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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和她说了几句话,说是难得出来一趟,陪着诸母在相国寺逛了逛,走了没一会儿,已经日到头上了,秦姝说“我已经让笑沙弥准备了斋菜,娘在这里吃了斋菜再回去吧!”
诸母若是以前也不会花几两银子,只为了一顿斋菜的,现在可不同了,她也算得上富贵人家了。
诸小妹一听斋菜,顿时没了兴趣,她还是宁愿吃肉,青菜,咸菜,她小时候吃够了。不过不是她做主,见自家娘没拒绝,她只能闷闷的跟着。
秦姝瞧着诸小妹吃得心不在焉,知道斋菜不符合她的胃口了,她向来喜欢油腻一点的。不过相国寺的斋菜确实不错,她本想打包一份送去给秦老夫人,想想花的银子是诸母出的,她又不好开口了。
毕竟现在不是她做主,再说若是她对娘家人太好,诸母心里肯定不高兴。
诸母吃着斋菜,除了色泽青翠了些,味道比自家素菜好了一点,倒也没什么奇特之处,照样是青菜豆腐,也没吃出鸡肉的味儿来,看来她还是不能理解那些富贵人家的口味。
虽然不怎么喜欢,她想着花了银子的,诸母也不能浪费,米饭没多吃,倒是把豆腐,青菜多吃了不少,瞧着诸小妹不怎么动筷子,她说“等会还要坐马车,你不吃饭在马车上可没东西吃的。”
诸小妹不想饿着肚子,端着碗吃起来。秦姝细嚼慢咽看着她们,心知下次不能在她们面前提起吃斋菜的事了。
芙蓉哄着恒哥儿,喂他喝了一点温水,抱在怀里哄着睡着后,送回床上睡着,起身后她让奶娘瞧着恒哥儿,自己轻手轻脚的出去。对夏郎说“厨房准备饭菜了吗?”
“还没准备,厨娘饭菜问奴婢少爷吃什么,奴婢还未过去问。”夏兰说。
“我去问问吧!”芙蓉回屋对着铜镜整理了衣服,觉得胭脂不够浓,又补了补胭脂,抿了口脂后,理了理发鬓,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又觉得身上的衣服不够鲜艳,让夏兰把她那件紫色的衣裙舀出来,她换了之后觉得整个人都亮眼了不少,这才自我良好的出门。
询问婢女得知他在书房,她让夏兰倒了一杯热茶,她亲自端着敲门“少爷!”
诸贺之难得有时间,他去书斋买了一本书回来,靠着一杯悠闲的看着,听见芙蓉的声音,抬头看向门户“进来吧!”
芙蓉推门进去,尽量让自己不出丑,瞧着他对着窗户吗,靠着椅背看书,端着茶进去“贱妾给少爷端了一杯茶进来,少爷解解渴吧!”诸贺之点点头,翻了一页书看着,芙蓉又说“方才厨娘来问,少爷可有想吃的好让她们准备。”
“不用可以做什么,平时吃什么就吃什么吧!”诸贺之抬头看了她一眼问“恒哥儿可好些了?”
被他这样一问,芙蓉有些欣喜激动,神情温柔,说“恒哥儿刚睡下,似乎好了不少,这几夜总是哭闹,可把人的心都哭碎了!”
“以后多注意一下,小孩子受不得凉,这几夜哭闹得让人睡不好,你也累了,趁着孩子休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这些事让下人做吧!”这几夜他都被吵醒好几次,听着身边人辗转,他又心疼。
芙蓉听得心里熨帖,再没有比他几句温言软语更能让人欢喜了,她笑着点点头,说“贱妾以前也学会一些做菜,少爷若是不嫌弃,今日贱妾亲自下厨,给少爷做一顿饭菜可以吗?”
诸贺之瞧着她期盼的目光,到嘴边的拒绝说不出口,点头“那你去忙吧!”
芙蓉笑着点头,局促的转身,想着还没该退,扭回头说“那贱妾不打扰了!”说完,含笑退了出去。
芙蓉离开后,诸贺之继续看书,看了一会儿,端着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敢放下茶杯,就听见言哥儿的哭声,他皱了皱眉,合上书本出去。
言哥儿睡了一会儿醒来吗,吵着要娘,奶娘柔声哄着,知道他是刚睡醒,有些撒娇使性子。没想到哄了一会儿,看见诸贺之,连忙抱着言哥儿起身“少爷!”
“言哥儿这是怎么了?”诸贺之不怎么经常在家,大早上出门,等他晚上回来,陪着言哥儿说了没几句话就睡了,倒是不知道一天小孩子要哭闹几次。
“小公子刚睡醒,找少夫人呢!少夫人还没回来,奴婢哄哄就好了!”说着她舀了拨浪鼓摇晃着哄着言哥儿。
言哥儿不买账,闭眼哇哇大哭,诸贺之看着张嘴大哭,露出粉色舌头的人,皱了皱眉,上前抱过言哥儿,说“言哥儿乖,爹爹在这儿,来爹爹带你出去玩如何?”
言哥儿身边接触的一直都是那么几个人,对于诸贺之这个亲爹接触的倒是不多,此时听见他的声音,停止了哭声,好奇的打量着他,湿漉漉的双眼像极了秦姝,诸贺之看着越发怜爱了,一手抱着他,一手摇着拨浪鼓,在园子里走动。
言哥儿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他手上的拨浪鼓吸引了,像是怕他跟他抢东西一样,他蹭啊蹭的抓着,诸贺之笑着给他抓着咚咚摇晃,看看诸贺之,又看看手里的拨浪鼓,也不哭了,嘻嘻的拖着口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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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章 逗趣
芙蓉做好饭菜,让春兰端着回去,她瞧着厨娘看过来的目光,微微笑了一下不说话离开了,她今天心情不错。
回到园子,她把饭菜摆在桌上,诸母她们都不在家,倒是省了不少事情,她询问婢女,去了书房。
听见里面的说话声,她听了一会儿“。。。言哥儿真聪明,不过毛笔可不是这样拿的,你要这样,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
听声音,像是在教言哥儿写字,想想言哥儿也不过一岁多的孩子,这就开始学写字也太早了些,不过她心里又有些不好受了。
听着他对言哥儿这么好,想着生病的恒哥儿,她觉得委屈,同样是儿子,他对恒哥儿却没有对言哥儿这般疼爱,耐心。
芙蓉站了一会儿,觉得听不下去了,敲了敲门说“少爷,午饭准备好了!”
“嗯!”诸贺之抱着言哥儿起身,瞧着他手上全是墨汁,哑然失笑了一会儿,打开门说“准备一盆热水给言哥儿洗洗。”
芙蓉点头,抬头间瞧着他衣袍上那些墨汁,惊讶“哎呀,少爷衣袍都脏了!”
“无事,先给他找盆水清洗一下,我等会儿换衣服,你去打水吧!”芙蓉见他这样,点头吩咐夏兰准备热水。
诸贺之抱着言哥儿出去,言哥儿觉得好玩,手在他衣袍上擦一下就是一个黑色的印记,让他玩得兴起。
芙蓉看他们离开后,转身收拾桌上的东西,瞧着白纸上写着诸恒言三个字,她在秦姝身边,也识的一些字。这三个字她都认识,看了一会儿,芙蓉收拾好,摆放在桌上,用镇纸压着离开。
夏兰很快就端了热水进来,准备给言哥儿洗手。诸贺之摇头。让她给自己挽起袖子,他低头抱着儿子,抓着他的小手在就着热水洗手,小手白嫩嫩的。软呼呼的,他觉得心里软了一片。
言哥儿触着热水就笑了,他以为又洗澡了。笑着拍打着水,身子在他怀里扭阿扭的,一点儿也不安分。嘴里嘻嘻的笑着。
诸贺之一手抱着他,一手给他洗手,被他扭动着差点抱不稳,芙蓉看着,走过来搭把手“让贱妾抱着吧!”
诸贺之看了看她,松了手给她抱着,自己给言哥儿洗手。知道他软呼呼的小白手,指甲里没了墨汁。他才罢休,接过夏兰手里的干净面巾抹了抹手。
芙蓉看着他照顾孩子一点没有不耐烦的模样,心里诧异,在她的认识里,很少有父亲会如此耐心的对待自己的孩子,若不是心疼到骨子里,若不是真的喜欢,他们可不会亲近,尽管是自己的血脉。
芙蓉知道,他是疼爱言哥儿的。
芙蓉看他进里间,把言哥儿交给奶娘抱着,她跟着进了里间,说“少爷要换衣服对吧!让贱妾找吧!”
诸贺之瞧着她进来,有些意外,说“这里是主卧室,你还是出去吧!衣服我自己换就行了,不用在身边站着。”说着他打开柜子找衣服,他的衣服秦姝都是亲自整理好放在他的衣柜里的,一目了然。
芙蓉听着他的话,开柜子的手顿了顿,顿时脸上一燥,尴尬不已,站也不是,离开也不是,眼中含着委屈的泪水,他的意思是不让她踏足这个主卧室?
想着,芙蓉越发觉得委屈了,他一直就不待见她。芙蓉不傻,她明白,若不是有诸母和少夫人,他是不会纳她为妾的。
这些日子,若不是少夫人提起,他不会主动去她的厢房,也不会去她那边看她。
诸贺之找到衣服,抬头见她站在身后,愣了一下,他以为她离开了,瞧着她的神情,皱眉“还有事?”
“没事,贱妾先出去了!”芙蓉说完,福了福,转身离开。
芙蓉忍着泪水出去,瞧着奶娘哄着言哥儿看她,她收敛了情绪,走过去抱着言哥儿说“你下去休息一会儿吧,言哥儿我来照顾!”奶娘点头退下去。
没一会儿,诸贺之换了一套衣服出来,夏兰进去抱着脏衣服出来给粗使婢女拿下去清洗。芙蓉抱着言哥儿上前,言哥儿撑着身子要诸贺之抱。
诸贺之瞧着他殷切的神情,笑了笑,伸手接过,芙蓉给他们布菜,诸贺之难得有耐心,不用她插手,给言哥儿喂食。
芙蓉看着温馨的一幕,想着自己的孩子还病着,他自出生就没得过亲生父亲的抱抱,想想便觉得心酸。
秦姝她们吃了斋菜后,便下山了,马车走得很慢,轱辘轱辘的转动,走过东市,秦姝让春兰去买些糖炒栗子,她们坐在车上边吃边说话,倒也很快到了诸府。
秦姝下马车扶着诸母下车,诸小妹自己跳下来,看见站在门口的诸贺之,笑着行礼“大哥!”
诸贺之点点头,上前对诸母说“娘一路辛苦了!”说完他看看秦姝,秦姝也看了他一眼低头。
诸母回去后就迫不及待的去了西厢,把求来的平安符压在恒哥儿躺着的被褥下压着。
秦姝瞧着抱着恒哥儿的芙蓉,觉得她今天看起来像是特地打扮过,身上的这套紫色衣裙,是她衣服中最好的一件,除了要见客,其他时候很少穿的。她看了一会儿没往心里去,说“恒哥儿的病也会快点好起来的!”
芙蓉点头“都是托夫人,少夫人的福气!”
诸母笑了笑,说了几句话,抱了恒哥儿一会儿回去,坐了一天的马车,她觉得累了,要回去休息一下。
秦姝让芙蓉照顾着恒哥儿,她回自己的屋子,询问婢女屋子里的情况,去隔壁看了看睡着的言哥儿,奶娘笑着说“今天大公子可开心了,少爷亲自抱着给大公子喂食,还教大公子写字了!”
秦姝听得好笑“言哥儿才多大,怎么会写字了?想必是捣蛋了。”
奶娘笑着说“倒是。大公子把少爷的衣袍弄得全都是墨汁,害得少爷换了一件干净衣服。”
秦姝想着诸贺之衣袍上全都是墨汁,不由笑了,随即想着在下人面前笑自己的夫君,有些体统,收敛了神情。让奶娘回去守着言哥儿。她去了书房。
秦姝敲了敲门“夫君,我能进去吗?”
“进来吧!”诸贺之听着她的声音,合上书看着退开的们,秦姝接过春兰手里的纸包进去。诸贺之问“拿着什么东西?”
“板栗!”秦姝献宝似的打开。剥了一个完整的肉给他“还热着,你吃吃看。”
诸贺之笑着张开嘴吃掉她手里的板栗,挪了挪屁股。让她在身边坐下,秦姝笑着低头看他手里的书籍,惊喜的说“可不可以看完了借给我看?”
“不可以!”诸贺之瞧着她的笑脸。有意逗她。
秦姝信以