐疑地扭头瞅向明月看着的方向,未见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禁疑惑,“月姐姐,你在看什么,一直在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在笑?”明月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有一直在笑吗?忍不住再次看向那皇子,正巧那皇子扭头,四目相对,明月尴尬地移开视线,脸竟然微微有些发烫。
“月姐姐?”田玉凝唤回再次出神的明月,打破沙锅问到底,“你刚刚在笑什么呀?”
“在笑什么呀……”明月扁着嘴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见田玉凝被自己的样子唬到,不禁轻轻一笑,抱着田玉凝的胳膊,略带些许小女子的娇柔之态,“有段日子没见着玉儿了,想得紧,好不容易见到了,当然会忍不住开心地笑喽……”
“呵呵,第一次离家这么长时间,我也很想月姐姐你们呢。”田玉凝嘿嘿一笑,并未体会到明月话中的深意。
月姐姐……你们?
明月苦涩一笑,若是没有“你们”二字,该有多好呀……
家宴结束之后,田玉凝像往常一样,被皇后留在宫中小住。
多日未见,皇后确实想田玉凝想得紧了,不顾暖墨那满含幽怨的眼神,硬是把暖墨赶回了墨玉宫,独留田玉凝在锦年宫留宿,打算和田玉凝好好说说贴心话。
田玉凝对此也很乐意,正好趁没有别人在场来完成师父的遗愿。
“这些是什么?”华年皇后看着田玉凝递到自己跟前的东西,不知田玉凝想要做什么。
“这些是我师父要我交给姑姑的。”提到过世的师父,田玉凝神色黯然。
“师父?玉儿何时有了师父?不知是哪位高人?”相对于田玉凝手上的东西,华年皇后似乎对能让田玉凝认作师父的高人更有兴趣。
“我师父被江湖人称作白须顽童,至于姓甚名谁,我,也不清楚……”田玉凝说到这里,不禁羞愧难当,身为徒弟,居然不知道师父的姓名,还真是闻所未闻!当初为什么不问问师父的姓名呢?只顾着跟师父练武学艺,却不曾想过要了解师父的身世来历,田玉凝,你到底是太天真呢?还是根本就是没心没肺呢?
“白须顽童……”华年皇后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喃喃着,“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不,师父已经死了。”田玉凝从未见过皇后姑姑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好奇师父和姑姑是什么关系,以至于让一向稳重端庄的皇后姑姑如此失态。
“死了?不可能,死了的话怎么可能收你做徒弟?”华年皇后突然两手紧紧抓住田玉凝的肩膀,“玉儿,你快告诉我,老顽童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田玉凝没想到皇后姑姑会激动成这样,一时慌了手脚,只得断断续续道:“师父是……收我做徒弟之后……之后前些日子……才去世的。”
“十六年前的那场火,居然……”皇后这才放开田玉凝,低声呢喃着,“老顽童没死的话,那瑟儿,瑟儿她……”想到这儿,复又紧紧抓住田玉凝的肩膀来回晃动着,“玉儿,老顽童死之前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有没有交代什么?快说!”
“师父叫我把这些东西交给姑姑你!”田玉凝忙把手里的东西递到皇后眼前。
“这是什么?”皇后一把拿过田玉凝手里的东西,看着那个装有老顽童骨灰的皮囊袋问道。
“这是师父的骨灰,师父说希望姑姑能把自己的骨灰和师娘的放在一起……”田玉凝也是在老顽童死之前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过世的师娘。
“那这个呢?这不是老顽童的武功秘籍嘛,为什么交给我?”皇后看着曾被老顽童视为珍宝的武功秘籍不解道,“我又不是他门下的弟子,这种东西不是应该交给你的吗?”
“我不知道,或许是师父觉得我没资格吧……”田玉凝低下了头,是呀,一个连师父姓名都不知道的徒弟,有什么资格继承师父的武功秘籍呢?
华年皇后手微微颤抖,轻轻翻动着那秘籍,只见秘籍中夹着一封信,心中大喜,忙拿出信打开来看。
“姑姑,你怎么了?”田玉凝见皇后看着那封信竟然哭了起来,疑惑不已,拿过皇后手中的那封信,只见心上只有两个字:瑟生。
瑟?生?
田玉凝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只是区区两个字,皇后姑姑竟然哭了起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活着,还活着……”华年皇后声泪俱下,脸上却洋溢着笑。
“谁还活着?”田玉凝见皇后似哭又笑,似笑又哭,更是疑惑不已。
“玉儿!”待哭够了笑够了,华年皇后拭去了脸上的泪,将秘籍郑重地交到田玉凝手上,“这是你的。”
“可是师父叫我交给姑姑的呀?”田玉凝推托着不敢接。
“老顽童叫你交给我的不是这本秘籍而是秘籍中的信,信我拿到了,秘籍当然要归还给你,你是老顽童的徒弟,该继承他的衣钵的!”华年皇后不由分说将秘籍塞到田玉凝手里,“好好练功,不要辜负了老顽童对你的期望!”
“嗯!我会的!”田玉凝紧紧攥着手中的秘籍,一脸坚定。
“好了,我有些累了,玉儿也去歇息吧。”
“可是,姑姑刚才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